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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清点一下数目马上就可以装车运走,这可是省不少事。
刘金柱来的时候,已经带了手下和马车,在孙超的配合下,不到半个时辰,那些要转移的财货已经打包装车,足足装了五辆马车,就是以前攒下的财货也装了车,刘金柱在财货清单上画了押,和孙超打了个招呼,就指挥手下向城外奔去。
这一切,进行得非常秘密,很多人只知道右刘护法奉令拉点东西出城,但是拉什么,谁也不知道。
拉金银财货转移收藏,肯定保密,要是让有心人知道,暗中尾随,那岂不是引狼入室?
完成了这趟差事,孙超也有些累了,下令让人送来饭菜,和守库的手下开始吃喝起来,现在已经日薄西山,一直只顾着清点财货,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心想吃完饭再清点一会就能完工,这样就可以在开拨前寻些乐子。
男人嘛,不放纵一下怎么行?
地位高就是不错,鸡鸭鱼肉应有尽有,还有一坛竹叶青酒,孙超一众人也饿了,一个个开怀大吃,一边吃一边讨论一会去哪里寻乐子,哪里美多等。一个个吃着吃着那兴头就来了。
“三首领到。”就在众人快要吃完席的时候,守门的卫兵突然大声叫道,接着又听到他们向不沾泥问好的声音。
不沾泥到了。
孙超等人一个激灵,一个个连忙站起来,一看到不沾泥信走从外面踱进来,包在孙超在内一起向不沾泥行礼道:“小的拜见三首领。”
“你们现在吃晚饭?”不沾泥指着那宴席和蔼地问道。
“嗯,是午饭,兄弟们一直在清点在平昌弄来的财货,这次有大肥羊,油水多。得费点时间,现在才顾得上吃午饭。”孙超是不沾泥的远房堂弟,也是铁杆心腹,所以说话也比其它人随意一些。
不沾泥点点头,高兴地说:“不错,你们尽忠职守,当记一功。”
“谢三首领”孙超笑着说:“三首领,听说你一口气灌醉了几位兄弟,真是酒量惊人。还以为你要半夜才能醒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清醒了,真是厉害。”
坐上不沾泥的位置,偶尔放纵一下没关系。但不能长时间对队伍失去掌控,再说这是在逃亡当中,谁也不知道官军什么时候追上,所以不沾泥只睡了一会。稍稍清醒了一点,又是泡冷水又是喝浓茶解酒,早早醒了过来。
这次来巡财库的原因。是抄了一个巨贾的家财,听说有少奇珍异宝,不沾泥也想见识一下,就过来看看属于自己的财货。
在不沾泥眼中,财库的所有东西,都是自己的私产。
“这不算什么”不沾泥一脸从容地说:“小超,把库门打开,我来看看这次都弄了什么宝贝。”
孙超楞了一下,有些奇怪地看着不沾泥说:“三首领,你,你是不是喝多了一点,现在还不太清醒?”
“什么话?本首领清醒得很,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沾泥被孙超的话给弄糊涂了。
“三首领,你不是让刘兄弟,不对,刘护法把这批财货转移了吗?都转移了还怎么看,现在财库就剩下一些绸缎、布匹、铜钱碎银,也没什么好看的。”
自己这个堂兄真是喝多了,会不会是喝多的时候作的决定,现在酒醒了不记得吧?
“什么?我让刘护法转移财货?”不沾泥吃惊得眼睛睁得像牛眼那么大,连声喝道:“什么时候的事?谁让他转移财货的?”
因为激动,不沾泥说到后面,整个人都咆哮了起来。
孙超吓了一跳,有些颤抖刘金柱给他的那张手令拿出来,小心翼翼递给不沾泥说:“这,这是你给刘护法的手令。”
手令?
自己什么时候给他手令了,不沾泥接过来一看,自己也吓了一跳,的确是自己字迹无误,印章和暗记也确信无误,一下子自己的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喝多写了手令都不记得,不过很快他又否认了,虽说喝得有点醉,但过程一直很清楚,不沾泥可以非常确定,自己绝对没有写过什么手令。
再看仔细一点,不沾泥突然大声吼起来:“不好,这手令是假的,我用的硬毫,这字形似而神不足,是上等软毫所写。”说完,也顾不得数落孙照,大声吼道:“姓刘的转移了什么,走了多久,朝哪个方向跑的?”
假的?
孙超的脑袋好像轰的一声,一下子都震惊地说不出话了,听到不沾泥对自己吼,脸色苍白地说:“差,差不多把值钱的全搬走了,金银首饰、古董珍玩、玉器字画等值钱的全拉。。。。。。拉走了,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是朝北门走的。”
什么?值钱的全拉走了?
不沾泥听了,胸口一闷,气得吐了一口老血,脸色涨得通红,眼睛都充血了,吼声连天地说:“快,快,吹紧急号,让飞电营把东西都给我追回来,还有,我要那姓刘的,死的活的都要,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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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一鸣惊人()
大明枭;196 一鸣惊人
不沾泥快要气炸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这关键的时候,刘金柱竟然卷钱潜逃,一搬就是搬整个财库,据孙超的估算,价值不下三十万两。濠奿榛尚
三十万两啊,虽说以前也有人卷钱逃跑的,不过那些人顶多就是卷个几百两就满足的了,刘金柱这招狠啊,竟然连财库都搬空了,这是给不沾泥的心窝子捅刀子,刘金柱平日表现极好,不贪功不抢功,处处礼让别人,是一个八面玲珑之人,上至不沾泥,下至普通士兵对他印象都很不错,可是他偏偏利用别人对他的信任,一下子把不沾泥给坑惨了。
实在太狡猾了,他拿出这份以假乱真的手令,差点连不沾泥本人都分辩不出,肯定是蓄谋多时,不沾泥最恨就是有人背叛,也顾不得责备的孙超,命令飞电营快速去追赶。
飞电营就是不沾泥的骑兵队,也是他最为倚重的力量,全是跟随他的铁杆追随者组成,这才是整个队伍最核心的力量,必要时候,不沾泥就会抛下队伍中的老弱病残,带着飞电营的人快速逃离这里。
刘金柱携着大批财货了半个时辰,以马车的速度跑得不快,让飞电营的人去追,肯定可以追得上。
“三首领,我,我。。。。。。。”那掌管财库张超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了,一下子丢了逾三十万的财货,要不是亲戚,估计不沾泥都要拿自己开刀泄愤了。
“小超。马上派人在城里再搜一批财货以作不便之需,另外,以后超过五百两进出。都要向我汇报,明白了没有?”不沾泥一脸严肃地说。
老实说,不沾泥还真想把张超给劈死,可是他下不了手,一个来是自己亲戚,二来也是自己的心腹,很难再找一个这么值得信任的人。那个手令就是自己差点看不出来,更何况一个仅仅读了二年私塾。大部分字还是自己教的张超呢。
能记账已经很不错了,哪能分得出什么软毫硬毫、形啊神啊之类的。
的确超出他的能力范围,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在平昌再搜刮一遍。县城没了就去附近的村镇,这一次,就是普通百姓也不能放过了。
“是,三首领”张超如释重负,最起码,自己的这个远房堂兄还是念旧情的。
“轰。。。。。。”
“轰隆隆。。。。。。”
就在张超准备再搜刮钱财充盈财库时,突然一连串爆炸声把他吓了一跳,刚想问怎么回事,就听到有人失声大叫起来:
“不好。是火器库发生爆炸”
“快救火啊,火器库发生爆炸了。”
“天啊,到底怎么一回事?”
张超吓到整个人都傻了。回头看看不沾泥,没想到不沾泥眼珠子一翻,一下子白眼多黑眼少,眼看就要晕倒了,吓得张超连忙把他扶,连忙叫道:“哥。哥,你怎么啦。你没事吧?”
不沾泥以读书人自居,平日宣称自己有皇气加身,就是做不了皇帝也是一方诸候,很讲求面子,常教育手下遇事要的沉着,因为就是再急也不能改变状况,没想到刘金柱竟硬生生把不沾泥给气晕了。
“呼,呼,呼”不沾泥深呼吸了三下,稳住了身形,张超本以为不沾泥已经恢复了镇定,没想到不沾泥突然长嚎一声,然后一脸扭曲吼道:“刘金柱的那龟儿子,不仅抢我财库,还毁我器,姓刘的,要是让我抓到你,剥皮抽筋,你这个龟儿子,我日你祖宗,我日你祖宗十八代。。。。。。。。”
不沾泥最近风光无限,靠的就是那批火药和几门火炮,有时候那密集的火枪一打,那些官兵就溃不成军了,特别是攻城,用火枪一压制,用火炮轰几下,那些官兵、乡勇好像失去反抗的意志,无往而不利,可是刘金柱不仅把积累已久的财库搬空,还把火药给引爆,这样一来,那火枪和火炮估计都得毁了,就是不毁,没有火药的火器还不如烧火棍,这是把不沾泥往死路里逼啊。
那种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感觉,就是“皇气加身”的不沾泥也不住,再也不能保持平日的气度,就像泼妇骂街一样发飚了。。。。。。。
那火药爆炸的时候,刘金柱已经率着运着五大车财货的车队离城快三十里以外的地方了。
“刘护法,刚才好像城里传来一声爆炸声,不会出了什么事吧?”一个耳尖的手下突然一脸好奇地对队伍前列的刘金柱说道。
“爆炸声?”刘金柱闻言笑了笑,扭头对一众手下说:“你们谁听到爆炸声了?”
有人说马车声太响听不到,有的人说没注意,仅有一二个人好像听到那平昌城的方向有异常。
刘金柱估摸时辰,也差不多爆炸,再看看地形,跟6皓山约好的地点就在前面,不由大声地说:“城里三位首领都在,附近又没有官兵,出不了什么事,快点,我们完成任务再回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是,刘护法。”一众手下连声应道。
“加快速度。”刘金柱大手一挥,下令手下继续前行,很多手下都看到,他们的刘护法心情很不错,嘴边一直带着笑意,那张小胖脸都快笑成一朵花了。
事实上,刘金柱的确有些得意。
和赵功常见面,实则是6皓山让刘金柱回归,对6皓山来说,有了飞鸽和望远镜,还有来去如风的骑兵,不沾泥的行踪不再重要,因为无论如何不沾泥都逃不出6皓山的视线,在大决战之前,不如把前面投出去的本钱连本带利拿回来,顺便给不沾最大的的创伤。
这农民起义军与官军最大的不同,就是纪律性较低,警惕性薄弱,刘金柱早就留了心眼,知道队伍中最重要的不沾泥的手令,一早想办法收集了几张,和赵功常商量后,用飞鸽传书,把不沾泥曾用过的手令还有笔迹传给6皓山,让6皓山给他作假的手令,这对6皓山来说,比吃个饭还简单,不沾泥那点小聪明在6皓山的明察秋毫下无所遁形,早早潜在平昌城附近的6皓山很快就把手令弄好,再用飞鸽传回给刘金柱。
就是这张假手令,让张超上当,而当时不沾泥等高层又醉卧在床,刘金柱人缘很好,不仅是高层又是不沾泥的亲信,天时地利人和皆备,想不成功都难,至于火药在刘金柱离开后半个时辰再爆炸,那太简单了,就在火药桶边插一根香,等香烧到差不多就会点燃火药,反正那放火器的仓库平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