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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向执拗的李婉约坚持原则,说这样的大事她不敢擅自做主,一定要交由老娘来处置。
两人只要一碰到这个话题就无法交流。坐了一会儿之后安庆绪脚好了想突然溜走,但还是被李婉约挡在前面,看样子他想过去就只能将她打倒了。
为了保住自己的那条命,安庆绪也顾不上儿女私情了,使出他最得意的虎形拳对李婉约又扑又咬,拳是打得虎虎生风了,可惜在武功更高强的李婉约面前全没有作用,人家稍微低一下头就躲过了他的扑功,然后一个扫堂腿,他就摔了个狗啃草,嘴唇都摔肿了,原本胖胖的脸蛋看上去就更胖了。
李婉约看着他都觉得好笑,但又笑得不够痛快,毕竟现在不是开怀大笑的时候。
安庆绪唯有出绝招了,因为他已经近乎疯狂。他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向李婉约刺去。
面对突如其来的明晃晃的匕首,李婉约大吃一惊,唯有连连退却以避开刀锋,要是被割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全力以赴的李婉约很快就占了上风,她一把抓住了安庆绪拿着匕首的右手,使他动弹不得,情急之下的安庆绪用左手打向李婉约,同样是情急之下的李婉约将安庆绪的右手去抵挡他的左右,结果他的左手就被匕首划伤了,就像是割脉自尽一样,血流不止。
安庆绪自然是又疼又害怕,这样子流血,用不了多久他跟阎罗王就是兄弟了。于是乎,他放声大哭。
李婉约看他那副可怜样心中不忍,想起往日的交往对他的气也全消了,连忙从自己的身上撤下一块布替他包扎起来。
安庆绪对李婉约说:“既然你不想让我死,就让我走吧。你要是舍不得我走,那你就跟我一起走,等我们生米煮成了熟饭再带着孩子回来认外婆。到那时候我们就没有杀戮只有天伦之乐了,岂不美哉。”
李婉约怒道:“你别说那些放狗屁的话了。我跟你的感情还没到那个地步呢。现在你又做出这样的禽兽行为令我对你的好感度又下降了一层。除非你现在就跟我回去见我娘,说不定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在一起。”
安庆绪彻底放弃了说服李婉约的打算,他又故技重施,从地上抓起一把泥土撒向李婉约,然后撒腿就跑。
然而,这一招并不能骗过李婉约,她轻轻一跳就跳到了他的身后。两人只得继续拳脚相加,战约十几个回合之后,突然从空中跳下一个人,从背后偷袭李婉约。由于那人武功高强,加上是趁人不备的偷袭,李婉约被他踢了好几脚后背,摔到了一个小山坡下面,疼得一时间还站不起身。
袭击李婉约的那个人正是安禄山派出去寻找安庆绪的狗头军师严庄。他激动得握住安庆绪的双手说:“庆王啊。我终于找到你了。再找不到你我就要被皇上处死了。你赶紧跟我回去吧,你父皇想你想得紧。”
安庆绪挣开他的手说:“你能不能别到处嚷嚷我有个父皇行不行,还怕没人认识我吗,我会成为众矢之的的。”
严庄说:“你不要害怕,由我保护你没事的。”
安庆绪不想跟严庄瞎纠缠,再不走要是被红尘师太追上来就都完蛋了。他让严庄把李婉约背回长安,他要跟这女子成亲。哪知严庄不同意,嫌那姑娘是个累赘,会耽误行程的。况且那姑娘都跟他打起来了,放在身边不安全。
安庆绪真拿这个狗头军师没办法,骂他他也不听,他只听安禄山的。无奈之下只好先打道回府。
第五十章 相约()
话说乌贼禅师和红尘师太之间的打斗打得异常欢畅,他们也很久没有试过这么淋漓尽致的发挥了,越大越兴奋,房子都烧没了他们还在那边打得意犹未尽。大火接着又焚烧了整个山头,乌贼禅师终于看到了冲天的火光和巨大的浓烟。
当乌贼禅师叫红尘大师看向她房子那边时,打得不亦乐乎的红尘大师还责备乌贼禅师别扫兴,现在正是打得过瘾的时候。
乌贼禅师非常认真严肃地对红尘大师说:“你还是看看你的山头吧,好大的一场火,你所有的家当都会烧没的。”
红尘大师终于舍得回头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她无比心焦,撒腿就往自己的家跑去。她不能让自己多年收藏的武功秘籍以及她从前富有纪念意义的物品毁于一旦,无论如何她都要扑灭这场大火。
只可惜,天妒英才,等红尘大师和乌贼禅师赶回去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烧光了,连条皮毛都不剩。红尘大师看着眼前烧焦的一切,心痛得坐在地上大哭一场。这场大火烧毁的不是物质财富,而是她多年的光阴沉淀,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凭吊她那逝去的青春。
乌贼禅师劝她看开一点,事情已经成了这样,就算再怎么伤心也没有用,只会使自己的身心雪上加霜。不管怎么样,至少红尘大师的身边还有他。
其实乌贼禅师少说两句也没人把他当哑巴的,他不说话还会好过一点,他一说话,红尘大师就有了迁怒的对象。她是一向喜欢有气就找个出气筒的。
只听红尘大师撕心裂肺地朝乌贼禅师咆哮道:“这都怪你,找我打什么架,害得我家里着火都不知道。都不知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为什么我一遇见你就倒了八辈子的霉,你不是害人精又是什么。难道我上辈子杀了你老爹吗,那你让你老爹来找我啊,干嘛要派你这衰神出来。”
乌贼禅师很想顶她几句的,毕竟他过来不是存心要找她打架的,存心要比武的可是她啊。但他终究还是没有说话,因为她已经够惨的了,所以他认为沉默是金。
然而,在这种场合他不说话也是错的。因为红尘师太竟然认为这场大火是乌贼禅师亲自导演的一场阴谋,要不然没有那么巧合的事。乌贼禅师先是用调虎离山之计将她引开,然后他那个叫梁兴发的徒弟就在背后偷偷放火使坏,以报复上次她们阻碍梁兴发杀人的那件事。
远离此地十万八千里的梁兴发也是够冤的,躺着也能中枪。乌贼禅师忍不住也对红尘大师吼道:“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要胡乱猜测好不好。你以为你遭遇不幸就很有功啊,谁都有义务当你的出气筒啊。你干嘛不问问你的女儿呢。”
红尘大师终于想起来了她还有个女儿呢,地上没有烧焦的尸体,那就说明女儿不在此地,家里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她又能跑到哪里去呢。于是乎,这对师兄妹就赶紧下山找。
约莫找了一个时辰左右,乌贼禅师和红尘师太终于在山脚下找到了身负轻伤的李婉约。她捂着后背,神情沮丧地正往山上走。她受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伤害,还有心灵上的。她深居简出,好不容易才喜欢上一个男人,可惜这个男人竟然让她伤透了心,还毁了她的家园,叫她今后如何面对这一段往事呢。
红尘大师和乌贼禅师连忙迎上去询问李婉约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为什么她又受了伤?
一下子面对这么多问题,黯然伤神的李婉约一下子还没回过神来,况且又看到乌贼禅师站在旁边,就很没好气地说:“不要老问老问的,我现在正烦着呢,你们让我找个地方好好梳理一下行不行?”
红尘大师和乌贼禅师只得陪着李婉约到一颗大松树底下坐着,一阵领风吹来,说不出的惬意。乌贼禅师诗兴大发道:“阅世长松下,读书秋树根。”
他以为那对娘儿们会对他刮目相看,然后赞美一番让他得意一下的,哪知她们根本就是无心倾听,左耳进右耳出。李婉约确实是对他刮目相看,可惜只是性别歧视。她对乌贼禅师说:“那个乌贼一样的男人不见外吗,不用回避一下吗?”
红尘师太对李婉约说:“他暂时不是外人。况且我还要与他对质呢,此次火灾我一定要查明真相。”
李婉约对红尘大师说:“此次火灾是小狼狗放的火。他果然是安禄山的儿子安庆绪。本来我刚才想抓他上山的,哪知被他老爹的部下救走了,还把我打伤。娘亲啊。我对不起你,是我引狼入室的。”
乌贼禅师问李婉约:“安庆绪不是你们救过命的吗,为什么要放火烧你们的房子呢?”
李婉约说:“我娘不肯将我嫁给他他就怀恨在心,放火烧山以泄私恨。”
乌贼禅师说:“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这人恩将仇报简直猪狗不如。”
红尘大师对李婉约说:“此事也不能全怪你。人心隔肚皮,哪能一眼就看得穿呢。为娘年轻的时候也看走了眼吃过亏,以为自己的师兄是个用情专一的人,谁知却是个花心大萝卜。所以说上当不要紧,最要紧的是看清一个人。”
红尘大师的这一番话令她的师兄乌贼禅师激动得一蹦三尺高,他口沫横飞地辩解他并不是花心大萝卜,还深情款款地念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红尘大师一边作呕一边对他说:“你这些肉麻情话去对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说就有用,对我这个早已看破红尘的师太就是一番屁话。我是不可能再上当的了。”
乌贼禅师对她说:“你当初出家为尼还不是因为我。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家才是温馨的港湾。只要你还俗我就还俗,我们破镜重圆好不好?”
红尘大师有些忸怩地说:“你去找那头母猪破镜重圆吧。我可不想伤第二次心。”她嘴上是这样说,但心里还是存有破镜重圆的念头的。
乌贼禅师果然不解风尘,若是他能厚着脸皮多求一下,红尘大师肯定会跟他再续前缘的。可惜他在心里已经误会成没有机会了。
李婉约问乌贼禅师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呢?
此话正说中了乌贼禅师的心事,他急切地问李婉约:“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啊?”
李婉约一脸茫然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哦,你还是问我娘吧。”
乌贼禅师用充满问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红尘大师看。
红尘大师对乌贼禅师说:“虽然你是这么有诚意地看着我,但我也不能一问就说,那我的尊严已不是荡然无存?”
乌贼禅师泪眼汪汪地对红尘大师说:“那一年,我们在紫竹林里幽会,你没有拒绝我。所以我很想知道我们到底有没有后?”
红尘大师怒道:“谁让你后来移情别恋的。这些年你也没管过我们娘俩。”
乌贼禅师说:“是你要躲着我的。都怪我任性,后来你来找我的时候我也学你躲开了。你说你也是的,都有小孩了,为什么还要学《至阳神功》,弄得比我还要阳刚。”
红尘大师对他说:“你想知道答案也不难,只需答应我一件事情就好。”
乌贼禅师叫她有话快讲,有屁快放。当红尘大师瞪着他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说溜嘴了,后半句话纯属多余。
红尘大师对他说:“事情很简单。你我师出同门,在内力修为上不相上下,很难分出个高下。所以我想到了另一个办法,就是让你的私生子跟我的私生女比试武功。你们这边若是赢了的话,你问什么我都会如实说的。”
乌贼禅师拍手叫好,他觉得梁兴发的胜算更大,到时候他就能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后代了。
乌贼禅师又问红尘大师:“假如我们这边赢了,你跟我白头偕老好不好?”
红尘大师娇羞道:“当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