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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数响,下一刻台上竟鲜血飞溅!
“燕弟!燕兄!”秦威白煜听得数声骨碎之音,心知不妙慌忙间想要跃上石台,却被身前老者强行按住,一时间动弹不得。
一声惨叫过后,台下扔下两只虬结的双臂,壮汉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喷溅而出的血液,剧痛让他一时间乱了方寸,明明是对手快撑不住了,受重伤的怎么是自己。
开门两个人不顾长老阻拦,跳上台来,查看了壮汉的伤势后,强忍着想要冲过来跟川宝算账的念头,恶狠狠的看向川宝。。川宝沉默不言,杂乱的头发挡住了他的表情,只见他走到依然躺在地上的葫芦面前,提了提,似有些沉重,当下运劲,葫芦一提而起,川宝单手将葫芦扛到身后,回头冷冷的看了眼已经不省人事的壮汉和其身旁数人,跳下台去。
见川宝下台,秦威白煜忙围了过去“燕弟伤势如何!”“不碍事”川宝试着活动了一下臂膀,拎下葫芦,当即坐在石墩处休息起来,二人见状,也松了口气,这时,台上老者声音又一次响起:“此局,死门胜,第十二局试炼开始,请出护国宝器…金丝软甲”
台下众人听闻,均倒吸一口凉气,这件竟被直接指出品名,果然是珍贵异常,这金丝软甲堪称宝甲中的极品,可避水火,不惧刀斧,就算是普通人,穿了它在身上,除却中毒,很难被外力击成重伤。
秦威见状,再也没有犹豫,递出手中玉牌,当即,四面玉牌齐齐被掷向石台。
倒不是余下四门不想争夺此宝,经历了前几场争夺,伤门惊门已无再战之力,休门开门也仅剩一人仍能比试,这让他们不得不放弃此物的争夺,等待最后一件宝器的出现。
老者毫无感情的声音再次想起“第十二局第一场,生门对杜门”
先前取得玉扇的生门女子再次上台,也不多言,数招过后,卖了个破绽,将杜门门人一击而晕,取得了第一场的胜利
第二场,此女对阵景门一矮小汉子,此子猥琐一笑,手影诡魅,专挑女子羞于示人之处下手,生门女子被他摸得羞赧不堪,一时间漏洞百出,汉子见状,掌现寒光,照着此女当胸一拍,寒光没入此女胸口,转眼功夫,此女便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只见汉子当即向生门方向一拱手,用令人生厌的声音说道,“各位不用担心,小生用的是麻醉针,找人吸出来就行,如果你们不会就,我可以代劳!哈哈”
“第十二局第三场,景门对死门”
听得这一声,秦威心知终于轮到自己出场,当即一跃上台,盯着对面的猥琐汉子,心下思忖,“从此人刚才手法中竟看不出套路章法,此战小心为上”当即摆下一个中庸的猛虎下山势,进可攻,退可守。猥琐汉子见状,心中哂笑,力求速战速决,掌中显出四道银针,闪着寒光,向着秦威四角射来,一时,竟给人一种避无可避的感觉,秦威见状,知不易躲避,心下一横,运足内劲布满全身,四枚银针没入秦威四肢不过半寸,便被卸去了力道,秦威内劲猛然迸发,“哈”的一声,四枚银针被应声挤出,掉落在地上,秦威知其针上附有麻醉之药,心知必须速战,当即拳中藏劲脚踏龙虎,一跃而起,跳到汉子面前当空劈下,汉子本以为秦威中四针会立时而倒,毫无防备,天灵硬吃一掌,瘫软过去。
“第十二局,死门胜”老者声音又一次想起,秦威抓起金丝软甲,跳下台来,却足下虚浮,差点摔倒,看来是麻醉药产生了效用,所幸中毒未深,当即将软甲递给川宝白煜二人,自己闭目打坐疗起伤来。
“最后一局,请出护国神器”老者顿了顿,然后道“西楚霸王枪”
一杆通体黑金锻打的锋利长枪,被四个身着灰衣,仆人模样的人抬上台前。见到此枪真容,众人哗然,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西楚霸王枪?”正在疗伤的秦威睁开眼睛,忙向台上看去,此枪枪身乌黑,数条金龙盘旋熔铸在枪杆之上,枪头在众多火烛映照下,竟没有丝毫的光芒闪现,不知者,还以为是太过驽钝,实则是秦末时期,西楚霸王项羽请数百工匠耗时数月,尽溶秦朝所集天外陨铁,铸成此枪,除了重逾百斤之外,枪头也不知是何缘故,毫无光彩,但是异常锋利,吹毛短发,削铁如泥。
一时间,又是两枚玉牌飞上石台,白煜见秦威眼中似有期盼,当下想将手中玉牌递出,秦威却一把将其拦下,凝神看着已经一跃上台的休门神秘人,将自己手中玉牌递给了执法长老。
“最后一局,休门,死门,开门,第一场,死门对开门”老者看着四肢虚浮的秦威,思索了片刻,变身形一闪,消失在石台中央。
秦威不料自己竟抽中了第一场比试,心中苦笑,看来这一局胜负难料了,正思索间,开门门人见秦威状若出神,也知秦威身有硬功,忽然察觉秦威颈间似有异样,便猛地冲到秦威面前掌影虚动,实则腿脚运劲,趁秦威招架掌影间,猛地踢出一脚,正中秦威颈间伤口。
“呃!”一阵剧痛袭来,秦威根本未曾料到此人竟看出自己有伤在身,好在晓晓圣手,伤口已然愈合完全,唯独血脉肌理还需一段时间条理,只是受这一击之后,这剧痛当真不好受。
秦威按住颈间踉跄后退数步,冷冷的盯着面前的开门门人,此人见一击奏效,当即故技重施,又向秦威颈间连攻数招,只是秦威早已看穿此人用意,强忍疼痛,防御的滴水不漏,只是强行运劲,尚未排净的麻醉之毒竟隐有扩散之象,秦威发觉腿脚似有不灵,心知不妙,便不再拖延,虚晃一招,将开门门人放致怀前,此人见是时机,便要掌劈秦威脖颈,却劈了个空,下一刻,脑后挨了重重一击,晕了过去。
秦威甩了甩有些酸涩的手臂,看着慢慢走到自己面前的休门神秘人,正要防御,却见此人身影闪动,暗道不妙。胸口硬吃重重一击,一时间,心跳竟酸涩起来,差点停滞,一阵眩晕之后,四肢乏力的秦威,终于倒在台上人事不知了。
。。。。。。
秦威渐渐转醒,感受着似有丝丝焦糊气息的冷风袭面,便睁开眼睛,见周围漆黑一片,才知仍然是黑夜之中,身旁白煜川宝见状,忙凑过来,“秦兄,你醒啦!”秦威摇了摇头,猛然发觉,三人竟已回到地面,看着身后烧成焦炭的紫苏教坊,试炼经历恍如一梦,只听川宝道“此行我们拿到两件神兵一件宝甲,还有一块石头,也算是收获不少吧”白煜看了看四周,示意川宝噤声,二人扶起秦威,将宝器缚在身上,便向有间客栈走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第十三章:误入埋伏()
话说三人在夜色下步履蹒跚,正往客栈走时,走在最前面的川宝突然停下脚步,见前方似有人影,伫立不动,心下暗忖,如此深夜,此人为何站在这路中央,当即面色凝重,低声道一句:“小心”白煜闻言,停下脚步,暗地里四下观察,发觉周围竟安静异常,忽然,白煜猛觉身后似有弓弦之音,当即扶住秦威,道一句“燕弟闪!”猛然向一侧闪避,话音刚落,月色下一支闪着青色寒芒的弩箭,仿佛带有惊人的力道,呼啸着从川宝肩头一擦而过,咻的一下直直的朝前方射去!
川宝心下骇然,身形在空中后翻数次,靠在墙边,三人均是心下大惊,莫非是试炼夺宝的消息走露?正犹疑不定时,又有数声弓弦之音从不同方向传来,然而三人已然无路可退,白煜忙扯动身后竹节,无名细剑现出,当即握在手里挽了一个剑花,试图挡住即将不知从处射来的弩箭,却发觉十数点寒芒,伴随着呼啸的破空之音,竟朝着刚才的神秘人影方向飞去,然而片刻之后,又悄无声息起来,川宝见弩箭目标不是自己三人,心下一松,三步挪到白煜秦威二人身边,三人护住包中宝器,靠在一起,当即警觉的四下张望起来,想要寻找这神秘弩箭的来处,赫然发现四周楼台坊市上竟现出十数位手持精钢硬弩、身着黑衣的神秘人,秦威见这些人虽然身着黑衣,面带黑巾遮住面容,一侧胳膊上却装饰着繁复的花纹,应是某种势力无疑,虽然夜色昏沉,看不真切,但是仍让秦威觉得那花纹似曾相识。
一个首领模样的黑衣人见一轮劲弩过后,远处那身影丝毫未动,知自己已暴露行踪,当即拔出腰间唐刀,众人见状,纷纷抽出腰间唐刀,一时间,楼台之上,亭阙之中,无数黑衣人显出身形,一时间,寒光闪烁,杀气凌人。
白煜三人趁着月色粗略一数,当即心下大惊,周围竟隐有百人之众,此刻,这些黑衣人完全没有顾及到楼下的三人,全都杀气腾腾的看着远处仍然一动不动的神秘身影,一时间,空气仿佛凝滞起来,令人窒息。
片刻之后,远处身影似是轻叹一口气,远远听得几声精钢坠地之音,然后竟踱步向此方向走来来,渐渐走近,三人忙看过去,见月色之下,竞是一位身着青色道袍、身背浮尘的道士,此人须发皆白,手握一柄长剑,慢慢走来,昏暗的夜色里,此剑竟向外散发着盈盈青光,一看便知绝非凡品,黑衣人首领见道人走近,手一挥,弓弦之音又响,十数支弩箭从四面八方破空袭来,竟全无死角,三人不觉间心已倾向此道人,听得弓弦之音,暗道不好,猛地喊出“道长小心”,哪知此道人竟从容不迫的站在中央,单手掐诀,高颂一声“坐忘无身”,手中长剑驻地,竟毫不躲避。
下一刻,眼前情形竟惊得三人合不拢嘴了,十数支蕴含着仿佛足以洞穿铁甲、声势浩大的精钢弩箭,未及道士衣衫,力道竟被凌空卸去,停滞在了空中,白煜瞪大了眼睛,若不是此刻周围杀气凌人,他真的以为这是在梦中。
“聚气化形!”川宝见状,当即惊叹,听师父讲过,当内力修炼到极致时,可外放至体表各处,收放自如,更传闻有厉害者,可以以气御剑,超脱出尘世平凡武艺限制,宛若仙神。川宝见眼前此状,知是此些弩箭不仅被卸去力道,还被这雄厚内劲当空托扶,见此道人面容须发皆白,恐已修行百年,功力才得以臻至化境,有此等威力。
道人见再无弩箭射出,便撤去内力,十数支精钢弩箭坠地,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是在这宁静的深夜,听上去竟有一丝悦耳。
“武壬行,这么多年了,还是想置贫道于死地么”道人似是叹了口气,向着楼顶的黑衣首领说道。
黑衣首领闻言,深深吸了一口气,用苍老厚重的声音,咬牙切齿道“你一日不交出那东西,我就一日不会罢休!”
道人闻言,苦笑几声“还想要贫道说多少次,那劳什子不在我这里,还有,这早就不是武周,你竟还敢私自眷养内卫,你当知这么做是大逆!”
黑衣首领桀桀一笑,“私自?大逆?你可知为何安禄山大军为何能所向披靡,对唐军分布了若指掌,你可知安庆绪那懦弱庸子如何能轻易弑父?”
青袍道人听言,心中一凛,“你竟然降了安禄山!”
“降?”首领一听,哈哈一笑,这个字不适合老夫,老夫现在姓严名庄,安禄山帐下第一军师,现在是堂堂大燕国的丞相,所以,我不用私自眷养,这些,都是我光明正大训练出的死士!”老者手臂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