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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被异物完全侵占的感觉,和那消化道深处的一次次冲撞与挤压,竟然让他兴奋的无法克制,那是一种难以忘怀的滋味。
那抽插一次次让他想起身翻江倒海地呕吐出来,但他竭尽全力地克制著,眼里已经涌满了泪水,身体剧烈的颤抖著,感觉到肺内的空气越来越少,脸涨红了。
但是这却让他异常兴奋,那彻底被征服的感觉,让他非常喜欢,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的下体。
终於,Anton猛地把身体抽出来,一把把他扶了起来,然後把他的头按在身前,把分身再次埋进去,抓著他的头凶猛地套弄起来,直到身体用力一挺,狠狠地射了进去。
Jimmy完全来不及躲避甚至吞咽,那浓稠的液体就直接沿著喉管滑了下去。
Anton一直板著他的头,喘息著,直到下体一波一波的涌动彻底平静,一滴不漏全部射进Jimmy的嘴里。
Jimmy一直承受著。
“太棒了!”Anton叫出来,眼睛里闪著光芒,那与其说是身体的兴奋,不入说是精神上更巨大的兴奋,那是一种完全彻底的征服,他的身体已经占领了另一个男人身体所有的最深处。这对两个人都是难以忘怀的滋味。
他终於放开了Jimmy。Jimmy早已被噎得满脸泪水,他脸色苍白,身体剧烈地颤抖著,大口的喘息著。
Anton伸出手去想抚摸Jimmy的脸,但是却被Jimmy挣脱了。
Jimmy依然喘息著,有力的躬起了背,用手握住自己的分身。他下面早已硬挺地无法克制,Jimmy不顾一切的来回套弄著,嘴里呻吟出来。
Anton伸出手去想帮他套弄,但是Jimmy颤抖著把他的手挡开。
Jimmy全身都在颤抖,嘴里叫出来,一只手来回疯狂粗暴的套弄,一只手探向自己的後面。
Anton揽住他,随即把润湿的手指用力送进了後面,旋转著按压向他最隐秘的点。
终於,Jimmy大叫著射了出来,他一手握住睾丸底端一手握著分身,完全躬紧了背。
Jimmy瘫倒下来。苍白的脸上泪水混合著汗水,眼神分外迷离,明显肿起的唇上亮闪闪地,还沾著润湿的津液,越发地鲜豔,一缕头发趁著汗水贴在额上。
然而不等他喘息甫定,就被Anton再次一把揽住,狠狠按趴在床上——Jimmy那副样子越发刺激著Anton的欲望,早让他重新硬了起来——Anton用膝盖粗暴地分开Jimmy的大腿,照著Jimmy臀瓣间那还在颤抖地***,再次狠狠地插下去,
屋子里顷刻间充满了淫靡的叫声。
◆终极往事Ⅱ(上)第73章
那叫声时而高亢尖利,带着颤音,像亮亮的细钢丝抛到半空里,却一声比一声放纵、高昂,引得房间里初夏的空气微微震荡开来,叫人骨酥筋软,又血脉贲张。
那样叫的时候,多半是Anton狠狠冲刺挑中了Jimmy敏感的内壁深处。
那叫声有时又粗重闷钝,带着明显的节奏、带着男人肺腑的气息和低沉的鼻音,一如缅因州广阔的大森林般原始,那是Anton顶住Jimmy的后穴在有节奏的抽插。
那叫声跌宕起伏,像几百年前后宫里一只催情的小提琴曲,给这场超越常理的欢爱持续地伴奏着;再听起来,又有点像野蛮人的歌声,野蛮又诱人,叫人忍不住想捂住耳朵飞快逃掉,可是捂住耳朵却又立刻拿下手来,忍不住止步想要再听,甚至还想凑上近前。
最后,那叫声再次急促起来,变得分外急迫,叫声里甚至带着绝望和哀求,节节攀升,高高地攀上了屋顶……
终于,那一直盘绕在房间半空里,忘乎所以的叫声低了下来。
渐渐变成了粗重的喘息,和肺腑深处的哼鸣。
Anton抽出身体来,Jimmy在他手里瘫软下去。
两个人似乎都不太习惯完事之后的爱抚,等Jimmy回过神来,Anton已经缓过劲儿起来要去冲洗,他回头看看Jimmy,忍不住再次伸手抚摸他的脸。
“你叫得真大声。”Anton说,端详着那张脸,那只好看的嘴明显地肿了一点,却越发鲜艳性感,汗水正从那张脸上落下,目光清亮又有点散乱,显得十分柔弱,让他想起两个人第一次相遇的晚上。
Anton喜欢Jimmy这个样子,带点柔弱,却依然饱满性感,显得简单又单纯。
Jimmy抬头看向Anton回报给他一个无力的微笑,又挪开了视线。
刚才那个男人占据了他身体两端的最深处。
他现在依然赤裸地伏在床上,被进入的部位坦露着,依然颤抖地***边带着那个人放肆的白浊,让他感到羞耻和卑贱,可是他却又不想遮掩。
那只手挑逗的又伸过来,猛地分开了他的臀瓣,他的后穴一下子感觉到了凉丝丝的空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他能感觉出Anton的目光落在上面,本能地扭身躲避。
他立刻听到身后,Anton笑了一下,放开了手,那个人随即用毛巾在他臀部狠狠抽了一下,“去洗,晚上再干你!”离开了。
Jimmy把脸埋在臂弯和枕头里,喘息了一会儿,等身体和大脑里的震荡渐渐平息,也爬起来去另一间浴室清理自己了。
他当然不是第一次做深喉,他给Sam和斯特林奇也这样做过;多少年前,在那黑暗的记忆深处,他甚至还被那些人——希金斯和他的那些人,强迫着硬插进喉咙深处,但是这一次又是多么地不同。那些都已经远去了,不是吗?他想到,在初夏的浴室里,拧开开关,让水迎面喷洒在自己脸上、淋透了的头发,又顺着耳畔脖颈滑落到身体赤裸的皮肤上。
半开的窗户里,飘进花草的芳香,空气里多了几分暖意——纽约,又一个崭新的夏天就要来到了。
Jimmy洗完澡回来。Anton已经坐在椅子上看书。
天色明显晚了。Jimmy顺手拧开灯。
“说的太好了!”Anton却似乎并不觉得,只抬头看了Jimmy一眼,手里兴奋地拍了下桌子!
Jimmy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比我只大两岁。”Anton感慨说,“也许要当总统了。”
“什么?”Jimmy愣了一下。
“明晚我要去跟这人吃饭,”Anton摇了摇手里的书,“在看14年前,”他又把书往前翻,看了一下前面某页,“他25岁时的演讲!”
“14年前,你在干什么?”Anton忽然问Jimmy。
14年前?Jimmy本能地皱了下眉,“我在希金斯那里每天晚上挨不同人操吧。”他飞快地低声说完,再次用毛巾擦了下头发。
“我那时还是个新丁,”Anton说,放下了书。
“什么?”Jimmy走过去,蹲到Anton身边,把那书掀起来——书的封面上印着Roderick的大照片,是一本Roderick的演讲集。
他平静地把它又翻下去。
“Roderick已经博士毕业了。”Anton继续说。
Jimmy哂笑道,“政论鬼话你也会看的?”他站起身来。
“恩,我喜欢,他说得非常好。”Anton不理会Jimmy,“这个人太出众了,简直才华横溢!演讲非常精彩!”
“好在哪?”Jimmy笑着问。
“逻辑严密,雄浑有力,还旁征博引,文采纵横,而且不乏机智。随便即兴演讲都能这样,那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在电视上起码听过吧?”
“切,我没听过!我不看电视,我也不看报纸。”Jimmy毫不在乎的说,转身要走。
“你最好也能看看。”
“为什么?我对这又不感兴趣,我的文化程度只是认字而已!”
“是,你只对鬼混感兴趣。”Anton严厉地瞥了他一眼。
Jimmy笑了,重又在Anton脚边跪下,“恩……你知道的……”他软绵绵地说道,一只手顺手伸进Anton裹着的浴袍里,却被Anton大力抖开了。
“还不够?!没完没了是吗?!”Anton瞪起眼睛狠狠骂到,“去,一边趴着去!”
Jimmy尴尬地收回手,“抱歉。”他说,看见Anton真的怒了,退到了一边,在丢了一地的衣服里刨出手机。
“你总这么混,莱恩知道了你怎么办?”半晌,Anton他瞥了眼Jimmy,漫不经心地问,主动缓解了气氛。
“莱恩,”Jimmy在床上回完了短信,看了眼Anton,犹豫了一下,“莱恩,他其实,已经死了。”
瞬间,Anton正在翻书的手停下了,他放下书,诧异地转回头看向Jimmy。
Jimmy正看向他,“你记得,我跟你说过,三年前我从猎鹰出来,三个月超假没有归队,”手机嘀嘟一向,他再次看向手机,“——他就那时候死了。”
“哦,对不起!”Anton由衷地感到抱歉。
Jimmy摆了摆手,挪到一边,“我能用电脑吗?”他问Anton。
“用吧。”
“那么,你说你当众开枪打死过人……也是因为他吗?”半晌,Anton突然问。
Jimmy在电脑前,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耳边,开机音乐正像涌动的水波样响起,仿佛那天的清晨,他醒来,耳边一切都乱哄哄的。
眼前,24寸宽屏上,色彩跳跃着慢慢展开,显露的却是昨日的画面。
◆·◆
那一天清晨,大队警察围住了希金斯的住处。
达拉斯和德州最大的犯罪团伙头目,希金斯在晨雾里被从床上抓起。
围捕行动迅速、突如其来,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更令人惊讶的是,事先竟滴水不漏。行动据说是联邦警察一个高级处长直接指挥的,在达拉斯后来的传闻中,让罪犯谈起色变,警察赞叹神往。
所有的人都被从房间里带出,只有一个房间里,与警察发生过冲突,短暂的交火随即就被平息。
人们戴着头套被纷纷塞进车里。Jimmy也在其中。他没有再看到莱恩。
大约一个多星期后,人们就看见Jimmy回了家。
并没有人惊奇,人们知道他在希金斯那的角色,充其量,只是那暴徒残害的男孩之一,不过,他算是幸运的。
一同被放回来的还有另外几个男孩。
但是Jimmy知道,这比正常的程序快了很多。
在警察那时,几个男孩被关在一个房间,从被抓起,只有一个警察给他做了记录,再没有别的警察来骚扰他。
他知道,那都是莱恩用了办法。但是他依然没有见过莱恩。
很快,他又开始像平常一样生活,三个月早就过了,他知道莱恩他们早就走了。
于是生活一如既往,有时他偷别人,有时他碰到骚扰,直到那个黄昏,一个人在河边喊住了他。
他抬起头,落日的阴影里,那个人坐在石阶上,栗色的头发,深色的风衣,向着他微笑,背后是株茂密的大树,周围是翻飞的落叶。
他觉得他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景象。那是莱恩。
他平静地走过去。那个人站了起来。
“对不起。警察局,我给你添了很多麻烦。”Jimmy说,他低下了头。
“你?给我添了很多麻烦?”莱恩惊讶地看着他。
“你,是来跟我道别的?”他抬头看了眼莱恩,又低下头去,用脚踢那台阶的缝隙,“其实你不用来跟我道别也没关系。”他轻声说。
又一片落叶落下,落到了他赭石色的靴子上,轻轻一歪翩然掉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