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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能臣-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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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仆少卿萧鲎见皇帝面色焦虑,心想正是立功的好机会,赶紧进言道:“臣在京南的马场中有一些西域苜蓿草,可以暂解燃眉之急;不过眼下比试不到两个时辰,纵然这马肯吃下去,与‘春雪’的比试恐怕还是没什么把握!”

    “臣的厩中正好有一匹产自漠北的良马,臣愿将之献于陛下,代替‘大月马’与‘春雪’比试!”

    皇帝一听,这倒是个办法,不过这就违反了他与秦骧之间的约定,思虑再三还是婉拒道:“朕说过,就以此马与‘春雪’比试,断不能言而无信!当然,朕也不能夺萧卿之所爱!”

    见皇帝不答应,萧鲎也早已想好了说辞:“既然如此,不如让臣与那秦骧再比一局,若是胜了,让他交出所藏之马;若是败了,臣舍了这匹漠北骏马便是!”

    皇帝一想,也有道理,他与秦骧约定比试,没说不让别人也与他比试。反正自己必输,说不定萧鲎真的能扳回一城。

    “如此……就有劳萧爱卿了!”

    萧鲎急忙拜倒在地,诚惶诚恐地说道:“臣份内之事,断不敢让陛下道劳!”说完便与太仆卿柳万乘、少卿范之辕一同退了出去。

    “萧大人留步!”快出宫门时,柳万乘将萧鲎拉到了墙角边说话。

    “柳大人何事?”萧鲎瞟了这个老上级一眼,他正急着回去牵马呢,被他这么一耽误,心中有些不悦。

    柳万乘说道:“萧大人肯向皇上进献宝马良驹,自然是好事!不过……‘春雪’乃是西域马中极品,阁下的漠北良驹再好也不能好过它吧?”

    对方莫名其妙地说了这句话,令萧鲎感到一头雾水,刚想反驳老上司,柳万乘微微一笑,捋着花白的胡须径自走向了宫门。

    “柳大人……你这是何意啊?”萧鲎急忙追上去盘问,不过对方并没有理会自己,登上了来时的破旧马车就打道回府了。

    “老东西,不知所谓!”望着对方远去的背影,萧鲎狠狠地啐了一口,翻身骑上自己的枣红色骏马,急促地朝东城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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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44章 胜负孰料() 
未时刚到,皇帝乘着御辇从宫城里慢悠悠地来到御猎苑,众人一番行礼之后,皇帝吩咐御猎苑的马倌将那匹“大月马”从马房中牵出来。

    这匹赤红色的骏马完全没有了三日前的神采奕奕,走路的神态也有些懒散,毛色似乎也没有了往日光泽。这一切铁延鸠看在眼中,心里感到一阵酸楚。

    “大月马”也是有灵性的,当它看到往日的主人和饲养者就在眼前时,不禁仰天长啸,声音中透着一股悲凉。

    相反的,铁昆仑手中牵着的那匹“春雪”却是精神矍铄,马蹄子不安分地在泥地上踢打着,仿佛对接下来的比试已经急不可耐了。

    看到两匹马的精神状态,皇帝长叹了一声,对秦骧等人说道:“看来,这场比试已经有了结果了!秦骧,朕的‘御猎苑’无能,竟然不能好好地喂养‘大月马’!这匹马还是还给你吧,按照约定,这匹‘春雪’也归你了!”

    此话一出,管理御猎苑的总管、马房管事、马倌们口中念着“有罪”、纷纷伏倒在地瑟瑟发抖,生怕皇帝对他们重手处罚。

    “陛下,‘大月马’也好、‘春雪’也罢,皆是因为西域马来到中原‘水土不服’,以致其体力、耐力受损,实在怪不得御猎苑的诸位大人!”秦骧向皇帝禀告道,也算是替御猎苑的诸人求请。

    皇帝闻言摆摆手说道:“朕的本意也不是要怪罪什么人!只不过良驹难得,朕却不能照顾好,心中有些不忍罢了!”

    “陛下,那今日的赛马是否继续?”张忌傲忽然上前问道。

    皇帝摇摇头:“朕说过已认输,所以比试就不必了!不过,另外有人想与这‘春雪’一较高下,不知秦骧你是否应下?”

    “哦?是哪位大人要与在下比试呢?”秦骧也感到好奇。

    说话间,御猎苑外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只见二人各自骑着一匹骏马正极速赶往众人所在,其中一人赫然就是萧鲎。

    “喏,正说着呢,他们就到了!”皇帝微微一笑,“就是太仆少卿萧鲎,他的厩中有一匹产自漠北的骏马,久仰‘春雪’的大名,想趁此机会与之比上一比。”

    见到萧鲎本人,秦骧心中冒出一股怒火;然而他极力克制着自己,没有在人前表露出一丝的情绪。

    萧鲎带来的那匹漠北宝马也是神骏非常,通身乌黑,只在额头上有一个白色的月牙形图纹,看上去极像秦骧收藏的那匹黑色宝马。

    “竟然是‘河洛马’!”铁延鸠目光一凝,颇有些意外之色。不过当他近距离看清楚这匹“河洛马”时,也不由得连连摇头。

    “河洛马”是漠北特产的战马,体型虽不如西域马高大,但是其耐力要较“大月马”高出一筹,对于极端环境的耐受力也要强过西域的战马。

    “这匹马……有什么问题吗?”看到铁延鸠一副惋惜的神情,秦骧低声问道。

    铁延鸠叹了口气,说道:“与那‘春雪’是一样的状况,只不过‘河洛马’耐受力更强,没有‘春雪’表现得那么明显。不过……真实情况只会比‘春雪’更差!”

    “哎,你们中原真是个好地方!无论什么名马良驹落在你们手上,都逃不过被‘湮没’的命运!”铁延鸠忽然感慨起来,倒是令秦骧一阵侧目。

    “陛下,臣的骏马来了!”萧鲎气喘吁吁地从胯下的枣红马上下来,将随从骑乘的黑马牵到皇帝面前。

    “好!当真是匹千里马!”皇帝双目放光,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黑马,心中忽然冒出别样的想法。

    “‘春雪’与‘河洛’,一白一黑、一西一北,都是当世的奇骏!”萧鲎满脸兴奋地说道,“今日两匹奇骏在此一较高下,也让我等见识一下到底孰优孰劣!”

    皇帝看着两匹骏马,心中都是喜爱得不得了,怎奈“春雪”已经归了秦骧,而“河洛”却不是自己的,敢情这些天下闻名的宝马良驹都被别人私藏了,独独没有天子的份,心中的嫉妒与不甘可想而知。

    “好!既然是比试,总要有些‘彩头’!萧卿你说,如果决出胜负了,应当如何?”皇帝说道。

    原本皇帝与秦骧的赌注是:秦骧胜,得“春雪”,皇帝得“大月马”;秦骧败,则他厩中的马匹要全部进献给皇帝。但这个赌局显然对秦骧非常不利,如今新开一个赌局,皇帝从公平出发,当然不能沿用这个旧的赌注。

    “禀陛下,不如这样——胜者将败者的骏马牵走!”萧鲎如此提议,双方的赌注也算公平。

    “陛下,下民有话要说!”秦骧凑上前,对皇帝说道,“鄙人与萧大人都是陛下的臣民,我二人在此赛马却只能让陛下干看着,显然有失臣民之礼!不如这样,陛下也从马房中出一匹宝马押注,若陛下押对了胜者,那败者将马输给胜者之余,还要再向陛下进献一匹良驹;若陛下不幸压错了,这匹马就连败者的马一同归于胜者吧!”

    皇帝一思量,点头称是:“如此朕也不仅仅是看客了!秦骧的提议很好,朕准了!对了张爱卿,朕也借你一匹马,你随朕一同参与赌局吧!”

    “诺!”张忌傲点头说道,却注意到秦骧在对自己使眼色。

    “嗯?”张忌傲正困惑间,瞥见秦骧伸出食指晃了一下。

    “一个手指?摇晃?一?不?……对了,‘不一样’!是让我不要和皇上押同一匹马!”张忌傲反应过来,对秦骧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理解了他的意思。

    皇帝没有注意到秦骧和张忌傲两人间的小动作,他眺望了一下不远处,指着说:“那里即是朕的‘跑马场’,绕跑一圈大概是十来里地,就让两马比试速度!这个押注嘛……朕与张爱卿就各写在一张纸上,交予李亦德保管,待比出结果之后揭晓!”

    皇帝这样做也是怕秦骧或者萧鲎因为自己的押注而故意放水,所以想出这么一个不公开押注的办法,以免去二人的忧虑,一心一意赛马。不过这样一来,张忌傲就不知道皇帝会押哪一匹了,他如何下注就成问题了。

    “为保押注公平,陛下押哪一匹马,臣就押另一匹马!所以只要陛下御笔一书即可,下臣就不用写了!”张忌傲脑子也算灵活,提出了这么一个建议。

    皇帝听到张忌傲的话,顿时心花怒放,连连拍着他的肩膀,低声说道:“还是张爱卿知道朕的心意!”

    “下臣……惶恐!”张忌傲赶忙作揖行礼,心思却在飞速运转,自己是如何“知道”皇帝的心意的?

    接下来就是开始赛马,“春雪”与“河洛”两匹马的蹄子都不停地踏着地面,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态,仿佛正进行着人类无法知晓的“赛前交流”。待皇帝将押注的马匹写在纸上、交给小黄门李亦德收好后,比赛正式开始。

    “两马准备!”马房的管事手中拎着一面锣走到了前面,铁延鸠和萧鲎的随从闻声翻身骑上了马背。

    “当!”随着一声锣响,一黑一白两匹骏马以离弦之箭般向前方冲去,绕着跑马场狂奔起来,扬起一阵飞尘。

    看着两匹宝驹你争我敢互不相让的激烈赛况,皇帝刘彦钊也兴致勃勃,翻身骑上马房牵来的一匹灰白毛色的骏马,远远地眺望着它们驰骋的身姿,双眼中几乎能冒出光来!

    “好、好!真想不到这匹‘春雪’竟然比三日前更加神骏,不知道秦公子你用了什么方法调教它的?”

    秦骧闻言趋上前,拱手作揖答道:“无他,只是喂了一些‘春雪’家乡的草料,以解其思乡之苦!”

    “哈哈哈,秦公子倒是风趣!”皇帝心情大好,“也是,朕听人说,西域马都喜欢进食一种特产的苜蓿草,若是三天吃不到这种草料,它的体质就会变差;倘若长时间只进食中原的草料,到头来这马也就与普通的马没什么分别了!”

    “陛下所言极是!所以下民费了些心思,将这种西域苜蓿草的草种带回来,也试着培育了一些!”秦骧说道。

    听到这话,皇帝的兴趣一下子来了:“结果如何?”

    秦骧微微一笑,回道:“结果还算是好,只是这种草喜干不喜湿、喜光不喜阴,下民只在咸安城以西一带成功种植,这京城周边么……还需些时日培育。”

    “好好!秦公子若能将此草种引入中原,对我朝的战马改良当是大功一件!”皇帝啧啧赞许道,“过去前霄、我朝都曾多番引入西域和漠北的良马,但结局无非是‘泯然众马’,或者是‘绝种’,其中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小小的草种!”

    秦骧点头称是:“中原与西域交流日益频繁,这西域良马和草种的引入只是时间问题!朝廷有能者众,自然也能想到其中的症结所在。秦骧一介布衣,引入骏马和草种,想的只是保持马力、以期卖一个好价钱而已!哪里有皇上想的这么深远!”

    听秦骧说到这里,皇帝忽然一脸不悦地看着不远处的萧鲎,心中是即气又恼。不过现在赛马还在进行,刘彦钊也没有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

    “这一场赛马,当真教会了朕好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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