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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诺弯刀-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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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中打击,能够改变攻城方的高度劣势,并且能够实现越过城墙,打击城内的薄弱处。为了实施空中打击,我们就需要有足够的高度。怎样有足够的高度?靠工具。没有现成的工具?那我们就去设计一个,去制作!我们要在城外人工制造出更高的城墙,可移动、能前进的城墙,在那个更高的城墙上去压制守军。”

    “如何实施地下攻击?在前期侦察中,我们不仅要了解对方在地面上的力量分布情况,还要了解整个城池的地下状况,城墙的设计者和建筑指挥最明白城墙在地下的薄弱点在什么地方,抓到设计者或者建筑指挥者,让他开口,就成功了一半。城墙根和护城河是最需要留意的地方,从这里往往可以找到地下的破绽。”

    “内部攻击,最好的办法就是策反。其次是潜入突袭。再次是制造城内的混乱或者巨大的生存困难,迫使守军必须自行开城。以上这些,就是攻城战的捷径。在南线作战中,我们会遇到很多高大坚固的城池,但是,我们不需要把它们视为畏途,也不需要逐一血战、死战。我们必须始终把注意力放在寻找城防的弱点上。”

    “如果城防很完美,找不到弱点,就要去找守城者的弱点,去打击守城者的弱点,去利用守城者的弱点制造出城防的弱点。如果守城者也没有弱点,怎么办?那就去找能够影响和控制守城者的人的弱点。通过这个人的力量,去胁迫守城者。”

    “大家请记住,攻城之战,它的意思,就是要准确地找出城池的弱点。如果找不到城池的弱点,你就会输掉或者会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找到了它真正的弱点,破城,往往会比郊野作战还要容易。因为,城池是缺乏攻击性的,也不会移动,它就是用来被动承受打击的,我们瓦解了它的抗打击能力,它就废了。”

    “它是不会扑上来反咬你的。它也差不多没有灵活性。如果它废了,它就是废了。所以,我们应对南线的作战充满信心。可以说,南线的作战,本质上就是找到一百座要隘的弱点而已。找到了一百座要隘的弱点,南线的战事就必胜无疑。南线的部队,所有的将领,应该把精力集中到这里来。余皆枝节。”

    这就是你在济州军事会议上的发言。这次发言,让主要负责南线战事的原北汉军队将领们,举座皆惊。

    后来领军攻克峒城的北汉名将陈守业在年老时和我谈起你的攻城战略,由衷地赞叹说:“大将军总是能够三言两语廓清南线战事多年的迷乱之局,让臣等茅塞顿开。老臣从来没有见过像大将军那样目光如炬、头脑清楚的人。”

第三百二十九章 交臂而过() 
(一)

    济州会议结束之后,你带领吴顺和张保部前往南线最前沿的泾水关。

    途中你路过了运州。

    你和刘申在郊外见了一面,交换了济州会议和推行兵役制度的情况,统筹了南北两线冬春战事的财政安排。

    你没有进城来。

    你绕过高大的城墙继续南下。

    你就这样,从我身边经过,重新回到了战争里。

    你决心此生都不再和我相见了。

    (二)

    直到雷士诚部全军覆没的捷报传来,我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

    我召见了傅天亮。

    自从来到运州之后,我还没有这样专程召见过他。

    从他那里,我知道了你和刘申在郊外的见面,知道了济州召开的军事会议,知道了此刻你就在泾水关。

    我听了傅天亮的长篇叙述后,又惊讶又难过地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汉王什么都没有对我说过。”

    傅天亮说:“所以,大将军要留下我们在运州。”

    他说:“君夫人应该经常召见我们。”

    我看着他。

    他们不了解刘申。我不能经常召见他们。如果我要帮到你,我就不能随便见他们,也不能擅通音讯。我必须忍耐这样的音讯隔绝。

    “你见过大将军了?”我问。

    “见到了。”

    “他都好吗?”

    “都还好。他的腿好像受过伤,走路有点困难。”

    “严重吗?”

    “应该已经不太严重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说:“他为什么不进城来?”

    傅天亮说:“大将军没有说过。也许是时间紧吧。”

    我问:“他可有什么话交代你们?”

    傅天亮回答:“他问我,君夫人可曾召见过我。我说没有。他让我们一切听命君夫人。若君夫人不召见,我等若无紧急情况,一律不要主动去求见。”

    我说:“他还问过你什么没有?”

    傅天亮迟疑了一下。

    我看着他。

    他说:“大将军问过我,君夫人有没有…”

    他停住不说了。

    我知道他后面的话了。我的心一阵绞痛。你问的是我有没有怀上刘申的孩子。

    我闭上眼睛,把涌上来的泪水关在眼帘后面。

    “君夫人?”傅天亮小心翼翼地说。

    我睁开眼。

    我说:“你回答以后,他怎样说?”

    傅天亮说:“大将军说:如果知道喜讯,就要马上告诉他。”

    我站了起来。

    傅天亮也跟着起身。他说:“君夫人还有话要问吗?”

    我说:“没有了。”

    傅天亮说:“君夫人有话要单独带给大将军吗?”

    我摇头。我说:“没有。”

    我看着他告辞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外面。我坐了下去。

    我一直坐在那里。

    我就那样坐着,连刘申什么时候进来的,也全不知道。

    (三)

    召见傅天亮后,我生了一场重病。我病了一个多月才能起床。

    医生们说是因为那年运州的深秋太冷了。但那不是我的病因。我生病是因为了解到你已决意不再见我了。无法再见到你,这一点,粉碎了我所有的希望。

    从新婚的那天夜里开始,到所有这些在刘申身边度过的日子,让我能够支持下来的,唯有一种力量。那就是:还能再见到你。

    我一天天等待着战事的结束。我等待着严寒天气的到来。我等着你有一天会回到运州来。我等待着,作为你的妹妹,再次见到你,和你说话。我根本没有做好永别的准备。

    但,你的绕城而过,不告而别,让这最后一个希望也破灭了。

    我一下子就失去精神上的支柱。我的生命,也就应声倒塌,变成了一片废墟。

    我心如死灰地掉入了疾病当中,就像一朵不再能被阳光照耀到的花。

    在生病的日子里,我没有收到来自你的问候,只传来了你攻克泾水关的捷报。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主动寻找过你的消息,再也没有生起过见到你的念头,也不再有联络你的想法。

    我把自己封闭在重重透明的棺椁里,闭目塞听,沉默得像一口古井,就像是我已经死了。

    我就这样,虽生犹死地在刘申的宫廷里,生活了很多日子。直到有一天道济来访。

    在巨大的运州城里,只有一个人看到了我这样的死亡。那就是我的夫君汉王刘申。只有他一个人明白,那是活着的死亡。

    但他对此,也无能为力,爱莫能助。

    草原上的混乱战争已经结束了,但我心里长达60年的混乱战争,还才刚刚开始。

卷首语:勇者() 
自从你死去之后,我每一天都是想着你入睡的。

    我总是入睡很晚的。我总是在深夜里静悄悄地想着你。从我们认识的第一个细节开始,慢慢地重温我们曾经有过的生活。

    因为相聚短暂,离别漫长,我每天只敢想你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

    想到某个甜蜜的地方,或者难过的地方时,我就会这样告诉自己:“今天就到这里吧,就到这里吧。”我会对自己说:“其他的事情,留给明天吧。”

    我小心翼翼地让它们一点一点地涓涓流淌,以便它们能充满余生更长的时间。

    所以,写这个故事是一件很大的奢侈。我从来没有这样放纵过自己挥霍浪费。

    你死后有很长的一段日子,我大病一场。

    在那段时间里,我沉湎于睡觉。我在一切可以睡觉的时间都在睡觉。我睡了一觉又是一觉。我刚刚睡醒又接着睡下一觉。

    我像一具尸体一样地躺在床上不想起来。我连眼睛也不愿意打开。

    我不愿意面对这个已经没有你的世界。可我只能用睡觉的方式来加以表达。我什么都不能表达,我只能用睡觉的方式表达我想追随你而去的那种愿望。

    我害怕每一个节日。我害怕清明。我害怕中秋。我害怕过年。我害怕情人节。

    不知道有多少次,我梦到黑水河中央的那块岩石,梦到从你满是血水的脖子上掉落下来的护身符,我梦到那部载重的军车,还有那个司机站在踏板上眼里燃烧的日珥。

    然后,我就再也不能睡着。

    我就坐在黑暗里。我就全身发抖地坐在黑暗里。

    窗外的月光有时候会透过窗帘照着我。

    我觉得床头床尾都站满了秃鹫。它们用阴沉的眼睛,看着我。

    有时候,我就会起来,看着对面的那栋大楼。看着那些黑漆漆的阳台与黑洞洞的窗口。再也不会有手电筒的光芒在那边对我闪烁。再也不会有口琴声随着夜风飘进我的窗口。

    只有永恒的黑暗与沉寂,无法被打破。

    与那时的种种痛苦相比,现在的这些痛苦,其实真的算不得什么。

    真的,算不得什么。

    我们其实都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只是我们不记得了。我们其实可以承受一切的痛苦,各种程度的,只是,我们不知道,我们原本就可以承受。

    其实,就像当年你在玉柱冰峰上的时刻一样,所有的没有道路之下,都有道路。

    只是,这些道路,都是为勇者准备的。

    只有勇者,才能踏上这些道路。

    我们从来都没有缺少过道路,我们只是缺少了一往无前的英勇。

    勇者,本身,就是道路。

第三百三十章 主将之责() 
(一)

    你抵达泾水关城下,见到了阔别多时的陈守业和南线诸将。

    陈守业率部攻城数十天不克。他们向你报告了前期战事。他们说,虽然未如期克城,但与雷士诚的数度较量却也没有失败。

    你当即打断他们。

    你说:“旷日持久就是最大的失败。”

    你要求半月之内必须攻下泾水关。

    陈守业等人觉得很困难。他们说,对方经营此关多年,防守严密,苦于找不到对方的弱点。

    你说:“迟迟找不到对方的弱点就是我们南线的最严重弱点。”

    你说:“你们找不到敌方的弱点,却和我讲了他们那么多的优点。其实,所有的优势反过来看全部都是弱点。你们眼光都很准,只是角度不对。”

    你说:“他们防守严密,兵力雄厚,反过来看,也就是他们自我囚禁了大量的兵力在这座城墙里。如果他们在这里浪费了兵力,就必然在别的地方存在兵力的不足。那个不足就是破绽,就是弱点。”

    你说:“我们就从那个破绽所在的地方开始攻城。”

    你说:“我们的目标是攻克泾水关,但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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