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合约还规定,德国失去全部的海外殖民地,另外德国政府要向协约国赔偿巨额的战争赔款。
然而这份长达75000多字,款项多达440条的合约里,最重要的部分还是关于解除德国武装的。
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凡尔赛合约的制定者们企图永远削弱德国可怕的军事力量。他们摧毁或拆除德国的大部分武器和武器生产设施,尤其禁止德国拥有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出现的四种新式武器:飞机,坦克,潜艇,毒气。
合约还有步骤的削弱德国的武装部队,根据条款规定,德国现有的14000架飞机必须全部上交给协约国部队或就地拆毁,海军将只象征性的保留15000人,起装备的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生产的老式战列舰、轻巡洋舰、驱逐舰、鱼雷艇。除此之外,就连大部分的商船都被作为战争赔款没收。
最最严厉的打击落在了德国陆军身上,这些拥有普鲁士军事传统的骄傲军人被狠狠压榨。
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德国陆军拥有兵力200万,而合约将使如此规模的德国陆军在1920年初压缩到仅仅10万人。入伍必须自愿,而且必须取消普遍义务兵制度。
诞生过德国无数名将的总参谋部被彻底取消,军校被取消,禁止使用坦克重炮以及毒气,合约甚至对机关枪和步枪等轻武器以及弹药的数量都有细致入微的规定。
这个合约简直就是羞辱,一名美国议员富有远见的指出:“这不是一个和平条约,这里面至少孕育了11场战争。”因此《凡尔赛和约》在美国参议院没有通过。
1919年5月7日,《凡尔赛和约》的内容被公布了出来,德国人民被凡尔赛合约苛刻的内容震惊了。所有人都义愤填膺,有一种被出卖了的感觉。
大家寄希望于战争后期剧烈的政治变革,也就是废除德国皇帝威廉二世的独裁统治,实行议会民主制度会缓和战败的制裁程度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德国市民冲上街头,抗议这个合约,毕竟德国是在具有战争潜力的时候稀里糊涂的战败的,被人当做战败者羞辱到了这种程度,是所有人都不能容忍的。
6月16日,协约国向德国提出了最后通牒,要求德国必须在24日以前接受和约,否则停战即告失效,协约国将“采取它们认为为实现他们的条件所必须的步骤。”
如果拒绝和约,德军能够抵抗协约国不可避免要从西方发动的进攻吗?总统向德军最高统帅部提出了这个问题。埃伯特说,“如果最高统帅部认为军事上抵抗有些成功的可能,我就设法使议会拒绝接受和约。”
兴登堡元帅对埃伯特作了这样的答复:“一时战端重起,我们能够重克波兹南省,守住东部边境,但是在西部,很难指望我们能抵抗敌军的强大攻势,因为协约国在人力上占优势,而且他们有能力在两翼包抄我们。因此,总的来说,军事行动是否能成功,是颇可怀疑的,但是作为一个军人,我不能不感到,与其接受耻辱的和平,不如光荣地战死沙场。”
军队表示武装抵抗不会有结果,而且会造成陆军珍贵的军官团的消灭,甚至造成德国本身灭亡的可能。
既然军队领导人承担了责任,国民议会终于以绝大多数通过签订和约。这个决定通知协约国驻柏林代表克里孟梭时,距协约国最后通牒期限只差19分钟。四天以后,6月28日,获胜的盟国签署了凡尔赛条约,德国政府没怎么拖延便批准了条约的条款。条件很苛刻。德国被迫独的承担引起战争的责任,并赔偿战争造成的所有损失。在协约国规定的最后期限前19分钟,德国政府终于屈服了,尽管德国社会党总统弗雷德里希?埃伯特认为这个合约是“不能实现和不能负担的。”
战争的开始和结束与小人物们似乎永远没有关系,第一次世界大战从一个王储被枪击开始,稀里糊涂的被一群高官们签了字结束。
是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就跟历史上一样,在一群政客的妥协中草草的结束了,德国士兵们还在期待着反击的早上,接到的却是后撤的命令。
希特勒崩溃了,他所在的奥地利步兵团,被解散了,他正憧憬着为德国流干最后一滴鲜血的时候,德国的大人物们却恬不知耻的投降了。
在希特勒的痛哭声中,在阿卡多的安慰中,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了,德国的战争机器被肢解,屈辱悲愤充斥着整个德意志。
第5章 5新的一天()
“请问,哪位是阿卡多?阿卡多上士!”一名少校在两名尉官的陪同下,如同上一次一样,出现在即将解散并且除名的奥地利步兵军团,他们站在小城巴斯瓦尔克的医院的伤兵长廊门口,大声的问道。
阿卡多正在擦拭着自己的铁十字勋章,他抬起头就看见了几个长官站在门口,大声的叫自己的名字。
他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只参加了两场战斗,第一场战斗敌军使用毒气,他拯救了很多友军的生命,被授予了铁十字勋章;第二场战斗,他作为上士,在战地医院不远的地方散步,顺便帮忙抬了两个担架回到战地医院。
所以他不太清楚这几个长官来找他到底为了什么。把他当做逃兵抓起来?不太像,毕竟他并没有逃走,他之所以没有再次到战场上拼命,是服从了上级的命令,而不是自己做主张。
“我就是阿卡多,长官!”阿卡多举起了自己的手,站起身,走到了叫他名字的少校的面前。
“阿卡多上士,恭喜你被晋升成少尉,这是你的委任状。”少校很有礼貌,先是和阿卡多握了握手,然后才递给了阿卡多相应的文件,接着他很郑重的拿出了一份契约书摊平放在了一旁摆放着花瓶的小高脚桌上,指了指上面的空白处:“鉴于你在战争中杰出的表现,我们准备特招你入伍,担任新的德国国防军少尉。你的具体工作由哥顿少校负责。不过根据凡尔赛合约,你必须确定你自愿加入德国新国防军。”
“阿卡多,你不应该留在军队里,你应该和我在一起,我们如果搭档起来,就可以所向无敌!”阿卡多还没有说话,希特勒的声音就在身后响了起来,他的说话引起了军官的注意,大家都看向了这个双眼依旧通红的受伤下士。
“你认识这个下士?”一个军官语气里带着嘲讽随口问了一句。
“认识,他是一名合格的帝**人,长官。”阿卡多立正回答,他的话郑重又响亮,让对面的军官一愣。
少校看了一眼阿卡多,又看了一眼立正为自己好友说话的阿卡多,微笑了起来:“很遗憾,他的军衔必须退伍,可你能留下来,你可以郑重考虑一下再做决定。”
“我们可以从政,阿卡多,到时候控制军队易如反掌,只要我们下令,那么所有的军队都会宣誓效忠我们。”希特勒把阿卡多拉到了一边,有些激动的说。
“我们可以做朋友,战友,但是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们的力量还是太弱小了,从政你一个人就足够了,我们两个人一起未必会比你一个人强,何况我只是在军队里服役,还是可以和你商量问题。”阿卡多笑着说道。
希特勒鹰一般的眼睛盯想了阿卡多:“我丝毫没有把握在政治舞台上赢得别人的支持,你在贵族满街的军队里,有把握能当上将军?”
“这不是把握不把握的问题。”阿卡多看着希特勒,抿起嘴思考了几秒钟,沉默之后才又开口说道:“你必须在政治上击败所有对手,成为德国的总统。而我,也必须在军队里坐上第一把交椅,成为德国所有武装力量的总指挥。我们没有退路。”
希特勒有些发呆的看着面前的阿卡多,吞了一口唾沫才有些结巴的说了一句话:“好。”
“我想好了。”阿卡多走到了少校军官的面前,接过笔在那份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阿卡多?鲁道夫。他写好了名字,然后立正敬礼:“少校先生,我可以立刻启程,前去报到。”
“哥顿少校的办公室在汉堡,提供给你的车票在这里,你现在要立刻启程,他会分配你的新职位,上士。”递给了阿卡多一张车票,少校身边的军官随意的把车票丢在了文件之上。刚才阿卡多才为了希特勒略微顶撞了一下他,现在他没必要给阿卡多好脸色看。
“是,长官。”敬了一个标准的普鲁士军礼,阿卡多感觉到了少校身边军官的微微敌意,也感觉到了自己迈出了身为德国国防军军人的第一步。
目送着少校一行人的离开,阿卡多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他不知道为什么德国新陆军的军官们会挑中了他,至少在10万陆军士兵里选中了他。不过他还是机械的把自己的一些私人物品放在了行囊里,包括自己的一个小笔记本,一面小镜子,一个饭盒,一份莱姆地区的局部军用地图。
“阿道夫?希特勒先生。”阿卡多很郑重的来到了略有有些沮丧的希特勒面前,轻轻的拍了拍希特勒的肩膀:“我会尽快找到你的落脚点,设法联系你,我既然身在军营,就必须服从安排,所以我可能驻扎在任何德国的领土上,我会尽快让他们把我调到一个自由一些的部门,这段时间,你就要靠你自己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行囊,还是很不舍的把那个黑色皮子的小笔记本拿了出来,递给了希特勒:“这里面有我对于现在德国的政治事态分析,可能对你有一些帮助,我留着没什么用了,还是留给你吧。”
希特勒很郑重的接过了本子,用他那很特别的,很有神的鹰一样的眼睛盯着面前的阿卡多,开口用他已经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阿卡多先生,保重!我们再重逢的时候,希望我们已经有了改变德国未来的力量。”
“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们要在1930年以前,把德国打造成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阿卡多笑了笑,转身就走出了自己住了将近一个月的后方伤兵医院。
“呜!”火车响起了汽笛,把阿卡多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之中,四周依旧是拥挤的车厢,弥漫着汗渍臭气,车上到处可以看到伤兵还有身上穿着打补丁衣服的平民,数年的战争已经耗尽了这个国家的气血,火车车窗外到处都是一片破败的景象。
回归了思绪,阿卡多发现自己的身边原来的一对夫妇似乎已经下车了,座位上换了两个人,一个满脸皱纹的中年人,还有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空军军官。
“阿卡多?鲁道夫”阿卡多很礼貌的自我介绍了一下。
“狄克,空军中尉狄克?普罗克。”空军的军官也很绅士的点头示意,微笑着自我介绍道。
他旁边的中年人大约五十多岁,眼角有细微的皱纹,这个岁数在德国很普遍,他穿着的格子衫挺时髦的,让人感觉这是一个富有活力的中年大叔。
这个大叔没有搭理身旁两个互报名字的士兵,端着一张报纸,聚精会神的看着,就仿佛上面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一般。
没有在意身旁中年大叔的无礼,阿卡多继续和自己面前叫狄克的空军中尉攀谈着:“听说你们空军要全部解散,这可是个灾难,我们有上万架飞机,太可惜了!这些飞机本来应该用来对付敌人的。”
“我的飞机就在那边。”火车已经开出了小站好远,铁路两遍是一望无际的草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