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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成欢喜禅改良版的!
“别说了。反正到时若不成,我就把这艘飞舟留给你。也尽够装百八十人了!”雷喜头疼地道,“你现在才炼气中期啊。若是筑了基或成了丹,你家房子装得下这么多女人吗?”
方永一脸悠然之色,仰面望天道:“所以我现在拼命努力,将来要盖一个大大的房子!”
雷喜噗哧笑了。好吧,谁叫这是他兄弟呢?他爱咋咋地,自己支持就好了,别说那些废话了!
想了半天,他很犹豫地,将自己得到的那颗傀儡丹掏了出来,递给方永,随后解释了这东西的来历,并说自己曾想给一个女修下药,只是没好意思云云……
方永听到这里,把傀儡丹毫不犹豫地还给雷喜,只说了一句话:“老大,让我见见那位漂亮的女真人呗?你不要,给我还不行吗?”
雷喜无语望苍天,心里只有两个字,反复出现:禽兽、禽兽、禽兽……
过了几天的一个下午,离尘道长才一脸疲倦、老态龙钟地出现了。
他顾不得向于玄道贺,便朝雷喜急促地解释道:“掌教要见你!还有元始宗、离相宗和寉易门的掌教,都想亲自问一问你关于大成宗的事情。”
“这……”雷喜犹豫起来。
离尘当然看得出对方在想什么,晒道:“只是问大成宗实力等问题,你个人的收藏,肯定是无人问津的。”
雷喜脸上一热,便点了点头。
他还真怕有些人倚仗老资格,向他发难,别说艮符封禁大阵了,就算里头那件漂亮的停尸台,一拿出来也是铁定要被争到头破血流的!
看起来,离尘不但亲自去幽魂海跟掌教谈了,还顺道拜访了好些门派,他所说的这几个,都是北州举足轻重的仙门。
尤其是离相宗,那可是比沧云门、昆仑派更具规模的大门上宗啊!
“对了……费师姐之事,如何了?”
“养魂木已然夺回,不过此事还有许多存疑之处,待你回来再说吧……”离尘一脸犹豫地说道,最后拍了拍他的肩头,也不知道是何用意。
直到当天深夜,雷喜才虚弱地从会场被人用轿子抬回来。
他见到了许多大人物,包括三清上元宫的掌教玉湘子,元始宗的掌门荀斌,离相宗的掌教,也是洪贞的师傅吕晏,以及寉易门的掌门司马夷等人。
这些人中,功力、境界最低的,便是离相宗的掌教吕晏,元婴初期。
这里也看得出,大宗门挑选掌门人的态度,跟那些中小门派是截然不同的。就像沧云门,陆益身为监院,也不过金丹期大圆满,至少长老会的诸多存在,境界无不在其之上。
不但是元婴期,这些大宗上派。估计还有隐藏起来的更高层次的大能。
像蓬莱福禄宗的赖老太,就是离合期,但她主动跑到台前。暴露出来了,而没有像别派某些高等修真者一样。低调地躲在幕后。
越是有底气的仙门,其掌门的选择,就越像一个公开的面子工程。
要叫那些离合期、分神期的大能放下修炼,去整天处理烦琐的杂务,他们肯定不太愿意!
因此,立一个境界不高的弟子来“掌权”,就像皇帝设立内阁、军机处一样,让你们忙去。我不闻不问,但咱想知道点什么,全都逃不开我的视线!
至于有人想造反?
昏头啰,这可不是皇宫,是仙门!皇宫里那都是普通人,就算皇帝,也是一刀就能捅死的;仙门里,一个离合期对付一群元婴、金丹,又能算什么事?
再说,无论是怎样“荣退”成长老的。他们挑选出来的掌门,当然必须是其信得过的人物了,都是老谋深算几百年的人精了。岂会做出东郭饲狼的蠢事?
雷喜本以为既然不问他的“*”,那就万事大吉了,结果,他发现自己错得太厉害,太离谱了!
这些老家伙为了慎重起见,都是轮流逼问,不但问话很有技巧,同时针对性极强。雷喜发觉,自己若不讲收获。那简直就是“破绽百出”啊!可若要讲那些……自己会不会被见财起意的家伙分尸,剁成几百块。装进小麻袋,拴个石头沉江沉河啊?
纵然他打点起全部精神。应对如裕,一派精神抖擞样子出来,可一进轿子,屁股刚挨上座位,便像被抽掉骨头似的瘫软下来!他现在明白,为什么亚圣说劳心者治人了,这比呆码头扛一年麻包都累啊!
人家确实相信,大成宗会死灰复燃,像燎原之火般烧遍神州这一事实了。
但是——人家同时也相信,雷喜这小丫的没少在里面弄出点名堂来,至少,从他现在大手大脚的行为看,这家伙就已然吃撑了,要不然又岂会反刍!
当然,冲着离尘的面子,这几个掌门不会说什么,谁不知道离尘这老家伙就一根筋啊,连玉湘子都不敢得罪这位师兄。
当年,离尘果断参加围剿幽魂海异族的战争,结果得罪了不少人,尤其是御鬼宗——这是鬼修界最强大的一个门派,鬼王境界的修士比比,离尘所在的三清上元宫虽然不憷,但也着实损失过不少人手,最后离尘甚至把亲孙女都送到陆益那里去了,就怕留在宗门出事!
由此也可见离尘的脾性有多硬了。现在看看,御鬼宗的一*攻击,他们不但挺过来了,还打下了偌大名声。
离尘更是声望如日中天,在门派里一言九鼎,说话比掌教还管用。
得不得罪炼气期的雷喜无关紧要,但得罪离尘,就是非常不智之事了,几大掌教虽联袂来此,颇有威压之意,但他们心中最想知道的,还是“大成宗”之事是否可靠,且能否确证。
一旦确证了,再继续逼问雷喜,就没有理由了。
好容易回到小院,离尘也暂时识趣地没来打扰,而是以天色已晚为借口,前往看顾他宝贝孙女去了。
雷喜正要去竹舍察看一下于玄的情况,便听见一声咳嗽在身后响起。
他回头看去,却见有个举止略显不安的女人,正尴尬地朝自己笑了笑。
却是离相宗洪贞。
“是洪真人,这么晚了,有事吗?”雷喜揖礼道。
洪贞面色一红,微微还礼,低声道:“可有静室可做一晤?”
雷喜顿时就有点心跳加速的感觉,差点脱口而出,你想干什么了!
不,也许比较起来,他更愿意问,你想怎么干了……嘿嘿,嘿嘿……
不过,请等一等……这似乎不是预设好的剧情啊!人妻夜奔,与相私会,咱既不是唱《西厢记》,又不是唱《后庭花》,感觉更像是在唱《小白菜》啊……
他妈的,别乱想了,就算她年纪大些,更成熟些,却也是老二的老婆,对不起各位观众,那种情节别想了。肯定不能演!
雷喜揉了揉鼻子,有些沮丧地垂头道:“跟我来吧。”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来到隔壁的一间竹舍。侍女送来香茗后,便面色诡异地退了下去。还顺手带起了门。
“洪,洪夫人,你是我家老二的女人,这我早就知道,上次的事你也看出来了,对吧?我压根不想多谈。总之,你们情投意合、相处融洽,我个人是感觉到非常高兴的!”
洪贞乍听到这番话。差点跳了起来,脸红得跟块猪肝一样,忸怩道:“你,你在说什么呀?”
真是藏不住任何秘密的女人啊,好天真的回答!
雷喜微微一晒,正色道:“好了,这总归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不多置喙。今天这么晚来,有什么事……你可以说了。”
洪贞发觉,她在雷喜的面前。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威严,甚至,她还隐隐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压迫。
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方永?这位……正是方永很重视的义兄呢!即使在自己面前。也是时常提起的!
洪贞觉得,若自己真的跟方永不知羞耻地搞成了对象,那诸如“老牛吃嫩草”、“师父上弟子”之类的说法,肯定会让自己身败名裂的。就算洪贞愿意忍受这些流言蜚语,但离相宗又岂能忍受?更别说她的师傅,正是当代掌教吕晏了!
洪大娘心里从来没有这般矛盾过。
若是别人,她早就一剑将他干掉,然后“分成几百块,装进小麻袋”了。
但对雷喜。她却不能,不光是方永的缘故。还因为他是离尘老道新近才认下的侄儿!
离相宗家大业大,却也不愿跟三清上元宫发生什么摩擦。没有别的因素。实在是这个门派太好战了,离尘更是其中好战中的好战分子。
洪贞于是面带凄楚地轻声道:“还请雷公子务必为我们守密。虽然我爱煞了他,却是不能跟他……誓言白头的,毕竟,他还是我的弟子!”
这无异于坦承了她与方永的私情。
雷喜挥手道:“你放心,我跟老二是铁打的关系,他的女人,我自然也要维护的!对了,你来这儿就是为了此事?”
“主要是这件事。”洪贞透露出自己根底后,心情轻松了不少,也变得放开了,只不过一想到对方说的“维护他的女人”,就觉得既怪异、又甜蜜,“还有,听说我师尊他们今天召会雷公子了,不知道可否……”
“唔,其实没什么事,还是我叫方永跟你讲的那些。”雷喜有些意兴阑珊地道,一想到今天被逼问得走投无路的感觉,他就心头冒火,偏偏又根本发泄不得,“离相宗虽然强大,但跟大成宗那帮妖孽比起来,还是不够看。更何况,人家的底蕴是当代仙门无法想像的,真打起来,神州仙门恐怕得死伤无数。”
“真要早做准备吗?”洪贞微微叹道,“难怪我师立即回山了,还叫我这两天就赶回去,准备召开宗门大会。”
“元始宗的掌教仿佛想尽起附庸,去碰碰长号滩这块硬茬,我根本劝不得,洪夫人应该能在贵师面前多说几句吧?”
洪贞颇有深意地微微一笑,却淡淡地婉拒了,“此事无可厚非,我又岂能妄议?雷公子,很多事情你的确想到了,但却完全没有考虑到人心和政治的关系。”
“人心?政治?”
“元始宗想要发力,欲力拔头筹,首先是基于对雷公子的不信任。其实一开始我听说了,也不是很相信的。毕竟,您只是个炼气期弟子,若是以你之能,尚且安然无恙地出来,那些真人、上人、真师等等,又岂会有丝毫畏惧呢?”
这句话,仿佛振聋发聩一般,让雷喜立刻呆住了!
对啊!
原来自己废话了半天,别人都是在当笑话看呢,估计都认为这是吹牛逼的事……不是离尘道长急急忙忙地亲自来了,他们都还不待见这种低级玩笑呢!
大成宗,万年前的大派,恐怖无极限的阵式,没被消灭的合真上师,分裂的魂魄,还有意志——奶奶的,这东西也能成道?你这吹得也太玄乎了吧?
一切的一切,若是雷喜来讲,就算舌灿莲花,唾沫喷得像下雨一样也讲不通。
幸好离尘免费地为他“担保”了一次。
离尘为什么能相信他?
可不是他脑子一根筋的原因,毕竟是成名已久的金丹期,他吃过的盐比雷喜吃过的米还多,要是不聪明点,按他的性格,岂不早被人灭了无数次?
离尘是从其他细节上发现问题的。首先就是焱阳子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