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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女帝好奇的目光,元郎君脸色平静,配合着应道:“陛下说得是!”
狄仁杰闻其言,也不禁看了看元郎君,眼神中含着些别样意味。。。。。。
“朕乏了,都散了吧,叛逆既已擒,明日鸾驾起行,回神都!”叹了口气,武开口吩咐道:“此次出巡,虽显仓促,终究收获匪浅。。。。。。”
看起来,女帝是没有继续巡游天下的兴致了。
“对了,元徽!”摆驾之之间,武忽然唤道元郎君。
神色一动,感觉几步上前问道:“臣在,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你不是同狄怀英一起破案吗?看来此地王化并不昌善啊。。。。。。稍后你和朕讲讲!”皇帝随口吩咐着。
“是!”虽然总感觉女帝有其他目的,元郎君还是低眉顺眼地答应道。
“阁老,皇帝陛下方才所言。。。。。。”跟着鸾驾大队,曾泰有些惶恐地请教狄仁杰,他却是被那句“王化不昌”给吓到了。
轻摇头,狄仁杰低声道:“你不用紧张!”
御驾所往,直接占了城中馆驿,被唤至堂间,方落座,便见武目光地审视着元郎君:“元徽,你老实告诉朕,你与狄仁杰去御碑巷,当真是去擒拿逆贼的吗?”
听其言,元徽心中苦笑,果然,女帝哪里是那般容易给忽悠住的。。。。。。眼神闪烁几下,元郎君一时间有些犹豫,该怎么开这个口。
察觉到元徽的犹豫,武的坐姿反倒越发安稳了,威严的目光洒落于元徽身上,女帝玩味道:“你可要想好了。。。。。。朕要听实话!”
武的提醒,让元郎君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脑中各种思绪闪过,不敢考虑太久,还是沉声道:“不敢欺瞒陛下,今夜臣随狄公前往御碑巷,既为擒拿恶逆,又为营救寿春郡王!”
“营救?”闻言,武冷哼一声:“他与李规等逆党私会密议,用尔等营救?”
瞟着元郎君,女帝疑问道:“莫不是你已经与狄仁杰商量好了,打算以此,给李成器脱罪?你们以为,朕会相信你们的这套说辞?”
“臣不敢!”元徽很是干脆地跪了下来:“这半个多月来,臣随狄公破案,调查的对象便是那逆贼刘查礼,谁料随着调查深入,方觉察其身份,且此人背后还有人在操控,意图。。。。。。意图。。。。。。”
“意图什么?”武厉声道。
咬咬牙,元徽答道:“意图构陷皇嗣!”
“呵。。。。。。呵呵。。。。。。元徽啊,你的胆子不小啊!”闻其言,女帝忽然笑了起来,随即冷声斥责道:“你这也是想替李旦脱罪啊!这等言论,在御碑巷时,狄怀英那老狐狸都不敢说,你竟然敢于朕面前滥言造次!”
听着皇帝的哂笑,元郎君这心脏跳动得格外剧烈,当即用力地磕了几个响头:“臣与皇嗣并无任何交集,岂敢为了替他脱罪出言诓骗陛下。臣只是将自己所见所闻禀于陛下,不敢有所欺瞒啊!”
见元郎君发自肺腑的陈情,武脸色稍缓,嘴角稍稍扬起,笑意还是那般冰冷:“照你所说,背后有人操控刘查礼,有人要构陷皇嗣。这背后之人,指的是内卫吧。。。。。。你觉得,朕的耳目,胆敢蒙蔽于朕!嗯?简直可笑至极!”
余光瞥了眼愤怒而又自信的皇帝,元郎君心中幽幽一叹,还真敢。。。。。。
“还有!”正欲开口解释什么,便又闻武讥诮道:“倘如你所言,内卫要构陷皇嗣,他的目的是什么?”
“臣。。。。。。臣不知!”元徽埋头答复,随即抬出狄胖胖:“狄公机敏睿智,或许他通晓其中缘由!”
“狄怀英啊。。。。。。”闻言,武眼神一时飘忽,自语一句。
皇帝不说话,堂间静了下来,元徽跪在那儿,精神依旧紧绷着,心里默默总结着方才应对,可有不妥之处。
“寿春郡王,怎么到湖州,你可知?”良久,武又问道。听皇帝的语气,显然她老人家也心中也是有些疑窦的。
女帝不好蒙骗,狄仁杰是然,那内卫首领紫袍人亦然。故元徽,基本选择讲实话。。。。。。
收起小心思,元徽又很是干脆答道:“臣不知!”
“又不知?”瞥眼额头还贴在地面上了元郎君,虽是疑问,武的语气却是彻底缓了下来。
元徽要什么都清楚,那才会引起女帝的怀疑。。。。。。
“抬起头来!”武淡淡地吩咐着。
待元郎君抬起头,指着元徽额头上磕出的血印子,摆了摆手:“倒是不遗力。。。。。。你退下吧,去治治伤。。。。。。”
“谢陛下,臣告退!”闻言,元郎君再度郑重一礼,撑地而起,小心翼翼地退出去。
扫着元郎君的背影,女帝脸色又有些阴,用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是声音叙道:“哼,不管你是否被构陷,与那些逆党有纠缠那是一定的,仅此一点,朕就可以废了你!”
。。。。。
告退出堂,元郎君魂魄附体般地哆嗦了几下,两腿有些发软,小踉跄的几步,一阵寒意自背心传来,后背内衬的白衫,只怕已经湿透了。
方才的问话,可紧张死元郎君了。。。。。。
“元将军!”悦耳的女声响在耳边。
回首视之,却是上官婉儿,春天来了,大美人的衣衫单薄了许多,不似几个月前在皇城之中裹得严实。胸前那对大白兔,依旧跳出了小大半。。。。。。
美人在前,脑袋中还装着事的元郎君眼下却没有多少心思欣赏,只是抱拳地行了个礼:“见过上官才人。。。。。。”
“真是巧啊!”见着鬓角还残留着汗意的元郎君,上官婉儿不禁掩嘴娇笑一声。又盯了眼他的额头,眼神中异色稍闪。
不经意地扫过熟女丰腴的躯体,元郎君似乎恢复了些“生气”,低声应和道:“若无他事,末将告退了!”
“你去吧!”淡淡地一挥手。
注视着元郎君那阳刚挺拔的背影,上官婉儿面容间的笑意收敛了起来,转身迈入堂间。
“启禀陛下,臣妾查问过了,内卫在长城县的监控行动,确实有些问题。。。。。。”
第222章 多说了几句()
房间中,狄仁杰正唏嘘着“想不到,我狄仁杰到老了,竟会落入宵小之辈如此粗陋的算计中……”
“狄公,您已经不止一次讲中了圈套,到底是什么圈套?”莹玉在一旁,急声问道。
“对方将寿春郡王与李规放在一起,再洒出消息引我率队去救,同时在通知悄然而来的皇帝。只需要让皇帝见到寿春郡王与李规在一块儿,那一个谋逆的罪名便难以洗脱了,而郡王不过一少年,其背后显然有皇嗣的授意,那么栽害皇嗣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而我牵扯于其中,纵使辩解,盛怒之下的皇帝也不会信。对方,定然是将此事也算计到了,好深的心机!正是明白了此点,在皇帝面前,我才故意出卖寿春郡王,以求保全,另寻机会破局解救,而非强行辩解”
“阁老,内卫陷害皇嗣的目的是什么!”听其解释,舔灵面色惊诧,猜测道“难道是皇帝陛下授意?”
听曾泰之言,少妇面色愈急,泪珠几乎在眼眶中打着转儿“倘如此,狄公,您一定要救救皇嗣与郡王啊!”
轻轻地摇了两下头,狄胖胖道“皇帝虽然猜忌皇嗣,但还不至于到栽害他的地步。内卫调查李规、刘查礼等逆党,应该是受命于皇帝,然而她老人家却没有想到,她养的鹰犬,竟然有欺主的一天!”
“什么意思?”曾泰惊奇道。
瞧见狄胖胖越加淡定的表情,屋中几人稍稍冷静下来,狄春不由开口“老爷,您是不是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
若是平日,狄仁杰大抵会调戏调戏这机灵小厮,顺道装装x。不过眼下,显然没了心情。
看了看曾泰,狄仁杰走了几步,竖起食指道“还记得李规临死前,所说那紫袍人的目的吗?”
“好像是为了越王留下来的财富,这是怎么回事?”舔灵稍稍回忆了一会儿。
“当年越王苦心孤诣,一心叛乱,又忧事败,故命其心腹刘金,也就是时任长城令的方谦,于翠屏山中营造了一处埋宝地,将他长年积蓄所得的巨额财富,埋藏于彼。并留下了一份地图,分置于三本《蓝衫记》中,分别交与腹心之人李规、吴孝杰、刘查礼三人,以图后计!”
狄仁杰一面解释着,脸上自信的色彩也慢慢浓厚了起来“那个紫袍人,定然是在追查李规的过程中发现了此事,其后贪婪心起,想要将财富据为己有。于是便借查察逆案谋私,他自刘查礼、吴孝杰手中得到了两本。唯有这第三本,被李规交给刘传林保管,他一直无法得知其下落。”
“直到今夜,利用寿春郡王诱李规道明下落!”狄仁杰语气冷淡得可以“其后让皇帝看得寿春郡王与李规、刘查礼等越王余孽一道‘密议’,那么他查案至今对皇帝有了交待,他又得到了最后一张宝图,顺便还将我赚了进去,可谓一石三鸟!”
“所以,陷害皇嗣不是他的目的,翠屏山中的财富才是他想要的。栽害皇嗣,只是为了给皇帝一个交待,顺便将她的注意力完全吸引到皇嗣谋逆上去,如此他便可悄然私吞巨财。这条走狗,对主人的心思摸得很准……”
待狄仁杰叙说完,曾泰几人还有些呆。舔灵以一种不敢相信的口吻道“阁老,这太不可思议了,其人竟敢如此?”
“财富动人心,当贪婪之心被勾动时,于彼辈而言,又有什么是不敢做的。皇嗣的安危,李唐嫡亲血脉维系,都不是其人会在意的!”狄胖胖叹了口气。
舔灵点头,忽地两眼一亮“阁老,若将此事向皇帝和盘托出,那他不就完了?”
“你还是太年轻了!”转过身体,狄仁杰拍了拍曾泰肩膀,幽幽道“现在的皇帝,只怕是听不进什么《蓝衫记》与藏宝图,强行告之,只会让她觉得是为了替寿春郡王与皇嗣脱罪,巧言诡辩,只会激起她怒气甚至杀心。要知道,今夜她老人家,可是连章怀太子之事都脱口而出,那可是他的亲生儿子!”
“情势若此,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有狄胖胖在前,曾泰基本不用怎么动脑子,很是干脆地问道。
还未接话,外边传来一道颇为响亮的声音“看来,就算不用卑职,大人也已想好破局之策了!”
屋中几人顿时一惊,扭头一看,却是李元芳走过窗户,推门而入。
“元芳!”狄仁杰一喜,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李元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会儿了!”淡淡一笑,李元芳道“听完大人的分析,紫袍人那些奇怪的举动,也就好解释了……”
眉头一扬,狄胖胖当即道“看来你这边也有所收获!”
轻点两下头,李元芳叙来“自翠屏山中脱逃之后,卑职就一直悄然盯着那些黑衣人,回到县城,无意中发现,皇帝竟然亲至。而那紫袍人正向其汇报皇嗣谋逆之事,还牵扯上了大人!”
“当时卑职吃惊极了!”李元芳道“其后尾随其进入御碑巷,发现了被囚禁的寿春郡王与李规,本欲救出郡王,然大人已率卫队突至。当时,那紫袍人出人意料地,将堂中手下尽数杀死,拉出一具尸体后,独自潜逃!”
“果然如此!”闻言,狄仁杰捋须哂笑道。
“当时卑职想,有大人在,应当能破其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