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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他在这个过程中根本没有半分快感。
吴满却很高兴。他从刘忘川体内抽出分身,趴在刘忘川的小腹上,边舔食著刘忘川刚射出的白浊,边喘著气:“没想到会和我同时来……宝贝儿,你真棒,真棒……”
说完,吴满又想起了什麽。他跑到床头抓起电话,兴奋的对属下高声喊著:“你们把萧沧澜给我带到这里来!对,就是现在!”
放下话筒,吴满不由兴奋地笑出声来。他想看刘忘川见到萧沧澜时无动於衷的表情,想看得要命。也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刘忘川从今以後只属於自己一个人。
经过五分锺的等待,萧沧澜出现在吴满和刘忘川面前。当他看见全身赤裸,套著脖环,正用唇舌卖力取悦著吴满分身的刘忘川时,不由自主地错愕了片刻。因为,他印象中的刘忘川,有著从不伏低的傲气,绝不是这种自甘卑贱的人。
吴满抓著刘忘川快长至肩部的黑发,将他的头从跨下揪了起来,让他面朝萧沧澜,笑道:“瞧瞧,是谁来了?”
在看见萧沧澜的瞬间,刘忘川原本毫无感情的眼神忽然变幻,种种爱、怨、恨、痴、愁……在他漂亮的眸子里流动反复、纠缠不清,直让人看得心悸。不仅仅是这样,就连他的神情也变了,变得不再呆滞,而是满含著期待和希冀。
这种情况,被吴满尽收眼底,心底原本兴奋的热望此时倾刻仿若化做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他也不好发作,只有冷哼一声,抓住刘忘川头发的手又用了几分力。
萧沧澜自知处境尴尬,当下笑笑,转过身就要离开。
在萧沧澜转身的刹那,刘忘川的神情顿时变得狂乱起来。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闷响,竟不顾头发被狠狠抓住,拼命朝萧沧澜的方向扑了过去。
事情突变得太快,吴满根本来不及阻止。再说,以刘忘川当时的狠劲和狂态,恐怕他就是阻止也没有用。在吴满手中,只留下了一把从头皮生生扯落、沾著鲜血的乌黑发丝。
刘忘川如兽般将萧沧澜仰面扑倒在地,望入萧沧澜褐色的漂亮瞳仁。他的头在痛,心脏也在剧烈地跳动著。
他是谁?他是谁?……记不得他的名字了。但是,这发、这眸、这唇、这气息,没有一处不在吸引著自己。那是种如同黑洞般的吸引,令人如同面临死亡般喘不过气来,却怎麽也逃不开……
看著萧沧澜,刘忘川张开了嘴,有了想说些什麽的冲动。但是,他连语言也忘记了。於是,刘忘川也不管那麽多,死死抱住身下的萧沧澜,开始发狂般吻著他。他将舌伸入那失却了舌头的口腔,拼命吮吸著那人的味道和唇瓣。
萧沧澜被吻得几乎窒息。几次用牙齿啮咬刘忘川的唇舌,想令他知难而退。但是,压著他的刘忘川竟像是疯了般,不顾疼痛和流血,仍然忘乎所以的吻著他,任鲜血从唇与唇的交合处漫溢流淌。
吴满这时才反应过来。他狠狠丢掉手中的发丝,上前去拉刘忘川的胳膊,想将他从萧沧澜的身上扯开。但刘忘川此时的胳膊竟像是用尽所有生命力般,死死搂住了萧沧澜,怎麽扳也扳不开。
跺跺脚,吴满怒气冲冲地跑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小巧的手枪,冲到刘忘川和萧沧澜身旁,对著刘忘川的大腿开了一枪。
萧沧澜听见一声枪响後,感到死死抱住自己的刘忘川颤抖了几下。接著,刘忘川的身体就软了下来,虽然仍保持抱著自己的姿势,却能够轻易挣脱。当下,萧沧澜再不犹豫,推开身上的刘忘川,擦净唇边的鲜血,站了起来。
“只是麻醉枪而已……他不会死的。”吴满将小手枪扔到一旁,忽然轻轻笑了,“看来,他是怎样都忘不了你……不过,如果你不存在的话,再怎样强烈的感情,也没了释放的对像吧……”
萧沧澜听出了吴满的弦外之音,不由得倒退了几步,想要夺路而逃。但以他的身体状况,根本做不到这一点。吴满早欺身将萧沧澜压倒在地面,双手扣在他的脖颈上,用力往里收。
“死吧!萧沧澜,你死吧!”吴满看著萧沧澜因缺氧而渐渐向上翻起的眼珠,感觉著他越来越急促和微弱的呼吸,爆发出一阵狂笑。
不能死……不,我还不能死……萧沧澜模模糊糊地想著。但他所能做的全部,也仅仅是将手放在那双即将致他於死地的手上,再无半分力气阻止吴满的手继续往里收拢。
在萧沧澜即将断气的时候,忽然感到吴满死命掐著自己脖颈的手松了。来不及想这是怎麽回事,萧沧澜就因缺氧的大脑骤然回氧而晕了过去。
吴湮然站在吴满身後,放下自己手中的小手枪,笑一声:“麻醉枪而已。哥哥,好好睡一觉吧。”
随後,吴湮然抱起无知无觉的萧沧澜,走出了吴满的卧房。
(待续)
将醒未醒时,萧沧澜感到有片温暖的湿濡柔软在纠缠著自己的唇瓣。他在惊栗中蓦然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四周一片阴暗。吴湮然正俯著身,以一种近乎陶醉的表情将自己的唇含在嘴中吮舔轻咬。
由於过去绝不愉快的经历,萧沧澜对男人间的亲密有著本能的厌恶和抗拒。他想也不想,用尽全力推开了身上的吴湮然,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吴湮然站在一旁,冷静地注视著趴在床边的萧沧澜,声音平淡:“和第一次接触你时不同嘛。看起来,你根本就不能接受男人……那次被我压在身下也不反抗,果然是装出来的。”
被揭穿的惊惧,使得萧沧澜将胸中的恶心感强抑下去。他坐起身,刚想走下床,却发现自己上身的衣服完全被解开,从微隆的胸肌到优美的锁骨间布满了红紫的吻痕。胸前原本是淡粉色的两颗柔软乳粒,此刻鲜红欲滴地挺立著,充满了情欲的味道,明显是不久前被人深深吮吸过。
“别那副表情。”吴湮然忽然咯咯笑了,表情如同恶作剧的孩童,“是我做的……你知道,我是个好奇的人,很想试试你究竟有怎样的魅力,竟可以让一个人陷入那样的疯狂。所以,就稍微尝了尝你的味道……呵呵,真没想到,仅仅是吻这个身体就停不下来了,就算明知道你快醒了也一样。”
轻易被劣势击溃,本就不是萧沧澜的性格。此刻,他已经收敛起不安,镇静地站在吴湮然对面,慢慢将上衣的纽扣一颗颗扣好,定定望著对面那个带著戏谑笑意的人。
“没人告诉你吗?用这麽漂亮的眼睛直直看人,会让那人发狂的。”吴湮然露出纯洁无害的笑容,伸手抚上了萧沧澜的面颊,“如果我现在要这个身体,即使你觉得很恶心,也还是不会拒绝吧……”
萧沧澜没有动,只是垂下眼帘,脸色在刹那间变得惨白。
“上次的你,也是这种脸色。看来我料得没错。”吴湮然收回手,笑出声来,“哈哈,放心好了,既然我已经确定你真正的感受,就不会这样做……但是,那个叫刘忘川的小子,居然迷恋你到那种地步,真的太可怜了呢。”
听到刘忘川的名字,想起之前发生的事,萧沧澜的心不由得重重敲击了一下。他抬起眼,以疑惑的眼神望向吴湮然。
“你已经在这里睡了五天,我一直在给你用催眠的药物。”吴湮然走向窗前,将厚厚的窗帘拉开,阴暗的卧室里顿时洒满阳光,“原因是哥哥发狂般想杀掉你,谁也拦不住。不过,你一直在我这里,他自然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只有另寻渠道……”
萧沧澜眉锋微挑,早听出吴湮然的话中另有所指。他走向床边,抓起纸和笔,写下四个字,交给吴湮然:他在哪里?
“是在担心他,还是在可怜他呢?”吴湮然望著萧沧澜,唇角轻翘,“也许两者都有吧。不过,我可以肯定那种东西绝对不是刘忘川想要的……他被关在後院的一个空屋里,任何人白天随时都可以进去照顾他。不过,晚上九点以後就是哥哥专门照顾他的时间了。”
再度抓起纸和笔,萧沧澜飞快地写下三个字:带我去。
“好吧,跟我来。”吴湮然笑著答应,转身开门,“放心好了,晚上九点前,哥哥不会出现惹麻烦的。”
怎麽想,事情都有些不对劲。从开始到现在,所有的事态发展,包括自己的行动,都仿若在吴湮然的预料和掌控中……他这样事事帮著自己,到底有什麽目的?
萧沧澜想著,脚下却不敢怠慢,随著吴湮然出了门。这时,吴湮然仿若看穿了他心事般不经意道:“说起来,我和哥哥不一样的地方,就在於哥哥他喜欢演戏,而我却喜欢看戏。我觉得,与其辛苦投入感情扮演一个角色,不如远远观望,偶尔推波助澜,让戏码更加精彩好看。沧澜,你说呢?”
吴湮然所说出的这段话里,萧沧澜总觉得有更深一层的涵意,绝不仅仅是表面上所寓意的那般简单,却怎样也揣摩不透。
既然想不通,那麽就不要再想,只要让事态朝有利於自己的方向发展就好。
毕竟,眼前也只有这条路了。
就这样,两人一路行行复行行,来到後院孤零零的一间空屋前停下了脚步。
刚站定,萧沧澜就因听见里面传来的淫糜声音而皱紧了眉头。男人们的喘息、高潮时的狂叫,和著一个少年几不可闻的嘶哑呻吟,是无论如何不能令他愉快的。
吴湮然看了眼萧沧澜的表情,笑了笑,也不说话,上前推开那扇本就虚掩的门,走了进去。萧沧澜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有随著进去。
眼前那具正被五个男人同时玩弄、奸污著的身体,萧沧澜是怎样也不能和以前的刘忘川,甚至是和五天前的刘忘川联系起来。
那修长、揉和了极致美感,却泛著死灰色的手脚被粗大、连著铁链的铁钉贯穿,呈大字形打开。而铁链的另一端,则深深钉入粗糙的水泥墙面。随著男人们在他身体内的冲刺,他手脚处被铁钉贯穿、从未愈合过的伤可以看出正在一点点迸裂,黄的脓混著红的血不时溢出,淌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被大打开的两腿之间,三个男人的硕大昂扬正同时进出。已经完全糜烂的紫黑色菊穴中,涌出的白浊和鲜红让人触目惊心。
其余两个男人,在小心翼翼地对付他被凌虐至肿胀了好几倍大的乳粒,一点点挖著里面的嫩肉,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以便刚好将几粒细小的宝石镶进去。
他分身的马眼处被深深插进了一根细长的管子,清澈的液体从管子另一端流向他的体内,令他本来平坦的下腹高高隆起。那清澈的液体并不是水,而是极辣极烈的酒。
最令人感到压抑的不是这种残虐,而是受害者放弃抵抗的濒死表情。刘忘川的眼帘半垂著,眼珠仿佛蒙上了层雾膜,动也不动。除了从他半张的干裂唇中发出的黯哑呻吟,再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
“他被注射了药物,不到死的那一刻,绝不会晕过去。”吴湮然看著萧沧澜开始发白的脸色,好整以暇地微笑著,“开始的时候他痛得很惨,没日没夜的叫。但是,随著生命力的慢慢衰竭,他现在已经不怎麽叫了。”
听著吴湮然的话,目睹眼前的惨景,萧沧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开始在心头浮现。
尽管这是计划中必须进行的部分,但我对这个人……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
看看那五个男人,吴湮然挥了挥手,令他们退出房间:“幸好我常来看看,多少拦著点儿,若全依著哥哥,恐怕他早就没命了。”
萧沧澜心内翻腾不息,说不出是怎样的感受。
从前,他心目中的刘忘川,代表著绝对的强势和控制。那时他身心俱残,处於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