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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兴发认为杀不杀他们都无法改变我们暴力抗税的性质。就算让刘骆谷吃好喝好再欢送他出村等他下次再来的时候依然会带更多的人来。
乌贼禅师说:“阿弥陀佛。那就把他们全杀光吧。虽然我并不是很喜欢杀人,但毫无疑问的是地狱更适合他们。”
梁兴发说:“全部杀光未免也太残忍了点,把为首的那一部分杀了就行了。火长以上包括火长都该死,剩下那些跑龙套的就让他们自行回家去。”众人深以为然。
刘骆谷带头作恶在死亡排行榜上位列第一。他被抓出来的时候还很嚣张地大喊:“我是大燕皇帝的人。你们敢碰我会有几十万的兵马将你这里夷为平地。识相的就赶紧放了我,以后你们还能死得舒服点。”
梁兴发最恨这种死到临头还以为自己是黑社会老大的人,刚好他现在已经有了内力就拿他来做一下实验。他运起丹田之气凝聚到手掌之上猛力拍向刘骆谷的天灵盖。“砰”一声响,刘骆谷的生命就随同这声音的消失而消失了。他的天灵盖已经被震碎了。
村民们对此欢呼雀跃。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刘骆谷的那些手下。他们看到主将的惨死无不心惊胆战的。
这一百多号士兵里有十几个火长,每一个火长手下都有十几个士兵。梁兴发的认为是,这些火长手上都沾满了无辜平民的鲜血,所以该死。但有些火长不服,因为他们是刚升上去的。
梁兴发说:“不罪大恶极哪能升上去,照杀不误。”
有些世袭的火长也表示不服,因为这个小军官并不是他们愿意当的。
梁兴发说:“世袭那些罪孽更重,因为这说明你们祖辈都是杀人为生。照杀不误。”
坐镇长安的安禄山很快就收到了心腹大将刘骆谷被杀的消息。他无比震怒。如果刘骆谷是死在很有身份的人的手上他都不至于如此震怒。羞就羞在刘骆谷是死在一群乡野村夫的手上的。这就他情何以堪。
安禄山的军师严庄,这个整天眯着一双三角眼的中年男人对安禄山说:“陛下请息怒。为了这么一个废柴而动怒不值得。路遥知马力,这也证明了刘骆谷那家伙连村夫也比不上。这不是浪费粮食是什么。”
安禄山说:“话虽如此。可那刘骆谷毕竟是我的人。打狗还得看主人呐。他们这么嚣张地杀掉我的人,摆明了就是要和我作对。你立刻安排大军给我屠村。”
严庄说:“陛下你怎么越来越糊涂了。我们现在哪里还能抽调得了人手。郭子仪的大军整天来挑衅,叫嚷嚷地要收复长安和洛阳。我们能抵挡得住郭子仪都算谢天谢地了。”
安禄山自从造反成功做了皇帝之后拼命地吃喝玩乐,本来就相当肥胖的身体更加肥胖了,动不动就流肥油,致使身体长了很多疮疥,疼痛难忍。尤其是一生气就更加地疼痛。即使得到全天下的荣华富贵他也没有好的身体去享受。他最信任的军师此刻也指望不上。
非常窝火的安禄山恶狠狠地指使严庄去药房给他拿止痛药,对于这些帮不上忙的家伙他看见就心烦。
严庄来到药房门口的时候却又不马上进去取药,而是站在门口磨磨蹭蹭的。安禄山是个急性子,他这样子肯定会被打的。他平时也很怕挨打。但他不是故意拖延时间的,这是因为药房里面有人说话。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严庄对这一男一女的声音相当的熟悉。所以他听出来了男的是安禄山的大儿子安庆绪,女的是安禄山新娶回来的妃子段氏。
两人神神秘秘地躲在药房里只要是智商正常的人都能猜得到他们有奸情。所以严庄不敢推门进去,而是好奇地站在门外听听他们说些什么肉麻的情话。
段氏对安庆绪说:“你这么猴急地把我拖到这里来就不怕被别人撞见告诉皇帝陛下吗?”
安庆绪说:“晾他们也没那个胆。我父皇年纪大了,又得了肥胖症,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谁又会这么没脑筋来得罪我这个未来之皇。”
段氏说:“我很想你。我的宝贝。”
安庆绪说:“我也很想你,我的小甜甜。”然后他们的说话声就变成了浪声阵阵。
听得面红耳赤的严庄赶紧飞快地跑去向安禄山汇报他的所见所闻。安禄山也相当重视他的汇报,立马跟着他跑去药房。
大约半个钟头之后,安禄山和严庄赶到了大药房。忠心耿耿的严庄一脚踹开了房门,但是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没想到安庆绪和段氏之间这么快就完事了,而且传好了衣服,正在若无其事地配置着药方。
安禄山对他们大喝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安庆绪和段氏异口同声地表示知道安禄山身体疼痛所以特地过来给他配点药,他们也是刚到接着安禄山就到了。他们知道是严庄泄的密,所以对他怒目而视。致使他不敢说任何的话,毕竟不是当场捉奸在床他确实有理亏之处。
安禄山又问严庄:“那么这到底算怎么一回事?”
严庄说:“你的儿子和你的妃子对你一片孝心,在给你抓药呢。”
安禄山大骂严庄,说本来是让他给自己抓药的,现在倒好,什么事也做不成还浪费了时间,致使自己的病情加重。骂完之后还脱下一只鞋来敲了两下严庄的狗头,因为所有的人都叫他狗头军师。
严庄哭丧着脸陪同安禄山回寝室的路上他就非常担心安庆绪继续留在这里的话会对他进行报复,得想个办法把他支走才行。
他忽然笑嘻嘻地对安禄山说:“陛下,我想到了一个人选可以帮助平定那些乱民。”
安禄山没好气地对他说:“你有话就快说有屁就快放,不过不能在我这里放,去茅厕放。”
严庄说:“可以派安庆绪去啊。他从小喜欢习武,又跟随你打过仗,他的庆王府又有几千军兵,正是不二人选啊。”
安禄山大喜,连忙让他给安庆绪下命令,火速带兵剿灭李家村。
第三十六章 擂台()
安庆绪的人生理想是玩遍他父皇的女人,进而玩遍全天下的女人,沉浸在温柔乡里快乐似神仙,至于打仗拼杀,他可厌恶极了。
偏偏他最厌恶的事情他老爹就偏偏要他去做,而他又不能公然抗命,这样致使他极度郁闷。
他的老相好段氏也舍不得离开他。自古嫦娥爱少年,跟安禄山比起来,还是安庆绪英俊一些。
于是乎,段氏就给安禄山吹枕头风,说安庆绪武功又差,带兵能力又差,派他去打仗岂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白白让别人捡便宜。
安禄山搂着她说:“你这是典型的头发长见识短。人家严庄军师都说了,派他去打的又不是硬仗,只不过是消灭几个山野村夫,不是派他这种废柴去难道要我这个堂堂的皇帝亲自去,杀鸡焉用牛刀,这也太给那帮山旮旯野人的面子了吧。”
段氏又说:“既然派他去打仗,那你能不能多给他一些精兵良将。就他府上的那帮饭桶只怕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安禄山说:“这就是考验他能力的时候了。如果连这点能力都没有就不配做我安禄山的儿子。一个好厨子是不管什么烂材料都能把东西做好吃的。”
段氏还想继续说,可是安禄山不耐烦了,质问她为何如此袒护安庆绪,莫非是跟他有一腿?
段氏连忙抱紧安禄山反反复复地强调她的心里只有安禄山一个人,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因为他的体积是如此的庞大。
安庆绪知道他被外派出征完全是严庄搞的鬼,所以他想找个由头教训严庄这个多事佬。
他来到了安禄山的书房,首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安禄山辞行,对安禄山表达了滔滔不绝的思念,弄得如同生离死别一样感人肺腑。安禄山不得不流着眼泪对他说:“男儿志在四方,怎么出门一下下就这么恋恋不舍,你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安庆绪说:“父皇陛下,儿臣想到一个办法在出征之前振奋军心,还让儿臣势如破竹高歌凯旋。”
安禄山让他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安庆绪说:“我要在三军面前和严庄军师比试武艺,如果能将严庄军师打败必定军心大振,斗志昂扬。”
安禄山批准了。他也很想看看自己的大儿子练习武艺到了哪一种境界,能否做好接班人的准备。
安庆绪内心的想法是通过比武揍严庄一顿,但不会要他的命,毕竟整个安禄山集团就他的脑袋还像个脑袋,安禄山还离不开他。
这一天,练操场上人声鼎沸,除了有高级军官出席之外安禄山和段氏也前来观战。大家议论纷纷,都在猜测严庄和安庆绪的实力到底谁更胜一筹。论外表,安庆绪更肥大一点,而严庄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所以大家压在安庆绪的赌注更大一些。
安庆绪自然自信满满,本身比武也是他先提出来的,看着严庄的眼光似乎都能喷出火来。
而严庄看上去有点颤巍巍的,他对安庆绪毕恭毕敬,还请求安庆绪出手不要那么重,他怕疼。
安庆绪对他笑道:“你放心,我保证不打死你。”
两人跳上擂台,以谁跌出擂台为输。
接下来便是挑武器,严庄选了一把闭月羞光剑,当场就耍了几个花枪,竟然如同金丝猴那么灵活,博得在场诸将连声喝彩。
安庆绪挑了一把金丝大环刀,也像严庄那样耍了几个花枪,动如脱兔,也博得赞叹连连。
安禄山对他们都感到很满意,非常期待有一场好戏可看。段氏则看好安庆绪,希望他能连她对严庄的那份恨也一同报了。
安禄山下令开始。顿时锣鼓喧天,彩旗飘扬。
安庆绪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一招“力劈华山”向严庄砍去。这一招如果砍在碗口粗的大树上会立马断掉。很可惜严庄不是木头,他以一招“隔墙拦海”挡住了安庆绪的进攻,一刀一剑交叠在一起逬射出激情的火花。
两人势均力敌,震得各自后退一步。安庆绪再接再厉,又以一招“猛龙摆尾”砍向严庄的腰部,这一招来势凶猛,如果砍在巴掌粗的石柱上也会立马断成两节。然而,严庄不是石柱,他不慌不忙地使出一招“鲸拍长浪”轻轻松松地将安庆绪全力挥出的刀挑到一边去。
在场的所有武将都连声赞叹,如此精彩的比赛平时可不多见。安禄山也看得连连点头。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安庆绪一连猛攻几招都攻不下来显得越来越急躁,章法也有些凌乱了。
严庄瞅准机会以一招“海底捞月”挑飞了安庆绪手中的大钢刀。他可不敢赢得那么明显,假装太过用力拿捏不稳连手中的剑也跟着飞出去。
在场众人又是连声感叹,真是太激烈了。
安庆绪和严庄赤手空拳比划拳脚功夫。安庆绪朝严庄连打数拳,每一拳都是又快又猛。但严庄都能看清他的拳路,一一隔开。安庆绪见用拳不行就用脚,耍了一个扫堂腿。严庄一下子跳到半空中躲开他的横扫。
久攻不下的安庆绪越发的心急浮躁,他也跳上半空中想在空中跟严庄对打。而严庄再也不想只守不攻了,趁他还没升到半空中就使出鸳鸯腿拍了一下他的头让他跌下地面。
安庆绪落下地面的时候使出全力勉强能够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