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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生这时的眼神却认真了起来:“那么……以后我们放学都要一起走。”
“好啊。”
“中午,你只能吃人家做的便当。”
“好啊。”
“你要对人家专一,不许脚踏两只船哦。”
“好啊。”
……
在进行了一大番傻瓜式的小女生对话后,叶蕾心满意足地挽着萧沧澜的胳膊,朝学校天台的出口走去。在出口的旁边,他们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刘忘川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定定望着两人。平心而论,刘忘川只是神情绝望的站在那里,就将叶蕾容光焕发的美丽压了下去。
但是,萧沧澜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仿佛他只是被遗弃在路旁的流浪狗。
刘忘川本来只是想这样看着二人离去,从此死心的,但最终还是压抑不了胸中翻滚的那种情绪。他忽然冲上去,从正面用力抱住了萧沧澜。
“沧澜,我爱你!”刘忘川以自己不敢相信的音量大声哭喊着,“你要找女生,无所谓!我只求你不要不理我,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会死的!如果你一直这样对我,我真的会死的!”
“放开我!”萧沧澜用力将刘忘川从自己的怀中推开。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精致到极点的脸,他的胃开始抽痛,“别说得好像跟我很熟似的,我不认识你,更没有那种爱好……你快点走!”
刘忘川是自负到极点的人,此时却抱着萧沧澜的腿,跪了下去,哽咽着:“如果你有我对你的百万分之一,你就不会这样……”
萧沧澜的胃里已是一片绞痛,再忍不下去。他用力踢开脚边的刘忘川,牵着叶蕾的手有些狼狈地匆匆离开。
“原来还有男生追求学长啊……嘻嘻,看来人家要好好守着学长喽……”
刘忘川耳边传来的,是萧沧澜和叶蕾匆匆离去的脚步,以及叶蕾调笑的声音。他只觉得什么出人头地,什么蛰伏着实现雄心壮志,早扔向了九霄云外。心中,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从十二层高的天台上往下跳的话,一定会死吧。
刘忘川想着,一步步向天台的边缘走去。是的,就那样……翻过那个栏杆……
如果,沧澜看见自己的支离破碎的尸体,是不是会稍微露出怜悯的神情?如果是那样的话……也算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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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万齐恒,一定会出事。
这几天,他一直跟在刘忘川身旁,却谨慎地保持着距离,正好在不被发现的范围内。当他在十一层楼的拐角百无聊赖的时候,正好看见萧沧澜拥着叶蕾走下天台。而萧沧澜的脸色,看起来极其糟糕。
以刘忘川的情深和冲动,肯定对萧沧澜说了些什么。但是,看上去不是个良好的结果。
刘忘川那个人,是多么自负和骄傲啊。虽然平时极其冷静的判断一切,但他恋萧沧澜至深,情绪不稳之下,不知道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来。
想着,万齐恒连忙慌慌张张冲上天台。
在万齐恒跑上天台的刹那,看见刘忘川骑跨在天台边缘的栏杆上张望,眼神迷茫,嘴里哼着一道曲调悠悠的歌。
“忘川!你疯了吗!不许做这种傻事!”万齐恒冲上前,将刘忘川从栏杆上揪了下来,紧紧拥入怀中,再不放手。
“小万,我要是想跳的话,早就跳了。”刘忘川被他紧紧拥着,极不舒服,却毫不抵抗,反而咯咯笑着,“在跳之前,我就想通了。”
万齐恒这才松了口气,将刘忘川从怀中放开:“你你你……让我担心死了……”
“要得到一个人,需要的不是爱,而是权力和财富。”万齐恒从未见过刘忘川显露出这样的眼神,简直如同狩猎的黑豹,“华添能拥有我,就是这个原因。如果我成为华添,你说,我是不是能拥有沧澜。你说说看啊?”
听了这番话,万齐恒不由得倒退几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不是他所认识的忘川。他所认识的忘川,虽然自负骄傲,有时候蛮不讲理,却还是真情真性,可以为所爱的人付出一切,而从未想过用财势使人屈服。
“他不爱我……无所谓。我只要得到他就好……”刘忘川眯起了眼睛,神情变得暖昧眩惑,“说不得,要采用非常手段和冒一定风险了,但绝对值得。啊,我的沧澜……”
“不、忘川……不可以……”万齐恒忽然目光灼灼,大声喊着,“你快点离开华添那个老头子吧!所有的一切后果,我拼了命也替你摆平!这样得到一个人,你觉得有意思吗?”
“我有什么办法!”刘忘川也大声喊着,泪水涌了出来,“你以为我想这样做吗?!他不要我,我有什么办法!如果没有沧澜的话……我还不如现在就从这个天台上跳下去!”
“不要!”万齐恒知道忘川说到做到,终于胆怯,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刘忘川的情绪终于稍稍平复,对万齐恒微微勾了下唇角。
就是这似笑非笑的一个表情,已令万齐恒感觉到,为了他,无论做什么、犯下怎样的罪,都是值得的。
(待续)
父亲的所作所为,是越来越过份了。主啊……请你饶恕他的罪恶……
华凌奇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了华添的房门。门内,却是幅令他血气直往头顶上冲的画面。
刘忘川的四肢大张,被四条铁链分别牢牢固定在大床上。他精致的面容扭曲着,汗水从不停颤抖的白皙身体上细细泌出。他完全被扩张的后穴塞满了上等的鱼子酱,而华添,则在用一根银制的小勺好整以暇的不时挖进掏出,放入自己嘴中细细品尝。
“味道真的不错。凌奇,你要不要尝尝?”华添冲华凌奇挥了挥手。
“住手!爸爸,你就不怕报应吗?!”华凌奇冲上前,就要动手将刘忘川从大床上解下来。
“报应?什么是报应?”华添笑着,眼神里忽然闪过一丝凶光。他忽然起身,抓住华凌奇的手,以强蛮的力量,将华凌奇狠狠压在了墙壁上,“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没用的儿子!又是禁欲,又是天主,还天天对着你老子我说教!你已经24岁,应该醒醒了!男人,没有强烈的霸气和欲望,能成大器吗?!”
“爸爸……好痛……”华凌奇感到腰部和手部像被折断般疼痛,不知不觉中,泪水就从眼角淌了出来。
“不过,这么看的话,你还真不像我的儿子。你十成十像足了你死去的老娘。”华添肥厚的手抚过华凌奇触感极佳的面颊,“想想,像老子这种人,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儿子,真是运气……”
“爸爸……”华凌奇看着华添开始迷乱的眼神,感受着他越来越近的呼吸,被吓得大惊失色。
“小子被吓坏了吗?哈哈哈哈,放心吧。”华添忽然松开了华凌奇,大笑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再怎么好、怎么宠的玩物,始终是玩物。儿子,只有一个。你怕爸爸吗?”
“我……不怕……”华凌奇嗫嚅着,眼神却不停躲闪,“我只是来向爸爸问声安,我要走了……”
说完,华凌奇便如逃般离开了华添的房间。
看着华凌奇的背影,华添长长吁了口气。
儿子,你知道吗?其实,我怕你,还要怕得更厉害些呢。
真他妈的倒霉,像老子这种东西,居然会生出这种纯洁得不像人的孩子。但是,既然摊上,也只能认了。
想着,华添趴上了刘忘川的身体,用唇舌玩弄着他跨下的粉红精致分身,让那分身在口中涨大勃起,然后一滴不剩地吞下忘川的白浊,笑道:“真甜。还是你好呢,宝贝儿……你的身体,让人怎么玩也玩不够。”
刘忘川看着华添,尽量使眼中不带任何表情,但心中,却充满了厌恶。
“算了,宝贝儿,不用掩饰了。我知道你不是因为喜欢才和我在一起的。”华添看出了刘忘川的情绪,惩罚式地狠狠咬了一下他左边的乳粒,那可怜的小小乳粒顿时破裂,流出鲜血,“你也有喜欢的人吧,是上回那个极品?放心,等我死了,会放你和他在一起的,还会给你一大笔钱,让你们逍逍遥遥的度过下半生……不过,我看那个人好像已经对你倒足胃口的样子,哈哈哈!这都怨你,宝贝儿,谁让你看见情人的表情也不做得隐蔽些,我的醋劲儿可是很大的噢。”
沧澜、沧澜……
刘忘川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名字在转来转去。而对萧沧澜那强烈的欲望和爱意,已经将他的整个心都扔入了地狱的火焰之中。
如果……得不到神的救赎,那就向恶魔祈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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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通往教堂的路上,华凌奇忽然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上次的事情,无论怎么说,谢谢你。”那个人不分清红皂白就将他拉到街角。
华凌奇看清了那人的脸,原来是上回在父亲床上看到的那个男宠。不由得尴尬地笑笑:“没什么,是我没帮上忙……我要走了,呃,你最好也别再做这种事情,我会劝父亲放过你,其实他大多时候还算讲理。”
“我叫刘忘川。”那人浅浅一笑,展露出如天使般的容颜。华凌奇不得不承认,那男宠美得令人移不开眼去,“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
话音刚落,刘忘川的唇便欺上了华凌奇。华凌奇笨拙地张着嘴,怔在原地,任刘忘川如灵蛇般的舌头在他口中,与他唇齿交缠。
24年来,华凌奇一直保持着禁欲的生活。热吻当前,只有发呆的份。直到一颗小而坚硬的东西滑下喉咙,他才反应过来:“你……给我吃了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啦。”刘忘川笑着。但他的笑容,在华凌奇的眼里却渐渐模糊,直至完全消失。
“喂,你又喝醉了?!”刘忘川扶着华凌奇瘫软的身体,开始向前走,假装大声呵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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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形容的燥热全部聚集在下体。华凌奇扭动着身体,呻吟着,在欲望的煎熬中慢慢醒来。
眼前是一个豪华的宾馆单间,华凌奇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口中塞着口球,被捆在大大的双人床上。他未经人事的后庭被强塞入了一串鸡蛋大小的震珠,不停震动着,后庭因撕裂而淌着新鲜的血液。他分身的前端则早已勃起,泌出晶莹的液体。
“看来,在你后边涂的媚药还真管用。”刘忘川趴在床边,看着他微笑,“还在昏迷中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勃起了。”
华凌奇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泪水都涌了出来。刘忘川此时的笑容在他而言,不再像是天使,而更像是恶魔。
“说句老实话,我讨厌你,不仅仅是因为你有那样的父亲。”刘忘川恶意地弹了一下华凌奇的分身,看着那从未被使用过分身终于完全勃起,射出白浊的液体,“总是那样一副圣洁高贵的模样,看了真令人觉得恶心!瞧,你也很淫贱嘛。”
华凌奇听着刘忘川侮辱的话语,心灵本能的感到屈辱。但,身体上的快感却压住了一切,他喉咙深处的呜咽,很快变了调,变得甜腻起来。
“适应得真快。”刘忘川拿出一个黑皮包,拉开拉链,稀里哗啦全部往外一倒。顿时,各种奇形怪状的性虐道具堆了满床。但令华凌奇真正感到颤栗的,不是那些道具,而是其中的一个黑色摄影机。
被不同的器械恶意玩弄,在不同的角度被拍下耻辱的姿态。更可耻的是,华凌奇能感觉到,自己的感觉绝不仅仅是痛苦,更多的,是沉溺于欲望中的满足。
刘忘川虽然用种种花样玩弄着华凌奇的身体,却始终戴着手套,从头到尾都没有直接触碰他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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