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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太小,不懂政治,太白道现在的情况从历史上看是最好的,太白道第一次同时拥有两个通明静的修仙者,势力大大加强,为金家和王室所忌惮,从这几次平叛就可看出,第一次是北方四道自己的力量,第二次是太白道的力量,第三次是金家弓家还有王室的力量,第四次是太白道和弓家的力量,王室和金家利用平叛消耗太白道和弓家的力量,而反过来太白道和弓家利用叛军消耗王室和金家的力量,叛军就这样在各方之间活着,这就是高明的政治游戏。通明境的修仙者是不敢妄杀普通人的那样会减阳寿的。”
好一场借力打力的游戏,那棒南的统治者把自己的国民至于何处呢?我又想到什么“那其中瀛东的力量您怎么没说到,瀛东在这场叛乱中影响和作用是什么?”我不解得问。
“瀛东其实在这场叛乱中扮演的是一个和叛军做交易的角色,传教士充当瀛东的官方代言人,还有叛乱者中的聪明人称自己是神明教的教徒,还到处宣扬神明教,这不过是扯虎皮做大旗,狐假虎威给自己壮胆而已。”尔老师笑笑说。
第二十三章 魄力意味着什么()
“交易者?老师我不明白,瀛东人要是没有扩张需求,莱东部落归化是怎么回事呢?”我有点被老师说糊肚了,这和我了解和听说的太不一样了。
“你听我慢慢和你讲,瀛东人是想参与其中,为了表示诚意叛军的第一批物资就是瀛东人提供的,瀛东人的对价就是叛军集体归化,但是吧被叛军拒绝了,为了稳住瀛东人,叛军首领相处另一种方法,就是把北方四道靠近北国山脉的没有开采的矿藏交给瀛东人开采,来换取下一批物资,之后叛军没有了交易的本钱,就再也没有和瀛东人交易,所以才会过江。”
原来如此,瀛东人的扩张并不顺利,我们和神明教的光辉还离得很远啊,哦对,还有百济,我对老师说:“您对百济的局势曾么看?”
“我看百济已经没有希望了,亡国只是早晚的事。”尔老师压低声音说。
我很震惊不知这是从何说起,百济的王室不是一直在坚持吗?怎么会亡国。
老师接着说:“在百济叛乱一开始只有北水道(与棒南世荒道相邻)一道叛乱,情况也不是很糟,百济抽调国家中部部队平乱,之后在百济北方的琼津山附近发生神怪下凡事件,接着就是琼津山上的山民部落发生叛乱,连锁反应,琼津西道沦陷,琼津东道沦陷,然后百济国主李太石调防守西面的边军平叛,致使边境力量削弱,黑月帝国看到了机会,才会挥军东进,再此过程中发生了几次惨烈的战斗,有两名百济通明境的修仙者陨落,黑月方面也有通明境一人陨落,百济一共才有四名通明境的修仙者,黑月东进扫荡之后转为南进直指百济首都句高城,觉罗派出的援兵才稳住了句高城的局势。”
要这么说百济的局势确实很糟糕,要翻盘,靠自己已经是不可能了,只有靠外援了。
老师喝着茶,停了一会儿,接着说:“百济在鲜族三国中势力最弱,建国最晚,最有发展潜力,觉罗是少部分亲汉的鲜族人和大部分汉人建立起来的,其王室还是愚家人,棒南势力最强,乃鲜族正统,其前身是没有被汉朝攻略的大鲜帝国(就是百济棒南和觉罗的集合),得到大多数鲜族贵族世家的支持,趁着问天之战结束后的混乱在开平府成功建国(这时觉罗成功建国百济还是一片混乱),百济第一任国主是棒南的征西大将军李基弯,奉命收复百济故土,而在成功收复百济后,联和部将自立为王,百济底蕴太浅高层战力明显不足,还有一点就是百济的立国之本,不复存在了。”
“为什么?”我失口问道。
“因为百济立国是靠乡绅,地主,富商的支持,才建立的,因为这些人被李基弯哄骗说棒南国主要对他们进行清算,而这次黑月入侵进到每个村镇,攻陷每个府城,专杀富户,地主,富商,官员,抢劫这些人住的家和店铺,反而放过普通的老百姓,不出我所料入冬前黑月的部队就会退却,退却之后的土地就会成为暴民乐园,百济官府想要安抚这些地方既没有足够的官员也没有足够军队还没有足够的物资,社会结构被打乱,就算今年这些地区得到了安抚,那么明年呢谁来守卫百济西部边疆,来防止今年事情不在发生,别忘了叛军还没有被剿灭。”老师拿着一张百济地图放到了我的桌子上。
我仔细看着地图,正向尔老师说的,即使等黑月退却,百济仍然会亡,剩下的地主富户阶层和新生的地主富户阶层对于保护不了他们的李太石只会抛弃的,我要是李太石该怎么办呢。
“老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百济前线黑月的部队正在减少,而且军心思乡,大量的钱财物资正在运回黑月,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是主动出击,集中手头的全部力量,要求觉罗帮助稳定后方,并提供物资,与其慢慢消亡,不如战个天崩地裂。小胜不行,必须要大胜,只有携大胜之威才能稳定地方,扫除内患,稳住国事,用有功将士来代替富户和地主。”
“好想法,可是百济朝廷人心浮动,逃亡者多,军队疲弊,何以未战。”老师好奇的问。
“整顿军队,对逃亡者杀无赦,乱世用重典。”我答道。
“整顿军纪说来容易,要怎么做才有效呢?”
“与普通士兵同吃,每天巡城,让士兵们知道统帅与他们同在,向士兵们传达一个意思,今日共渡难关,他日富贵相见,对战部要加速整合,要在战事不紧张时,撤下来进行训练,对战将说百济在西部边境和北部将实行总督府制,总督将论功行赏。”我仔细想了想,然后说。
尔老师眯着眼睛,细细的品位我说的那些话,“你不用叫我尔老师了,叫我尔先生吧,最后一问题,决战地点选择在那?”
“句高城往北五里,黑月军大营。”我答。
“把黑月军闷在大营里打?”尔先生问。
“对,不给黑月骑兵展开的机会,才有机会取得胜利。”我说。
“怎么围才能不被发现?”尔先生问。
“夜围昼打。”我答
“好,今天就到这了,在过一会儿,就要吃饭了,休息一会吧”尔先生走了出去。
晚上家里花园的凉亭,坐着我的老爸和尔东易。
“恭喜将军,得一虎子,给我带来惊喜,远超我的想象。”说着,就身形并茂的把白天我和他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让先生见笑了,他符合您教徒的标准吗?”我老爸说。
“符合啊,都超过了,有些事情他比我有魄力啊。”尔先生说。
“尔先生还记得咱俩初见之时的情景吗?如果和那时的你我相比,我儿子怎么样,不要当他只有七岁,您当他有二十几岁就可以了。”我老爸得意的说。
“咱们年轻时都没有他这样的魄力,其实我想说,将军你我的梦想是要实现的时候到了,而今天见到您的儿子,对将来的信心有增强了一分。”尔先生坚定的说。
第二十四章 爱才之心()
陈蛭站在飞渡涧的北门的城门楼上向西望去,在两个小时前吴龙带着三万精兵沿着太白山脉向西方的白松城奔袭,现在城门里排队出城的队伍是原来飞渡涧的守军。
陈蛭看到龙襄地蜈在飞渡涧里作乱就下令部队,攻击飞渡涧的北门,并不顺利仙元石也下消耗光了,可以说是损兵折将,陈蛭并不知道在飞渡涧南门(也就是吴龙攻打的正门)发生了什么,在金诚一撤退不久,飞渡涧的南门出来一个骑马的将军,没有带武器,手持一面白旗,来到阵前投降,而吴龙出于叛军自身处境的判断接收飞渡涧投降条件:一,守军放下武器,叛军保全其生命安全;二,救助伤员,掩埋战死者尸首,同意投降者把飞渡涧的文书公文花名册带走;第三条是吴龙加的,守军必须在叛军的监视下离开飞渡涧,走到位于下十里以北一个叫贾平口的地方驻扎,允许每个人携带五天使用的粮食,飞渡涧投降的五千守军在其正尉(从三品武官)朴喜正的带领下离开了飞渡涧。
飞渡涧的粮食物资储备并不足以补充整个叛军储备,吴龙陈蛭碰头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并没有得到改善,于是商定由吴龙从将近六万叛军中挑选出两万精壮,装备从飞渡涧缴获的战马和大车,乌龙的战部也只有两千人跟随,快速激动到白松城能抢多少抢多少,临走时乌龙对陈蛭说:“老弟,我前去攻击白松城,比的就是速度,打的就是出其不意,所以你要在飞渡涧守四天,同时你要通知前线的各个部队,做好被敌人猛攻的准备,一旦过了四天,我没回来,你要果断其守飞渡涧,对战线进行收缩,逐步放弃各个据点,但不要丢失王上渡口,那是我们归家的唯一退路。最后给你一封信,凡是遇到门内不服者时拿出来。保重。”陈蛭眼含热泪送乌龙出征。
单说吴龙,离开飞渡涧后,一路进行军,对于沿路县府,补充一些粮食和淡水之后,就快速通过,终于在第二天的中午看到了白松城,然后快速进击白松城,引起了白松城大乱。
在白松城中,端云阁内有两位老者正在下棋对饮,左边的这位是身穿白袍头戴黑冠是端云阁阁主石潭居士李耳,右边的这位身穿蓝袍头戴黑冠是名为三眉上人的丁若庸,这两位是太白道的基石、领袖、决策者,因为他们俩是统领太白道的通明境的修仙者。
李耳下着棋,边说:“来了。”
丁若庸落了一个子,“我也感觉到了,用了一天半的时间。”有落了一个子。
李耳手中的棋子不知该落向何处,“这次江来庆表现的不错,而金诚一这个小子耍滑头,想用咱们的子弟为他的晋升铺路。”
丁若庸说:“要我说还是这个在城外的吴龙表现最好,懂分寸,没有杀飞渡涧的降卒,这一路赶来也没有四处抢劫杀戮,在北方四道他可是杀朝廷的官员从不手软的。”
李耳终于想好这个子落在哪,“丁兄动了爱才之心啊,我可以理解,这个吴龙是个帅才又能亲身赴险难能可贵,而陈蛭也是难得将才,坚韧不拔,但他们都是北军遗脉,也是百兽门弟子,还和瀛东人有瓜葛。”
丁若庸摇摇头,“李兄此言差矣,血脉不是他们能决定的,百兽门已经是冢中枯骨,不与瀛东人合作又怎么能出头呢。”
李耳:“要不是你拦着,咱们太白道出个二等战部,十来个凝实境修仙者早就捏死他,何至于叫他来白松城撒野。”
丁若庸:“李兄,不要这么鲁莽,你这样做岂不是暴露咱们的实力了吗,叛军是一个棋子,如果毁灭它,高兴地只有朝廷,我要在大势来临前保留更多实力。”
李耳走到窗边看着城里乱成一团的样子,城外整齐的军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没有攻城的意思,叫咱们的徒子徒孙感受一下战争的气氛也好。”
丁若庸:“哎,都是些不成器的东西,只要有你我在他们慌什么。”话锋一转,“自从你我晋升通明境之后,朝廷就无时无刻不想削弱我们,所以我们要吸收力量,隐藏力量。”
李耳重新做下来,“其实你也不必劝我,这些道理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