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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呢,也毒发身亡了。可以肯定的是,最终没人再成功地找到他,否则我们也不能找到他用过的戒指……”
措姆往怀里拍了拍,若无其事地道:“真不知道是幸运呢,还是不幸,但戒指我已经收妥了。”
雷喜没好气地笑了,“放心,我不会向你索要的!”
苏伟在旁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们的谈笑,“老夫以为,若是阵式没有大的变动,那么这个人行进的方向,恰恰与我们相反。”
雷喜皱了皱眉,很快又轻松地放开了,“很好,这说明赑丘正如我们所想的,有进有出,不是有肛无嘴的怪物,说不定再往前走走,就能找到出去的地方。”
“咳咳,老夫也绝不想再从肛门出一次了!”
“哈哈哈!”
雷喜看似一派悠闲样子地走着,实际上神经却绷得紧紧。他脑中的芯片已经在高强度地扫描与分析中了,这个阵式的范围显然比“离陆万相大阵”小得不可以道里计,但是其中的种种变化,仍然非常严谨而森然,他必须打点起全部的精神,否则一旦有毫厘的失误,都可能造成覆亡的结果!
如果说阵式外围的旗门还是以幻阵为主,到了这里,便是杀机四伏了。
刚刚经过了一处密林,四周景象突变;光线愈发地昏暗,空气中充满着游离状态木行灵岚,绿得让人心渗渗的,地面上植株却变得稀疏,它们无不生长在仿佛堆砌起来的“沟堑”之上,而数不清的土堑与壕沟,就这样坦露无疑,出现在众人面前,尤其令人担忧的是,这些“壕沟”里,竟然翻滚着绿色的浓液,整片天地似乎都被这种可怕的色彩所浸染了!
“……我靠!”雷喜颇为无语地看着周围,“我觉得这里像一个迷营阵,你们怎么看?”
措姆言简意赅,“继续走。”
苏伟倒是提出了不同意见,“老夫以为,这些木行之力已达至极限,反而不再具有催生之力,看此处一片寂寥,未必有生,而必至死,实在恐怖!不能像刚刚那样了,必须找到确切的路,最短的时间穿过去,否则老夫真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危险了!”
“说得好,刚刚那片林子,其实就是如今我们所在旗门的一个外围辅翼,是什么作用呢?就是侦测并锁定!从任何一个方向,都必须先经过那片辅翼,随后再踏入到这里。这个旗门若能克之,我们就会看到成功的希望了。但如果不能克,我们也许就得埋骨于此!”
“刚刚我们遇到的那个家伙,显然是过了阵的。”措姆脱口道。
这一次,轮到苏伟鄙视地盯着他看了。
“过了阵,怎么人死了呢?”
“……”
雷喜看着措姆憋屈的小样。忽然想笑,忍了忍,用手一指道:“再往前估计少不得厮杀了,这里最多的就是拟化纹,会将一些树精鬼魅什么的东西,拟化出实体来。来成为我们的敌人,而最讨厌的是,这个阵基本禁绝了灵气,任何常规阵式都无法祭出。”
“能看出会拟化出什么吗?”
“不行……但是,幸好我还有这个!”雷喜从包袱里掏出来一把半干的迷束花。晃了晃,“先等会儿,我来造个东西。”
他说着,就在原地坐了下来,将一堆粗粗细细的迷束花放在面前,先挑拣了一番,随后选出了多根,开始编织了起来。
雷喜这个功夫是跟黑鲸会里某个职业窃贼、业余艺术家学的。这些曾经流落街头的三教九流们,其实都是有些看家的吃饭本领的——而雷喜当然也不是心血来潮,要改行街头卖艺了。
迷束花对于阵师的重要性不容置疑。而雷喜手中的资源,还有两个非同一般的阴契文字……如此说来,以迷束花为主材,构筑一件能承载阴契文符核的灵器,就是件刻不容缓的事情了。
等雷喜编完,还没来得及介绍自己的得意之作呢。另两人早已不约而同地投来强烈鄙视的目光了!
这什么玩意啊?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硬是看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难道。这就是他所谓“勤学苦练”后的水平?还不如不学不练呢!
雷喜擦了把汗,见状怒了。“呀呸!你们俩那是什么表情,嗯?嫌老子编得不好?那你们来行不行?”
两人顿时如拨榔鼓般地拼命摇头,脸上也油然浮现出谄谀的笑容……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雷喜混的,天长日久,就都是这个德性!
“那,这个……到底是什么?”
雷喜见问,也不禁呆了呆,咽了口唾沫,斟字酌句地道:“我觉得,应该是一条魔鳄吧!”
“应该?”苏伟老奸巨猾,立刻抓住了要害。
雷喜的脸马上红得发亮,恼怒道:“我说了,它就应该是一条魔鳄!怎么了?”
“你确定那不是一条肥鱼?”措姆在旁幽幽道。
雷喜看了看,又揉了揉眼……他不得不在肚里承认,措姆老兄讲得很对!奶奶的,说它是鳄鱼,嘴也不像,身子也不像,最关键的是它的腿,现在看来就像是鱼鳍,唉,将就吧,还好有真正魔鳄的精血……
措姆见其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满脸郑重地递过来,他立刻会意,“是在明宝斋进的五品下赤鳞鳄的精血?”
“嗯,明宝斋绝对是乌屿岛附近盗贼们销赃的不二法门,好在他们的掌门人给老子收编了,要不然我们又岂能轻易得到这些战略资源?”
苏伟听得好笑,明宝斋的掌柜辛夫人,那可是他的老朋友——当然绝不是老相好——听到雷喜竟然如此评价,把辛雅比作盗匪们的幕后黑手,苏伟焉能不乐?
但愿,一向矜持骄傲的辛夫人不要听到雷喜的这些话,否则她真会翻脸变成匪徒也不一定!
“符核就用迷束花为底?”
“不可,迷束花本身等级太低,这精血等级又太高,用得少了,傀儡威力不大;用得多了,就会随时爆炸,我觉得阵源石最好,这东西五行兼具,又是阵式的常用核心,必会成功!”
“阵源石?你现在还有存货?”措姆道。
“……”雷喜瞪着他,心想你还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从牙缝冷冷挤出话来,“总有点备用的!”
雷喜所说的“备用”货可绝对不是普通备胎,等他掏出那几个小玩意的时候,苏伟都惊得呆了。
“这是祭炼过的阵源石?还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阵源石同样也是种灵材,一样能祭炼和利用嘛,这是我叫成纪炼制的,用了一滴魔鳄精血,但愿此次能成吧。”
“符核有了,但还不是傀儡吧?”
“自然,我们还得想法子,将一个东西加载进去,那才是傀儡真正的大脑,所有的指令运转都要靠这个字来实现。”
这边解释完,那边就赶紧一块小拇指大的阵源石仔细安放在编织好的“肥鱼”之中,而后他运行碧木淬灵诀,咬破手指,以血为祭,在空中写下一个阴契文“偶”字!
众人便觉整处阵所在的地面都颤抖了一两下,大量的木行灵气宛如找到泄气口一般,疯狂地搅动着气旋,往雷喜的身上压来!
“偶”字一成,雷喜先是觉得从丹田部位开始,所有的灵气被瞬间抽空,憋得他差点吐出血来;随即就是春风化雨般沐浴在木行灵潮的海洋里,令他舒适得几乎哼哼了起来……再往后,木行之气强灌而入,撑得他就像连吃了四份巨无霸比萨一样,有种宛如充气皮球快要爆炸的感觉!
雷喜脸色涨红,暗叫不好,他一面在“偶”字上大量消耗,一面疯狂行功,一遍遍运转周天,企图化解危局。
就在他再也撑不下去,几乎要被木行灵气反噬的时候,突然间,空中一股元气猛爆,突地一道闪光亮起,旋即逝去,只见那些木行灵气就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了般,翻滚着涌来,数道螺旋形状的灵气流出现在空中,直指向那个“偶”字!
“偶”字瞬间变得庞大无比,苍然古拙,有种浑然天成的味道,灵潮狂猛涌至,这偶字竟然瞬间染上了一层淡淡绿色光晕……
雷喜等人慑于此种天威,不禁往后各退了几步,举手遮面。
只听到仿佛玻璃碎裂般的一记轻响,那“偶”字突然崩裂至粉碎,笼罩在那具放入了符核的“肥鱼”中!
几乎霎那间,众人便感觉到一股庞大的新生气息从他们的身边升起。
那迷束花编织的“肥鱼”在不停地挣扎、扭动、变化……随即形成带有显著植物特征的巨大傀儡,它体态颀长壮实,尾部是如同剑龙脊背般鳞刺高起的长长尾巴,四蹄粗短,掠地行走,一张大嘴,像火车般哧哧地喷气,露在外面的獠牙锋利到几乎要反射光芒了!
整个傀儡变得长达二十丈左右,正是五品下的巨型魔兽赤鳞鳄!
正当大家以惊异的眼神打量傀儡之时,苏伟突然叫道:“不好,起风了!”(想知道《玄天阵师》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未完待续)
ps:周六久耀打球时受伤了,一条肩膀抬不起来,卧床了几日,只能看看小说不能打字了……道友们抱歉。
本书首发起点。
第二百三十一章 冥魑()
雷喜还没来得及体味这一句“不好”的含义,便见远处天际,浮起了一股淡淡不祥的氤氲之色;随即,脸上便感觉到冰寒的风刀掠过,片片如割。,
黄澄澄的颜色,霎那间笼罩天地,雷喜看到那层土色“迷雾”的时候,禁不住要心跳加速了!这怎么跟前世的首都一模一样啊?***,凼灵界也括沙尘暴?
“怎么回事?闻起来就像是一种木属之火,偏偏还带着阴性,邪门!”措姆嗅动着鼻子皱眉说道。
“哪里来的木火?明明是风沙……”
雷喜说到这里,忽然讲不下去了,在黄澄澄的天幕之后,便是带有蓝绿色泽燎原奔腾的火线,有如迅雷之势,从四面八方向这里扑来!
而后更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随着这片火线的推进,在土堑的范围中,无数黑漆漆宛如行尸的东西翻开土层,从中浴火而出,他们似乎很享受这种阴火的燃烧,无数张遍布利齿的嘴巴仰天嚎叫,竟发出如同婴儿啼鸣般的声音!
“你妈……这是是是,什么东西?”雷喜张口结舌地道,“嘴巴这么大?”他看了看伏在自己身边伪装温驯小狗的傀儡,再看看远处那无数大张的“嘴”,忽然就一个哆嗦!
不是我方不给力,实在是敌人嘴太大!
“退吧!赶紧退吧!”措姆瞳仁微缩,拉了拉雷喜的胳膊道。
“不,不能退!”雷喜坚定地摇摇头,“你看着身后似乎都是没有危险的来路。但那恰恰就是死地!这个阵式运转之后,我们的身后已经面目全非了。别的不敢说,但回头肯定比我们朝前趟。更危险十倍!”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只能硬趟?”措姆不能置信地问道。
“放心,我原本就不打算从正常的道路过去!”雷喜眼中流露出强大的斗志,淡淡道,“这一套对付普通修士还凑和,想对付真正的阵师,哼,还嫩了点!”
如此多的沟堑,已经事实上形成了此处旗门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