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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教诲,谔儿铭记在心,不敢懈怠!”韩世谔哽咽着回道。
韩擒虎又和他们一番叙话之后,就上了马车,杨雪也是上了马车,然后车马起程,在城外于凉洲一带的官员们,集合,在数百名兵士护卫下,缓缓离开了长安城,韩世谔见到父母亲的车马远去,良久,这才折回城内。
当天上午,韩世谔骑马回府里时,他的脸上都是挂着笑容的,仿佛还在回味,刚刚那一口亲情的味道,他在长安街上纵马行走,不料却有军士将他拦下,只听那军士喊道:“韩将军,陛下有旨,宣你入宫见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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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09章 宇文述的小心思()
“知道了,有劳你了,我们现在就去吧!”韩世谔当即就跟着他们一块回了宫城,将红风送回给事营的马厩里,韩世谔的心里就在寻思了,心道:这么着急的找我,有什么事情呢?而且这一次召见的地方,还改在了朝堂中枢大兴殿,而不是御书房,可见是一次比较正式的召见会?
韩世谔的心中带着疑惑,脚步却没有停下,没过一会,就来到了大兴殿,经过通传过后,韩世谔就进入了杨坚的正厅,在内侍的带引下,直到里面。
在大兴殿里,除了隋文帝杨坚,另外还有三个人,有一个是韩世谔认识的宇文化及。
此刻,他正垂手站在书案下的一侧,低着头,侧目看着韩世谔,眼神显得颇为复杂,其中不乏怨怒与憎恨的意味。
而与他站在一起的,是一个身体比较高大,略显富态,年龄四十上下的男子,穿着标准的三品以上大员的紫色官袍,戴官帽,容装一丝不苟,神态谦恭低顺,看到韩世谔进来,他神情柔和的打量韩世谔一眼后,脸上就泛起了善意的微笑。
乍一眼看下来,这是一位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压力、十分和蔼可亲的敦厚长者,可是他眼中间或流溢出的一丝精光,又让人不敢对他小觑。
韩世谔也是用余光,看了看他,虽然看起来,他足够内敛和低调,但隐隐间,韩世谔却感觉这个人的心中自有丘壑,绝非一般的凡夫愚子,尤其是他看人的时候那种眼神,很柔和,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敌意,全然不像自家老爹的那种,经常在战场上血海厮杀带着凌厉与煞气的眼神,但是无形之中,却又会让人感觉,自己在他的面前,藏不住任何秘密。
因为那种眼神,如水至柔,却无孔不入,能在不经意间,看穿他人的心中。
而另一个人,则是个比较高的青年人,年龄大约二十几岁,站在宇文化及的对面,垂着手,他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一副洗耳恭听、聆听教诲的乖乖仔模样。
韩世谔刚才进来时,那青年还对他点头微笑示了一下意,然后就转过头目不斜视,对着杨坚又是低眉顺目了。
杨坚此时是面带微笑,没有摆出什么君王的龙威,等韩世谔行过礼之后,就如拉家常般说道:“韩将军,朕给你引见两个人,这一位,就是宇文化及的父亲,宇文述。”
韩世谔的心中,不由的颤动了一下,心道:这就是我爹的死对头、宇文述吗?他原来是这样的一副模样!
宇文述,那是晋王杨广将来的亲家,也是当朝的权臣,日后杨广能当上皇帝的功劳,他也有一份,现在的他,就己经追随在杨广左右,在历史上的仁寿宫之变时,宇文述更是主要的行动策划人之一,正是在他们这些人的强烈鼓动之下,杨广才会行杀父灭兄之举。
现在的宇文述,已经追随隋文帝杨坚十余年,现在的宇文述是个博学多才,而且鞠躬尽瘁、忠心不二的能臣。
对杨坚而言,当皇帝也不容易啊,想要寻得良臣辅佐,那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往往能干的不忠心,忠心的不能干,像宇文述这样,能干又忠心的臣子,杨坚哪里还有理由,不喜欢、不重用呢?
于是很自然的,宇文述现在也是,居于大隋王朝重臣之一。
“卑职韩世谔,见过宇文大人!”韩世谔拱手正拜,做足了礼节。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宇文述贵为重臣之一,居然也用同辈之礼,弯腰拱手回拜道:“韩将军不必多礼,大家同殿为臣,君王在此,咱们无分大小,皆是同辈之人。”
宇文述的言语柔和廉虚,没有半分傲慢,或是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不过,这更让韩世谔觉得,这个宇文述当真是不简单啊!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待人接物,仍是这样低调,谨慎一团和气那只能证明,这个人有修养、有见识、有能耐、更是很有城府。
韩世谔转念又一寻思,宇文述父子,同时出现在了这里,隋文帝杨坚又将我召了来,能有什么事情?难道是宇文化及不服气,几天来的时间,就是在搬请他老爹,来发彪收拾我?不过应该不会吧…!
“伯通!有什么话你就当着朕的面,和韩世谔说吧…!”杨坚看了看在场的几人,发话道。
“遵命,陛下!”宇文述恭恭敬敬的,给杨坚施了一礼,就转过身来,又毫不含糊的对韩世谔拱了一手,说道:“韩将军,犬子顽劣,给将军添麻烦了,在下在此,代犬子向将军赔不是了!”
“宇文大人,这不是要折煞卑职么…?”韩世谔闻言,也是连忙还礼,不过他的心中,也是略感惊讶,心道:原来是这样!是杨坚想让给事营的内部,平和下来,不过这个宇文述,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我和宇文述之间的小矛盾,用得着闹到杨坚的面前来开解吗?
杨坚在一旁,抚着灰须,呵呵的笑道:“伯通!这些许小事,朕不是说过不用这样大费周章了吗?年轻人嘛,血气方刚、好勇斗强,有些摩擦再所难免吗…!”
“陛下所言甚是!如果犬子和韩将军,只是在寻常的军伍里,闹出点矛盾摩擦,哪怕他们把彼此打残废了,微臣是一定不闻不问,听任其自生自灭的,因为他们入了军营,就要有自己的主张,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宇文述看了看他的儿子,又是说道:“但他们现在,不是在普通的卫所军队里,是在陛下新建的给事营里!而这给事营,可是负责保卫陛下周全的御前近卫!给事营中的将领如果不和,将心思都花在了彼此暗中较劲,甚至是内部争斗上,那么,谁来保护陛下安全?因此微臣以为,给事营中容不得一丝杂质,犬子不肖、自幼顽劣,刚一入营就无视军规军律冲撞上级将官,罪不可赦!逆子,为父说了半天,你居然无动于衷!还不下跪!”
“啊!”宇文化及被宇文述的一声怒吼,给吓得浑身一弹,慌忙走出来,对着杨坚,就是双膝跪下,拜道:“微臣该死,请陛下责罚!”
宇文述也是趁热打铁的,又道:“陛下,微臣肯请将犬子从给事营中除名,以免给陛下埋下隐患,为陛下将来的安全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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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10章 晋王杨广一()
“伯通,你这未免小题大做了吧?人无完人,谁能无过?”杨坚依旧是面带微笑,说道:“尤其是年轻人、火气又大!不犯点错怎么成长?你我二人,年轻时,就没犯过错吗,还不是就这样在跌跌撞撞中走过来的?令郎年龄虽轻,是有不足,但那也是他的优势,知错能改,善莫大蔫哪…!”
宇文化及虽然人品不怎么好,但其人也是个机灵人,这时听二人的话语,于是急忙又转向韩世谔,正儿八经的拜道:“韩将军,卑职冒犯军规、冲撞了将军,又多次鼓动旁人为难将军、腹诽将军,今日一并在将军面前认错赔罪,望将军大人责罚…。”
韩世谔闻言,他的额头禁不住滴下了冷汗,心道:这两个父子,真能演戏,屁大的一点事儿,也能闹成这样,至于么?不过,由此可见宇文述的确是一个谨小慎微,而且姿态也颇高的人,自己的儿子犯了错,同时也吃了亏,他首先想到就是来认错,来消除皇帝和旁人的心目中,对他的不良印象,又以谦卑软弱、低调谨慎的形像,来示人,让旁人不提防、不记仇,高招啊!
“宇文将军这样说,便是让小将汗颜了!”韩世谔也是急忙回礼道:“在下也是处事鲁莽,若有冒犯冲撞之处,还请宇文公子,万万海涵啊…!”
隋文帝杨坚见他们二人,都在认错,于是就爽朗的又道:“伯通,看到了吧?多不错的两个年轻人…。”
因为都有了台阶,于是,其他人也都是各自顺坡下驴,韩世谔也和宇文父子相视而笑,仿佛就是不打不相识成了朋友一般,房间里的气氛,也变得舒缓轻松了许多。
杨坚趁热打铁,又是说道:“伯通!此许小小的摩擦,开诚布公的说清楚将其消除了,那就没事了,他们两个孩子,都是不错的好苗子,朕一定要将他们留在身边,好好励练和栽培他们,因此,你也就毋须多言了,朕是绝不会将令郎赶出给事营的。”
“这事既然陛下心意已决,微臣只好遵旨。”宇文述弯腰下拜,之后转向韩世谔,又道:“韩将军,今后在军中,我的儿子宇文化及,请你不要对他另眼相待,既不要因为他之前与你有过摩擦,而对他耿耿于怀,也不要因为他是我的儿子而有所顾忌,当是如何,就是如何,本官的意思就是,无论如何,不能因此影响到到给事营的团结与正常秩序。”
“嗯!卑职答应大人!大人胸襟如海!有其父必有其子!”韩世谔拱手回礼,又道:“而且卑职相信,以后定能和宇文公子相处融洽的,大人说得对,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能忘却了给事营的本职,这才是最重要的!”
宇文化及闻言,也是连忙拱手回道:“韩将军,其实在下对你也并无成见,只是因为韩将军,实在太过优秀,在下略感嫉妒而已,如今看到韩将军才德过人、胸怀宽广,在下也是由衷的佩服,从今往后,在下愿诚心辅佐韩将军带好给事营,一起向陛下尽忠…。”
韩世谔也是爽朗的,拱手一笑道:“韩某!求之不得…!”
“呵呵!二名少年英雄,握手言和,多好的一件事!”杨坚眼见二人相敬如宾,也隋笑道:“你们且都退下吧,伯通!朕要与你详谈…。”
“微臣遵旨!”韩世谔和宇文化及拱手拜退,正在这时,一直站在另一旁没有吭声动作、几乎就要被人,当作他不存在的青年,也弯腰拱手拜下道:“父皇!那么儿臣就告退了。”
“唔,晋王,你也不必走远,朕稍后还要考较一下你的才学。”
“是,父皇!”
这时韩世谔闻言,心中一动,想道:晋王?难道是晋王杨广?未来的皇帝…!
早就听闻,如今的大隋宫廷,十分混乱,隋文帝杨坚,同时看中太子杨勇跟晋王杨广两个儿子,而皇后独孤迦罗看中的,却是晋王杨广,杨坚本人,又是历史上的第一个妻管言皇帝,所以现在的太子杨勇,是处于劣势,虽然杨勇的太子之位,还没有掉,但是也差不多了…。
隋文帝跟皇后对晋王杨广是分外的宠爱,经常将他给留在皇宫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