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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具体的情况!”男人终于还是动心了,骑士王的价值可想而知,教廷恐怕更是除之而后快。即便是他知道面前的这两个人绝不可能安什么好心的,但是事在人为,他不可能无动于心。
果然……
而埃瑟和阿尔方索在不经意之间相互不着痕迹地交换了眼神,心领神会,这正是他们一开始就想要的效果。
……
“将康士但丁一个人放在特拉比松那里你真的放心吗?”隆隆的火车上,贝尔希斯面色阴沉,自从那一天之后,他便没有再看到康士但丁了。虽然,薇薇安说过那些人可以相信,但是他还是十分不放心。
“应该没问题,只要爷爷在那里,他们不会有什么举动不利于查士丁殿下的。”薇薇安其实也是满心疑虑,但是也只能用这句话宽解自己和贝尔希斯了。
他们被强行要求赶赴西部战区去对抗入侵的尼西亚人,
虽然特拉比松战局人数上的优势,但是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毕竟尼西亚人得到帝国机关所的技术数据已经有四年之久了。这段时间里面足以让尼西亚人建立起无比强大的机甲军团,特拉比松根本不占优势。
“但愿如此……”贝尔希斯摇了摇头,他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可是偏偏又想不起来,这令他无比烦躁。虽然他们成功地将骑士王带了回来可是他们面临的局面却没有的好转,两面三刀的尼西亚人、危险狡猾的塞尔柱人还有穷凶极恶的拉斯汀人,几股势力交织在一起,稍有不慎便会被它们绞的粉身碎骨。
更关键的是康士但丁他自己真的能够不辜负他们原本寄托在其上的希望吗?
毕竟无论如何,索菲亚都将是一场变数!
贝尔希斯默默地心想,从目前的传言中来看,局势已经非常的危险,尤其是那个女孩儿,或许真的会造成一场巨大的灾难!
隆隆的火车声没有停歇,如同一条长龙穿梭过安纳托利亚北部的高原地带前往王国的西方。
然而此时的贝尔希斯和薇薇安万万没有想到被他们寄予厚望的康士但丁此时此刻正被关押在特拉比松城失去了自由。
漆黑的地牢之中忽然传来了一声突兀的响动,只见上方的铁门被打开了,阳光照了进来。康士但丁立刻闭上眼睛,以防被强光刺伤,同时深呼吸,以便吸入更多的新鲜空气。新鲜空气很难得,所以在铁门被打开的时候要大口地呼吸,这能帮助他保持头脑清醒。
他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毕竟那一天康士但丁觉得自己都神经混乱,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但可以确定的是这里是一所监狱,而且是位于地下的重罪监狱。没想到自己到了特拉比松,反而成阶下囚,真是讽刺至极的事情。
等到那一天他清醒来的时候他就在这里了,四周都是手臂粗的铁栅栏,这里没有的人看守着,但除了黑暗再也没有其他了。被关押的期间从没跟他说过话的人,显然有人禁止他们跟自己对话。
那一天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康士但丁不知道,但是无疑――那个叫瓦伦斯的年轻人出动了他心底的那个空洞,几乎撕碎了他整颗心脏!
“查士丁殿下!”狱卒高呼他的名字,看他醒来了没有。
只听机械的声音缓缓响起,是什么机关被启动了在运转之中,而自己所在的地面也慢慢地一点点上升。
原来自己在一个升降平台上。
此时的他坐在一个椅子上,他的手脚都被戴上沉重的镣铐,这也不难理解,曾经颠覆帝国怎么会不危险呢?升降机缓缓地上升。他终于感受到了阳光的美好。
只是在他面前坐着的是一个苍老的男人。男人穿着雍容华贵线条花纹繁杂的紫色皇袍,尽管脸上的棱角分明,如同饱经沧桑的岩石,但是眼角依旧锋利如剑,令人觉得面前的他仍然年富力强。
看来也只有特拉比松的国王才会有这样的气势了。
“除掉镣铐,出去。”安格罗斯对狱卒下令。
“可是……”狱卒有些担心,但是在国王的命令下还是照做了。
“骑士王殿下,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不必拘束。”安格罗斯淡淡地说道,“今天可能是我们的最后一次对话了,毕竟长老院的那些人对叛国者可是没有丝毫的容忍的。”
“没有容忍?”康士但丁不觉失声笑道。“如果当真那样他们最不能容忍的就应该是他们自己不是么?”
“这些话不应该和我说。而且也不是应该由你的口中道出。殿下!”安格罗斯翻阅着手中的案卷,“自从君士坦丁堡陷落之后时至今日我们对你还是一无所知。不只是我们还包括教廷都试图调查你的身份,但我们根本找不到和你相关的文件,然而实际上你自己却在君士坦丁堡呆了十年之久才因为偶然而暴露。但是这却不是因为情报部门的无能。而是因为你的过去太干净太干净了,换向话说,你完全没有过去。”
“每个人都有过去,只是有人不希望我的过去被人知道。”康士但丁轻声说。
“但至少你不是,除了战争,十四年前的你没有的痕迹留下。是你自己故意如此,还是西庇厄皇帝的意思已经不得而知,如果说唯一可以让人注意到的地方也只有帝国公主安娜塔西亚曾经抚养你长大。”
“这些事情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康士但丁似乎因为那个名字心中有了些狂躁。
“我叫安格罗斯,你也许听过我的名字。那么你也一定知道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梅南德斯吧!”
“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康士但丁猛地坐直了,脸色难看地望着老人,他已经猜到对方会说什么了。
他当然听说过梅南德斯,安格罗斯的亲生儿子,唯一的儿子,只是那个花花公子却完全没有继承自己父亲的才能反而像是一个到处留情的花花公子。而也正是他,造成了安娜塔西亚的不幸。
“……”两人都在沉默,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在此之前我要向你道歉并感谢。”安格罗斯缓缓地说,“所剩的时间不多了,可是我还是要说,我的儿子,虽然他已经死了,但是他的确造成了那段不幸,所以我便是对那个孩子的歉意。同时我也非常感谢你照顾了我的孙女整整十年。”
康士但丁沉默了片刻:“这并不是因为你们,那仅仅是安娜姐姐的托付而已。”
“这就已经足够了,只要她平安无事,我便相信着你没有背叛帝国。”安格罗斯说道。
而康士但丁却抬起了头,很淡然地看了对方一眼,摇了摇头:“但仅仅这样恐怕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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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入侵()
“但是那样恐怕还不够,远远不够。”康士但丁看着面前的安格罗斯,他是知道的,特拉比松表面上是由这个男人来统治的,但是实际上他仅仅是那些贵族们推出来的代理人而已,权力是受到了极大的限制的。从之前,康士但丁和那些贵族的见面,他便感受到了这种潜藏的矛盾存在于君臣之间。
这样的话,安格罗斯如果不能够改那些大臣的一时的话,也就谈不上能够帮助自己了。
“当然不够,因为这也需要你自己的力量去证明自己的价值。长老院的那些人和你在帝国时候的那些元老院没有不同什么不同。在地方,有能力的人都将得到尊重,无论他有什么过去。”安格罗斯平淡地说道。“只要你能够让那些人明白你的价值,他们便不会再有犹豫了。”
“犹豫?!”康士但丁微微蹙眉。
“对,当然是犹豫。要知道当初的元老院即便是谋反之人只要认同了他的能力,将其拥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不用说,查士丁你仅仅是被他们怀疑参与了十四年前的那场动乱而已。而且现如今,特拉比松也的确需要你的力量,骑士王的的力量。”安格罗斯说道。
“我不明白……”但是康士但丁却摇了摇头,并没有认同的意思,“至少现在的你们还不需要我,甚至有人见我看作是与他们争夺权力的眼中钉肉中刺。”
“但是就现在而言,
他们仅仅是没有意识到而已。这十年里,我们和过去的帝国一样,故步自封。我虽然明白这一点,但是完全无法做出改变。正如你所见,这座城市像极了那座永恒之城,但是我却一点没有高兴的地方,因为那只不过是再一次造就了一座率兽食人的坚固壁垒里面的人被逐渐侵蚀,最后遗忘自我。而现在与尼西亚人的战争或许便可以让他们明白自己过去是多么得愚蠢吧!但是我不能坐视着特拉比松的沦陷,而殿下您想必也是如此吧!”
“特拉比松就算实力有所衰弱,但是我想仅仅面对那些尼西亚人恐怕还不至于如此吧?”康士但丁当然明白那一切,这座城市从头至尾都在进行着拙劣的模仿,而那些执政者的贵族们却依然冥顽不灵,可是仅仅是尼西亚人还不至于让局势如此恶化,仅仅四年还不足以让尼西亚人拥有压倒性的优势。
“尼西亚人?你想的太简单了。这三年里,随着那些拉斯汀人的渗透,不再是之前的巴尔干地区,而是整个安纳托利亚,乃至于广袤而富饶的东方,一切的局势都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各种势力盘根错节,使得现在的这片地方已经成火药桶,而火药已经被点燃,人都在劫难逃。特拉比松的敌人绝不仅仅是尼西亚人还有拉斯汀人还有塞尔柱人。”安格罗斯神情严肃地说道,尽管和贵族们存在矛盾,但是双方都在尽自己所能去维护这个国家的存在。新罗马帝国覆灭之后的十年,特拉比松采取的是联合东方依靠向东方出口机甲技术来得到东方的支援,所以凭借此特拉比松才可以苟延残喘下来。但是最终,由于四年前第五次十字军东征的开启,整个世界都因此崩坏了。不仅仅是西方还有尼西亚人,甚至连原本的突厥人现在也似乎蠢蠢欲动了。安格罗斯不相信人,但是康士但丁却可以,因为他曾经拯救过那个濒临崩溃的帝国,那么就绝对可以第二次扭转那昔日的局面。
康士但丁和安格罗斯再一次沉默地相互对视着没有再多说什么。
而就在这时,急促的步伐打破了二人之间默不作声的局面。
“陛下……”一名侍卫在门外低声说道,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说。
“进来吧,又有什么事情?”安格罗斯问道,他冷冷地看着擅自过来打扰他的这名侍卫,那道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剑一般让侍卫心惊胆战。
“是关于战局的事情,长老院有要事相商,需要您的决断。”侍卫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位皇帝可是有着暴君之名,他不敢有的忤逆之举。
“非要在这种时候吗?”安格罗斯很是不耐烦,他根本不想关心那些醉生梦死的贵族。但是他们总是用各种事情来打扰自己。
“是很的事情。”看到面前的国王是这样的态度,那名侍卫连忙补充了一句。
“我知道了他们等一会儿吧!”安格罗斯再一次恢复了自己冷峻的面孔,没有多说什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康士但丁说道:“那么我们只能改日再谈了,只好再委屈您几天了。”
“随便你。”康士但丁面无表情地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