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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抵达郿坞,步上驰道,不消三日便可抵达长安。
刘辩一行在此休息一夜,准备第二天继续上路。
这一天夜里,刘辩与墨玉多次覆雨翻云,好一番折腾,这才浑身疲惫的睡去。
然而,后半夜,睡梦中的刘辩猛然睁眼,随即瞳孔逐渐收缩,“事出反常必有妖!”
“系统,先前奖励一张猛将召唤卡,可以随意指派地点的,对吗?”
“叮!是的宿主,无论幽州或交州,地点明确便可以指定。”
“指定地点,并州晋阳。开始召唤。”
“叮!获得宿主指令,终极猛将召唤中”
“叮!恭喜宿主,终极猛将‘唐末五代第一猛将——李存孝’召唤成功!”
李存孝?
刘辩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瞳孔微张,满脸吃惊。
几在同时,关于“李存孝”的所有信息,悉数出现在刘辩眼前——
姓名:李存孝
出生地:并州飞狐(晋阳)
别名:安敬思
民族:沙陀族
身份:猛将,邢州节度使
特点:武艺非凡,勇猛过人
地位:比肩李元霸,与项羽齐名
武力值:135
统帅值:126
兵器:禹王槊
坐骑:乌云踏雪
主要成就:十八骑取长安,数合战胜第二的王彦章
麾下战队:飞虎军(五百人)
战队特点:战无不胜,令对手闻风丧胆。
人物简史——
在残唐五代史演义中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是唐末五代第一猛将。
李存孝是晋王李克用麾下一员骁将,也是李克用众多的“义儿“中的一个,因排行十三,故称为“十三太保“,而且也是十三太保中最出名的。
史书载“骁勇冠绝,常将骑为先锋,未尝挫败;从李克用救陈、许,逐黄寇,及遇难上源,每战无不克捷“他在残唐五代史演义中的地位相当于说唐传中的赵王李元霸,天下无敌,人称飞虎将军。
野史中曾领十八骑攻取了长安,虽说是夸张之词,但也能看出李存孝的勇猛,连第二名的‘铁枪’王彦章在他手下都走不了几合。
后,由于罪责车裂而死,李克用深感有负于存孝,羞愧多天不朝政,兵事衰弱,朱温趁势而起。
李存孝因力大无比,英勇善战,天下无敌,与西楚霸王项羽齐名,被誉为“将不过李、王不过霸“。
在后人评说中更有“唐初有个李元霸,唐末有个李存孝,都是恨天无把,恨地无环“。
刘辩看罢,嘴角不不由得漾起一丝笑意。
但,很快便又恢复如初。
这时,刘辩看了一眼身边的墨玉,忍不住凑上近前,轻轻的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旋即,刘辩翻身而起,穿戴整齐之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住处。
几在同时,墨玉缓慢的睁开双眼,下意识的看向刚好关上的房门,“不睡觉,搞什么鬼?”
当即,墨玉伴着满心不解,穿衣起身,跟了上去。
不消一刻钟,墨玉来到议事厅外面,侧耳倾听——
“东胡趁着河水化冻,已经率军直奔晋阳,来势凶猛,本王唯恐岳副帅难以抵挡,罗成、伯当先行一步,哲别带领弓弩兵紧随,典韦随本王先回长安,递上国书再往晋阳。”刘辩道。
“主公,我也要去!”张玉兰忙道。
熊阔海紧随道:“主公,晋阳危难,末将当赴!”
刘辩知道,熊阔海与鲁智深之间感情深厚,可面对眼下危难绝不含糊,“好,阔海随罗成、伯当先行一步。”
“主公,我也要去!”张玉兰再次说道。
这时,刘辩将目光转向张玉兰,无奈道:“明日送墨玉往长安,再追上本王即可。”
“你虽是大王,却不能随便指派我们,我也要去!!”墨玉突然推开房门,向刘辩道。
“胡闹!战场万分危险,你不能去!”刘辩小有不快的低喝。
殊不知,战场危险不假,可刘辩纯粹不希望她有事,担心她而已。
然,墨玉瞟了一眼张玉兰,再道:“那她为什么能去,我就不能去?”
此时,罗成、王伯当等人感觉气氛有些尴尬,是以纷纷拱手作揖,退了出去。
张玉兰与之擦肩而过的瞬间,不怀好意的看了墨玉一眼。
然,不等张玉兰关上房门,刘辩脚下踩着疾绞连环步,瞬间将墨玉抱在怀里,在其耳畔呢喃道:“傻丫头,本王怕你出事,还要照顾你。”
刹那间,墨玉踮起脚尖,封住刘辩的嘴巴,且,咬了他一口。
“噢呼你怎么咬我?”刘辩不解道。
“我有不是弱女子,绝不会拖累你,倒是你,被我伤到了。”墨玉话音落下,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你”刘辩无奈。
好吧,墨玉说的好真,竟然无言以对。
第744章 晋阳之战()
0774、没有国,何来的家?
当夜,刘辩与罗成兵分两路。
刘辩、墨玉、张玉兰、典韦一行直奔长安。
碍于飞天神翼有限,罗成、王伯当、熊阔海、燕云十八骑以及两百弓弩兵先行一步。
哲别与余下弓弩兵,自郿坞骑马直奔晋阳。
当天夜里,刘辩四人抵达长安。
第一时间,刘辩将三十三国的国书交给杨彪、淳于嘉、李绩以及数位位高权重的汉室肱骨老臣,言明东胡渡河即将抵达晋阳,岳飞可能会遭到危险。
众人虽然一再挽留刘辩,但他们清楚,摄政王过于担忧并州战事。
毕竟,晋阳是司州的门户,晋阳一旦攻破,敌军便可直抵萁关,进入洛阳。
戌时过半,月上柳梢头。
刘辩四人抵达大将军府。
并州战事吃惊,刘辩可以做到‘三过家门而不入’,但,毕竟将马腾误杀,理应告知马云禄。
此时马云禄尚未睡觉,而是在给榻上的刘风讲故事。
此时,小刘风奶声奶气地说:“既然坏蛋那么厉害,大英雄会不会有危险?”
马云禄道:“当然不会了,他是大英雄,无所不能,更是百姓的守护神,百姓非常非常爱戴他,还要拥护他做皇帝!”
“百姓的守护神?还很受爱戴,拥护他做皇帝娘,你说的好像是父王!”小刘风人小鬼大,什么都懂。
“才不是你那个没良心的父王,指不定去哪快活了!睡觉,快睡觉。”马云禄话音落下,便给小刘风掖好罗衾,谨防染了风寒。
然,当马云禄看着刘风渐渐睡着,她的脑海中放倒想起那一夜——
身子不适,想着寻一处无人之地解决一下,却被那个登徒子撞见,竟然说“姑娘,我差点被你尿一脸,我才是受害者好吗?我幼小的心灵被你狂野的行为践踏了!你让我这个黄花大处…男,以后可如何嫁人呸、娶妻啊!”
无耻,无耻无耻无耻!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过,话说回来,若不是因为刘辩的无耻,马云禄未必与他走在一起,甚至生下刘风。
不知不觉间,马云禄的嘴角不由得漾起一丝笑意。
随后,马云禄看了一眼熟睡的刘风,起身穿衣,离开房内,去外面看星星。
曾几何时,马云禄依偎在刘辩的怀中看星星。
然,就在房门打开的瞬间,刘辩不由得回过神,通过夜视眼,定睛看向那道熟悉的倩影。
旋即,刘辩脚下不受控制的踩着疾绞连环步,直奔马云禄而去。
刚好,就在马云禄关上房门的瞬间,一道呢喃之音自耳畔响起,“禄禄!”
刹那间,马云禄的身子不由得巨震,随即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幻觉,可能是太思念他了吧!”
“禄禄!!”刘辩再度呼唤对她的爱称。
这一刻,马云禄的身子反倒变得无比僵硬,“是、是”
“是我,刚刚回来。”刘辩话音未落,已然将马云禄拦腰抱住,轻嗅那股熟悉的味道。
然,马云禄面对这一拥抱,泪水险些跌落眼眶,反倒强行控制情绪,“既然回来了,为何不进去?风儿刚睡下。”
此刻,马云禄缓慢的抬起手,抓向那双有力的大手。
可是,不等她碰到那双手,刘辩极为难怪地说:“岳丈他、他不在了。”
岳丈他不在了?
爹爹不在了?
马云禄闻言,身子变得再度僵硬,强行转身看向刘辩。
然,碍于天色天黑,马云禄看不见那张脸,反倒颤抖着嗓音,“爹爹,他不在了?”
“敌人太狡猾,是我、是我无意中伤了他,禄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伤了岳丈,请你相信我,我不是,我没有,我”刘辩变得愈发语无伦次,紧接着将头埋进马云禄的怀里,忍不住落下泪水。
刘辩与马腾的关系一般,但马腾面对刘辩却是真情实意,不仅敬重他是大王,还将他当做普通女婿一样对待。
殊不知,在少司命挥出机锋甲的瞬间,刘辩当真生怕马腾受到伤害,毕竟那时候的马腾处于懵逼状态,极不相信眼前之人竟是儿媳。
于是,刘辩出于紧张与关心,毫不犹豫的祭出寒枪,直刺而出。
结果,就在即将刺中少司命的瞬间,她却消失不见了!
那一秒,刘辩伴着满心疑惑,完全来不及收枪,导致马腾的心脏被刺中。
此时,虽然马云禄非常伤心难过,可她却相信,这个男人绝不会做出杀害岳丈的行为。
于是,马云禄将手搭在刘辩的肩膀,冷声道:“是谁杀了爹爹?我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马云禄知道刘辩武力超绝,远在她之上,显然骗过他的那个人,武力绝不会低。
然,即便对方武力不低,马云禄也要亲手为父亲报仇雪恨!
“那人已经死了,死在孟起的怀里,可孟起却执意认为是我杀了岳丈。”刘辩解释道。
“死在孟起的怀里?”马云禄疑惑道。
旋即,刘辩将事件的前因后果道明。
不多时,马云禄不由得紧…咬牙根,怒道:“此女子好狠的心!一而再再而三的寻夫君的仇,如今竟不惜利用兄长的感情,导致爹爹被杀!”
刘辩察觉马云禄的情绪有些缓和,继而再次说道:“说到底都是因为我,若不是招惹了难缠的少司命,岳丈就不会死。”
“事已至此,说这些有何用?”马云禄话音至此,抬起刘辩的头,为他拭去脸上的泪水,“妾身知道,误杀爹爹并非夫君所愿,所以,还请夫君不要再自责了。”
“好,禄禄说什么就是什么,夫君都听禄禄的。”刘辩说完,捧起马云禄的面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
“夜深了,夫君还没用饭吧!?禄禄这就去为夫君造饭。”马云禄说着,便要向灶房走,反被刘辩拉住嫩白皓腕,“夫君,怎么了?”
“东胡渡河,晋阳战事渐起”
“你又要走!?”马云禄可以原谅刘辩误杀爹爹,但、但为什么刚一见面就要走?
刹那间,刘辩将她拥入怀中,在其耳边轻声道:“对不起,没有国,何来的家?夫君职责所在。”
刘辩话毕,封住了马云禄的嘴巴。
不过三息,刘辩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刘辩!你、你”马云禄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