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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战神探-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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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得朝后缩了缩,抬眼望,正见无头将军,缓缓朝他走来。。。。。。

    浑身颤抖,面色发灰,瞳孔大睁,无尽的恐惧袭满全身,脑筋瞬时麻木,窒息般地昏了过去。在栽倒于地的方根生面前停留了一会儿,无头将军手中的鎏金镗举起对准其脖子,旋即放下。

    “砰”地一声,却是无头将军把手中的鎏金镗扎入了地面,转身拔出腰间的长刀,熟练地将堂中尸体的左臂割下。

    收集好头颅、手臂,绑挂在身上,无头将军一步一步踏实,走出院子。骑上停在院后的宝马,缓缓驱策,沿着岗道小路,慢慢西去。

    密集的雨水打在身上,将沾染的血迹冲洗干净。一个没有头颅的将军,身上披挂着十几个头颅与十几只手臂,骑在高头大马上,在这雨夜,此场景显得格外诡异可怖。。。。。。

    一路向西,直至那座阴森破旧的将军庙!

    

第285章 元徽的动作() 
“见过国师!”看着自阴影中走出的王知远,元徽上前作了个礼。

    国师王知远,元徽自然是认识的。这几乎是神都道门的“扛把子”,皇帝信佛,以佛抑道,在受打压的大环境下,王知远犹能混得风生水起,深受皇帝信任,足见其不凡。

    至少钻营能力是很不错的!

    一身八卦紫金道袍覆体,手持拂尘,面相飘逸,有那么股子出尘的气质。乍一看,绝对是位得道高人。活跃于洛阳的神棍们,不论佛道,至少面子功夫是做得很足的。

    亲自将王知远引至贞观殿前,元徽指了指里边:“陛下正在殿中等您!请!”

    “有劳将军了!”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王知远云淡风轻地入殿而去。

    瞥了其背影一眼,元徽眼神冷淡下来,他就等待着,看此人接下来究竟如何动作。他已然想好了,宫外的厉鬼,由得狄仁杰去查。这宫内的鬼,连带着救驾的功劳,他元徽要了!

    但这个时机的把握,还有太平公主那边。。。。。。眼神之中,闪过些许亮光。

    耳边传来殿门再度开启的动静,扭头一看,太医署令沈南缪出来了。皇帝身体有恙,既是内宠,又是太医,沈南缪主动前来探视问安。仅此点,这沈太医就比还在白马寺潇洒的薛怀义讨宠多了。

    沈南缪的医术是不错的,此来还欲诊断一番的。只是如今皇帝深信自己是受恶鬼所缠,身体除了虚弱些,又查不出其他异状。最终也只开了些安神调理之药,至于侍寝,皇帝那状态,不存在的。。。。。。

    沈南缪出殿时,儒雅的面庞间,尚且泛着些疑窦。见其神情,元徽眼珠子稍转,凑了上去:“沈太医!”

    “元将军!”回了个礼,注意到元郎君那一脸“有事”的表情,不由问道:“将军有何事?”

    左右张望了两眼,将沈南缪请至殿角,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叠起薄丝帕,似乎包裹着什么:“有一事拜托太医。”

    “这是何物?”面带好奇,沈南缪接过展开,发现包着的是些许残渣。

    “素闻太医极擅药理,您能否替末将验验,这些粉末是何药物,有何效用?”元徽低声请道。

    稍显疑惑地看了元徽一眼,拿起药渣在鼻间嗅了嗅,无丝毫异味,眉头稍皱。

    “需要些时日!”重新叠起丝帕,在手里轻掂了两下,沈南缪对元徽:“不知此物何来,元将军这是?”

    当然能感受到沈南缪的怀疑,在禁宫之中,突然拿出药滓让人“化验”,不怀疑才有问题。

    “事关重大,请太医尽力为之!”元徽抱拳,显得郑重了些。

    表情也凝了起来,目光游移几许,深深地看了元徽一眼:“在下尽量!”

    望着沈南缪撑起雨伞南去的背影,元郎君嘴角浅笑而过。

    药渣自然是自皇帝服药的御碗上偷偷刮下的,他心里有底,大概率是“迷幻药”。从药渣上下手,算是元郎君正式插手此事。

    但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向皇帝禀报药有问题,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呢?找人验一验,总归没大问题的,至于为何找沈南缪,自然是看上了其人与皇帝那层关系。。。。。。

    此人虽是男宠,却十分低调,涵养极好,性格温和,医术也的确不差。比起张扬跋扈的薛怀义,沈南缪更值得交好。

    。。。。。。

    寝殿中,武靠在圆枕上,精神委顿,脸紧绷着,看起来又苍老了些。

    “臣拜见陛下!”入内打了个道礼,王知远还稍端着架子,瞧瞧地瞥了眼皇帝的状态。

    “国师来了!”神情间多了些喜色,武当即吩咐着:“来人,赐座!”

    “谢陛下!”

    稍稍侧过身子,打起精神,女帝看着王知远道:“知远,你虽是修行之人,朕却一直倚为心腹,交以机要之务!”

    “此皆陛下对臣的信任,臣感激涕零!自两年前得陛下密诏,臣已于暗中引出了大小十数个叛逆组织,一网打尽!不久前在河东,又破获一起逆案,臣具表以闻!”说着,王知远便朝道袍中摸去。

    听其对话便知,二者之间有猫腻。

    若是以往,得知消灭了一支逆党,武怎么都会关心一下。然而眼下其心力交瘁,无心这些纷扰事,一心扑在对抗恶灵鬼怪上,只是摆了摆手:“朕知道了!”

    顿了顿,武方轻声道:“朕对你是信任的。此次宣你来,却是禁宫之中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纠缠于朕,昼夜搅扰。。。。。。”

    “近来尤甚,朕已经好几日未尝安寝了,而致精神恍惚,心智混乱。再这样下去,朕恐大限之日不远矣!白日朕请净光神尼入宫做法,却无效用!其言擅推演,而短于驱魔之能,只说朕身上恶魂缠绕!”说着,武有些期待地看着王知远:“不知国师,可有法解朕于困厄?”

    闻言,王知远心中冷笑,那所谓的净光神尼,亦不过一江湖骗子罢了,他心里门清。

    脸上露出了些凝重,刚欲说些什么,忽得神情大变,“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口中大喝一声“吒”!

    “你怎么了?”武吓了一跳,惊声问道。

    外边的元郎君闻得动静,再度闯了进来,直至御榻前,逼向王知远,看向武:“陛下?”

    “快看看国师怎么了!”女帝抬指吩咐道。

    眉头微蹙,元徽打量着王知远。只见这神棍,闭目走到中央,浑身似羊癫疯一般抽搐了一阵,突然双目大睁,眼球绷出了血丝,拂尘一扫,朝御榻怒声道:“大胆妖孽,竟敢逾越雷池,于禁宫作祟,贫道在此,还不速速退去,否则莫怪贫道无情了。。。。。。”

    一通花里胡哨的装x,演得更真的一样,王知远朝女帝明示着他看到了李贤与王、萧等人的阴魂。而后胡侃一番,忽悠着女帝,云厉鬼已深附宫中,只暂时喝走,一时无法彻底驱除。

    一番言语,完全将武忽悠住了,赶忙问道:“国师,可有法根除之?”

    王知远长叹一声,微闭目,并未接话。

    看王知远在这装模作样,元郎君反倒心中大定,至少证明,这家伙果有问题。眨了下眼,元徽指着上方,故作疑问:“国师,听闻鬼混阴灵,最惧雷霆之威,眼下外边雷电交加,其敢出来作祟?”

    闻言,瞥了下元郎君,王知远眉头一扬,眼睑微垂,似在盘算着当如何解释。

    “元徽,不得无礼!”女帝却有些坐不住了,直着身体,看向王知远:“国师,当真无法,还朕以安宁?”

    王知远这神棍,还故意吊着武,沉吟了许久:“陛下,容臣几日,想想法子!”

    见状,武只能无奈地点头。

    元徽嘴角扯了扯,女帝当真是老了。。。。。。

    

第286章 皇嗣与武氏() 
东宫之中,园圃之内,皇嗣李旦一身灰布衣,默默地侍弄着花草。连番夜雨,圃中所植,花叶飘零。土壤泥泞,染污履衣,李旦却也不在乎。

    寿春郡王李成器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父亲手中的动作,欲言又止。

    自湖州案后,二者在东宫中的日子越发难过了,平日里也只能以诗书、音乐、花鸟等事来消遣,越发似被圈养的猪仔。只是这段时间武龙体欠安,东宫之内明显地起了些波澜。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把心思都收起来,这段时间,耳不闻,嘴不语,回去闭门思过!”过了一会儿,李旦对长子如是说道,稍顿,又补道一句:“湖州的事,可还没过去。。。。。。”

    提起湖州,李成器身体一抖,小脸一白。这是个听话的好孩子,见父亲如此表态,不敢多言,当即退去。虽然,前后一共没说几句话。

    放下手中的锄具,李旦仰头望了望布满阴云的天空,当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默默叹息一声,丢掉了手中物什,却再没有兴致了。

    殿阁之中,洗去尘土,换上一身干爽的衣物。一名算得上心腹的内侍悄悄地入内,偌大的东宫,难得有一二亲信。

    “殿下,凤阁侍郎杜景俭求见,在左藏库等您!”低着声音,内侍禀道。

    闻言,面色当即一变,眼神微闪,眉宇间竟泛起了疑虑,很是果断地一摆手:“不见!”

    他哪里敢见,皇帝虽未明诏夺他接见臣下的权力,但他心里很明白。日子已经如此艰难,岂敢再越雷池一步,尤其是,在局势如此“敏感”的当下。

    左藏库中,得到答复,杜景俭表情微凝,朝东面张望了两眼,悄然离去。杜景俭,算得上是一良臣、纯臣,严肃正直,从不阿臾,却又不乏机警。能在武朝混得开,以浅薄资历而拜相,除了女帝的赏识,能力见识自然是不差的。

    同时,也是个“身在武周,心系李唐”的旧臣。

    出大和门,缓缓朝西,欲归中书省,杜景俭面上亦浮现出些许沉重,两眼稍眯,心里默默思忖着。如此好的机会,皇嗣这是什么意思。。。。。。

    殿阁内室,李旦落座于榻后,安金藏悄然步入:“殿下!”

    言罢便扯破衣服内衽,取出一小张密封的信纸。

    自其手中接过,打开浏览了一遍,看得十分仔细。面庞之上的沉凝之色,立时更重了。付之一炬,李旦对安金藏吩咐着:“暂时断了联系!”

    “是!”

    见李旦在那边埋头沉思,稍作犹豫,小心地观察了周边,安金藏以仅二人可闻的声音问道:“殿下,如此良机,真的就什么都不做吗?”

    “宫中流言都传开了,皇帝连夜受恶魂侵扰,几度昏厥,药石不灵,僧道无法!”将声音压得更低了:“只恐陛下时日无多了。。。。。。。”

    不得李旦反应,安金藏不禁挠了挠头:“听闻,魏王武承嗣、梁王武三思,昨日便暗聚武氏诸王。似武攸宜、武攸宁、武攸暨这些人,可是握有兵权的。一旦陛下殡天。。。。。。”

    “放肆!”李旦猛拍了下桌案,吓了安金藏一跳,赶紧跪下。

    淡漠地盯了安金藏一眼,李旦低低地出了一口气,面上忐忑、紧张、期待之情变幻几次,最终化作一缕颓然。

    “陛下有恙,孤身为人臣人子,只当日夜祈祷,望陛下其早日康复,岂有暇思及他事?”

    随即嘴里幽幽道一句:“孤如今不过笼中鸟,无兵无卒,能干什么?既身为臣子,又岂敢异动!”

    安金藏有些呆,近来接触了一下隐秘事,李旦当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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