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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他们从昨天傍晚出去就没回来过,你看……”
周蕙茞朝妹妹莞尔笑道:“妹妹是想出去散心了?”
“当然不是!我已安排‘贺若明’带着义父的信件去找周沐叔父了,秦府的人根本察觉不到!”周蕙荃附在姐姐耳边低声说道。‘贺若明’是她们手下五名西域护卫之一的名字。
“嗯,这就好!你这般大闹,即便秦骧在也只会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哪里会注意到被你打发出去‘买糕点’的贺若明?”周蕙茞点头说道,“不过我好奇的是昨天半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先是一阵急促的狗吠声,然后似乎是有刀剑相斗的声音;但是等我们跑出来看时,却一个人影也没见到!”
周蕙荃也拧着眉头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也很是疑惑。
“两位小姐可在房内?鄙人铁延嵩,奉公子之命前来问话!”屋外之人敲着门说道,汉话说得有些生硬。
“去去去,都睡着呢!有什么事情让秦骧亲自来说!”周蕙荃没好气地朝门口吼道。
“妹妹!”周蕙茞苦笑着拉了一下周蕙荃,“铁先生莫听她胡说,我们都在房内!”说罢打开了房门。
“奉公子之命,问两位小姐:用过午膳之后可否愿与公子一同前往京郊游玩?”铁延嵩毕恭毕敬地问道。
“这才像样嘛!”周蕙荃说道,“秦骧终于知道他还是‘地主’了!你去回他,就说本小姐等他亲自来相邀!”
“诺!”铁延嵩得到回报,非常干脆地退了出去。不过周蕙荃却怕他没听懂,冲着他的背影又喊道:
“你听清楚了!本小姐让你叫秦骧亲自来请我们,可没说答应了啊!”
铁延嵩被她这么一喊又糊涂了,不过他也没去计较,反正秦骧事先跟他交代过,不管她们答不答应,问完话就走。
另一边,秦骧随着肖雨复派出的人回到了秦府西苑门口,却没有进门,而是掉头走入了对门的“云天镖局”之内,铁昆仑和铁延祈则牵着黑马回了秦府。
进入镖局内后,秦骧与肖雨复一同来到了后院,打开了杂物房的大门,正见四名身着黑衣的男子被五花大绑着——他们都是昨夜潜入秦府西苑被抓的盗匪。
“两位老爷,放了小的们吧!我们可什么都没偷啊!”一名满脸络腮胡须的大汉跪在地上哀求着。
“你是领头之人?”秦骧问道。
“正是正是!小的梁六尺,他们是高小四、朱春和金三胖。”络腮大汉一一介绍自己的同伙。
“为何要来我的府上偷盗?”
梁六尺“哎哟”一声,连忙回道:“这可冤枉小的了,咱们可是连一片叶子都没拿啊!”
“对对对,什么都没拿、什么都没拿!”其余三人应声附和道。
秦骧蹲下身,从身旁拔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在壮汉脸上上下比划:“真的……什么都没拿?”
“昨夜你们这些人中有两人大声鼓噪引开护卫,一人用牛肉引开了看家护院的‘金毛狮子’,一人负责望风,还有一人负责入府偷盗,总共是五人。如今你们四人落网了,还想替那个漏网之鱼继续隐瞒下去吗?”一旁的肖雨复说道,“你们讲义气不错,不过跑掉的那个是否会想着你们就不得而知了!”
四人一听这话,心中也打起鼓来。虽说他们五人在土地爷面前磕过头、拜过兄弟,但大难临头,现如今他们被抓,只有负责偷盗的人逃走了,谁也不敢保证他不会带着宝贝远走高飞!
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为首的梁六尺也不顾当年磕头的情谊,点头说道:“不错,逃走的是我们的兄弟,名叫‘庄池麟’!昨夜确实只有他逃脱了你们设下的陷阱!”
听到这话,秦骧微微一笑,将匕首收回鞘中:“这个‘庄池麟’还有些本事,竟能逃过肖大哥的罗网!不过,他到手的‘宝贝’,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梁六尺等人不禁满脸疑惑,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老爷……此话怎讲?”
秦骧没理会他,而是问肖雨复:“此人的下落有消息了吗?”
“从他离开秦府那一刻,我们就有人一直盯着他。公子放心,他飞不了!”肖雨复一脸自信地回道。
“好!”秦骧拍了两下巴掌,肖雨复与负责守卫的镖师将房门关好、退出了杂物房。
秦骧走到房内,拣起一个马扎坐下,开口说道:“这些年你们都在京中偷过哪些达官显贵的府邸,统统告诉我,若是本公子满意,可以立马就放你们走!否则……”说着他拔出匕首插在地上,面露威胁之色。
“是、是、是,小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梁六尺等人纷纷点头说道。
“秦……秦三公子,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竟然误闯贵府,当真死有余辜!不过您既然大人有大量,那小的就如实相告吧!”梁六尺生怕有人抢先,首先开腔将他们五人这些年的“光辉业绩”和盘托出。
秦骧一边听他们的叙述,一边将这些达官显贵的名字默记在心。这些人中有名的如右丞相东郭棠,从他府内盗走了一个琉璃金瓶;太仆卿柳万乘,从他府内盗走了一支银凤钗;卫尉卿高颐,从他府内盗走了一副名家字帖;光禄卿张忌傲,从他府内盗走了一柄青铜古剑……
“真想不到堂堂的光禄卿家中竟然也会被盗!”听到张忌傲的名字,秦骧苦笑着摇摇头。他的这一举动却被梁六尺观察到了,深怕自己是否得罪他了,当即停下了供述。
“怎么不说了?”秦骧微微有些不悦,冷眼看着梁六尺。
梁六尺哪里敢怠慢,接着招供:“除了方才那些‘九卿’的高官,我们还去过东城的萧家大宅……”
“萧家!”秦骧面色一凝,急忙问道,“你们都从萧鲎的家中盗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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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8章 游凤仙山()
梁六尺听言一愣,心想眼前这位秦三公子是不是与萧鲎有什么关系,他们盗了城南萧家,想必是得罪了他了,故而一时之间语塞,支支吾吾地不敢应答。
“快说,你们都从萧鲎家盗了什么?”秦骧怒道。
梁六尺心中忐忑,此刻他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正犹豫间,那名叫“金三胖”的同伙先开口了:
“大哥,这有什么不好说的!秦三公子,小的来说,我们只进过萧家一趟,盗了一把白玉尺、一颗夜明珠、一套金壶银杯,以及金银百两、铜钱数十贯!”
“就这些?”秦骧略感失望,凭这些人的本事果然很难从萧鲎那里打探到什么机密。
“呃……好像还有样东西!”梁六尺接着说道,“那日我们五人潜入萧府,我们四人专找值钱的东西偷,但是庄池麟在萧鲎的书房中发现了一个暗格,本以为里面藏着什么不得了的宝贝,哪知只是一本书。”
“书?是什么书?”秦骧隐隐间觉得这本书有些不寻常,否则为何要特意做一个暗格藏起来呢?
“书名好像是《孙子十三篇》,现在应该还在庄池麟手上!”梁六尺答道。
“《孙子十三篇》么……”秦骧暗暗思量着这本书可能的用途,但在得到它之前,怎么想也是白劳,看来有必要在抓住庄池麟的时候,好好参研参研这本书了。
“其它还有什么东西吗?”
梁六尺和三个兄弟仔细合计了一下,回道:“应该是没有了,我们只去过一趟萧府,也就这么些东西了!”
秦骧暗暗点头,这几个人本事算不得拔尖,虽然对于萧府这种深宅大院有觊觎之心,但尝到甜头后适可而止,也不失为自保的方法。不过秦骧感兴趣的不止是他们从萧鲎家盗走了什么,对于他们打探到的消息,其实他更感兴趣。
“京城显贵的家中,可有什么趣闻说与本公子听听?”秦骧将地上的匕首拾起来,收回鞘中,和颜悦色地问道。
看到对方脸色和举动有所缓和,梁六尺长吁了一口气,心中顿时轻松了一些,当即答道:“有有有!京中达官显贵家的龌龊事,公子想打听谁家的?”
“那就先说说光禄卿张忌傲吧!”秦骧眯着眼笑道,脸颊上映出了深深的酒窝。
“好……这位光禄卿啊,虽说是将门子弟,但却只是三脚猫的功夫……”梁六尺滔滔不绝地将他所知的有关张忌傲的消息都抖搂了出来,引得秦骧一阵大笑。
“卫尉卿高颐!”
“太仆卿柳万乘!”
……
大约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梁六尺将“九卿”们的秘事全都与秦骧说了,不过无非都是些哪个高官在哪里养了个小老婆、与谁家的小妾有染之类的花边,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利用价值。不过这些花边在秦骧耳中听来,却也有趣的很,闲暇时听之一乐也无伤大雅。
“好了,小的知道的就这些了!公子还想知道些什么?”梁六尺说道。
此时秦骧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撇嘴问:“萧鲎家的秘闻,你还没说呢!”
“萧……萧鲎?”梁六尺绞尽脑汁想着,但丝毫没有头绪,这个人平时虽然高调跋扈,但为人处事还是有世家子弟的风范,除了一个“贪”字,也没什么好指摘的。
“萧家的这位公子嘛……没听说过他在外面有小老婆啊……”梁六尺喃喃地说道。
“谁说要打探他的这些花边消息,本公子问的是有关他的秘密,不管什么,都可以说出来!”秦骧又好气又好笑,梁六尺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只喜欢听别人家的花边消息么!
“老大,我来说吧!”金三胖开口道,“秦三公子,我听说这个萧大人的岳父是当朝太尉,不过这个萧大人和他老婆间的关系并不融洽,他们三天两头掐架,也不知道这日子是怎么过的!”
“还有、还有,这位萧大人有两个哥哥,一个是疯子,一个是瘸子,他嫌两个哥哥碍事,就以‘养病’的名义把他们赶到了京郊居住。他们住的那个地方啊,我和朱春曾经去看过,破落不堪,雨天还漏水,只有一个六、七十的老妈子照料他们,可怜得很!”
“对对,比我们落脚的那个破宅子还糟糕!”朱春附和道。
听到金三胖的叙述,秦骧心中生出一股无名怒火,同胞手足之间竟然如此相待,当真是有辱他们萧家的名声!不过萧鲎与杨妙儿之间的关系不融洽,或许能够利用一下,也许可以从中挑拨他与老丈人这个靠山间的关系。
秦骧还想问些事情的时候,杂物房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来人正是肖雨复。
“铁延嵩来报,那两位‘贵客’着急见你!”肖雨复说道。
秦骧一拍脑袋,叹道:“竟然忘了要陪她们去京郊游玩!好了,就到此为止吧,等你们兄弟五人聚齐了,本公子再来问话!”说罢站起身径直走出了杂物房。
走出云天镖局的大门,秦府西苑的门口已经停了一辆马车,周氏姐妹、铁昆仑等人正在门口等待秦骧的到来。看到秦骧从对门的云天镖局里出来,妹妹周蕙荃气得直跺脚:
“咱们找了他一上午,这个纨绔竟然就藏在对面的镖局里,叫他也不应一声,当真是气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