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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诺弯刀-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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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一章 圣者之心() 
(一)

    比**派更加难说服的,是现状派。

    持有这种观点的人,多是岭南十镇一关中追随老汉王王廷多年的老臣,也有很多读书读得很用功的人。这两种人,都是世界上很难劝服的人。他们对世界的看法已经被固定和变得僵硬。他们已经不会从其他的角度来尝试重新看待事情。

    在你还没有想出办法如何来说服他们时,他们倒是想出了一个办法来说服你。

    他们选派了十位年岁最长、世家贵族血脉最绵长的代表前去见你。

    他们想用岁月的智慧和深久的贵族根基来说服你。

    在他们眼里,你到底不过只是一个初出茅庐、需要调教的年轻人罢了。

    你恭敬而和善地接待了这些老人。

    你先不谈南北两汉的抉择问题,而是关切地问起他们的年龄和家世。因为这两样都是他们非常自豪的东西,所以他们很快就跟着你的思路开始谈论了。

    其中年岁最大、地位最高的,是一位姓姜的伯爵。据说,他们家的贵族血统已经绵延了上千年。传说他们还在春秋战国的时代就已经是汉人中的贵族世家了。

    你恭敬地请这位老人教导。

    你听他讲了足足半个时辰的忠孝廉耻、为臣之道。

    然后,你询问他的祖父是什么人,在什么朝代,任什么爵位。

    老人非常自豪地告诉你了。

    然后,你又询问他祖父的祖父又是什么人,在什么朝代,任什么爵位。

    老人又非常自豪地告诉你了。果然都是代代政要,世世显爵。

    然后你又问到他祖父的祖父的祖父,你就这样一路问了下去,直到问得老人答不上来。

    (二)

    你问完之后,就叹息了一声,说:“晚辈有个问题弄不明白。”

    你说:“刚刚在您的答案中,您不同代系的的祖父,好多都效忠于不同的朝代,忠诚于不同的君王。甚至,其中还有彼此对立的王朝,曾经彼此取代的王朝。”

    你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呢?”

    你的问题一下子就把老人给将住了。他在那里蹑哝了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走到大厅的中央,你环顾着周围这些老人。

    你说:“请问各位尊老,有哪位尊老的家系是从古到今只效忠过一个王朝的?”

    你说:“有没有那个家族是从来没有更换过忠诚的对象的?”

    你说:“不知哪位尊老有过从未转换过忠诚对象的祖先家史?”

    你说:“如果没有,晚辈在此请教各位尊老,这是什么原因呢?”

    众皆哑口无言。

    你说:“刚刚各位尊老给晚辈讲了很多忠孝廉耻的道理。这些道理都是古代的圣人所说的。但是,古代的圣人所效忠的君王,后来又在哪里?古代圣人所赞美的那个值得效忠的王朝,它现在又在哪里?”

    你说:“它为什么不见了?”

    你说:“谁能指教晚辈这些问题?”

    你说:“当年,各位尊老的祖先,在转换对王朝的忠诚时,肯定也有人来和他们讲过为臣的道理。”

    你说:“为什么他们听完为臣的道理,还是转换了对某个王朝的忠诚?”

    你说:“他们的转换,在当时会不会也受到过指责和非议?”

    你说:“各位尊老作为他们的子孙,又如何评价他们的转换忠诚?”

    (三)

    你说:“现在不说各位尊老的先祖了。现在来说晚辈我。说说晚辈我理解的忠诚。”

    “晚辈理解,古代的圣人希望臣子保持忠诚,是希望圣明的君主得到可靠的拥戴和支持,是希望持续开明的政治,延续百姓的太平,保持生活的稳定,巩固制度的延续,延长财富的积累。”

    你说:“圣人实际上是在追求平安幸福的生活的延续。是希望所有的人能减少生活的痛苦,增加生活的安乐。圣人心里,实际上希望的就是这样一件事情。”

    你说:“朝代可以变更,君主可以替换,圣人心中的这个希望却是恒久不变的。作为一个臣子,我们需要忠诚的,就是圣人心中这种恒久的期望。”

    你说:“在漫长的岁月当中,关于一个臣子,是好是坏,是忠是奸,它的标准总是在经常变化的。对各位前辈的始祖,它是一个标准,对于各位前辈的高祖,它又是一个标准,对于各位前辈的祖父,它是第三种标准,对于各位,又另有现在的标准。”

    你说:“因为它是一个变来变去的标准,所以我们不能拿它来作为行事的那个恒久标准。晚辈认为,可以不用考虑这种短暂变化的标准,而应当直接去奉行那个恒久不变的标准。”

    你说:“晚辈认为,只有遵循恒久不变的标准来做事,才可以确保事情正确更长的时间,才可以错误最小,悔恨最少。”

    你说:“所以,各位尊老,晚辈我,不会根据当今世人的褒贬评价来处理今天的选择。我选择直接遵循圣人心中真正希望的那个标准。”

    (四)

    你说:“各位尊老,晚辈在此,再清楚地讲一遍:谁能够更快地结束天下的痛苦,开启天下的欢乐,我就选择效忠谁。”

    你说:“我不管他是谁的儿子,不管他是嫡是庶,也不管他是不是承继了正统。”

    你说:“刘氏兄弟之间,王长子刘申,远比他的弟弟,更有能力结束天下的痛苦,开启天下的太平昌盛。我选择用生命支持他。我不会管他是不是一个篡位者,也不会管他是不是一个庶妃所生。”

    你说:“请问各位尊老,我选择减少天下的痛苦,选错了吗?”

    你说:“难道我应该选择增加天下的痛苦,才是符合圣人的心意的吗?”

    你掷地有声的问题问完后,全场再度鸦雀无声。

    你诚恳地说:“如果我什么地方选错了,我违逆了圣人的初衷,恳请各位前辈教导我。”

    你说:“我并不想做一个违逆父亲心意的叛臣。但,如果能结束天下的痛苦,我一点也不会吝惜让自己背负这样一个骂名。我愿意为此接受一个叛臣的天罚。我会很乐意地,接受这种惩罚。”

    你说完,就环绕着大厅向众老深施一礼。

    你面向着他们,你倒退着走到了大门口。

    你再次深施一礼,转身走了出去。

    从而终结了现状派对你的游说。

    (五)

    那一年,迎春花在寒风中绽放的时候,你已经在内部阵营统一了意见。

    你们形成了与刘申结盟,与北汉全面合并的军政共识。

第两百五十二章 深夜凶讯() 
(一)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我在梦中感觉到侍女在推我的胳膊。

    我睁开了眼睛,睡眼朦胧地翻身坐了起来。我问:“出了什么事吗?”

    侍女说:“舅老爷请小姐马上过去。”

    “这时候?四更都还没到呢。”我看了看屋角的滴漏,说。

    侍女说:“听说,谢统领刚从怀州回来了。”

    “谢统领?——谢双成!”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出事了!

    我飞也似地起身,匆匆穿好了衣服,就在侍女的引领下,打着灯笼迅速赶往舅舅的书房。

    谢双成满身尘土地站在我们面前。

    他带回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你今天白天处理军务时突然在书房晕倒了。

    消失已久的头痛,再次猛烈地发作。

    你再次大量鼻子出血,下午时已昏迷不醒。情况凶险。

    吴顺令谢双成回来先通知舅舅和我,让我们速去怀州。然后,谢双成便去向孙湛明等诸将通报你的病情,并奉命请留在燕塘关的马太医赶去怀州救治你。

    于是,舅舅和我连夜坐上马车,用最快的速度赶往怀州。

    我们在天亮时到达了怀州。

    一路上我和舅舅相对无言。

    在心急如焚当中,我连路边的迎春花已经开得一片灿烂也完全没有注意到。

    (二)

    吴顺在怀州节度使府门前迎接我们。

    他简单地向舅舅和我讲述了你突然晕倒的情况和现在的状况。

    舅舅着急道:“怎么好端端的,又复发了呢?这些日子他都没有出去打过仗啊。”

    吴顺看着舅舅和我,想要说什么,却又开不了口。

    看着吴顺的欲言又止,舅舅突然明白了。

    他顿足追悔道:“是啊,是因为他心累。因为我们都不能理解他,不肯支持他,他心累的啊。”

    他自责道:“都是我起的头,让他又情绪波动。”

    我泪光盈盈地说:“不,舅舅。是我起的头。是我拒绝戴骊珠项链起的头。是我让他心里难过,情绪波动。”

    吴顺叹了口气,劝说道:“舅老爷,小姐,现在说这些也都晚了,先去看看他吧。他一直都在呓语着舅老爷和小姐。”

    就在我们说话之间,又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停在门前,从车上下来了须发皆白的马太医。

    马太医一边匆匆下车,一边开门见山地问:“大将军现在情况如何了?”

    (三)

    你仰面倒在床上,全身皮肤青白发蓝,冷汗淋漓,双目紧闭,牙关紧咬,神志昏迷。

    我跪在你身边,抓住你的手。

    你的手上全是冷汗,凉冷如冰。

    马太医迅速检查你的瞳孔、呼吸、心跳、脉搏和出血情况。

    舅舅紧张地在一边看着。

    舅舅问:“怎么样?”

    马太医问吴顺:“有没有给过药?”

    吴顺摇头说:“他其实昨天早上起来就感觉有点眩晕,头部很不好受,自己加量服用过一次混元丹。服药之后,他感觉好点了,以为没事了,就去书房处理公务,不想就在书房突然晕倒了。晕倒之后,随军的大夫开了药,也照您原来留的方子煎好了药,可是,灌不进去,药一下去,他就会呕吐。试了好多次,都是如此。不忍心再增加他的苦楚,就没有再勉强了。”

    马太医对舅舅说:“为今之计,只能试试针灸之法了。”

    舅舅说:“针灸?会有危险吗?”

    马太医说:“会有一点冒险。老朽会将药条穿于银针之上,先将银针捻入他头部的穴位深处,然后用艾条缓缓加热银针,令药力融化,顺着银针的热力传导,深入他的颅内,疏通被压到的神经和血脉,令颅内压力舒解,疼痛减轻,让他能恢复清醒。因为捻入银针,刺到穴位,全靠医者手法感觉,无法目视,故而,可能会有刺穴不准,伤及颅内组织的危险。”

    舅舅说:“唯此一法可救吗?”

    马太医点头,说:“老朽能想到的,唯有此法了,而且,行针要速,他已经昏过去这么久了,我们一路赶来又耽误了不少时间,再拖延下去,老朽恐怕他会从此昏迷,不能再清醒过来。”

    舅舅踌躇了一会儿,看了看我,然后决断道:“既然先生认为只有此法可行,而且必须速救,那就下定决心施救吧。请先生不要有所顾虑,我们,都信得过先生的经验和手法。若有万一,也是天命,决不是先生的过失。”

    马太医听了,便说:“老朽必当尽到全力。”

    (四)

    窗外,天色阴沉,乌云翻滚,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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