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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氏年轻貌美,值此**又怎能耐得住寂寞,老是拿眼睛偷窥梁兴,暗送秋波。梁兴对此怎么不觉,也遵循礼尚往来,与段氏眉来眼去的。
那段氏假装头晕眼胀,忽然站立不稳,就势摔倒在梁兴的怀里,嘴里还出娇滴滴的呢喃声。那神态实在太**,怪不得安禄山对她万般宠幸。梁兴很识时务地抱紧段氏,明知故问地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想去睡觉。段氏很飘柔地回答了一声是。于是乎,梁兴便扶她回西宫休息。
段氏回到西宫之后先去洗了个澡,出浴的时候风情万种,薄薄的衣服掩饰不住那无限的春光。梁兴笑眯眯地盯着她看,嘴里还不忘赞美她是天仙下凡。
段氏一边夸梁兴嘴巴甜一边拿出了一个古筝,**怎么能够没有音乐呢。不可否认,段氏的技艺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只可惜梁兴对古音乐没有多大的研究,听不出其中无穷的奥秘。
段氏也觉察出来梁兴似乎对这音乐不太感兴趣,便问梁兴是不是她弹得不好?
梁兴说:“不是你不好是我不懂得欣赏罢了。要不这样吧,我来打节拍,你来弹奏好不好?”
段氏马上说好,她一向最佩服的就是能够谱曲的人。于是乎,梁兴就把《笑傲江湖》的曲子哼给段氏听。段氏听得心驰神往,眼神更加的迷离了,对梁兴的感情也更加的冲动了。梁兴哼完之后,她的情绪久久无法平复,竟然一屁股坐在梁兴的怀里,一边赞美梁兴的旷世才学一边亲吻他的脸颊。
梁兴也被段氏弄得****焚身,两人瞬间天雷勾地火,在松软的床上极尽颠鸾倒凤之能事。
一番**之后,梁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觉得给安禄山戴绿帽子真是爽歪歪。天亮之后他想转身离去,但段氏还是要抱着他想多跟他聊聊夫妻夜话。
梁兴对段实说:“自古以来都是母凭子贵。现在你生下了安庆恩,可是他还小,才一岁多,哪里能够跟安庆绪这些成年的皇子争太子。一旦安庆绪以后做了皇帝安庆绪也保不住的。所以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得及早采取行动才行。”
段氏对梁兴说:“我早就跟安禄山说过让他立安庆恩为太子的,可是安禄山害怕群臣反对,因为自古立长不立幼,所以迟迟下不定决心。”
梁兴说:“干脆让我来帮帮你吧。等一下我就到欢乐宫跟安禄山说。”段氏自然是对他千恩万谢。
安禄山刚一起床,梁兴就来到了他的面前,跟他讨论到底立谁为太子的问题。果不其然,安禄山对此很感兴趣,很想听听梁兴的意见。
梁兴早就知道安禄山最喜欢的人是段氏,最喜欢的儿子是安庆恩,所以他直接对安禄山说:“安庆绪长得聪明伶俐,前程远大,当然要立安庆恩为太子啦。”
安禄山对梁兴的话感到无比高兴,拍着手一连说了几个好字。但他随即又愁眉不展地问梁兴:“要是别人反对怎么办?”
梁兴说:“那就杀无赦,由微臣亲自代劳。”安禄山开心得开怀大笑。
这一天,安禄山召集文武百官以及众王子上朝开会。梁兴继续站在安禄山的身旁。
范阳节度使史思明和安庆绪都出席了这次大会。所有官员向安禄山行过礼之后安禄山就开始话了。他开门见山地宣布要立安庆恩为太子。除了梁兴以外,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安禄山今天上朝居然是为了说这种事,所以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细细地琢磨该怎么应付这类问题。
史思明和安庆绪面面相觑,很显然他们也没有达成共识,不知该怎么说才会两方不得罪,因此两人都觉得沉默才是金。
沉默可不是安禄山要的答案,所以他大雷霆,对全体人员大吼道:“难道你们一大早起来老婆就给你们吃毒药了吗,都被毒哑了吗,干嘛都不出声?”
吏部侍郎徐宇平时跟安庆绪比较要好一些,也一直都认为太子非安庆绪莫属,给安庆绪送的礼都已经不计其数了,无非只是想要一座靠山,但是现在眼见这座靠山就要崩塌了,那么这些年的礼也就白送了,忍不住对安禄山说:“臣以为皇上立安庆恩为太子实在不妥当。战国时期的晋国就是一个榜样,单凡立幼子为太子的都没有好下场。”
安禄山很气愤,但梁兴更气愤,拔出佩剑指着徐宇说:“大胆狂徒,竟然忤逆皇上。这是人家皇上的家事想立谁就立谁,哪里轮得到你多嘴。你敢插手宫廷里的事分明是有阴谋,快点如实交代,你是不是跟哪个皇子串通一气想造反?”
徐宇没想到他这么随便一说问题会那么严重,只得下跪说道:“不敢不敢。”
安禄山最讨厌这种随风倒的墙头草,一会儿说一个样根本就是胡来,接着就命令梁兴把徐宇打将出去。那徐宇平时也为安禄山做了许多事情,越是能干就越是惹梁兴讨厌,所以趁机将他打到残废,好让他永远在家里退休。
史思明和安庆绪看到安禄山的态度如此坚决,手段又如此的凶狠,即使有反对意见也不敢提了,甚至连马屁都不敢拍,只得继续装哑巴。
可是安禄山偏偏不让他们的嘴巴只知道吃,还要能说,于是乎便提问史思明有什么看法?安禄山觉得史思明的态度非常重要,毕竟他是开国最大的功臣,又是实力最大的官员。
史思明虽然心里希望安庆绪能够当上太子,但是表面上可不敢得罪安禄山,只好得罪安庆绪了,于是乎对安禄山说:“安庆绪头脑简单,相貌滑稽可笑,一看就知道不是当太子的料。而安庆恩长得一表人才,是个可塑之才,由他来当太子帝国才能长治久安。”
安禄山对史思明的说法深感满意,对他赞叹道:“你果然是跟随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啊,知我心者莫过于你了。改天我再好好奖赏你。”
史思明赶紧谢主隆恩,却不敢看向安庆绪,因为安庆绪对他怒目而视。
安禄山又问安庆绪有没有意见?安庆绪迟疑了一会儿之后才说没有意见。安禄山对安庆绪的表现是不太满意的,只是觉得不好意思说他,毕竟安庆绪也是他的儿子,从小跟着他一起去打仗,想骂安庆绪自己开不了口。
梁兴心情一阵激动,觉得骂人的机会又来了,他对安庆绪吼道:“你既然没有意见为什么不马上对皇上的说法表示强烈支持呢。你分明就是带有抵触情绪。你肯定是觉得太子非你莫属了现在突然更改你觉得很是愤愤不平是不是?”
安庆绪很讨厌梁兴,心想,我怎么样哪里轮得到你这种下人来说三道四。其实他不明白梁兴在安禄山面前有多红,他挑战梁兴就等于挑战安禄山,所以安禄山对他大骂道:“你果然是不服我的决定,你那么有意见干脆不要做我的儿子了。”
安庆绪被吓得战战兢兢,连忙下跪磕头,痛哭流涕地说:“求父皇原谅,孩儿谨遵父皇法旨,一定会支持弟弟安庆恩登基的。”安禄山这才满意的退朝了。梁兴对安庆绪做了个鬼脸也走了,留下安庆绪一个人在那里哭哭啼啼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 小阴谋()
第二天,梁兴和安禄山打算为安庆恩的荣登太子搞上
夜幕降临的时候,宴会开始了,大家对号入座。梁兴和李猪儿负责点名。皇子当中,除了安庆绪之外全部来齐。朝廷各部官员当中,一共缺少了三十六位。
梁兴对安禄山说:“安庆绪不来参加是很好解释的,他分明就是闹情绪咯。这种人是很危险的。因为他在你面前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典型的阳奉阴违,就算他在背后捅刀子你也不会察觉的。所以说皇上一定要小心谨慎才行。”
安禄山大怒,马上就派人去抓安庆绪过来。结果派出去的人回来报告说,那安庆绪已经溜出宫了,去向不明。
梁兴对安禄山说:“先别管安庆绪了。还是追查一下那三十六位官员为什么不来吧。”
安禄山深以为然,他也觉得这批官员跟皇子有勾结,用心很明确,就是拉帮结派。于是乎,安禄山派出大军,将这些缺席的官员统一抓了起来,扔进了大牢。敬酒不吃酒吃罚酒吧,让他们也尝尝牢里的伙食。
梁兴授意牢里的狱卒们逼他们承认是安庆绪的同党。其实也不用逼,他们根本上就是,但是又没有那个胆量公然对抗安禄山,只有闹一下别扭来恶心一下安禄山。
经过调查得知,这批追随安庆绪的官员也是像安庆绪一样的凶狠残暴,所以梁兴就建议安禄山将这批官员在脸上刻上字,然后送到边远的地方进行劳动教育再改造。
大燕帝国总是要有人工作的,所以只好重新进行科举考试选拔人才。殿试这一关由梁兴来考核,考上的人当中必须要德智体美劳样样都合格的人才能有官坐。这样就能保证老百姓能够少受点苦。
梁兴一直都没有忘记整倒安庆绪好救出红尘师太。他重金收买了宫中的一个剑术高手,此人名叫阿三。他武艺群轻功了得,唯一的缺点就是好赌。世界就是那么的奇妙,你越是洗好一样东西,到头来你越是做不好。阿三嗜赌如命,但是赌运很差,输多赢少,欠下了许多赌债。
这一天,梁兴找到阿三,问他想不想赌?他立马就回答说想。过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说没有钱。
梁兴对阿三说:“你身为大内高手,工资不低,怎么会没有钱呢?”
阿三说:“钱都输光了,还欠了同僚们一屁股债,都不知道怎么偿还。”
梁兴又对阿三说:“以你的武功,就算是不还他们的钱他们也不能那你怎么样,难道你还怕了他们不成?”
阿三说:“并非是我怕了他们。不是跟你吹,我长到三十几年说到打架我还没有怕过谁呢。那些借钱给我的人如果我不想还的话他们也不敢问我要的。但我这人赌品绝对是一流的,欠债一定要还,不然我的良心过不去。”
梁兴拍着手激动地对他说:“好。我要找的就是你这种一言九鼎的人。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情,事成之后你的赌债算我的,我一定会帮你还得干干净净。”
阿三非常乐意地答应了。
深夜时分,皇宫里静悄悄的。安禄山搂着段氏正在呼呼大睡。两人虽然同床异梦,但也能睡得很香甜。
忽然间,一条黑色的身影飘到了安禄山的房门外面,几个打瞌睡的守卫居然看不到这个黑衣人。这些守卫真是一点都不专业。
那黑衣人职业性作,竟然用脚猛踢这些本该醒着的却是在睡着的卫兵,三两下就把那群卫士给踢醒了。他们刚醒来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责怪同伴真是扰人清梦,还让不让人睡了。可是等他们看清楚来者是一位黑衣人的时候大吃了一惊,瞬间就惊醒了,第一反应当然是喊有刺客,有刺客。
那黑衣人的第一反应本来就应该是堵住叫喊者的嘴,或者直接逃跑,就算不跑也应该大开杀戒,然而这个黑衣人有点不太正常,他专门等他们把更多的人喊来了才开始动手。
事实上,这位黑衣人非常清楚卫兵们的武功,没怎么费劲就杀到了安禄山的房间里面,吓得安禄山和段氏纷纷裸奔。可是就这么一点地方哪里够他们逃跑,黑衣人手中的剑已经向他们刺去了。
关键时刻安禄山平时对段氏的那些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