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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敬言惊惶地点了点头。道:“嗯嗯,没错。”
谁知辰御天却是忽然板起了脸,道:“你在说谎!”
刘敬言神色顿时一愣!
就连凌云天与凌默父子,也是微微一愣!
“根据验尸尸格记录,死者白秀秀的真正死亡时间,是在当日的申时到酉时的这段时间。而你却说当夜子时才将死者杀死。这不是说谎又是什么?“
刘敬言一听这话,顿时吓坏了。
辰御天没有说话,看了看刘敬言,又问道:“本官在问你,那白家小姐可是由你亲自掐死的?“
刘敬言犹豫地点了点头道:“是。”
辰御天确实在再度摇了摇头道:“你又在说谎。”
凌云天闻言,眉头一皱。
刘敬言更是一脸降惊恐地看着辰御天。
只听辰御天道:“同样根据尸格显示,死者身上有多处骨折的痕迹,后脑勺更有一块极为明显的伤口,所以很明显,死者实际上是被凶手从高处推下来摔死的,你这不是说谎又是什么?”
刘敬言更害怕了。
但辰御天却是继续问道:“本官再问你,你说你遇到小姐的时候,她是独自一人,对么?”
刘敬言犹豫再三,点了点头道:“嗯。”
“还在说谎!”辰御天微微摇头,“根据白将军他们父子三人的说法,当日小姐离开之时,还有一个名叫玉儿的丫鬟跟在身旁,怎么会是你所见到的是独身一人呢?综合所述,你这不是说谎又是什么?本官劝你速速将那日的真实情景招招出来,否则……”
说到这里,辰御天微微露出了一个冷笑。
刘敬言一听,顿时身子一震!
凌云天此时却道:“辰大人,不知您口中所谓的尸格,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本官也曾看过那白秀秀一案的尸格,其上明明不是这样写的啊!”
闻言,辰御天心中冷笑。
但口中却是笑道:“此事倒是本官疏忽了,其实这份尸格,那是当初韩仵作临死之前交给我的,当时他告诉本官,因为他自己欠下万金赌坊不少钱的缘故,被有心人威胁,从而不得不在白秀秀的尸体上做了一些手脚,而我们和凌大人之前所看到那份尸格,其实便是韩仵作做完手脚之后所写下的尸格,而真正反映死者死后情况的尸格,直到他遭逢不测之时,才将其交给了我。”
听到这话,凌云天大吃一惊!
“哎呀!竟有此事?”他高声惊呼,同时对辰御天道,“辰大人,不知下官可否看一看这份尸格?”
“当然可以,凌大人请便。”辰御天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了一份白纸,交给了凌云天。
凌云天接过来只看了一眼,神色便是微微一变。他看的出来,这份尸格的字迹,的的确确就是已故的韩仵作——韩冷的笔迹。
“哎呀……竟然真的是韩仵作的笔迹,看来此尸格的确是韩仵作所写的了……”
他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高声惊呼起来。
“凌大人能够看出来就好,根据这份韩仵作临死之前交给我的尸格,可以断定死者并非是被人活活掐死,而是被人从高处,比如楼梯等地方……”
说到这里,辰御天刻意看了那凌默一眼。
只见凌默听到那“楼梯”二字,神色顿时微有异样。
但这异样之色并不明显,一般人若是不仔细去看,很难发现。
可它,却依旧没能逃掉辰御天的目光!
“……活生生推下去摔死的,且死者的死亡时间也并非刘敬言口中的子时,而是申时到酉时的这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内,所谓的杀人凶手刘敬言还在自家屋里捧书苦读,根本没有作案时间,故而,刘敬言绝非此案真凶!”
辰御天此话一落,一旁的刘敬言顿时呆住了!
凌云天还有些犹豫,摸着下巴沉吟道:“可是这……”
辰御天微微摇头道:“没有什么可是的……凌大人,如今这种种证据都已经表明,刘敬言绝非此案杀人真凶,你还有何犹豫?”
闻言,凌云天沉吟许久,蓦然长叹一口气!
随即一拍惊堂木道:“经本官再三查实,确认刘敬言并非杀死白家小姐白秀秀之真凶,特此将其无罪开释!”
听到这话,原本神色黯然的刘敬言,顿时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惊喜之色……
刘母更是高兴至极,喜极而泣!
终于……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儿子无罪开释的这一天……
真是不容易啊!
另一边,刘敬言同样是喜极而泣。
原本以为这一辈子就要在死牢和刑场中结束,却没想到事情竟然峰回路转,自己竟然在突然之间洗脱了罪名,被无罪释放了……
这简直就像在在做梦一般……
他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直到三班衙役们将他身上的枷锁尽数除去,让他完全恢复自由之身,刘母出现在其背后,将其一把抱住之时,他方才回过神来……
“娘……孩儿……孩儿不孝,让您……让您担心了……”
他伏在母亲的怀抱中,痛哭流涕,几乎泣不成声。
刘母亦是泪流满面,母子两个就在堂上相互抱头痛哭,看的周围九龙府众人皆是有些唏嘘。
该怎么说呢?
这一番牢狱之灾,完全就是因为刘敬言的一点贪念引起的。
如果他当时没有贪心地把那钱袋子和首饰捡起来,那么自然也就不会有这一切……
他也更不会因此被诬陷成为杀人凶手,更是险些因此丧命……
当然,除此之外,也要怪那幕后黑手实在太狡猾……
谁又能想到,只是在街上随便捡了一个钱袋子,就恰好能够成为杀死死者的证据?
想到这里,众人皆是将目光望向了凌默。
如果不是这厮杀人之后抛尸,那么这一切自然都不会发生……
虽然那想出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最是可恶,但这个眼前这个真正的杀人凶手也同样如此!
辰御天亦是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即看向堂上的凌云天。
只见凌云天神色中微微带着一丝疑惑,看向辰御天,问道:“辰大人,如你所言,若刘敬言并非此案的真凶,那么此案的真凶又会是谁呢?死者的钱袋以及首饰,又是为何会出现在刘敬言的身上?”
说着,他一指和母亲抱头痛哭的刘敬言。
辰御天再度叹了口气。
“凌大人,难道真的不知道?”
章五十三 是他!()
辰御天这话一出,凌云天的眉头顿时便是一皱。
“辰大人此言何意?为何下官有些听不懂了呢?”他义正辞严,目中微微带着一丝疑惑。
“凌大人还不明白么?那些有关小女的物件,自然是真正的凶手在杀人之后,故意扔在路边的等人捡去的。其目的,便是想以此为自己找一个替罪羊,刘敬言也只不过是恰好撞到了他的刀口上罢了。”
白凌言起身说道。
凌云天一听,恍然大悟,道:“噢,原来如此!这么说来,这杀人凶手的确是另有其人了。但这又与小儿有何关系?”
他疑惑之余,不由愤愤地指了指被五花大绑的儿子。
辰御天微微笑道:“凌大人莫急,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说罢,他看了看白凌言,问道:“白将军,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当日小姐与玉儿出门,是去城外不远的观音庙看庙会,对吧?”
“是的。”白凌言点了点头。
点点头,辰御天忽然把目光望向了凌默,凌默身子一颤,目中不由露出一丝慌乱。
“根据观音庙的僧人所讲,当日她们在离开时,曾经与你发生了冲突,这你不会不记得吧?”
“什……什么庙会?我从来都没有去过什么观音庙!也没有赶过任何的庙会!”凌默的目光不停闪烁,口中更是矢口否认辰御天所说的一切。
看到他这副模样,堂上的凌云天都不由自主叹了一口气。
如此模样,就算是你真的什么都没做过,说出去也没有人相信啊……
辰御天不慌不忙淡淡一笑,随即再度看了凌默一眼,“哦?是么?那我们不妨来个当堂对峙好了!”
说完,他直接对着大堂外面高声叫到:“传观音庙了然大师上堂!”
话落间,一个年轻和尚来到堂上,他身上穿着灰色的僧衣,脚下蹬着草鞋,手握一串佛珠,对着凌云天喊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贫僧见过大人。”
凌云天微微打量了一下此僧,又看了看凌默,发现后者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神色变化,依然是一副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辰御天问道:“了然,你看看此人,可是当日在观音庙里打了你的那人?”
了然和尚一听,仔细看了看凌默,凌默也很配合,还嘲讽道:“你最好仔细看看,好好看看,看看本公子,到底有没有,打过你!”
仔细看过之后,了然点了点头道:“回大人,正是!”
这两个字一出,辰御天笑了!
但凌默,却是如同遭逢晴天霹雳一般,直接愣在当场!
凌云天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说你打了人家也就罢了,为何在人家辨认之时还要说那样的话?生怕别人认不出来你?
他这话,倒是有些错怪凌默了。
毕竟凌默大少爷身为幽州恶少,所被他打过的人何止千万?区区一个寺庙的小和尚他有怎么会记在心中?
了然初看他时,他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有打过这个和尚,他还以为辰御天随便叫过来一个和尚准备诬陷他呢!
直到了然看完,准备开口之前,他才猛然想起来,自己……似乎真的打过这样一个和尚……
“和尚,你再仔细看看,真的是他么?”凌云天一拍惊堂木,带着一丝质疑的语气开口。
了然和尚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大人,出家人不打诳语,他正是当日在寺里打过贫僧的凌默少爷!”
凌云天默然点头,原来这和尚认得自己的儿子……
“不,不,爹,我不认识他,我真的不认识他啊……”凌默连忙叫道。
“住口!”
凌云天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起来,再度一拍惊堂木,神色猛然一变!!
凌默顿时不敢说话了。
辰御天又问道:“了然,可否将那日的情况说一下。”
了然和尚点了点头,接着就将那日跟辰御天和白凡说过的情景又在堂上说了一遍,当听到凌默大放厥词那段,凌云天的脸当即铁青起来。
白凌言一家更是死死地盯着凌默,目眦俱裂!
尽管他们已经从玉儿口中已经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但此刻再听了然和尚说起这件事,却依然忍不住心头火起,尤其是听到凌默调戏白秀秀那段,白老将军登时脸色就不好看了。
区区一个府尹之子,竟敢调戏老夫之女,竖子安敢如此?
白凌言心头火烧,如果不是现在场合不对,以他的脾气,早就将凌默凌迟处死了……
了然和尚说完了当天的情况,便停了下来。
他是如实照说,没有半分添油加醋,但纵然如此,凌云天的面色却依旧难看至极,不见半分缓和。
凌默更是有些面无人色。
辰御天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