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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将马壮、智计百出的老回回都输在他手里,还很坦白地说再遇上他还是输的话,更是让众人的士气和信心受到打击,论行军打仗,敢大声说自己比老回回强的还真没有。
至少现在还没有。
老张飞一拍大腿道:“格老子的,难怪这么多兄弟都在他手里吃亏,没想到他比俺想像中还要可怕。”
“这个难说”西营八大王张献忠硬气地说:“怕他干什么,他就是再厉害,也就几百人,再时我们用人命去填,十个换他一个,还不信治不了他。”
张妙手摇摇头说:“难,那文冲川兵,清一色的精骑,听说他们马比人还多,用的是鸟铳和三石牛角弓,射程很远,他们打你一下就跑,你想打够不上,想追追不上,你想和他们拼命,也得他愿意啊,二条腿能快得过四条腿?”
“也不是我灭自己人威风,听说那些官兵都会在马背后向后放枪,就是派骑兵去也是送菜的份,就是追上和他们搏斗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为什么把他们称为文冲血骑,那就这些兵极为悍勇,杀人不眨眼,一个个都杀得浑身是血,好像从血水中捞出来一样,别提多可怕了。”满天星有些怕怕地说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说的都是文冲血骑的可怕。
看到气氛差不多了,老回回这才示意众人停下,然后一脸坚毅地说:“诸位,这队铁骑不除,我们永无宁日,自老盟主病故后,兄弟的士气下落,再加上官军连番打压,大伙都感到日子过不下去,是时候给官兵一点教训了。”
张献忠冷冷地说:“枪打出头鸟,自然拿那个姓陆的出气,马大哥智勇双全,此番把我们召来,想必早早就定好计策了吧。”
此言一出,众人眼前一亮,都说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老回回把众人召来,自然是有了对策,于是纷纷把期盼的目光瞄向坐在正中的老回回。
满天星搓着手说:“要是把他拿下,可以说一举三得,先是替马大哥报仇,也给那么死在他手上的兄弟报仇,这是其一,其二是可以鼓舞士气,打击官军的气焰,最后自然是浮财,那个陆千户抢了咱们那么多东西,我们得抢回来,而他手上的火枪、铠甲、马匹等,也是一大块肥肉,马大哥说得不错,这可是真正大肥羊。”
一想到文冲川军那些装备还有马匹,一个个眼光更是炙热,急性子老张飞催促道:“马大哥,你就别吊兄弟们的胃口了,快点说吧。”
老回回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被那杀千刀的狗官抓了后,我天天都在啄磨着这件事,终于想到了一点眉目标,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文冲的铁骑的确非常精锐,我们就是把他围只怕也围不住,只有趁其不被,接近后不惜本钱把他一举歼灭。
吃过陆皓山亏的张妙手咬牙切齿地说:“那陆的小贼就喜欢就是偷袭别人,每一次都让人防不胜防,只怕不轻易上当。”
“别打岔,让马大哥先说完。”老张飞瞪了张妙手一眼,对他打断老回回的话似有不满,吓得张妙手连忙闭嘴。
这次的主角,是众人最善于用计的老回回。
老回回也并不再吊众人的胃口,继续说道:“前二天,我捡到了一个宝,是一名陕西的一名什长,因为打仗时犯了点错,被打了四十军棍,连什长都不能做了,一气之下就投靠我了,他是陕西人,说来也巧,一说道还是一个表亲,这个人我考察过,没有问题,绝不是官府的细作,正是他的到来,让我想到一个妙计,官兵能派细作假扮混入我们的队伍,为什么我们不能反过来,假扮官兵?”
张献忠有些疑惑地说:“假扮官兵?这主意是好,有把握吗?”
“有!”老回回一脸自信地说:“现在这里的环境可以错综复杂,有山西兵、有四川兵、有陕西兵、有河北兵、有京营兵,还有团练、乡勇等等,别说我们,就是他们自己也不定全认识,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是那名什长,他对官兵那套暗号很清楚,有他在可以应付不少场面,第三点,诸位请看。”
一边说,一边打开一个包裹,众人一看,是一套官兵常用的棉甲。
看到众人没打岔,老回回径直开口解释道:“自官军大举围剿,我就感到事态不太妙,就吩咐心腹手下暗中收集官兵的衣服,以备不时之需,暗中收集大约有一千多套,都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以待后用,没想到现在还真用上了,诸位想,要是我们穿上这身皮,是不是更容易接近他们呢?”
眼睛是人心灵的窗口,从眼睛可以看出一个的情绪,要说一开始众人看马回回的目光有些不屑和不满,那么现在的目光可以变成敬佩,真不愧是义军中智勇双全的人物,不声不响就收集了这么多的官兵的装束,早早就谋定了后路。
别人是看一步走一步,这老回回可是看三步走一步,这就是差距。
“马大哥,有你的,没想到什么都准备好了。”老张飞高兴地说。
张妙手目露凶光地说:“太好了,这次我要连本带利拿回来,拿那姓陆的脑袋当尿壶。”
张献忠也对这个计划很认同,点点头说:“马大哥果然是神人,再次让我们惊讶。”
“要是你们知道,那个文冲陆千户正领着他的几百精骑在离这里仅四十多里的飞来峰扎营,你们是不是会不会更惊讶?”老回回语出惊人地说。
四十多里,要是快马的话,不用半个时辰就赶到,众人吓了一跳,不少跟在众人身边亲卫的面色当场就变了。
看到众人脸色突变,老回回呵呵一笑,一脸镇定地说:“诸位不用紧张,这里很安全,好了,事不宜迟,我们来商量一下这一仗怎么打吧。”(未完待续。。)
。。。
314 人为财死()
斜日西下,残阳如血,那和熙的阳光照在荒凉、寂静的大地上,好像想尽最大的努力替大地万物驱走寒冷,给这片饱受灾难的大地一丝慰藉,斜阳下,把一个穿着棉甲士兵的身影拉得老长,在荒野中显得那么凄清,在萧瑟的寒风中,那身影却站得笔直。
长官不在现在督察的情形下,还能如此自律的士兵不多,而陆皓山麾下的兵恰能做得到。
守在这里的,正是文冲千户所第一斥候小队的小队长张平和手下郑辉,今日轮到他们东面的方向值勤。
“啊”看了一下眼要下山的太阳,张平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用手扯一下身上的棉甲,嘴里嘀咕道:“这鬼天气,比我们四川可是冷多了,这十一月还没到就冷成这样。”
“那可不是”郑辉附和道:“这里虽说近京师,可是也不见得有多好,我们那地,可是有名的天府之国,那是没得比的,幸亏我们大人慷慨,给我们多置一层内衣,要是只靠朝廷发下的那身棉甲,人都冷成狗了。”
陆皓山对手下向来大方,粮饷给得足,就是穿衣等方面也照顾到,寒冬还没到就置了一身厚暧的内衣裤供给手下,所以文冲的士兵就是在寒风中也站得笔直,不像另的部队,一吹冷风就直打哆嗦。
看着身上那身暧和的内衣,张平心里暗想道:都说男的怕入错行,女的怕嫁错郎,其实还应有一句,入对行还得跟对人,要是跟了那些喝兵血的将领,估计那日子过得比一狗还不如。
“队长,有情况。”张平正想着,身边的郑辉突然提醒道。
张平心中一紧。连忙问道:“什么事?”、
郑辉把手中的千里目递给张平,。一边递一边说:“队长,你看,看样子是一队陕西兵来了。”
张平接过千里目一看,没错,只见一队大约一千多人的部队正在朝自己这里进发,看那些装束和面孔,是陕西兵无误,那些士兵一个个面黄肌瘦,好像晒蔫的叶子。没什么精气神,一些好像军官模样的人,还用马鞭抽打着手下。
“天快黑了,这些人怎么还在赶路?再不扎营就天黑了。”郑辉在一旁嘀咕着。
“估计是接到军部的命令吧,那些坐在衙门的大老爷哪理会我这些当兵的辛苦,一纸命令就让将士们没命地跑,这叫什么,上官动动嘴,小兵跑断脚”张平犹豫了一下。很快说道:“小辉,去,看看他们有什么来头。”
“是,队长。”郑辉应了一声。然后牵出藏在树林里的马,翻身上马然后轻叱一声,径直盘问这支来路不明的军队去了。
平日碰见也就罢了,不过后面二十里就是飞来峰。那是自己人的大本营,千户大人就在飞来峰住着,一切为了安全起见。
就在郑辉去盘问时。张平一直用千里目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这样做有一个好处,万一有什么突发事件,留下的一个人还可以给本部送信,就在张平脚边就有一个外面裹着棉布的笼子,里面放着两只用来送情报的信鸽。
稍有不对,马上放出,不出半刻钟,大本营就能收到消息。
在千里目中,张平看到郑辉和一个队长模样的人交流,不知两人说些什么,那郑辉不时点头,临走时还拍了拍那个小队长的肩膀。
“小辉,他们什么来路?看到你和他们又说又笑的样子,怎么,碰上老朋友了?”等郑辉回来后,张平迫不及待地问道。
“不是,队长,这些是陕西曹将军的兵,据他们说要赶到武安围剿,因为路上耽搁了,所以就是天快黑还得赶路,那个人也不是什么老朋友,就是说我们是文冲千户所的,那个人就一脸妒忌,说他们怎么苦而我们怎么好,临了安慰他二句罢了。”
都是吃公家的饭,剿匪时有交流、有协作,接触多了,川军文冲部就成了各军羡慕的对象,能不羡慕吗,一个个以马代步,吃好住好粮饷高,而主将不贪没功劳也不克扣粮饷,打赏起来也从不手软。
都不知多少人暗中打听陆千户还要不要再招人,有些队长、什长说只要肯收,就是做一个小兵也心甘情愿。
张平一脸严谨地问道:“都盘问清楚了没有?可不能马虎。”
“没问题,队长,那暗语他们都得出,而且他们还有曹将军的手令。”
又是武安,最近还真是不安生啊,张平也听过最近有不少暴民有异常活动,估计又是到武安有什么搞作,而陕西兵急行兵,不用说,也是为了这件事吧。”
看到没什么问题,张平不再说什么,拿出笔在嘴里呵了几下,刷刷写了几句密语,然后熟练地绑在其中一只飞鸽腿上的竹筒里,手一扬,信鸽冲天而起,那翅膀只是振了几下,很快就消失在林间。
刚放完信鸽,郑辉忽然看到刚才和自己说话的那个队人带着几个人满脸堆笑地走过来,不由皱着眉头说:“站住,黄队长,你要干什么?”
“哟,兄弟”那个黄队长一张口,露出一嘴大黄牙,自来熟地说:“别紧张,兄弟我有好事便宜你。”
“什么事?”都是自己人,刚才还说过话,郑辉也不疑有它,有些奇怪地问道。
黄队长打开一个包裹,张平和郑辉眼前一亮,包裹里全是首饰珠宝一类的东西,张平还没有说话,那个黄队长径直说了:“我们赶也几天路,天天吃硬得像石头的馒头,嘴里都淡出一个鸟来了,我们大人让我来找点吃的,不知两位兄弟手下有没有酒肉,我们用这些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