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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掏出一颗烟雾弹,往地下一扔,顿时升起一股白烟,致使李婉约视线模糊,气味呛鼻,本能地往后退几步。
狡猾的高尚趁此机会还不赶快溜走更待何时。李婉约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在后面紧追不舍,她就不信了,想救一个可怜的姑娘都有那么难。
当李婉约追到城中街的时候,忽然不见了高尚的踪影。但也不是一无所获,她看到了一队负责城市治安的巡逻军士。于是乎,她向巡逻队长说明了情况,巡逻队长非常敬业立马组织大家分头进行追捕。李婉约也从另一头进行包抄。
皇天不负有心人,李婉约看到巡逻队将扛着个麻袋的高尚抓了个正着,不幸的是正好是在庆王府的门前。安庆绪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后出来就斥责巡逻队长怎么敢管起他的家将来。
巡逻队长自然是认识安庆绪的,面对这个地位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皇子,巡逻队长不敢出声,战战兢兢的。这一幕使躲在一旁偷看的李婉约异常失望,巡逻队长刚才的正义难道被狗吃了吗?
高尚这条比巡逻队长更高级的狗自鸣得意地朝巡逻队长吼道:“你瞎了你的狗眼吗,不知道我是谁吗,庆王叫你三更死谁人敢留你到五更。赶紧向庆王道歉,然后滚回你的地盘上去。”
于是乎,刚才还对强抢民女嫉恶如仇的巡逻队长连错事都没做就得向安庆绪道歉,说自己老眼昏花了,误闯此地,请安庆绪多多包涵。接下来安庆绪装作无比大度地表示对他不追究了,早点滚吧。
现在只剩下安庆绪和高尚了。高尚见安庆绪一心维护着他,异常得意地看着安庆绪笑,以为这样就可以更加讨得安庆绪的欢心。可惜安庆绪觉得异常烦躁,为了这个不中用的东西还要得罪巡逻队,气得抬手就敲了一下他的头。
高尚忍痛问安庆绪干嘛打他啊,他可是忠心耿耿的哦。
安庆绪说:“你裤子又不穿,身材还那么差,又被巡逻队抓住,我的形象都让你给毁了。要不是看在你服侍我多年的份上,我真想阉了你。”
高尚对安庆绪说:“你也不想想我这样狼狈不堪,累死累活的都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偷偷给你抓姑娘。谁让你的老子不准你玩女人,害得我等做小的也跟着受苦。”
安庆绪听他这么说立刻转怒为喜,忙问他这袋子里装的是不是姑娘,绝不绝色?
高尚笑嘻嘻地说:“保证让你看了就想色色。”
安庆绪打开袋子一看,那姑娘哭得泪眼通红,鼻涕像两条青虫一样黏在嘴唇上,而且五官也很普通。他忍不住责骂高尚这么带回一个这么普通的女子,还敢夸大其词地乱说,害得他老大失望了。
高尚说:“哎呀,各花入各眼。我就觉得她国色天香。你要是不满意就留给我吧。”
安庆绪打他一拳说:“你想得美。再怎么丑也好过没有。”说完就伸手抚摸那女子的敏感部位。弄得那女子娇喘连连。
在一旁看得怒火中烧的李婉约忍不住跳到安庆绪的面前,大骂他是禽兽。
安庆绪看到来人竟是他朝思暮想的李婉约,不禁又惊又喜,忙问李婉约是不是也如同他想她一样想他。
李婉约怒道:“你想多了。早知道你是这种色狼,当日我就应该将你一劈两段。”
高尚在一边对安庆绪说:“就是这个女子弄掉了我的裤子,害我影响了你的审美。要不我喊人出来绑住她?”
安庆绪一拳将他打倒在一边,并且警告他不许说话。接着安庆绪对李婉约说:“这都是高尚那个禽兽做出来的好事。抢人家的姑娘是多么龌龊的事情啊。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又怎么会跟他同流合污呢。我一定会坚决反对这种行为的。”
李婉约对他说:“你说的好听。怎么我刚才见你也想糟蹋这位良家妇女。”
安庆绪说:“这一切都是误会啊。我是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伤。我怎么会对人家动心思呢,全天下,我只爱你一个人。”
李婉约说:“哼,说得好听。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的手下想强暴这位姑娘,想必你也想咯,可惜让你的手下占了先机。”
安庆绪见高尚既然拿他用剩的东西来孝敬他,不禁对他怒目而视,但嘴上还是对李婉约说:“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要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呢?”
李婉约说:“你傻了高尚,然后放了这位姑娘,我就信你。”
安庆绪果然放了姑娘,让她自己走回家去。然后对咬牙切齿地对高尚就是一顿暴打,打得高尚像杀猪一样惨叫连连。谁让他有好东西不先孝敬主子呢。李婉约在旁边看的心花怒放。
第五十三章 黯然销魂()
高尚为了他自认为很高尚的理想被安庆绪拳打脚踢,看那架势似乎真的是往死里打。
高尚一边惨叫,一边向安庆绪求饶,并且陈述安庆绪不能将他打死的理由,主要有两点,一点是长年跟随高尚,鞍前马后地听从使唤,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辛劳。
第二点最为关键和突出,也是安庆绪一生性格的奠基石。安庆绪青春期发春的时候也是他教会安庆绪逛窑子的,所以说,安庆绪的好色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他带给安庆绪那么多的快乐,安庆绪岂能昧着良心对他说杀就杀呢。
其实安庆绪本来就不想杀他,手下得力的干将就剩他了,哪里舍得杀。揍他也是情非得已,李婉约在旁边看着呢,为了讨得美人的欢心,将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是非常值得的,也顺便为了出点气,谁让他不动脑筋地将自己以往的丑事抖出来的,给点教训以后嘴巴还能紧一点。
等高尚被揍得半死的时候,安庆绪悄悄地在他耳边说:“你赶快装死啊,还想挨打吗?”
高尚立刻心领神会,而且在内心也觉得安慰,为主子多年的付出还是有点价值的。于是乎他趴在地上屏住呼吸,死也不动。
安庆绪对李婉约说:“这混蛋已经被我打死了,你看,打他他也不叫了,拧他他也不动了。要不你过来检验一下尸首?”
江湖经验匮乏的李婉约以为人不动了就是死了,去摸尸体又觉得太晦气,就对安庆绪说:“死了就算了。我也懒得检验了,省得弄脏我的手。这人死有余辜,你也算是为百姓除了一大害,他的后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安庆绪一边让自己府上的家丁将高尚拖去喂狗,一边向李婉约表明心迹。他的那些家丁,自然是认为装死的高尚已经死了,很认真地将他拖到后院扔到狗窝里,致使他被自家养的狼狗咬了一口,疼得他哭爹骂娘的,拿那两个懵懂的家丁拳打脚踢来出气。
安庆绪见到李婉约自然是兴奋得连声邀请她进府里坐一坐,吃点东西喝点茶。
李婉约对他说:“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可高攀不起你们这些皇孙贵族,你的家我就不进去了,省得玷污了你们的富丽堂皇。”
安庆绪一脸痛心地对李婉约说:“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生分了呢。我在你家做过客,你来我家做客那也是礼尚往来啊。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你再这样子过分谦虚那我只有去做乞丐了。”
李婉约突然很兴奋地对安庆绪说:“好啊。那你去做乞丐吧。总好过做安禄山的儿子。我宁愿喜欢乞丐的你也不喜欢叛贼的你。”
安庆绪哪里可能放弃荣华富贵去当乞丐,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天真的李婉约竟然当真了,确实让他哭笑不得。他虚伪地说如果李婉约愿意嫁给他的话,他愿意和她做一对幸福的乞丐。
结果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李婉约要他现在就做乞丐,并且一起在街头蹲一晚上。
露宿街头的苦安庆绪哪里忍受得了,而且也不忍心让李婉约受苦,于是就对李婉约说:“有这好好的房子不住,干嘛要露宿街头呢。这不是折磨自己的身体吗。看着你受苦,我都不想做人了。”
李婉约说:“我就是讨厌你家坑脏的房子,那是用百姓的血肉堆砌而成的。我看着都觉得恐怖。你还是跟我回去见我娘吧。”
安庆绪说:“见你娘也不是不行。我们的婚姻大事也得让她老人家做主呢。要不这样吧,你看天色也晚了,你权且在我这里住一夜。明早我们一起过去,好不好?”
李婉约担忧地说:“我在你这里住不会有危险吧?”
安庆绪拍着胸脯保证说:“绝对不会的。我又不是那种霸王硬上弓的小人。况且我们的武功哪里比得上你。”
李婉约想想也是,晾他们也不敢对她怎么样。于是乎自己挑了一间比较干净一点的客房住下了。想着安庆绪和她自己一同去见红尘大师的美梦睡着了。
安庆绪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又哪里敢去见红尘师太,为这事烦恼得紧。他放火烧了红尘师太的房子,害得人家损失了那么多珍贵的书籍,就算红尘师太当真看破红尘觉得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揍他一顿出出气他还是能体谅得了的。最关键的就是,红尘师太现在肯定知道了他是安禄山的儿子,不幸的是,红尘师太跟安禄山有不共戴天之仇,不但不会肯把女儿嫁过去,而且还会杀了他好让百姓大快人心。
因此,安庆绪能够想象得到他的头颅被红尘师太像碎大石一样碎掉,那场面想想就让他不寒而栗。但他又不能不去,否则李婉约不但不会原谅他还会对他不依不饶的。
忽然间,安庆绪灵机一动,他想到了一个人,这人足智多谋,应该能够帮他解决难题。
三更半夜,整座城市都悄无声息的。安庆绪震天动地地跑进严庄家里,将正在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的严庄拖下床来。
突然被惊醒的严庄很愤怒,迷迷蒙蒙地就打了一拳,正好打在安庆绪的胸口上,没办法,他出拳太快了,致使安庆绪来不及躲避,被打倒在地,嗷嗷直叫。
严庄终于看清来者是安庆绪,一下子被彻底地惊醒了,连忙扶起安庆绪,先是不停地道歉,然后埋怨他干嘛不让家丁进来通报呢,还以为有贼。安庆绪叫他别忙着道歉,先坐下来,有急事商量,就不想叫醒那些贪睡的下人了。
严庄也不换衣服也不去倒茶穿着睡衣听安庆绪说明来意。等严庄听明白的时候安庆绪也说得口干舌燥的,但严庄也不请他喝茶,只是请他先回去,一律按照李婉约说的去做,而且不必担心,因为山人自有妙计。
第二天一大早,吃饱睡足的李婉约兴高采烈地将昨晚没睡好现在眼困得要命的安庆绪拉起来,要带他上路了。
安庆绪打着哈欠说:“我好眼困哦,能不能多住一晚,明天再走?”
李婉约哪里愿意再等,她的性子一向都很急躁,于是对安庆绪大骂特骂,说他出尔反尔,不像个男人。
安庆绪为了表明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爱她的男人,立即脸也不洗地拉着她前往凤翔,去向红尘师太负荆请罪。致使李婉约觉得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安庆绪与李婉约一路上说说笑笑的,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一片荒无人烟的小树林,两人愉快地坐了下来稍作休息。没想到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了,有一个蒙面黑衣人跳到他们的跟前。
李婉约警惕地问那黑衣人大白天的穿得那么黑先干什么?
安庆绪表面上装得很愤怒,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