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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无奈,继而往别出寻些干草,毕竟气温低,这一夜将很难熬过去。
不消两刻钟,刘辩抱着干草返回河岸边,发现墨玉仍旧处于昏迷中,于是将怀中干草点燃。
不多时,碍于气温低的缘故,干草燃的并不旺…盛,反倒浓烟滚滚,导致刘辩无奈躲得远远的。
就在这时,昏迷中的墨玉发出数道咳嗽,缓缓的醒了过来。
同时,刘辩意识到做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只顾着自己跑远,将昏迷中的墨玉忘记了。
于是,刘辩急忙凑上近前,连忙解释道:“我去寻些干草,还没走远,就发现这边浓烟滚滚,你没事吧!?”
虽然刘辩知道两个女人的灵魂可以互换,但却不知道此时是谁。
若是甄宓还好,墨玉那丫头则
“你想呛死我啊!?”身子虚弱的墨玉,极为不爽的数落道。
刘辩闻言,暗呼解释的及时,否则若让这丫头发火,多半短时间内看不到甄宓了。
“怎么可能,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中的四分之三!”刘辩说着,便将墨玉搂在怀里。
墨玉虽不懂后半句,却对前面的话感到欣喜,是以不由得嗔怪道:“搞不懂你在说什么。”
刘辩闻言,眼睛咕噜一转,嘴角漾起一丝坏笑。
“来,把手放这儿。”
“你干什么?”
刘辩说着,抓起墨玉的手放在心口,致使墨玉满脸不解。
这时,刘辩解释道:“它在跳,为你而跳!”
“油嘴滑舌!”墨玉会意,立时满面娇羞道。
油嘴滑舌?
刘辩打趣:“说的好像你尝过一样!”
“尝过什么?”墨玉不解。
“油嘴!滑舌!”刘辩解释。
顷刻间,墨玉的脸上再添娇羞之态。
然,就在刘辩以为可以灵魂互换之际,墨玉反倒满脸娇…嗔,一把将刘辩推开,“休要调戏我!”
刘辩倒不是不喜欢墨玉,只是想试验一下,究竟‘怒溢生善,善溢生怒’的真假。
所谓的‘怒’、‘善’并非指的是怒气、善良,而是应对的性格本人做出相反的举动或心理,将会造成灵魂互换。
正如方才墨玉扭捏的行为,差那么一丢丢就可以与甄宓灵魂互换。
“你是我的女人,不调戏你,难不成希望我去调戏别人?”刘辩反问。
“你敢!!!”墨玉大怒。
刘辩闻言暗呼糟糕,是以连忙解释,“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谅你也不敢!”墨玉说完,气愤满满的将头转向别处,顿时疑惑道:“这是哪里?我们出来了!?”
“应该是触动了石棺下面的机关,将我们带到的这里。置于此地是何处,我也不知。”刘辩说着,起身走到墨玉身边,将她扶了起来。
不多时,刘辩与墨玉来到沙岭至上。
虽然眼下是夜里,但却可以借助夜空洒下的月光,致使水面波光粼粼,从而判断水流的走向以及方位。
很快,刘辩通过夜视眼在一旁解释,墨玉判断出河水乃孔雀河支流,而且河水正是流入旄羌、唐发。
原本此处是孔雀河主河,只因多次改道,才会变成如今的支流。
“古墓的出口是孔雀河,河水流向却是旄羌?”刘辩疑惑道:“少司命与旄羌有何关系?”
“他们都是羌族,而是都是闪人。”墨玉不假思索地说:“除此之外,几乎没有关系。”
刘辩再问:“你是说,他们本是同根?”
墨玉点头。
“这么说来,那人形枯骨必是闪人无疑,加上河水的走向,显然不是与少司命同脉!”刘辩肯定道。
“照你这么说,那人与旄羌有关,少司命却又非常想得到,显然是为了复仇,可她究竟想得到什么?”墨玉疑惑道。
“那人虽然不复存在,或许与遗物有关。”
“棺中之物?”
刘辩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落向河岸边的石棺之上。
盏茶过后。
刘辩扶着墨玉来到河岸边,举着小火把查看石棺。
石棺的材质是灰色石头,棺内四壁则镶嵌着鸽子蛋大小的各色宝石,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棺内底部除了有少量的骨灰,其他则是一堆黑色粗麻,显然是衣物。
当即,刘辩俯身将棺内的衣物取出。
可就在这时,一块巴掌大的白色之物自衣服中掉了出来,且,十分不巧的落入河水中。
“那是什么?”墨玉眼尖,急忙指向落入水中的东西。
顷刻间,刘辩在火把的照耀下,清楚的看见那件东西竟遇水沉底!
万幸,河边的水并不深。
当即,刘辩俯身将那件白色之物捞出…水面,随之在火把的照耀下,小心翼翼的打开。
显然,一堆衣服中掉出一块巴掌大的东西,且,遇水沉底,必然不是普通之物。
不消片刻,当刘辩将那件东西打开,发现竟有半米长、一尺宽。
“是羊皮!”墨玉摸了摸材质,肯定道。
可是,羊皮正反两面并没有字迹!
按照刘辩对电视剧的了解,这种东西要么遇水、要么遇火、要么滴血,否则是不会显现出字迹的。
就在这时,墨玉吃惊道:“咦?上面好像有字!”
顷刻间,模糊不清的字迹自羊皮边角,如同荡漾的水波,逐渐将羊皮上的内容展现出来。
第764章 纯阴灵体,激活二气()
074、纯阴灵体,激活二气
即使显现出文字,可刘辩却一个都不认识。
“这是羌族的古文字!?”墨玉倍感吃惊,继而一把夺了过去。
“你认识?”刘辩疑惑道。
“多半不认识。”墨玉在说谎。
殊不知,墨玉只对上面的文字感兴趣,对内容不仅没兴趣,还恨不得烧掉。
然,刘辩并不知道她的心中所想,是以很是失望,“哦。”
墨玉没有理会刘辩,只是专心查看上面的文字。
如先前休屠耶所说,墨玉自小喜欢读书,对很多未知的东西都感兴趣。
因此,墨玉对羌族古文字丝毫不陌生。
很快,刘辩简单翻了一下衣物,没有发现半点有利信息。
相反,刘辩的目光反而投向专心致志的墨玉。
事实告诉他,墨玉不仅认识那些文字,似乎很感兴趣。
那么,羊皮上的文字究竟写着什么?
难道,羊皮上记录着危险的事,墨玉恐对刘辩造成伤害?
如是,刘辩的内心会很欢喜。
相反,只会增加刘辩的猎奇心理。
不多时,墨玉将羊皮上的所有内容看了一遍,继而准备随手扔入火中烧掉,反被刘辩半路截胡,“上面写的什么东西?”
“无关紧要的一些记录。”墨玉唯恐被发现异常,目光反倒落向别处。
只是,此时墨玉的面颊反倒不由得羞红一片。
刘辩不解,毕竟两人没有发生零距离接触,害什么羞?
难不成,这丫头心理不健康?
“你如果不说,我就去抓一个羌族人问问,肯定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刘辩话音未落,便开始将羊皮叠起来,准备收好。
“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快烧掉!”墨玉说着,已然上前动手,试图夺下。
怎奈,刘辩面对她的举动反倒更加起疑。
不多时,墨玉争抢不到,反而怒道:“好,你去找吧,找一个,我杀一个!”
此时墨玉的脸上带有怒色,显然不是装出来,但她越是这样,刘辩则越是疑惑。
此物出现在石棺之中,还是人形枯骨唯一的遗物,显然亦是少司命寻求之物。
如此,岂会是寻常之物?
然,墨玉不肯说,刘辩也不好强行追问,反倒坐在火边不发一语。
墨玉不肯道明自然有她的用意,可此时的刘辩竟试图以冷战化解尴尬,只会让两人之间的感情陷入绝境。
不多时,墨玉小有不快地说:“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爱。”
“那我冷了,你是不是”
墨玉话音未落,只见刘辩并没有靠过来抱住她,反而在添加干草。
“刘辩!你就不知道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吗?况且,我说那不是好东西,自然对你、对我有好处,你”
墨玉话音未落,刘辩起身凑到身边,将外套脱下披在她的身上,并将她抱在怀里,埋怨道:“我虽然对上面的内容感兴趣,但却不能与你相比。傻…瓜,知道冷,为什么不早说?”
旋即,刘辩再度将墨玉紧紧的抱在怀里。
殊不知,墨玉根本不冷,只是想缓解彼此间的尴尬。
同样,刘辩也清楚不敢冷战下去,反倒想着找一个由头,能够缓解此时的尴尬气氛。
刚好,墨玉的一声“我冷了”,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
然,墨玉看着身边的刘辩,心底即使有气,却终究被这个男人的柔情所化解。
“好了,我告诉你。”墨玉无奈道:“上面写着一套功法,是将体内之气练到至纯的法门。只是,这功法需要、需要两个至纯之人才能修炼。”
刘辩闻言,低头看向拥有倾世容颜的墨玉,疑惑道:“至纯之人,是什么意思?”
“至纯就是、就是、未经历男女之事,身心纯洁之人。”墨玉尴尬道。
“原来如此。”刘辩漫不经心地说:“你多虑了,本王的长子都能舞剑了!”
墨玉闻言,不由得挑眉,心底虽然很是不爽,却没有发火。
毕竟刘辩是大汉摄政王,别说有孩子,有十个八个的小妾都很正常。
刹那间,刘辩的眉头不由得微皱,疑惑道:“你是说,这套功法是将体内之气练到至纯?意思说,即使不是至纯之人,也能将体内之气提纯,对吗?”
墨玉闻言暗呼糟糕,竟然说漏嘴了。
可眼下若辩驳,显然刘辩不信。
更何况,拥有羊皮的人,也不见得是至纯之人,而是通过与多人合…欢,练成的至纯之气。
“你要将气提纯?”墨玉问。
“若有好处,为何不提纯?但你也要说说条件,万一不合适呢!”刘辩道。
墨玉闻言,凝视刘辩好一会儿,继而说道:“只要有一人是至纯之人,便可修炼;
还有,若其中一人经历过至纯之人,没有及时修炼,至纯之气只会积压在体内。
若想将积压的气体激活,需要至阴至纯、至阳至纯的人方能重启,凝练气体之后,会促使各项功法以成倍的速度提升。”
刘辩明白话中之意,总的来说,很想前世看过的修真中提到的“双…修”!
此时的刘辩已经想明白,难怪墨玉想要烧掉,原来是怕他去找所谓的“至纯”女子练功。
殊不知,墨玉真心多虑了。
但凡与刘辩发生过关系的女子,几乎完全至纯之人,体内积压了将近二十人的气体,急促得到激活!
然,非常巧合,墨玉刚好是至阴至纯之人,正好激活刘辩的体内之气。
虽然如今的墨玉已经不是至纯之人,但她仍旧是至阴之人,配合刘辩练功再合适不过!
这时,刘辩的目光不由的落在墨玉的脸上,故作思索道:“那人形枯骨好像说过,你是纯阴灵体,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