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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闻言连连摆手,“公达客气,子房愧不敢当,只是交流一下见解。”
张良与荀攸说着,身后跟着杨再兴、林冲、王伯当,便顺着石阶,走向关上城墙。
不消片刻,连连点头的荀攸拱手道:“听军师的一番见解,不可谓‘如露入心,醍醐灌顶’,公达已然茅塞顿开。”
张良轻笑着说:“如此,与刚刚诓骗他们一样,反之主公可就吃亏了!哈哈哈……”
“军师所言极是。”荀攸连连拱手作揖。
曾经荀攸只因为主公刘辩对张良推崇,并命为军师,即便有心不服,可也没办法。
眼下见到张良轻轻松松挽救一些损失,并且听到他的一席之言,荀攸反倒对张良改变…态度,变得发自内心的恭敬与认可,更加认同主公刘辩的眼光。
这会儿,张良四人已然登上城头,望向关下的情形,只见军卒们已然开始排队喝汤。
“军师,要不要将那人抓来?”杨再兴拱手请示道。
“不。”张良肯定地说,并看向杨再兴,“不仅不抓,还要让他将关内无粮的消息传给淳于琼,淳于琼只需坚持三日便会攻城。”
荀攸拱手道:“军师妙计,令公达钦佩!”
张良闻言轻笑,再度对杨再兴说道:“今夜好生安歇,再兴自会有施展拳脚的机会。”
话毕,张良看向林冲说道:“还有你,内伤未愈就敢出城?若留下顽疾,主公可会拿我问罪的,快去找张疾医瞧瞧。”
林冲闻言,心底淌过一丝暖流,向张良重重的施了一礼,“诺!”
“军师早些安歇。”杨再兴再度作揖,而后与林冲转身离去。
“军师,哲别尚未归来。”王伯当拱手道。
王伯当不知道樊哙、祖逖已经带人去寻哲别,却有听到夜空响起的羽箭之音,不由得为他担心起来。
实际在哲别来到军中之时,并且用羽箭伤了龙树开始,王伯当便知自己将会失宠。
结果,郿坞斩杀董卓之后,刘辩便让王伯当随戚继光往潼关,与韩世忠部汇合。
当时王伯当心有不甘,认为主公刘辩有了新人忘旧人,可一想到荀彧离去时眼中的担忧,以及刘辩眼中流露出的不舍,心底也就舒服很多。
虽然刘辩与荀彧的关系好,私下甚至没有君臣之别,但是这些王伯当都清楚,只有主公拿他们当自己人,才会放下所有的伪装。
可刘辩是主公,即使内心不舍,也不会表现出来,否则会让敌人知道弱点,以他们的性命要挟刘辩。
再有,王伯当与刘辩相处的时间,并不比荀彧少。
何况,在哲别没出现之前,王伯当一直是刘辩的得力助手,抵挡龙树的袭击。
眼下王伯当不知道后羿的出现,只会认为哲别能够克制龙树,如果哲别发生意外,王伯当即使恢复受宠,可面对龙树一样会感到吃力。
当然,纵使王伯当的梦想是射死龙树,可也要考虑实际情况。
于是,王伯当道出哲别,只希望能去助他一臂之力。
张良闻言看向王伯当,轻声道:“樊哙、祖逖已带人去寻,按照时间计算,此刻哲别已然抵达城北,甚至与淳于琼引发冲突。”
张良话音稍落,发现王伯当的面上浮现一丝担忧,继而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些只是猜测,如果想去迎接,务必要小心行…事,以免误了大事。”
王伯当明白张良说的大事是什么事,当即拱手作揖,转身大步离去。
“军师,您去歇息,接下来交给公达便是。”荀攸拱手作揖。
张良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关下,只见敌方军卒并未减少,可见他们对粮食的渴望。
另外,正如张良说的那样,只有在他们的相助下,才能在短时间内斩了袁绍的首级,那时全军将士们才能吃饱饭。
军卒们眼下只有热汤喝,这已经是非常奢侈的了,如果真的选择踏上归乡之路,天寒地冻的,怕是没走出河内郡,已经饿死在路上。
至于那位誓要与张良一较高下之人,已然不见了身影。
殊不知,此时那人正奔走在会见淳于琼的路上。
即使林冲麾下的斥候皆被杀死,可那人为了安全起见,仍旧绕开虎牢关去寻淳于琼。
不消两刻钟,那人在虎牢关三里外,东南偏东的地方遇到淳于琼的斥候,以有军情禀报为由,要求面见淳于琼。
由于那人穿着淳于琼麾下的简易盔甲,斥候便带他面见淳于琼。
不消一盏茶,在斥候飞马疾奔之下,于二里外的一处山丘前翻身下马。
那人没有多想,便在斥候在带领下面见淳于琼。
不多时,那人来到淳于琼所处的中军大帐,大帐四周皆是军卒营帐,却没有点燃火把。
少顷,淳于琼命那人入帐。
帐内只点燃一盏巴掌大的灯笼,除了淳于琼再无其他人。
“老将淳于琼,见过公子!”随着那人走进,淳于琼看到对方摘下盔帽露出的面容,当即躬身作揖。
公子?
这个誓与张良一较高下的人是谁?
淳于琼隐匿虎牢关以东五里外,那么引兵至虎牢关城北的武将,是谁?
第342章 嗜血弯刀()
0342、嗜血弯刀
被唤作公子之人,没有理会淳于琼的举动,径直走向上首几案。
淳于琼不解,后退一步,站到一边。
被唤作公子之人,走到几案后,提起狼毫书写着什么。
同时,公子头也不抬地说:“我不是你的公子,无需客气。”
“不敢。”淳于琼仍旧恭敬地说着。
公子闻言不再理会,只顾着专心书写东西。
不多时,公子将写好的东西装进巴掌大的木盒中,并说:“将密信交于袁绍,他自然会照做。”
提到袁绍,淳于琼自知不便多问,当即上前接过,恭敬地问:“请问公子,还有何吩咐?”
那公子面对淳于琼,双手背在身后,朗声道:“命你的人回营,两日后,对虎牢关发起总攻!”
“这……”淳于琼不解这位公子的做法,可碍于对方身份特殊,必然有其用意,当即应和:“诺。”
旋即,淳于琼带着木盒转身离去。
……
戌时将尽。
虎牢关城北。
寒风渐起,吹散夜空乌云,露出幽柔夜色,清冽的月光洒满大地。
防止四周突起的危险,骑在马上缓慢前行的哲别,时不时的巡视四周。
可是,即便夜幕下有清冽的月光,仍旧难以视物。
哲别是草原上最优秀的箭手,没有任何猎物,可以逃脱他的眼睛、耳朵。
然而,由于经历了先前樊哙遭遇的事件,纵使哲别不惧怕对方,仍旧会小心谨慎的留意四下。
此处距离黄河较近,沿河两岸的村庄较多,可虎牢关外围却人烟稀少,灌木纵横。
哲别抬头望去,刚好看见一里外虎牢关城北,城墙之上闪动的火把。
骑在马上一路行来的哲别,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不由得夹紧马腹,策马靠近虎牢关北城门。
然而,不消半盏茶的时间,距离北城门尚有十余丈之际,胯下神驹赤骥忽然止步不前。
神驹赤骥,是刘辩离开长安奔向郿坞之际,召唤出来的绝世神驹,刚好将赤骥赠与哲别。
哲别面对赤骥忽然不止,下意识的轻抚神驹的脖子。
哲别来自草原,自小…便与马匹打交道,知道神驹察觉到四周有情况,才会轻抚脖子,试图安慰神驹的心。
与此同时,哲别细心聆听周围的动静,却发觉什么都没有。
可是,哲别相信赤骥有灵性,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停下来,于是保持原地不动,静心感受四周。
不多时,伴着渐起的寒风,哲别感受到灌木在经受寒风洗礼的同时,正发出“沙沙”声。
哲别清楚,那是灌木叶片相互摩擦,而发出的声音。
对此,哲别轻笑着轻抚了一下赤骥的脖子,而后扯动缰绳,策马奔向北城门。
可是,神驹并没有动。
几在同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对话声音,由于耳畔有寒风吹过,导致哲别听的不够真切。
不过,对于哲别来说,对方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不是自己人!
顷刻间,换做一脸冷峻面色的哲别,再度轻抚赤骥的脖子,随后翻身下马,抓紧肩上大弓凑了上去。
同时,犹似通神的赤骥走向一处茂密的灌木,掩藏马身。
不多时,随着哲别悄悄靠近,对方的话音变得愈发清晰,只听他们说着没头没尾的话——
“咱们是不是可以撤了?”一个沙哑的嗓音。
“有他们在,自然不用咱们动手!”一个如同掐住脖子,发出公鸭叫声的声音。
“那……将军那边如何解释?”
“解释有个屁用?若成了,战功都是他们的,咱们什么都没有!”
“你小点儿声,曲将军可不好惹!”紧接着又补充道:“他麾下也不好惹!”
“知道知道。告诉你的人,先不要动手,一会儿尾随他们身后入城便可。”
“好。”男人肯定地说,紧接着稍作停顿,再次追问:“曲将军何时来的?”
“据说是在颜良将军离去之后……行了,别那么多废话,照做便是。”传递消息的公鸭嗓,满是不快地说。
“行,我先走了。”发出沙哑嗓音之人,随着话音落下,转身离去。
随着沙哑嗓音之人渐去渐远,传递消息的公鸭嗓之人,满是怒气地说:“若不是看在同乡的份上,老子才不会……呃、咳、呃……”
不等把话说完,随后每发出一道声音,喉咙处便会涌…出大股血液,致使带着满心不解与不甘,慢慢的躺在了地上。
月光洒在沾染血迹的弯刀上,折射…出清冽的寒光,照在一脸冷峻的哲别脸上。
不及眨眼间,准备迈动轻快的步伐,奔向沙哑嗓音之人消失的方向。
不多时,伴着一道寒风闪过,哲别刚好听见三丈外传来一阵对话声。
哲别唯恐被来人发现血腥味儿,急忙将尸体拖向身后的灌木丛。
“头儿去了那么长时间,该不会将咱们扔下,独自攻城去了吧!?”
“净放那没味儿的屁!咱们十几号兄弟联手都不行,何况他一个人!”
“那他这么长时间没回来,该不会跑了吧!?”
对方没有及时回应,而是突然疑惑地问:“你有没有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儿?”
“没有,只感觉你不正常……呃、咳、呃……”
“我是认真的,总感觉不对劲儿,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我说你……”
不等男人把话说完,忽然听到同伴发出咳嗽声,更像是被鱼刺卡嗓子,于是扭头看向落后一步的同伴。
顷刻间,男人只见一柄散发着寒气的弯刀,在月光下反射…出清冽寒光,紧接着看到躺在地上的同伴,正伸出手发出艰难的嗓音。
男人知道遇到了什么事,可这一刻的身子仿佛变得僵硬,失去基本的反应能力。
噗嗤……
散发森寒之气的弯刀,刺进男人的腹部。
“呃、你、你……”
不等腹部中刀的男人说完嗓子下面的话,手执弯刀的哲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