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Jimmy浑身都颤抖起来,他仰起头……
风再度掀起窗帘,飘进一阵玫瑰的芳香。
床上,两个人翻滚着。
“……啊……”Jimmy喘息着,他被侧压在床上,Sam的手,老练地握着他下面抚弄着。
“恩……啊……”他终于难以自已地呻吟出来,在Sam手里,欲望膨胀地超出了理智,神志一片迷乱。
“想要吗?”耳畔,传来Sam的声音。
“要……”他一片迷乱,狂奔的欲望已经无法控制,急不可耐地要找到突破。
然而随着一片冰凉的润湿,Sam的手指探进了他了后穴,Jimmy这才意识到,Sam是在问自己想不想他进来。
他的身体本能地一僵。
“怎么了?”那只手停了下来,Sam在他耳畔问。
“没……什么,”他埋下头。
此刻他正被侧压在那个男人身下,一个是黑帮的老大,一个是夜店的伙计,还有别的可能吗?
“继续……别停……”他深深闭上了眼睛。
他被翻转过去,Sam的手指深深地押进了他的身体。
“啊……”他又轻轻呻吟出来。
“你放松。”Sam在他耳畔说。
身前的欲望愈加难捺,他忍不住伸手套弄,却被Sam把手拨开,然而那后面手指的扩张却让他十分难受。
“你直接进来吧。”终于,他忍受不了,挣扎着转过来,手伸向一边的润滑剂,想速战速决结束这场折磨。
那只手拉他跪了起来。
他感觉到股间顶着他的东西硕大而湿滑,那个人一只手用力托着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腰。
于是他把头深深埋下去,闭上眼睛,尽力放松自己,等着它进来,然而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在颤抖。
“啊——”毫无预兆的,那人猛地冲了进来!
他疼得一下子叫出来,冷汗一下子淌了出来,大口地喘着气。一刹那,他感觉眼前白光一闪,几乎失去了所有触觉,只有后部被超乎寻常扩张的感觉吞没了全身。他感觉到对方的前端硬生生砸开自己挤了进来,然后停在那里。
片刻的静止,Jimmy的身体被Sam架在手里,他本能地向上挺了挺腰,然而,就在那一瞬间,身后的人又一个大力挺身,乘着他的动作,竟然完全顶了进来。他被顶得头撞上了床头,又被那个人拉回来。
那个人揽住他的腰,只有片刻的停顿,忽然猛烈地抽插起来,异常粗暴。
如同一道电流直到头顶,他本能地叫了出来,两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意识恍惚成了一片,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那只手在一片恍惚中握住了他的前面。
“啊!”Jimmy大声呻吟出来,竟然完全身不由己,闭上眼睛,完全听凭对方肆意欺凌。
剧烈的疼痛却混杂着放纵的快感。
他的意识早已经一片恍惚,可是那剧烈地刺激却清晰得超过了他有过的所有体验,凌驾在他所有的神志之上。他竟然会感觉到灵魂——如果有那东西的话,从未有过的真实。
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完了。他正让自己堕如欲孽的海洋,他完全沉浸其中。
他喜欢那滋味。
他情不自禁地呻吟着。
就这样收缩着喷射在Sam手里。
朦胧中,他听见背后微微的笑声,好像在水下传来一样遥远,“你真行,我都快射了。”
Jimmy张张嘴,可是只有剧烈的喘息,却说不出话来。
但是Sam绷了一会,又持续抽动起来,甚至把他用力摇动起来。
“……”这一下,Jimmy已经快哭出来,“别,不要!”
他叫出来,那人停下来将他翻转,侧过身体,抬起一条腿。
Jimmy要命的叫出来,浑身又剧烈哆嗦起来,“别……求求你……”那巨大的疼痛刀一般一次次刺穿着身体。
他觉得自己快要昏厥过去,身体瘫软下去,终于,Sam把他又翻转过来,继续抽插,超过了可以承受的极限。
他流血了。没什么,他知道,对Sam来讲,只是把“港口”的一个MB干出了血,除了让Sam更加兴奋,不会有什么。
风一阵阵地吹进来。
风里不断带进湿润清新的味道,叫人想起遥远的星空下,竖琴演奏的快板小夜曲。
夜色深处,充满花香。
终于,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Sam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吼叫着达到了高潮,喘息着扑到在Jimmy身上,
“你休息一会儿。”Sam的吻笑着落到Jimmy额头上,丢下他起身去了浴室。
朦胧间Jimmy看到Sam眼睛里满足的光。
休息一会,他是傻子也能察觉到那个人还没有要够。
第二次,因为有撕裂的伤口,比第一次更疼。
再来一次!等到天亮时,Sam又按捺不住了。
Jimmy浑身瘫软,“别,我实在不行了。”他的后面太疼了。然而他感觉到对方的欲望正滚烫地顶着他的身体,硬硬地顶疼了他。
“用嘴。”Sam说。
Jimmy犹豫了。
Sam笑着看着他,“来吧!”他跨了上来,硕大的东西在Jimmy眼前跳跃着,“我洗过了。”Sam笑着送到他的眼前。
Jimmy看着,张开了嘴。
◆终极往事Ⅰ第34章
等到Jimmy醒来,已经不知什么时候。
窗户关上了,窗帘垂了下来。
侧耳听听,楼上楼下一片寂静。
Jimmy挣扎着爬起来晃晃悠悠地挪向浴室,脚像踩了棉花,浑身散了架般痛得厉害。
浴室里,Jimmy拧开开关,温润的水一下子喷洒在身上,他浑身竟然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喉咙里低低呻吟出来。一夜之间,他好象更敏感了。
水汽里,身体的疼痛,加剧了精神的脆弱。
Jimmy——他喊着自己的名字,你终究还是、终究还是……
不是挣扎、抗拒了那么多年吗?
少年时那几个不堪的场面又堵上心头——那么,当初那一切又还剩下什么意义!
原来,命里注定的东西,是避不开的。
阴影,他以为那一路扑打着翅膀追赶他的,原来就长在自己肩上——他想起那句有名的诗,不由自主苦笑——原来,活着就无法分割了。
他颤抖着在水汽中检视自己的身体,左边膝盖上有一处青紫,大概是磕在哪了;右臂上有一处勒痕,却不知是何时弄的,
无意间,镜子里瞥见自己身上落满了吻痕齿印,惨不忍睹的样子,不禁又吓了一跳,赶紧扭开头,不敢再去看镜子。
从浴室回来,咋一看见满室狼籍、洗劫过似的,又吓了一呆。
房间里,一只靠垫丢在地上,床单一半拉扯到地上,上满沾了血迹,地上丢了纸巾、湿巾、棉签、用过的套子,看得他一阵反胃。
衣服还能穿,裤子撕破了,Jimmy开始在屋里找,总不能就这样围着浴巾出门。
Jimmy把更衣间的柜子一一打开,全是空的;回到房间,打开柜子,里面只有卧具。这间房子不是惯常用的卧室。
他正站在衣橱边发呆,门忽地被推开了,吓了他一大跳,是Sam。
“你起来了?”那个人看着他,炽热的目光让他无处躲藏。
Jimmy喉咙动了一下,挪开眼睛,坐回床上,想起自己昨晚的样子越发尴尬。
可是那个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神情,让他心里什么一直坚硬地东西,哗啦似地翻了个,那感觉指向记忆深处某些温暖的光亮、隐隐触动心底某处柔软的角落——就像那一天,在胖子的包间里,一片混乱间他回头看见Sam的目光……
Sam笑着走到床边看着他,伸手捏起了他的下巴,忽然俯身下来,温润的唇已经落在Jimmy嘴上。
“啊……”Jimmy还是本能地一躲,可是下巴被捏住,却躲不开。
那结实的唇用力碾压着要分开他的嘴,他竟然不由自主张开嘴,听凭对方舌头伸进来,一时满嘴都是Sam湿漉漉又充满力量的感觉,他感觉到Sam的舌在他口腔里粗暴地冲撞劫掠,略过每一处角落、齿间,Sam老练地挑逗出他的舌头,反复吸吮着。他闭上了眼睛。
他的舌本能的追随上去,探进Sam的口腔,两个人的舌纠缠在一起。
“恩……”那吻让他的脸热了起来。
Sam察觉到了,吻得更加用力和放肆,然后忽然一下子离开了。
Jimmy睁开眼睛,Sam看着他,满意却不乏促狭地一笑,手随意地分开了浴巾,探到了他两腿之间。
他一哆嗦,脸上浮现颜色,“别……”本能地害怕昨夜再重演一次。
Sam一笑,只是低头看看,逗弄了一会,放开了手,注视着他的眼睛,“吃点东西,完了上楼到我卧室,让他们收拾收拾这儿,待会儿一起吃晚饭!”
晚饭?他睡了一天了?
“呃……”他想说我没穿的……
Sam的视线跟他转到地板的裤子上,又乐了,“先穿睡衣,我拿给你。”
Sam促狭地给他拿来一套带花的睡衣,还有一杯红酒……
Jimmy低头在Sam的臂弯下喝完那杯酒。
酒是好酒,细腻而醇厚,他能猜出那酒的年龄一定比自己的年龄大,他很多年没有喝过这样的酒了。
“好喝?”
“恩。”
他抬起头,目光越发澄明。
那酒的味道依然在口腔留恋,甜的酸的干涩的醇厚的温暖的,混杂在一起,回味无穷,让他如此眷恋……
可是那一刻他就已经清醒地知道:这一夜——虽然,它既不美好也不缠绵——但这一夜过去,剩下的所有日子里,他无论能做什么,最终也都将指向一个结果,就是看着那感情在自己眼前分崩离析。
Jimmy从不相信奇迹,所以也不相信他跟Sam之间能有第二种结局。
随后的一个月,是近乎疯狂的一个月。
Jimmy有时候忍不住想,如果有蜜月,那是不是就是两人那时那副样子。
一个月里他只回了Alex的住处两次,拿东西。其实只是借口,他根本不需要拿什么东西,找个借口喘口气吧。
那一场接一场的疯狂,他闭上眼睛也依稀记得。
有时候,高潮的喘息间,两个人静下来,会聊会儿天。
“你那天说,别的地方没人要你,”床上,Sam抚摩着他的脊背,“你说实话,”那双眼睛和善地看着他,信任充满了诱惑力,“对我说实话,没有关系,你以前是不是犯过事?”
“没有……”他犹豫了,无法招架那诱惑。
有时候Sam也会问他达拉斯以前的日子,那时就会被他岔开,或是缠住Sam,继续做爱。
今天的浓情蜜意,就是明天的穿肠毒药。
Jimmy至今仍清楚记得,自己眼睁睁看着它分崩离析的痛楚,眼睁睁的看着Sam的激情和自己的冲动,一点点变成彼此心中的痛楚。
可是他只能眼看着那团玫瑰色的往事,在回忆里眨眼间支离破碎,变成数片锋刃迎面扑来。
自己却像个哑巴,想喊,却开不了口;想伸出手挽留,却拦不住那呼啸的列车。
回忆里,床上,两个人在清晨的微光里渐渐睡去。屋子里充满玫瑰的芳香,
晨光不知不觉洒进屋子,街道上声音渐渐清晰,搅动了清晨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