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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被你发现了,你想怎么样吧?”周蕙荃一脸不服气的说道。
“告诉我你们找他做什么?”
周蕙茞从马车中取出一壶酒,给三人斟上后说道:“用秦公子的话说——‘该让你知道的,自然会让你知道’!秦公子,你只要知道我们与你是‘合作’的关系,断然不会做有损双方关系之事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说着周蕙茞端起酒杯面对秦骧:“来,为你我的合作尽饮此杯!”
秦骧倒也不担心她在酒中下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酒!大小姐说得对,只要你我目的相同,其他的事情知与不知,又有何关系!”秦骧这话倒让一度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一些。
周蕙茞环顾这四周的景致,在这望京亭上果然能望见恒阳城中的布局,当下拉着周蕙荃提议道:
“在安西将军府,我们姐妹闲暇时会奏乐演舞自娱自乐!今日得秦公子盛情相邀,我们三人同游凤仙山。此情此情,就让我们姐妹二人为秦公子奏舞一番,以为助兴!”说着从马车中取出了一把造型精美的胡琴。
对于周蕙茞的提议秦骧大加赞赏:“这凤仙山上美景如画,手中有美酒,耳畔听丝弦,眼中赏翩舞,秦某也算不枉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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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40章 秦骧的条件()
周蕙茞将胡琴立于自己的膝上,纤纤玉指在丝弦上上下翻飞,悠扬的曲声随之响起;与此相应,周蕙荃衣袖掩面、清眸流转,身姿和着琴声翩翩飞舞,在秦骧面前展现出一副活色生香的美景。
随着周蕙茞的弹奏,和缓、悠扬的曲声渐渐散去,转而变为一阵急促、高亢的曲调,如疾风骤雨般侵袭着人的双耳,令秦骧感觉心口骤然一紧;与此同时,周蕙荃的舞姿也随之演变为激动和愤怒,然而清丽的双眸中竟然透出一丝悲戚之色。
紧接着乐舞转入了第三部分,曲调和缓了一些,但依然饱含着悲伤和愤怒,周蕙荃柔软的舞姿也逐渐硬朗起来,展现在秦骧眼前的已经不能称为“舞”,而是“武”。这第三部分便是整支乐舞的高潮,乐曲忽而压抑、忽而又变得高昂和急促,周蕙荃也呈现出更多的“武姿”。秦骧也曾习过武,他能够很清楚地看出她的“武姿”之中蕴藏的剑法路数。
一阵高亢的演绎之后,乐舞转入了最后部分,周蕙茞的弹奏又回到了舒缓、柔和的音调,周蕙荃的“武姿”重变为“舞姿”,但是动作越来越缓慢,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只是一汪清澈的双眸中已没有了悲愤之色,而是流淌着心满意足之感。
随着周蕙茞奏完最后一个音符,周蕙荃也以极美的姿势倒在了地上……
“好、好、好!”秦骧便击掌便赞叹道,“两位小姐竟能将西域的《恋君舞》演绎得如此传神,秦某当真是大开眼界啊!”
“秦公子见笑了!”周蕙茞收起胡琴,将妹妹周蕙荃从地上扶起,二人齐齐给他道了一个“万福”,秦骧见状也急忙作揖回礼。
“这曲《恋君舞》说的是一对恋人因战争而天人永隔,女子为报仇雪恨上战场杀敌,最后战死沙场、在天上与情人再会的故事。”周蕙荃说道,“这个故事在西域、甚至是西陲都已是闻名遐迩,据此改编的舞乐多如牛毛,秦骧你怎么就认为我们姐妹俩演绎的传神呢?”
秦骧淡淡一笑,指着周蕙荃说道:“这支舞若是换他人来演,恐怕并没有二小姐能演得那般真实,特别是‘战场杀敌’那一段,寻常的舞姬是绝对演不来的!”
听到对方的称赞,周蕙荃俏丽的双颊浮现出一丝桃红。秦骧说得不错,寻常的舞姬哪有她那般好身手,固然能够演绎下来,那也是“舞”而非真正的“武”,意境上差了一个层次。
“当然,此曲谱得也是极为契合故事的脉络,可谓丝丝入扣!大小姐不愧是通晓乐理的名家!”秦骧赞道,继而脸上浮现出一丝黯然的神色,“不知两位手边可有乐谱相赠,想着今后不能时时欣赏这般优美的舞乐,秦某……”
“有有有,当然有!秦公子你若是喜欢,回秦府后我让姐姐将乐谱写出来赠予你!”周蕙荃急忙说道,对于秦骧也不直呼其名,而是像她姐姐一般称“秦公子”,态度转变之快叫人愕然。
“如此……甚好!”秦骧边说边为她们斟上美酒,“来,为二位的乐舞,尽饮此杯!”
“请!”二女端起酒杯,三人一饮而尽,接着爆发出一阵欢朗的笑声,教不远处望风的铁昆仑等三人心中也感觉轻松了不少。
三人继续在“望京亭”中喝酒、闲聊,天色渐渐阴沉下来,贺若明忽然跑到亭中,对三人说道:
“二位小姐、秦公子,要变天了,是否该回了?”
秦骧望着亭外的天空,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难得与二位出游,这天公竟然不作美,想来还是有些遗憾!”
周蕙茞却是摇摇头,淡淡地笑道:“没什么遗憾,这次出游该看的景致看了,该说的话也说了,该做的事也做了!秦公子,既然老天都催着我们回去,那就回吧!”
于是仍由秦骧驾车,马车顺着来时的小径向山下走去,而铁昆仑和贺若明、吐陆花三人则一前二后护卫着他们前行,已没有了来之前的紧张气氛。
快到山脚时,马车前面出现了四名骑士,其中一人赫然是张忌傲,胯下骑乘的便是他早上骑走的那匹赤红色的宝马。张忌傲虽然远远地望见了秦骧,但却没有主动上前打招呼,而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一名骑乘着白马的青年身后。
这名青年看上去二十七、八岁,身着一身戎装,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武之气,竟然是当今大盛王朝的皇帝刘彦钊!跟在他身后的三人分别是光禄卿张忌傲、执金吾梁尉章,以及皇帝的近侍、小黄门李亦德。
秦骧驾着马车也看见了张忌傲,但看到他对白马男子唯唯诺诺的神情时,心中已经猜出了几分,也没有主动上前打招呼,径直驾着马车与四骑错身而过。只是在与皇帝擦肩的刹那,二人匆匆一瞥——秦骧记住了皇帝的长相,而皇帝则没有太多留意,他的目光更多的是落在了拉车的两匹马上。
待秦骧的马车渐渐走远之后,皇帝对于那两匹骏马仍然印象深刻。
“如斯神骏之马竟然用来拉车,当真可惜了!”刘彦钊喃喃地说道。
“陛下,要不要末将上去拦住他们!”梁尉章勒马上前,向皇帝请命。
刘彦钊摆摆手:“今日唤两位爱卿是来陪朕骑马散心的,这京郊野外就不要多事了!而且看他们行进的方向就是京城,在这京城之中,还怕没有再会之日?张爱卿,方才你与朕比试输了,想不想扳回一局?”
张忌傲急忙推辞道:“陛下的白马神骏非常,下臣的这匹马徒有其表,难与之争锋,还是不要比了!”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刚才与皇帝比试之时,他其实留了一手,只是让胯下马紧跟在白马之后,而没有撒开缰绳任其驰骋。饶是这样,秦骧的这匹马还能不落下风,倒是令张忌傲有些心惊。
“张爱卿这就谦虚了,‘御猎苑’中饲养的良马无数,也仅仅朕胯下的这匹‘春雪’能够稍胜这赤红宝马一筹,想来这马也是来历非凡!来,你我交换坐骑,咱们再赛一程!”张忌傲心中的小九九当然逃不过皇帝的眼睛,他提出这个要求却是令张忌傲有些坐立难安。
“陛下,您的可是‘皇家御马’,让下臣骑坐似是不妥!”张忌傲为难地说道。
“没什么不妥,李亦德胯下的也是朕的御马!他一个‘小黄门’都能骑,你这个‘九卿’就不敢了?”皇帝一脸严肃的训道。
“可是……”张忌傲还想说什么,后背被梁尉章用手肘戳了一下,犹豫再三后翻身下马,“此马性子有些烈,陛下骑乘之时还请勒紧缰绳!”
刘彦钊“呵呵”一笑,也翻身下马:“‘勒紧缰绳’哪能试出这匹骏马的脚力!想来张爱卿刚刚与朕比试之时就是如此吧!”
皇帝的这番话说得张忌傲心中忐忑不已,刚要下跪请罪,却被皇帝拦住了:“朕是皇帝,你不敢使出全力与朕比试,这是人之常情;不过你以为朕也使出全力了吗?这一次,你我都不要留手,全力一试,看看这两匹骏马到底谁的脚力更胜一筹!”
“诺!”得到皇帝的命令,张忌傲也不敢再含糊。
“以此地为起点、‘御猎苑’为终点,全程三十多里,先到者为胜!”皇帝一声令下,一白一红两匹骏马如离弦之箭般向西飞奔。执金吾梁尉章也驱赶着胯下的枣红色骏马跟将上去,小黄门李亦德却是暗暗叫苦,他本就不善骑马,皇帝这般折腾他又要落在最后了。
前十里时,二人对胯下之马的脾性还不太熟悉,同时也为保留马匹的体力,所以手中的缰绳也是半勒紧的状态,二马呈并驾齐驱之势;中间十多里时,张忌傲率先发力,胯下白马忽然撒开蹄子跑到了红马前面,并一直保持着领先;到最后冲刺时,白马的耐力出现了问题,张忌傲纵然已经完全松开了缰绳,但它已无法保持巅峰时的速度,在最后四、五里时被皇帝骑乘的红马超越,直到终点。
“呵!此马真乃神骏也!”骑坐在马背上的皇帝兴奋地抚摸着赤红宝马的鬃毛。
张忌傲心中却又是一阵忐忑,他骑的可是皇帝的宝马,却输给了秦骧的马,这样一来想必又会引起一阵风波。
事情正如他所料,皇帝的心情从刚开始的兴奋变为了困惑:“这是何处产的神马,竟然能胜过西域的‘春雪’!张爱卿,快告诉朕!”
张忌傲当然不清楚这匹马的来历,但联想到秦骧那匹更为神骏的黑色宝马,只怕这匹赤红宝马也只是他手中的二流货色而已。但即便是这二流货色,也已经能够胜过皇帝“御猎苑”中收藏的顶级宝马。
“呃……这个……”张忌傲支支吾吾地不敢说,他心里不清楚现在就让皇帝知晓秦骧,是不是会打乱他的计划。
“张爱卿!有什么不好说的,就老实跟朕说,这匹宝马是从何得来的!”看到张忌傲那扭扭捏捏的神态,皇帝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哎,罢了,该来的总会来!”张忌傲心中暗叹一声,接着开口回道:
“启禀陛下,这匹马是下臣从一位朋友那儿借来的。此人姓秦名骧,乃已故御史大夫秦懿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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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41章 收服庄池麟()
故御史大夫秦懿,因卷入了承平二十一年那场“太子逆案”之中,被大盛王朝高祖皇帝认定是“畏罪自杀”,其三子被流放南蛮。五年后,也就是弘文三年初,秦懿身上的罪名被新帝赦免,他的儿子们也得以返回京城居住。
然而从南象郡回到京城的,只有秦骥和秦骐二人,第三子秦骧却不知所踪。他的两位兄长也对幼弟的生死下落讳莫如深,以致京城中大多人都认为秦骧或许已经死在了流放地。
初听到“秦骧”的名字时,皇帝刘彦钊也有些意外,但看张忌傲一脸认真的表情,心知对方所言非虚。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