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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满是疑问。
第二天学堂我在闲聊中,解虎对大家说棒南的商会的庄园又发生了山火,火光冲天,大火由山上烧到庄园里将庄园里残存的建筑都在大火中化成了灰烬,大火中不时传来似哭似笑的风声,吓人急了,也没有人救火,大火持续了一夜才结束,许多胆大的人在废墟中捡烧花了的铁屑和铜屑,昔日繁华转眼成空了。
看着解虎白话的口水飞溅,这小子一定也去了,要不才不会这么嘚瑟呢。
“你们看我捡到是什么?”解虎洋洋得意的说。
他在怀中掏出一个粗布包裹来,“嘿嘿。”他扫视了一圈,看到我们渴望的眼神,心理的虚荣感得到极大的满足,然后打开来,就两件物品,一段外形像芦苇的空心管,一个是勾玄玉形状的物品,在它的大头儿上还有一个穿线的孔。
“怎么样都是不错的东西吧?”解虎小声的说。
黄鲲拿起勾玄玉,先是手指沾口水在摸了摸,然后在自己身上猛蹭起来,再看了看,“这不是玉,只是一种耐高温的金属吧。”说着,又拿起那段空心芦苇,轻轻地一吹,就跟普通的芦苇没什么区别呀,“我要去睡觉了,下午还要去上课呢。”在解虎眼中一个大金主就这样上床睡觉了,还那样悠哉悠哉。
能买得起这两个玩意的就只剩我自己了,我拿起这个放下那个,犹豫不定,也不知道这两个是干什么用的,就觉得没意思,也要上床睡觉了,解虎一把拉住我,“老大这可是好东西,那么大的火都没烧坏,可见这就是个宝贝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我还说话,黄鲲就说:“你们捡废铜烂铁哪里,不是有人收购吗?怎么你这两件宝贝没有被收走呢?”
“那些家伙哪有识货的人啊,就认识些废铜烂铁。”解虎气氛的说。
黄鲲抓住床帮侧坐起来,“那他们总有个价把。”
解虎支支吾吾起来,“那些人心肠都是黑的,怎么能给得了高价呢,黄鲲你别买不起就来砸我生意。”
“我是买不起,不过我买得起鱼头泡饼,老大晚上我请大家吃鱼头泡饼,大买卖人你可否赏个脸啊?”
解虎这回儿是彻底没有话说了,“老大,二两银子怎么样?”
黄鲲翻了个白眼躺在床上:“两钱银子都嫌多啊。”
解虎有点暴怒了,“不买,不要瞎转过头,“老大要不一两行吗,就当我起早的辛苦费了。”
我心想两钱银子不贵,我扎摸扎摸眼睛,“一两钱银子是不贵,可是我没有啊,要不等我下礼拜拿钱来怎么样?”
解虎又开始软磨硬泡,“老大你今天晚上回家一趟就行了吗?哪用得着周日啊”
“夜长梦多啊。”黄鲲把被子盖在身上。
“我去,你家三爷不发威,你当我小猫咪啊。”说着一个跳跃就上了黄鲲的床,和黄鲲扭打在一起。
晚上我回家了,我到家时,父母正在吃饭,不知道我会回来,就先吃了。看到我进屋赶紧招呼丫鬟给我搬凳子拿碗筷。
母亲关切的问:“今天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惹祸了,还是和别人打起来了。”
我吃着饭:“没有了,只是回来拿钱,我的同学在大火过后的废墟里捡到两样东西,我觉得有意思就买下来了,没带钱,所以回家来拿。”
“开来你的零用钱还是太多啊。”父亲随意的说。
我机灵一下,这是要卡脖子呀,“来叔去南滨堡了吗?”
母亲说:“今天一早就走了。”
看来战利品没有我的份了,零花钱又要减少。
“吃完饭和我去一趟练功房。”父亲说。
“知道了。”
硕大的练功房里,有八根柱梁,每一根都是中空的点这蜡烛,大理石的地砖显得十分厚重,而兵器架上的兵器闪着寒光,各种兵器都有陈列,父亲坐在条案后,背面的墙上一个巨大战字,像一面旗又像一股气,练功房我是第一次进,感觉好压抑,母亲站在父亲的身边,我站在父亲对面。
“打开它。”父亲指了指条案上的木盒。
我几步上前,眼睛看着父亲和母亲的脸上,想从他们的表情中察觉出一些端倪,可惜他们面无表情,没有任何的眼神的暗示。
我拿起木盒,紫黑色的木盒,崭新的木料切痕,打磨的没有任何毛刺,凑近一闻清脑提神,养魂木啊,我一直怀疑养魂木是毒品,这种清新的感觉让人上瘾啊。
打开木盒,借着灯光往里一看,有七块雪白脊骨纵向排列在一起,这七块脊骨大小不一,但紧紧连接在一起,在脊骨上有一根细小的锁链困住脊骨,一道凉风吹过,那个煞魂又出现了,不一样的的是他被锁链困住了不能动弹,没有挣扎,像是认命一般放弃了反抗,低着头,双手无力的耷拉着,那柄两米长的环首刀,漂浮在空中。
父亲沉默一会儿,看着我说:“它是煞魂,是由七块当年汉军战士的脊骨拼凑成的,他们心有不甘啊,它是你发现的,它的存在将有你来决定。”
我看着煞魂,北军啊,北军都覆灭了将近四百年了,该安息了,“父亲母亲,叫它安息吧,活了这么久,太辛苦了。”
煞魂好像听懂了我的意思,开始剧烈的挣扎,眼睛开始变红,不停的喊叫,那个脊骨在木盒中颤抖,脊骨开始出现裂缝往外冒着红光。
第五十三章 变化()
我把玩手中的木盒,那段脊骨我已经埋在城外的大树下了,那个煞魂是由父亲出手的,奇怪的是煞魂没有反抗,在飞散之际还露出了笑容。
棒南商会低调了很多,但是该来的还是会来,灰流的官府开始了对货物严加审查,许多违禁品被查获,看来那个煞魂对父亲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尤其是棒南商会的两个主事由于贿赂城防士兵,被当做间谍处死的时候,城里城外的棒南人都开始十分恐惧了,棒南商会在支付大笔和解金之后,才彻底撇清了和那两个管事的关系。
一场会面刚刚结束,礼貌的神道教蓝衣祭祀留下一封信急冲冲离开了,房间内就剩下陈蛭吴龙。
“大哥,这些瀛东是怎么了,前一阵还对咱俩威逼利诱,收买咱俩的手下,企图孤立咱俩,怎么就突然就转向了呢?”陈蛭不解的问。
“也许出现什么变故了吧,要是再有几天,也许咱俩也只能率部加入神道教了。”吴龙说。
“大哥你怎么这么说,咱俩手下的一万儿郎可不是吃素的。”陈蛭自信满满。
“一万人可打得过莱东落汗部?”吴龙说。
“他们不是没有大规模集结吗?再说落汗跟咱们有什么过节?来胁迫咱们作甚?”陈蛭道。
“他们归化瀛东了,还有就是他们就在咱们的北部边境待着呢,昨天才撤走。”吴龙道。
“不可能,边境没有受到被袭击报告啊?”陈蛭道。
“没有收到整个村庄被袭击的报告,也没有收到野兽下山袭击人的报告,你不觉得很奇怪?在配合瀛东人在对咱俩的步步紧逼,瀛东人很现实的在没有实力时就软,可是这回儿是真提着刀来的。”乌龙道。
陈蛭沉默了一会儿,来回走动,看到茶几上的那封信,看了一眼吴龙,得到许可后打开了它,居然不是一封信,而是一份地图,看着这份地图,觉得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一边看,一边喝茶,灵光闪过,这是百济江水道的地图啊,他抬手将地图递给了吴龙,吴龙匆匆扫过几眼。
吴龙说:“老弟,你可想过咱们的前程在哪里,是向太白道的那两个老油条投降还是弓家,当然还有瀛东人?”
陈蛭看着天花板,“大哥,你我当年受恩师教化,以矿工隐藏身份,看管官府的腐朽,现在想来只有拳头大才是硬道理,当然太白道我们是要回去的,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吴龙点点头,“你知道的咱俩都是汉人,祖先追随北军来到此处落地生根,北军覆灭,在百济和帮南的汉人都被赶到这北水江北岸居住,这里条件艰苦,气候寒冷,但我们都坚持下来了,积蓄力量,才有了今天。”
陈蛭何尝不知道这一切,只是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吴龙的落子何处。
吴龙继续说:“我们回门派,回到世荒道,拿下百济的江水道,这样我就有了两翼,弓家在在东成道已经扎下根了,北通道已经不安全了。”
陈蛭有点迫不及待的说:“要建国吗?”
吴龙断然道:“不,要发展门派,以门派代替国家,你我既是将也是相,要先选拔人才,充实门派才是正途。”
陈蛭再看了看那张地图,用手指了指。
“瀛东人每个都是野心家,换位思考一下也就明了了,还有就是和太白道打太极,才能自保,哪怕做名义上鹰犬也是可以的。”吴龙把心中的想法和盘托出,“即使将来咱们投靠任何一方,都不敢怠慢你我,靠的是什么,是实力。”
棒南的第四平叛由于太白道的平叛军的后勤补给基地遭到偷袭使平叛军补给困难,只得撤军,主帅江来庆无功而返受到朝廷的训斥,但作为太白道出身的将领并不在意,最少这次出征在世荒道和咸镜道还是抓到不少瀛东人,看似都是平民在其中隐藏不少密探和传教祭祀,通过高强度审讯,得到的情报捣毁了不少在太白道的秘密据点,也是太白道夹带私货,因为太白被渗透太严重了,瀛东人太狡猾想连根拔除太不容易,每次都想割韭菜伤不到根,在叛军活跃的江北四道,瀛东人的活动几乎是公开的,再有就是自大,觉得平叛军是来打叛军的,瀛东人就放松了警惕,被搂草打兔子了。
偷袭成功的吴龙和陈蛭的撤军回到了北通道,急行军赶到叛军的大本营通泰城,慢到一步江来庆在后勤被毁的情况下只能撤军了。
弓家在没受到抵抗的情况下成功拿下东成道之后就选择了观望,也是江来庆撤军的原因之一,要说这次平叛棒南朝廷采用围魏救赵之策,没有硬拼的情况下,迫使叛军回撤,保住了王京道达到了目的,弓家在江来庆撤军之后就派商人来到了通泰城要求通商,太白道也没有亏。
受到实际损失最大的就是瀛东人在棒南的秘密据点几乎被连根拔起,北通道除外,实际便宜了吴龙和陈蛭。
百济的江水道和棒南的世荒道的边界早已名存实亡,前些时日百济尚贤殿的两位长老率领军队追击黑月的撤退部队,从琼津东道道琼津西道尸横遍野,黑月人死伤遍地,百济军队也遭到重创,在确认黑月部队全部消灭的情况下撤回了大田城。
江水道的叛军吓得不轻,就怕百济军队掉头冲他们来,结果虚惊一场,同时也明白自身处境于是环顾四周只能和棒南的同行联合了。作为棒南和百济叛乱的资助者和理论提供者,自然要为两边牵线搭桥。
经过一年多的战争,鲜族三国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平静,百济大量的战争功臣获得土地和官职,从新爆发出活力,棒南主动放弃了境内北水江北岸地区,甩掉了重建的经济包袱,同时也暴露了内部并不团结的表象,觉罗没有参展,但是大量物资输出使他成为百济和棒南的债主,也锻炼了国内武器的生产能力,国民也感到了战争气息,而叛军的联合也意味着他们在北水江北岸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