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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最大的经济命脉。唯一的玩家私人驻地。
一旦成功,这群倭国所在,等于是占据了大唐区域的重镇,现下建宁富饶异常。城池固若金汤,较之过往是尤甚太多,恐怕没那么容易敌对,而且红衣男子丝毫不介意洛霜开口,意味着这还只是开始,毕竟以他们的身份,还没那么容易号令帮众。
浅浅夏寂一直以为,哪怕杀人再多,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玩家。随意被系统削弱的所在,她想不到她居然会拥有如此之多的东西,轩辕一剑绝口不提。肆意给出副帮主之职,甚至并非线下所在,以她和葬月的关系,她随时随地可以拥有大半天下,他对她的信任,让她倍感沉重。
他清楚她不好权势。不求利益,那是圣堂打下的天下。她不能自私的拱手于人,她能对他避而不见,却惟独不能在意他的所有,拿线下无数兑换出来的基业,一朝假手,他再无其他。
“看来代价还不够,想让你听话,需要更多的筹码,其实就算你许诺,我也不见得会相信。”浅浅夏寂的沉默,让红衣男子兴趣大增,转向墨不言,“场中还有战斗力的,应该只有你和她了,你们关系不错,百晓生和她更是亲密无间,既然百晓生愿意还你,不知道你能为她做些什么?”
“炽焰,你答应过我的,绝不碰他!”洛霜莫名有些激动,无奈战斗力被限制,挣扎不起的同时已然被身旁二人钳住,目光转向墨不言,“玩家死了无所谓的,别听他做任何事。”
“我是一个很守信用的人。”炽焰挑动着手中长剑,意味深长的拉长嗓音,“说过的话就不会改,我不碰他,不代表不能伤害你,百晓生,对不住了。”
一剑出手,洛霜的肩甲瞬间贯穿,各种光芒再其身上闪烁,封闭她的血量流失,平时这一击实属正常,对敌怪物也是无所谓,洛霜的敏捷感知本就不算高,只是仅一次出手,她的面容却有些坚忍的扭曲,咬牙不肯发出半分痛音,炽焰却是把玩着的带血长剑,目光阴冷的扫向墨不言,“忘了告诉你们,她身中各种加深辅助,敏捷提高却没有战斗能力,这一剑比现实受创应该有过之而无不及,放心,任务没有时间限制,我可以陪你们玩很久。”
手指颤抖不已,墨不言脸色铁青一片,脚下急于踏出的瞬间,数道光影已然是冲了过来,各种直指刀刃,彻底封杀浅浅夏寂和墨不言走动的任何机会,炽焰眼带蔑视,“你主擅法,被沉默技能,就毫无半分作用,让我好好看看,昔日无言会为一个女子做到多少,堂堂大唐天梯第一是不是可以放下脸面,跪下!你挨多少,她就能少受多少。”
“不要,不言不要。”她没有去回避他的目光,她没有对他失望,只是知道打从见面开始,墨不言将会沦为逼迫浅浅夏寂就范的屈辱,这群人就是要将现存玩家的优势给碾压,什么夺得第一交换只是戏言,要的不过是尽情的让墨不言品尝所谓的羞愧。
再度出手的一剑,毫无停滞,洛霜的话语变得混乱而颤抖,一袭墨衣缓缓低垂,墨不言的嘴角不怒反笑,轰然跪地,目光温柔的盯着洛霜,任凭刀剑相向,各种伤害扩增加持于身。
男儿膝下有黄金,却比不上他能为她所做的事情,终始在如何珍贵,比不上她的笑容,无关荣辱,他的眼中只有她,为她承担,理所当然,拼命博得的荣耀不就是为了这一刻,能替换带给她的无奈和抉择。
冷傲的百晓生,嬉笑的洛霜,从不见半分愁容,却在墨不言跪倒的刹那,泪如泉涌,她终于可以在他的眼中看到自己,不在有任何彷徨,躲闪,她就是他的最重,她等到了他的回首,他的在意,亦如她所愿承担的所有。
什么时候他才能看到她,什么时候他的笑是因为她,她要的不多,她不会去计较他在看其他人,她不会难耐他的失约,不是无言如何,没有那份光环,他就是他,洛霜的墨不言,她没有走完距离他的千步之遥,剩下来的路,他不舍她跌跌撞撞像个孩子般的莽撞,他来走。
“原来的无言,现在的墨不言,难不成你真的不会说话,还是这点伤害对你而言还不够,没关系,我就喜欢强人所难,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先开口求饶。”本就是布衣职业,不如铠甲防护那般减免痛楚,何况墨不言加点偏于敏捷,对方攻击极为刁钻,拉长伤痕让墨不言承受更多,豆大的汗水在墨不言额上渗出,眼神开始变得飘忽,毫无疑问是过分虚弱系统设定的无力支撑而即将陷入昏迷状态,他一直坚忍,只为将她在眼中多停留一刻。
任凭刀刃劈砍,划过肌肤,墨不言嘴角的笑容滞留不改,一步步的挪动,仅用双膝靠近洛霜,血量不减,饥饿疲劳度的警告不断呈现,墨不言却完全不在意的向前,嘴唇稍稍蠕动,没有等来炽焰需要的求饶,反倒是他唯一可以出口的二字,“洛霜……”
连连点头,洛霜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愿让他听到她的哭泣,墨不言来到游戏之中的原有,她有所知晓,更清楚他不能发一言的理由,他会说出她的名字,较之任何甜言蜜语,已经足够让她满足。
游戏仓联系到玩家的真实身躯,过分痛楚的煎熬,承受不住亦会保护玩家的状态,墨不言来不及靠近洛霜,昏倒在地的刹那,炽焰却是冷笑的看向浅浅夏寂,“这么不济,看来他的承受能力很一般,觉得有意思,我们不妨换个人继续,满血昏迷的时间不会太长,相信我们的药师会让他醒的很快。”
说话间,千远身侧的几人已然强势将其挟持,硬生生的拽入场中,墨不言可以为了洛霜受尽屈辱,千远却并非相关所在,只因为浅浅夏寂牵连其中,看其眼神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却能明白目前的这个杀神并非真正她寻觅的所在,一言不发,浅浅夏寂却是按耐不住的低喝,“够了。”
“这才开始就够了?”炽焰意犹未尽的摇了摇头,“既然这样,你是准备答应我的要求,自行退帮还是怎样?”
“我没有权利去剥夺他的东西。”浅浅夏寂仰首看向炽焰,双手武器赫然呈现,“与其让大家为我承担,不如朝我来如何?也让我见识见识你们的手段,是不是只有挟人相迫的能力。”
“就凭你?也有资格说这样的话?”炽焰仿若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你连这个废物都不如,也想和我们打?难不成只是为了激将?那我就如你所愿,等到你站不起来,在慢慢收拾他们更好。”
炽焰尽然会如此顺利的答应浅浅夏寂对阵的想法,虽说以诸多人对敌,浅浅夏寂根本不是对手,但未免太过自负,想要脱离包围没有任何可能,浅浅夏寂的把握只在于对拼中斩杀不济的辅助,一旦速率足够,尽失复活能力,那么再难限制诸人的淘汰,炽焰不可能看不出浅浅夏寂的用意,只能是太过无视她的战斗力。(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七章 值得()
沉默特效只会释放在已成效果的加持上,瞬发造成伤害的同时却没有办法强势破除,除非大招,不可能有完全封印对手的迅捷技能,何况浅浅夏寂暗留的浩劫不但可以净化对手,针对自身状态的减免一样有效,阵势拉开的瞬间,对方没有独战的打算,数个黑影已然栖身而来。
应接不暇的攻势,炽焰本就有意重伤浅浅夏寂,让她毫无战斗能力,有辅助在场,丝毫不吝啬输出的超出,以一敌众,属性没有任何优势,浅浅夏寂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不过这也好过炽焰继续折腾千远等人,既然是她引起的,那么就由她来承担。
黑鸦和炽焰并没有上阵的打算,浅浅夏寂知道他们并不屑于出手,极力支撑着血条被压的同时,浅浅夏寂注意到炽焰暗地对葬月身旁防护的所在做出指示,只留下葬月一人观望战斗,眼中满是担忧,被剥离了武器,毫无任何协助的能力。
“只要她稍有招架不足,杀神也不过是个任人鱼肉的所在。”阴狠的话语从炽焰口中吐出,侧身立于葬月一旁,并无妨碍她有所听得,的确目前浅浅夏寂已经是不断承接伤害,若有不敌下场不会好过墨不言,炽焰看准机会对黑鸦低语,“一时半会拿不下,你找机会出手偷袭,致死都无所谓。”
二人的对话,浅浅夏寂全神贯注之下难以察觉。丝丝错乱在葬月眼中呈现,辅助配备的复活存在cd,如果是用以虐杀。可能是收拢了些许低等级的所在,浅浅夏寂死亡首次,强自复活起来也不过虚弱残血,再难有一战的可能性。
黑鸦的武器呈现在手中的刹那,浅浅夏寂只知应对正前方的突袭,尽可能的掌握围攻所在的战斗特征,力求最短时间内爆发瞬移秒杀。积蓄弑神战意的特效,并未察觉黑鸦这类高手尽会有偷袭的打算。
速率本身就在浅浅夏寂之上。黑鸦栖身其身后的同时,浅浅夏寂的目光全部被让位的围攻吸引,一击重劈斩下,浅浅夏寂并未受到些许伤害。不知是不是黑鸦刻意留手,还是未曾限制动作的葬月太快,这一斩完全划过葬月的肩头直至腰际,斜长的伤痕斑斓着骇人的伤痕,巨额的血量损失虽不至让葬月被秒杀,却足以让她受痛。
“你们!”虽非同族,但葬月有所联系,浅浅夏寂不怀疑黑鸦可以收住攻势,连同伴都要重创。莫不是以此来迫使浅浅夏寂就范不成,眼中满是恼怒的低喝,浅浅夏寂极力扶住摇摇欲坠的葬月。一干出手之人倒是知晓退却,并未乘胜追击。
“实在是抱歉,怎么会伤到你,黑鸦你太不小心了。”假惺惺的语调,任谁都能听出炽焰的刻意而为,连连摇头不止的在那嚷嚷。“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你,真是对不住。狄安娜大人,可千万不要记恨小人,谁能想到为了一个欺骗你的人,你还能如此呢?太不值得了。”
摆明是做给浅浅夏寂看的表演,这群家伙是否会忌惮和葬月有关的所在,只有他们心里清楚,葬月岂能不知她不过是任由对方驱使的所在,无论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浅浅夏寂败局的结果,只是怎么也做不到看到她受创,哪怕能做的不过这点绵薄。
刻意让辅助放弃医疗,炽焰就是要让浅浅夏寂看着葬月这等无力的虚弱,黑鸦的伤害拿捏到位,残血之极的留存,葬月的眼神模糊,周身完全是依靠着浅浅夏寂毫无半点力气。
“他们要找的人是我,你不用管的。”浅浅夏寂并未觉得凭借三言两语,可以扫清葬月心中的无奈,她用心太深,为了夏寂的种种所做,用目共睹,哪怕是在圣堂中,传闻也是比比皆是,只可惜错对他人,所做的至少无用功罢了。
“夏大哥。”虚弱的话语,不为伤痛所改的笑容,葬月似乎只有在此刻才能看到梦寐以求的所在,“我终于看到你的样子,我幻想过无数你会怎样摘下面罩,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够好在你身旁,我为自己做的事情不多,唯一的一件就是认识你,有你陪伴,我不介意你骗我,因为至始至终我也有所欺瞒,这样就够了,不是么?你救了我一次,我还你。”
长发飘散,垂首相望,浅浅夏寂可以感受到葬月此刻的想法,剧痛之下的身体逐渐失温,虽不致死却要饱受重创的痛楚,她本不该如此,全部都是她的牵连,如同炽焰所说,他的筹码很多,他不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