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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蕙荃却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索性仰面朝天躺在秦骧的卧榻上,耍起了无赖:“本小姐就是不走,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走不走?”秦骧站在她旁边,眼中忽然露出了狠色。
女子却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不走!你能拿本小姐怎么样?就你这个纨绔子弟,你以为动手我会怕你?”言外之意,她是身怀武功的,而且自认为比秦骧厉害。
“不走是吧!嘿嘿……”秦骧的表情忽然变得浮浪起来,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你个登徒子,你想干什么?”周蕙荃看到对方的举动,忽然坐起身一把推开秦骧,红着脸跑出了门外,差点和端水进来的铁昆仑撞个满怀。
秦骧将脱下的衣服往榻上一扔,令铁昆仑关上房门,从衣柜中取出一件干净的衣服穿上。
“怎么能满身酒气的去见两位兄长呢?多年不见,想必这一夜会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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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5章 秦氏兄弟(二)()
秦骧回京之前曾找过周绰,为的是求得“孝廉”的身份,周绰收了他的六匹西域骏马,同时也提出了一个条件——带他的两名义女一同入京。她们便是周蕙茞、周蕙荃俩姐妹。
姐妹俩都是周绰担任“征西将军”时领养的孤儿,一直由他的正妻抚养;后来周绰被贬为武狩郡守,只有十二、三岁的她们也就随义父一起来到了西陲,一呆就是七年,二女也已出落得亭亭玉立、落落大方。
此次跟随秦骧一道回京,其中一个任务就是协助他扳倒萧鲎,并在那以后将萧鲎押往安西将军府。为配合她们的任务,周绰特意从安西军的西域籍军士中挑选了五名身手矫健又头脑灵活的下属,安排在秦府西苑之中充当仆役。
当然周氏姐妹的另一个任务,就是监视秦骧,因为周绰隐隐间感觉到这个纨绔所做之事很可能会搅动时局,安排她们作为自己的眼线,掌握秦骧的一举一动,以期防范于未然。
周氏姐妹肩负的任务秦骧当然心知肚明,只是眼前他还需要安西将军府的支持,否则凭他的能力,在进京的途中就可以悄无声息地将她们处理掉,而无需现如今像菩萨一样地供着她们。
周绰安排他的义女跟在秦骧身旁,当然还有着第三个目的,只是这个目的现在秦骧、包括周氏姐妹都不知道罢了。
秦府西苑东厢的女眷房内,周蕙荃撅着嘴回到了房中,嘴里不停地骂着:“死秦骧臭秦骧!”令正梳妆打扮的姐姐周蕙茞好奇不已。
“怎么了?又受那个小子的气了?”
周蕙荃小嘴一撇:“是啊,气死我了!这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登徒浪子、色老虎……”
“扑哧!”姐姐周蕙茞捂嘴一笑,“你呀,不是叫你少招惹他吗?我们来京之前义父不是也交代过了了——‘秦骧不是好人,你们要小心!’怎么才十来天的工夫你就忘了呢?”
说到这里,周蕙荃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我哪里知道这个王八蛋居然是个色胚!早知道怎么都不会来了,还是待在龙城县给义父奏乐演舞来得舒心!”
“好了好了,以后少跟他打交道便是!”周蕙茞安慰道,“明日一早记得派人前往沐叔父那里一趟,义父有事情请他去办!”
“知道了知道了,我早就安排好了,秦骧府里的人跟不上他的!”周蕙荃一脸自信地说道。
……
此时正堂前厅内,张忌傲正襟危坐地喝着“醒酒茶”,换好衣服之后的秦骧则急急忙忙地来到了他面前。
“走吧走吧,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宵禁’了,你就不要喝茶了,快叫人备马!”张忌傲不停地催促道。
“张大人、公子,马已在门前备好,一切都已安排妥当,这就可以出发了!”肖雨复凑上前来向他们禀告。
秦骧满意地点点头,与张忌傲一同向门口走去,边走边在肖雨复耳边低声说道:“家里的事情都交给你了!可别给那两位‘贵客’和随从们添麻烦!”
肖雨复领会了他的话中之意,点头道:“公子放心吧,一切有我在!”
三人走到了门口,铁昆仑和一名西域模样的仆役已经牵着马儿在那里等候。铁昆仑手中牵的是一匹浑身黑色的骏马,正是他白天骑乘的那匹;西域仆役名叫“铁延祈”,手中牵的则是一匹浑身赤红色的宝驹,这匹马也是一直由他驯养着。
秦骧和张忌傲上马之后,便分别由铁昆仑和西域仆人牵引着向东城方向走去。
“铁昆仑、铁延祈,公子和张大人就交给你们了!”肖雨复在大门口朝他们的背影喊道,在得到二人“没问题”的回应后,他命人关上了大门,点亮了苑内各处的灯烛。
……
秦府西苑东边的一座民居的房顶上,有双眼睛一直盯着苑内的一举一动,当看见白天那位“秦三公子”离开之后,他轻声朝下面喊道:
“弟兄们,那个‘三公子’离开了,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四个身着夜行衣的人正抬头望着屋顶上的人,一名满脸络腮胡的壮汉回道:“这个时间出去估计是不会回来了。现在天还没黑,弟兄们先养精蓄锐,等到丑时再动手,那时正是人的精神最为疲累的时候!”
“好,一切听大哥的安排!”其余四人纷纷拱手道。
……
离开了秦府西苑,张忌傲正啧啧赞叹胯下宝马之神骏时,秦骧向他提了一个问题:
“张兄说我两位兄长都已成家,不知两位嫂子是哪家闺秀?”
“闺秀?这可说不上,你的两位嫂子都是乡野的粗鄙女子,算不得什么闺秀!”张忌傲如实答道。
秦骧眉头一皱,说道:“粗鄙?我秦氏一门虽有祖训:‘不攀权贵,不结高望’,选亲娶妻从来都是以‘贤良淑德’为第一,但两位嫂子也不应该是‘粗鄙’之人吧!”
张忌傲意识到自己的话欠妥,当即说了声“抱歉”,继而说道:“我的意思是你的两位嫂子是乡野之人,不是什么名门闺秀,没有刻意贬低的用意!她们都是你的兄长从南蛮带回来的,言谈举止与你的兄长大相径庭,想来是你兄长们流放之时结的亲!”
“哦!原来是这样!”秦骧喃喃地说道,“患难之时的夫妻,以我两位兄长的脾性,断是不可能嫌弃的!”
“哎,你还真了解你的兄长!”张忌傲两眼放光地说,“你们秦家再怎么也是书香门第、京城望族,秦骥、秦骐回京之后有不少人家向他们求亲,不过都被一口回绝,说什么‘家中已有贤妻,糟糠之妻不可弃’,教有心攀附的京中权贵们好是懊恼了一阵子呢!”
秦骧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当年父亲得势时,家中门庭若市尽是来向两位兄长求亲的;然而秦家蒙难之时,也不见得他们出来为父亲说话!如今沉冤得雪、长兄获赠侯爵,他们就又来攀亲附贵,简直可耻之极!”
“如今这样看来,逆境之中方见真情,两位嫂子必然是以真心来待两位兄长的,而不是看中了我们秦家的家世门第!”秦骧颇为赞许地说道。
张忌傲看着一脸义愤的秦骧,“呵呵”笑道:“我当你这个纨绔是秦家百年里难得的‘异类’,却没想到在这一点上你却与秦家先人们所见略同!也难怪家里放着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却依旧无法令你动心!”
“张兄谬赞了!虽说我秦骧对于家传学问不屑一顾,但这百年传承下来的祖训自幼耳提面命,身为秦家子弟绝不敢忘却!”秦骧一脸正色道。
“哈哈,今日我算是窥见了所谓‘经学高门’与普通百姓间的区别了!”
二人又说又笑,不知不觉天就黑了,而穿街走巷约半个时辰后,他们也已来到了位于东城的秦家老宅。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子之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站在门外也能听见屋内的朗朗书声,此刻弟子们朗诵的是《诗经》,记叙的是女儿远嫁时老父依恋不舍的心情。如今这篇诗文听在秦骧的耳中,却令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仲氏任只,其心塞渊;终温且惠,淑慎其身;先君之思,以勖寡人!”不知不觉间,秦骧也跟着孩童的书声一起将这篇诗文念诵完毕,倒是让一旁的张忌傲惊讶无比。
“好啊秦骧,小时候念书时你与我终日胡闹厮混,本想你的学业应该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却没想书上的东西你全都记住了!倒是我现在什么都念不上来,真的是上了你的当了!”
秦骧不去理会于他,只是用手指抹去了眼角的泪珠,对铁昆仑低声说道:“去敲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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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6章 审盗匪(一)()
开门的是秦家老宅的老管家,虽然时隔了七、八年,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秦骧,一时间老泪纵横。将一行人迎进了院内后,听到消息的秦骥、秦骐俩兄弟都急匆匆地从屋内出来,看到多年不见的小弟,一时间也情难自禁,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诸位公子,先进屋给老爷报个平安吧!”老管家一抹脸上的老泪,将已抱成一团的三兄弟请进了大堂之内。大堂的桌案上摆设着一个灵位,上书“先父秦氏讳懿公之灵位”,香炉、烛火一应俱全,秦氏兄弟俩回京的这几年,早晚叩拜无一日有缺,极尽人子孝道。
“父亲!孩儿回来了!”秦骧痛苦流涕地拜倒在秦懿的灵位前,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这一****等得太久,但为了找出陷害父亲的真凶,他不得不在外经营,不得不先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否则真凶还没找出来,兄弟三人很有可能重蹈父亲的覆辙。
一炷香的时间后,秦骥和秦骐将秦骧扶起身来,将老管家手中捧着的一缎白色丝带交到他手中。
“父亲去世时,我们三兄弟都不在身边,也没有为他办过丧礼,身为人子有失孝道。我与你二哥商量过了,今后这条丧带片刻不离身,用我等余生尽人子哀思!”
秦骧接过丝带,像两位兄长一样将它缠绕在自己的额头,寄托哀思之余,正好将前额的“流”字遮盖。
“同两位兄长一样,这条丧带,秦骧片刻不敢离身!”
随秦骧一同前来的张忌傲也点了一支香插在香炉上,行过叩拜礼之后,便对三兄弟说道:“两位师兄、秦骧,还是入后堂叙话吧,这几年你们经历过什么,想必都很想知道吧!”
张忌傲的这番话说道三兄弟的心坎里去了,秦骧着急想知道两位兄长流放南蛮的经历,秦骥、秦骐更想知道秦骧失踪后的那几年都做了什么。于是三兄弟手拉着手走入了后堂,而此时秦骥、秦骐的家眷、弟子们都已经在那里等候,等着与这位素未谋面的“三公子”一叙家常。
众人坐定后,秦骥指着身旁一名怀抱婴儿的女子介绍道:“这是你大嫂云氏,旁边的小男孩和小女孩分别是你的大侄秦佐、侄女采菽,怀中的是你的小侄秦佑。”
“你二哥旁边坐的就是你的二嫂段氏,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