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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诺弯刀-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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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从情感到外表,全面地折服他们!”

    几年后,我跟随北汉王刘申远去运州之前,我们告别时曾经有过这样的对话。

    我对你说:“我不需要什么军队。”

    你回答说:“不。你需要的。作为汉王的妻子,你需要军队的支持。我只能让他们因为爱戴我而忠于汉王,而只有你,才能让他们将来继续坚定地忠诚于你和汉王的儿子!只有他们也认同你,也爱戴你,你和汉王的儿子,才能成为新汉军效忠的英主!”

    那天,在庄镇的校场上,在周围的一片喝彩和鼓掌声中,你眼睛熠熠闪光地对我说:“琴儿,这支军队,它是你父亲死后的不死之身,它也将是我死后的不死之身。这支军队,它是所有为太平到来而死的全体战士,共同的不死之身!”

    你对我说:“跟着我,去军营,为了天下的太平,为了终结战争,去见识,去激发,去再现你父亲的不死之身!”

    你说:“虽然你是女儿之身,但是,你也绝对不是,什么都不能为天下人做的!”

    就是在那一天,你教会了我,一个人若有广利天下的勇气和弘愿,就算她是女儿之身,以蒲柳之质,也同样能为天下开启太平的年代,而去奋勇努力!

第七十章 夜明珠() 
夜晚。小楼上。

    我再次取出那片银色的钥匙,打开妆台下的暗格,拿出那个锦袋。

    我打开锦袋的束口,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铺在一个妆盒里。然后吹灭了灯。

    没有点灯的房间,瞬间就充满了一种银色的柔光。

    盒子里,铺了满满的一层夜明珠,虽然珠子都不算很大,但是颗颗都是正圆的,而且具有非常好的光泽度,清辉明亮。

    我把它们捧在手里,又看着它们从指缝里一点点地漏下去。

    这是老汉王在我12岁那年赐给我的。它们是我的嫁妆。它们是用我父亲的生命和母亲的坎坷换来的。

    在颁旨追封我父亲为二等勋爵的那一天,老汉王随诏书赏赐了这一袋夜明珠给我作为对父亲遗孤的抚慰。

    将来,能得到这袋夜明珠的男子,将会承袭我父亲的爵位。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会把它们拿出来看看,独自对着它们思绪万千。但是,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用它们。

    我宁可永远没有见过它们,来换得父母依然活在这个世界上。

    但是,你白天对我说过的那些话,让我想起了它们。

    我想起吴顺说你拿出封邑收益来补贴军费的事情,又想起傅天亮不久之前的探病。很显然,就算你把自己的采邑收入全都搭进去了,你们的军费也还是拮据的。

    也许它们可以用在一个地方。比起充作嫁妆来说,那才是它们该用的地方。

    我想,父母亲如果还活着,应该也会同意我这样地去使用它。

    我再次点亮了灯。我仔细地数了一遍它们。不多不少,正好500颗。和你第一批募得的新汉军人数一样。岂不是天意如此吗?

    我把它们小心地倒回了锦袋中,再把锦袋束好,放入一个更大的皮袋子里,把皮袋子的束口也小心地扎好。

    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上,没有比太平重现,更加贵重的珍宝了。

    太平,才是这个黑暗的长夜里,真正的光。

第七十一章 初入军营() 
我们并辔比肩,站在清风峡口的清风寨新汉军军营门前。吴顺和几个亲兵,跟随在我们后面。

    四周是高耸入云的山峰,耳边是溪水流下山坡的淙淙声,还有鸟啼虫鸣。

    有清凉的风穿过。我骑马装的裙裾微微飘动起来,耳边的珍珠耳坠也摇荡起来。

    你看着我,你对我说:“就是这儿,我们到了。”

    我看着紧闭的营门。营门是黑色包铁的,有数人之高,门上布满了尖刺朝外的铁钉。营门中间有个很大的圆形,圆形里面写着都斗大的“汉”字。

    门里面寂静一片,没有任何的声音。

    我侧过脸来,看了看你。我说:“这里面没人吗?他们都出去训练了?不在营地吗?”

    你朝身后的吴顺招了下手。吴顺一夹马肚,策马走近你。

    你说:“传令:开门。”

    吴顺说:“是!”他伸手取下背后挂着硬弓,拿在手里。他张弓搭箭,对着天空。他嗖地射出了一支响箭。一声尖利的啸响划过天空。

    随着这声啸响,黑色的营门慢慢地向左右两边分开了。傅天亮和张保带领几名军士长,从营门里疾驰出來。他们迎向你。

    你策马走向他们。

    他们在你面前停住了。他们向你行礼。

    傅天亮说:“全队列队完毕,恭迎统领归队及贵宾驾临!”

    我过了一两秒钟才反应过来,“贵宾”指的,就是我。

    你回头对我说:“琴儿,我们进去。”

    傅天亮等人拨马闪在两旁,为我们让出道。当我们走过去之后,他们紧紧地跟随在我们身后。我们一行人驰马直入正营门。

    我抓紧了马的缰绳,我全身都紧张起来,我努力地挺直了身体,感觉到耳垂上的珍珠随着马步的颠簸而来回的摇荡。

    马匹穿过营门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气温降低了,就连光线也阴暗了几分,顷刻之间,我全身的毛孔都收缩了起来,咽喉一阵紧张,坐下战马马颈上的鬃毛也一下子竖立起来。在我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之前,我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搭在了小弓上。手指碰触到小弓的瞬间,我突然明白了:杀气!这就是传说中两军对垒、生死搏杀在即的那种杀气!

    就在我心中一凛的同时,眼前出现了一整支盔甲鲜明、马刀出鞘的汉军马队。他们以标准的半月型战斗队形整齐地排列着,寒光闪闪地伫立在前方。所有的人、所有的马都纹丝不动,没有半点声息,乍一看,仿佛他们都是石头的塑像一样。

    我感到一种强大的压力从那个方向冲击过来,我的战马不由自主地要向后退。我用力收紧了缰绳,控制住它不准后退。

    我感觉到那种强大的冲击力瞬间穿越了我的心脏。

    天啊,原来两军对阵时的气势是这样的!

    我咬了咬嘴唇。我看着你。

    你一催马,你加快了马速,瞬间你的马就疾驰起来。我也一夹马肚,紧紧地催马跟上你。

    我们像一阵疾风平地而起,向那支军队所在的方向卷去。我们的小小马队在身后留下了飞扬的沙尘。

    转眼之间,我们就接近了这支队伍,我们以流星般的速度紧贴着这支队伍,从他们的前面飞驰而过。

    当我们驰经他们的时候,当我经过队列末尾的第一个士兵时,所有的士兵忽然都举起了手里的马刀,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得犹如一个人一样。

    我只听得耳畔风声呼呼地响着,眼前是一路都是雪亮的刀光。

    就在我觉得有点目眩神迷的时候,这支队伍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声:“陈将军!陈将军!陈将军!陈将军!”

    忽然之间,向我父亲致敬的声音,这种雷霆般的声音,就排山倒海地充塞了所有的天地,淹没了我的耳鼓!

    我觉得全身的血瞬间就沸腾了!

    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父亲的一生。父亲,一下子就从一个梦境当中模糊的幻影,从我卧室墙壁上挂着的那把带穗的佩剑,从打谷场上那片曾经殷红不褪的土地,变成了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我现在知道,父亲曾经戴过你们此刻所戴的头盔,穿过你们此刻正穿着的盔甲,他曾跃马持枪,站在新月形战阵的最前方。军营正中旗杆上的大旗曾在他的身后这样猎猎飞扬。他也曾用这样雪亮的马刀在战场上鏖战,用它劈入敌人的骨骼,让敌人飞溅的鲜血浸染遮蔽了战袍本有的颜色!

    我一下子就走入了他的生命里,他一下子就变得形象鲜明,历历在目。你说得真是太准确了。这就是父亲的不死之身!

    我觉得全身的热血都冲到了脸上。我感觉到内在的波涛翻滚,内在的惊涛拍岸!

    你说得没有错。我和这支军队千丝万缕的血肉联系,是与生俱来的。我是属于这儿的。生来就属于新汉军!我的一生和这支军队的命运,注定是不可分割的。

    我们在士兵们排山倒海的呐喊中穿越了整个队列,驰向最前方的高台。

    我们在高台前下了马。你向我伸出手来。你抓住我的右手,紧紧地握着它,带着我,一步一步地沿着台阶走上了高台。

    当我们登上高台时,队伍里再次爆发出整齐划一的呐喊:“欢迎统领归队!”

    面对新汉军的欢迎,你松开了我的手。你抽出腰间的马刀,刀锋向上,对整个队伍行了一个持刀的致意礼。

    士兵们的声音消失后,你走到了阅兵台的前方。

    不久之前,你就是在这里,用一场干净利落的格斗,为自己赢得了军队的敬佩与指挥的权威。

    你站在阅兵台前方的正中央。我睁大双眼,看着你。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军中的你。这就是后来一战成名,天下皆惊的你!

    你站在那里,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澎湃着源源不绝的力量,当你站定的时候,整支军队的灵魂瞬间都集中到了你的身上。

    再也没有比你更合适出现在这个位置上的了。

    你站在那里,就像一轮满月出现在中秋的天空上。

    整个校场瞬间都充满了你的光。

第七十二章 姐妹() 
你说:“给大家介绍一个人。她是我们尊贵的客人。已故陈士钊将军的女儿。”

    所有的目光一下子都落到了我的身上。整整1000只男人的眼睛!我生平都没有被这么多的男人盯着看过!

    我感觉全身的皮肤都在发烧,脸上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你朝我走过来,你说:“琴儿,站到前面来。让大家看看你。”

    你再次拉住我的手,让我走到高台的中央。你的手把我的手握得紧紧的。我感觉到力量源源不断地从你的手上传递过来。于是,我挺直身体,站在你的身边,屏住呼吸,迎接着这未来新军队的第一次注目。

    你说:“女人不能进军营,这是军纪。但是,对于我们这支军队而言,始终有一个女人是例外的。这女人就是她,陈琴儿。为什么她可以例外?因为我们这支军队的创始人、奠基人,已故的陈士钊将军,就活在她的身上。陈将军的血脉,此刻,就在她的血管里奔流着。”

    我喜欢听你在军中说话。你在军中说话的声音,有一种特别的威严和冷静,有种让人身不由己就要服从的无形的力量,和你在家里说话的口气,颇有不同。

    你说:“陈将军戎马一生,战死沙场,他并不是无后的。在他身后,他留下了这样一个女儿,他也留下了我们这支军队的种子。陈士钊将军,是我们这支军队和她共同的父亲。我们的军队和她,都是陈将军生命的继承和延续。她天生就是我们这支军队的一部分,她是这支军队的手足,是我们全体的姐妹!”

    你说:“陈将军一生清廉,阵亡时几乎没有任何积蓄,所以,他什么也没有留给自己的女儿。他一生征战,保护了岭南一关十镇的那么多人口不受异族的抢掠屠戮,但他自己的女儿,一出生就无父无母,一无所有。他在牺牲的时候,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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