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实相识就是缘分,我们何必深究呢。”
“没错,相识是一种缘分,可是大人在千里之遥的地方也能认识我们,素未谋面,就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把我们叔侄二人从山西带到四川,这也太奇怪了吧。”李念毫不犹豫地说。
被李念这么一质问,6皓山一下子哑口无言,不知说些什么了。
这个赵军,让他把李定国带回来就行了,小孩子单纯、好骗,没想到还多带了一个什么叔父,人看来有点落魄、可怜,没想到这位不仅眼光毒辣,说话了这么尖锐。
李念看到6皓山不说话,他嘴边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继续说:“县令大人既然不说,那就李某来说吧。”
6皓山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准备看看,他想说些什么。
本以为这个李念说跟自己说一大堆族谱一类的东西,没想到李念一句话就把6皓山楞了一下:“李念不才,原毛遂自荐,诚心向大人求师爷一职。”
“你想做我师爷?”6皓山吃惊地说。
“没错。”
李念说得得一本正经,看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6皓山乐了,笑着说:“不错,没想到来了仅是二天,你就打听到本官缺一个师爷,不过你既然点破我们非亲非故,那你为什么不选择离开,或者不要点破,利用亲戚关系谋个闲差,岂不是更好,为什么你说破了,又想谋师爷之职,这个位置不是每个人都能坐的。”
“这是李某和定国最好的选择,做人要坦诚相待,所以打开天窗说亮话,当然,李某既然想谋师爷一职,也不用靠所谓的亲戚关系。”李念一脸自信地说。
6皓山盯着李念的眼睛说:“那好,我给你时间来说服我。”
真想看看,眼前这个人哪里来的自信,可以说服自己。
“我侄儿定国,天生神力,性格也远比普通孩子沉稳,也就是这样,被八大王张献中看中,收为第二个义子,不知大人哪里打听得到或看么看上定国,大人不说,也没必要再深究这个问题,而小人想做师爷一职,其实有几个原因的。”
6皓山一直在听着,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说。
李念得到6皓山的默许,继续说道:“首先,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大人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把们从山西弄到四川,肯定不会轻易让我们离开,如果不听大人的话或发生冲突,我们很有可能就会死,光是凭定国是张献忠的义子,就够我们死几遍了,我们没有反抗的余地;其次这里也是最好的选择,四川四面高中间低,显一个盆地,易守难攻,在动荡的时世,有天府之国之称的四川日子还过得去,再说还有县令大人照顾,这是已经是一个非常好的归宿;最后,大人志不在小,大丈夫在世,谁不想打下一份基业,名留青史?对小人来说,这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志不在小?李先生不会是看错了吧,6某只是小小的一个江油县令,一年的俸禄仅四十两白银,富贵也无从谈起。”6皓山心中一动,不过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李念一脸正色地说:“秦国统一六国后,陈胜吴广,在大泽乡起义,最终大汉问鼎江山,大贤师张角一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最后三国并立,然后是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十国、宋、辽、西夏、金、元、明,可见江山是轮流坐,谁也不能千秋万代,现在大明积怨已深,内忧外患难已是大厦将倾,正所谓乱世出英雄,这个英雄能刘、能姓项,自然也能姓6,大人已现枭雄之相,小人愿跟随大人作犬马之劳。”
6皓山心中大惊:自己发展势力,想打拼一份基业的事,就是刘金柱都不知道,眼前这个刚刚见面、其貌不扬的李念竟然看得出?
“大胆,李念,你知不知说些是大逆不道,本官可以将你斩首示众。”6皓山大声喝道。
想归想,6皓山面上不露出丝毫破绽,反而厉声地训斥道。
“大人,小人在你手上,要打要杀,悉随尊便,只让大人一人进屋,就是说一些秘密的话,这里没有外人,我们尽可以坦诚相待。”李念一脸自信地说:“虽说大人做得很隐蔽,但是还是纸包不住火,大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师爷,那是因为找不到可以值得信任的人。”
6皓山冷哼一声,冷冷地说:“你说纸包不住火,本官做事安份守己,哪里有什么你所说的把柄?”
“一个小小的江油,竟然有三百人的骑兵,这支骑兵没有官府的编制,在没有户部拨银的情况下,大人可以说凭一己之力把它建立起来,还自抱腰包给手下发月钱,大人一年仅有四十两的俸银,不得不让人感到怀疑,为什么建立这么多骑兵?而建立骑兵的钱银哪里多来的?小人曾偷偷观察过那所谓的纠察队训练,那严格认真的程度,比官军还要高。”
顿了一下,李念继续说道:“为了给纠察队装备上马匹,大人借口省亲,其实是偷偷走了一趟茶马交易,除此之外,像白莲教制造柳边血案,和我所知他们作风有出入,原因也很可疑心,现在归纳总结一下,大人堂堂一文官,要升职可以有很多办法,可是偏偏私募人员成立纠察队,人数还达到数百人,这让人怀疑资金的来源让人怀疑、为了筹备马匹,更是冒险到西蕃交易,大人也说了,你一年的俸禄仅四十两,那为什么还花费上千两把我和定国叔侄女哄到江油,这一切的一切,全是因为大人有一颗不安静的心,大人,我没说错吧。”
“现在暴民四起,本官想成立一支队伍,保卫百姓的安危,这有什么错?”6皓山反问道。
李念一脸从容地说:“一个人的行动往往忠实他的内心的想法,真想保平安,只需要集训乡勇即可,省钱省力省时间,所以很多地方队伍多是步兵、枪兵,而大人不惜成本甚至个人自掏腰包把他们升级为骑兵,说明你内心最希望你手下是进攻、进攻、再进攻,那支严格训练的纠察队,没有体现大人的伟大,反而泄漏大人内心深处的秘密。”(未完待续)
手机: 电脑:
160 沧海遗珠()
大明枭;160 沧海遗珠
小小的江油,有什么事情,就是走路也能很快到达,根本没必要用到昂贵的骑兵,一个七品县令,只要做好自己本份的事,这就足够了,但6皓山做得,的确是多了一点。濠奿榛尚
看到6皓山没说话,李念嘴边露出一丝骄傲的、不易察觉的笑容,继续说道:“大人,如果你没有这种想法,就当我李念是信口胡言,无法无天,要骂要打要杀,绝无一丝怨言。”
6皓山沉吟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李先生,当今形势你是怎么看的?”
“还是那句,大明积怨已深,天灾**,那是大明的气数已尽,现在不过是在残喘而己,早晚会被取而代之,不过大明经营了二百多年,多少还有一些老底和资本,不会马上崩溃,不过在它内外交困之时,正好偷偷发展,深挖墙,广积粮,伺机而动,顺势而起,最后肯定能得到上天的眷顾。”
这个李念说得很有道理,如果历史的进程没有错,大明还能坚持十多年,就是崇祯皇帝死后,又建立南明,把明和清的战争延续了十多年,直至被清朝消灭,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说得没错,但是这些是老生常谈,并不算出彩,想当自己心目中的师爷,那还是不够的,6皓山眼珠转了二下,继续问道:“那依李先生之见,江油这块地方,适合发展吗?”
“适合”
“哦。何以见得?”6皓山追问道。
李念知道这是6皓山给他的考验,要成为他的军师,没点真材实料是不行的。沉吟了一下,开始介绍道:“从军事来看华夏的地理形势,可以用棋盘来形容,整个华夏就像一个不规则的棋盘,关中、河北、东南和四川是其四角,山西、山东、湖北和汉中是其四边,中原是其腹地。纵观历朝历代,虽说华夏幅员辽阔。但在起战争中起到决定作用的主要就是上述的九个地域”
“四川位于长江的上游,四面高中间低,是典型的盆地结构,在盆地的四边都是崇山峻岭。这种防御是其它地方所不能比的,又有长江三峡和嘉陵江交别作为东面和北面的往来孔道,而这两个孔道都非常险要,此外还有不少伐道,易守难攻,四川是棋盘上的一个角,地位非常重要,从历史的角度来看,能据四角山川险固之地。大多能成就一方霸业,当然,仅有地理条件是不行的。还需要得到百姓的支持,江油位于四川,也就是位于四角当中,可以利用这一地理,然后徐徐图之。”
6皓山皱着眉头说:“李先生的意思是,只要占据着有利的地势。就能事半功倍,对吧?”
“有利的地势有利于发展。但仅靠雄关是不行的,我有一个朋友说得对,有时候在德不在险,潼关虽险,毕竟项羽曾入之,曹操曾入之,刘裕曾入之,安史叛军亦曾入之;瞿塘虽险,毕竟岑彭曾入之,桓温曾入之,朱龄石曾入之,刘光义曾入之,汤和曾入之;有些时候,胜负成败,在乎一心。”李念悠悠地说道。
尼玛,捡到宝了。
就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李念,竟然对山川地理这样熟悉,讲起这些简直就是头头是道,看得出他在上面花费了不少功夫,别人是胸有成竹,他是胸有地图,难怕刚才那样骄傲,人家还是有真才实学的,正正印证了一句古话:人不貌相,海不可斗量。
本想着先把李定国这根好苗子握在手中,好好培养,没想到搂草打兔子,把他叔父也带来了,而这个李念,博学多才,如果上述那番话是他总结出来的,那么他可以做一个很不错的军师。
6皓山有奇怪地说:“李先生,听你描述,有如亲临其境,你不是和兄长一起居在榆林吗?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的?”
“不瞒大人”李念苦笑地说:“我和兄长的性格不一样,他喜静我爱动,特别喜欢到处到处游山玩水,最大的愿望是踏遍华夏大好河山,为此我还和兄长闹翻了,因为老父一走,我就卖分到的田地卖了作盘缠去游山玩水,一年也没几天是在家的,我北到过鞑靼,南至琼州、西至亚东,南至登州府。”
这算是走遍华夏神州了,一想到他以看到不同的景色、体会到各种风土人情,6皓山也有些悠然向望,忍不住问道:“去这么多地方,得花不少时间吧?你夫人能同意吗?”
“是啊,前走一共花了十多年,有时候没盘缠了,就要干零活、散工、师爷、下人,甚至夜香也倒过,一攒到银子继续前行,像我这种不顾家的人,哪里有什么夫人,这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这样也好,一个人饱全家不饿,也幸亏大哥顾及兄弟情谊,一直支持,每次回家也会给我送钱送粮”李念指着自己的腿说:
“你看,这条腿就是爬山时摔断的,山里没大夫,好不容易救活了,这脚也就落下病根,走路也不利索了,这样也好,正好在家中守着定国,想走都走不了。”李念自嘲地说。
原来是这样,难怪这个李念的脚有问题,原来是旅游途中摔断的,想不到在大明朝也有这样的旅游狂人。
突然间,6皓山心里打了一个激灵:李定国成为一代名将,除了他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