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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住,稳住,给我杀,啊……”这名一脸是血的小队长砸完枪。连扔了几个手榴弹,把冲在前面的八旗兵炸得血肉横飞,可没等他喊完话,一名满清铁骑冲进来。那马的前膝狠狠地撞在小队长的胸前,在被撞的瞬间,旁边的人听到几声让人毛骨悚然的骨折声,接着那小队长被撞买二丈远的地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在满清的铁蹄下踩成肉泥。
“嗖”的一声,一支劲箭袭来。一名手持火铳的川军捂着胸口倒下,孙熊亲眼看到,自己的两名亲卫拿着刀准备迎击两名冲进城的清兵,没想到那两名清军突然一加速,骑马一阵风地掠过,就在他们擦身而过的一刹那,两颗脑袋冲天而起。
从发动攻击到攻入城池,也就二里地,对精锐的骑兵来说,大约半刻钟就已经足够,为了一举拿下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多尔衮并没有留手,一开始就全军压上,不给川军一丝喘息的空间。
满清铁骑纵横天下,果然有其霸道的一面,一冲进城,双方马上进行厮杀,而对着养精畜锐、来势汹汹的清兵,残余的川军咬着迎上去,两军由攻坚防守战转化为巷战,面对着士气和人数都占优的满清八旗,而火器在近战上也不占优,川军节节后退,不断被分割、放倒。
“找死!”孙熊看到跟着自己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双目欲裂 ,大吼一声,跨上旁边一匹战马提着自己的大铁锤就冲上去,胯下的战马仿佛了解主人的心意,四腿如风向前冲动。
孙熊瞄准的对角是刚刚杀了自己两名亲卫的一名军官打扮的满清牛录,那名牛录还没有拭去弯刀上的鲜血,突然感到一股杀气对准自己,扭头一看只见名彪形大汉骑马冲向自己,手里举着一柄巨大的大铁锤,那马的速度很快,转眼就就杀到自己眼前,躲避来不及了,连忙举刀想挡那己经到脸门的一锤,“当”的一声,在孙熊全力一击之下,那把弯刀应声折断,大铁锤余势未消,一锤狠狠砸在那牛录的脑袋上。
“澎”的一声,有如西瓜从高处掉落地上一样,那牛录的脑袋一下子被砸个稀巴烂,红的、白的散作一地,溅得孙熊的身上也不少,不少看到的清军吓得面色苍白。
“轰隆”的一声巨响,整座宁羌州城好像震一震,那爆炸声比刚才红夷大炮轰炸还要响,就是附近一间民间也被震得屋顶直扬尘,听到这声巨响,在场的清兵面变了变,而孙熊听到后,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冷峻的脸上现出了笑容:“哈哈,不错,严林这家伙不赖,总算是完成任务了,好,那我可以放手干了。”
“孙子们,看爷爷的大锤”孙熊大吼一声,把一柄大铁锤舞得虎虎生风,冲进敌群就像虎入羊群,左劈右砸,几个呼吸间就放倒了七八个满兵的八旗兵,那只大铁锤又大又沉,被它砸中不死也残疾。
“放箭,放箭,给我射死他。”一个牛录额真看到孙熊这样勇猛,连忙大声吼道。
射箭是满清八旗的绝活,八旗兵闻言用腿紧紧夹紧马腹,空出双手搭箭弯弓,“嗖嗖嗖”一阵箭矢破空的声音,几十支箭直插舞着大铁锤的孙熊,孙熊感到风声不对,连忙挥舞着双锤格挡,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满清八旗所用的硬弓又快双狠,再加上光线不好,一波箭矢过后,孙熊左臂和腹部各中一箭,那嘴边都有鲜血渗出。
“嘿嘿,你们这些鞑子,不是说有多勇猛吗?还不是以人多欺人少,够胆就跟你孙爷爷一挑一,不敢就是没带种的,哈哈哈。”说罢,仰天大笑起来。
孙熊长得五大三粗,战斗时身上洒了很多血,脸上还沾了不少脑浆、鲜血,一声大吼面目狰狞,就像地狱来的凶神一样,饶是凶狠野蛮的八旗兵也被吓得不敢上当。
刚才那个被孙熊砸死的牛录名为阿吉嘎,在满族中也是难得的勇士,没想到在孙熊手下连一个回合也没有走过,在不少士兵眼中,孙熊已经成了凶神的代言人。
“怎么,这么多人没一个带种的?”孙熊嚣张地挑衅着。
“小子,看枪”就在清兵士气低落前,平地一声暴喝,接着手指一根长枪飞奔而来,孙熊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鲜衣怒甲的男子单手提着一根约七尺的长枪飞奔而来,人彪悍马健壮,真是马如龙气如虹,犹如黑夜中奔跑的猎豹,又像一柄在黑夜色中出鞘的绝世宝剑,径直刺向孙熊的心窝。
“好,英亲王亲自出马了。”
“英亲王是我满清有名的的勇士,一出手就不同凡响。”
“光是这出枪的架式,就知武艺不凡了。”
“厉害,三十八斤重的五毒透龙枪,单手可以提着,还纹丝不动,英亲王真神人也。”
“你们看看眼吧,二白旗战功卓越,那可不是吹出来的,摄政王、英亲王还有战死多铎王爷,哪个不是盖世英雄?”
“好, 是时候让他看看我大清勇士的威武。”
出手的阿济格,在战场上以勇猛闻名,一众士兵看到,一边赞叹一边为阿济格欢呼喝采。
两人相距大约二十多丈,看到阿济格冲过来,孙熊不惊反喜,奋力催马冲向前,迎着阿济格冲上去,只是几个呼吸间两人就相遇,面对阿济格刺上来的长枪,孙熊下意识用铁锤一砸,想把长枪打飞,没想到阿济格嘴边露出一丝冷笑,轻轻挽了个枪花,避开孙熊的大铁枪猛地向前一刺,孙熊刚才杀伤用力过度,又受了伤,力量使老,灵敏度不够,硬生生看着那杆长枪绕过自己的防御,“嗖”的一声一下子捅进了腹部。
阿济格得势不饶人,纵马向上一冲,双手用力一挑,先是把孙熊刺离马鞍然后一下子挑到半空,身受剧痛的孙熊一边吐出一大口黑血一边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惨叫声直冲云霄……。
“哇……。”就在黎明破晓前的一刻,远在千里之外的成都总督府内传出一声清脆的哭啼声,一条鲜活的小生命降生在人世间。
“生了,生了,恭喜总督大人喜得贵子,母子平安。”少顷,一个丫环飞奔着跑到客厅报喜。
“什么,生了,母子平安?”陆皓山闻言激动得一下子站起来,一脸惊喜地问道。
怀胎十月,一时朝分娩,为了这个小生命的降生,总督府可以说彻夜未眠,因为昨天傍晚赵敏就开始腹痛,那是生孩子的征兆,从昨天晚上开始,整个总督府就是彻夜不眠。
“砰”的一声,由于站起来动作太大,不小心碰到跟前的茶盏,那个漂亮的青花瓷茶盏一下子摔到地上,摔个粉碎。
一旁的老丈人有点不乐意瞟了陆皓山一眼,连忙说道:“落地开花,富贵荣华,百无禁忌,百无禁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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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 起名风波()
成亲了几年的总督夫人终于诞下男婴,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从幼儿第一声哭啼响起,总督府就成了欢乐的海洋,一众下人早就笑容如花,先不说总督夫妇对下人宽厚,深得众人尊敬,那夫人的爹也就是赵老爷早早就准让下人准备了一大袋的银子准备派喜,能不高兴吗?
“祝贺大人喜得贵子。”
“恭喜赵老爷荣升姥爷。”
“小人祝贺大人喜添丁。”
“婢女祝大人荣升人父。”
从大堂到产房的路上,随处可以看到一张张讨喜的脸,耳边也全是祝福的话,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个讨赏钱的最佳时机,又有哪个肯轻易放弃?
“好,来,赏你的。”
“你这嘴巴这么甜,赏你这锭大的。”
一路上,赵余庆一直大派喜钱,让下人提着一个装银子的大袋,不时抓出一把分给那些讨喜的人,而他散的,都是五两、十两的银绽,豪爽得一塌糊涂,看他拉风、得意的样子,不清楚楚的人,还以为他才是孩子的爹呢。
赵余庆身穿白袍,头顶银色的六瓣瓜皮小帽,那发福的身体就像一锭会走的大元宝,在后面看着充满喜感,也不知下人把他当成是财神还是凯子。
陆皓山笑着跟在后面发第二趟,对于老丈人的表现,早就习惯了,其实也理解老丈人的表现,膝下就一个宝贝女儿,自然希望她好,商贾的地位不高,赵余庆一直担心女儿的地位不稳,现在生下了陆家的长子,母凭子贵,自然可以松一口气。
一路听祝贺发赏钱花了不少时间。进到产房内,里面早就收拾打扫干净,这是人多好的好处,一脸慈眉善目的稳婆抱着新生儿献定似的送到了陆皓山和赵余庆面前,笑着夸这孩子是多么清秀、耳朵是多么大、鼻子是怎样挺等等,总之一句话,是一个有福、大富大贵的人云云,她这会说话,自然得到二封大大的红包,这样喜庆的日子。没人会吝啬这点小钱。
陆皓山小心翼翼地抱过儿子,感觉很轻,可是陆皓山不能丝毫松懈,这时太阳已经出来,那一缕清晨的阳光显得那么明亮、那么温馨、那么温暧,阳光洒在小孩的面庞上,泛起一种柔和的光晕,显得特别圣洁,小家伙紧闭着眼、肉呼呼的小脸。鼻子、嘴巴和耳朵都是小小的,那小脸还没自己的巴掌大,虽说是男孩,可是睫毛可不短。这一点像赵敏。
虽说两人没有言语甚至眼睛的交流,可是陆皓山抱着这个小家伙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有一种难以言明的亲切感,这就是血浓于水吧。
陆皓山一下子激动起来。儿子啊,这是自己的儿子,是自己的骨肉、是自己生命在世上一种特殊形式的延续。看着那张可爱的小脸,陆皓山忍不住把他紧得更紧一些。
“干什么,干什么,会抱孩子不,抱这么大力,可别把我外孙给抱坏了,换我来,换我来。”赵余庆一边说一边不由分说抢过孩子,很快就笑逐颜开地哄着。
从陆皓山抱着的那一刻赵余庆一直紧紧盯着,伸出双手作出一个要抱的姿势,生怕陆皓山抱不紧掉下,他好接着一样,一看到陆皓山稍稍抱紧一点,马上就作出反应。
早就想抱一下亲外孙了,不过陆皓山是孩子的父亲,赵余庆也不好抢先。
看到老丈人欢天喜地抱着自己的儿子,陆皓山也不介意,走到床头,轻轻握着赵敏的柔荑说:“敏儿,辛苦你了。”
折腾了一整晚的赵敏脸色有些苍白,眉间也带着疲态,可是俏脸夹带着一铊嫣红,闻言有些骄傲地说:“相公,看到我们的孩子了吗,是儿子啊。”
“看到了,看到了,敏儿,你是我们陆家的大功臣,辛苦你了。”陆皓山连忙赞赏道。
对于二世为人的确陆皓山来说,生男生女都一样,可是对有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代来说,要是没个儿子,那得让人耻笑的,一个女人的地位,往往也与儿子相挂钩,在这种风气下,赵敏也受到影响,看到陆皓山,竟然开口邀功了。
女神也是小女人啊,陆皓山心里发出感概。
“这是妾身应该做的”说罢,感到自己刚才有些得意扬扬,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岔开庆题道:“再过几个月,萱妹再给相公生下一个儿子,那就好事成双了,可惜她远在广元,也太为难她了,怀着孩子还要帮忙相公打量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