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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人正是那郑公子,他见自己身边的女孩,对韩世谔一副饶有兴趣的样,顿时妒意大生,自然要对韩世谔贬损一番。
韩世谔听闻之后,心中已经有了点怒火,但是此地不是发火的地方,于是,他方眼珠一转,淡淡道:“郑公子的确高风亮节,让在下佩服不已,原来刚才郑公子用自己的诗词墨宝得了二十贯铜钱,原来那不是卖,是交换啊…!”
听见这小子对自己这般冷嘲热讽,这郑公子不禁勃然大怒,举起拳头就欲向韩世谔打过去,他出身世家弟,文武全才,武功自然也是不弱的。
只不过,他的拳头刚要碰到韩世谔,就被韩世谔给一手打倒。
这时,那掌柜的也是劝道:“郑公子!这位公子,求求你们别在这里动粗…!”
郑公子恨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把拳头收了回来。
这时,那女孩明亮的眼睛轻轻眨了一眨,然后又向掌柜柔声问道:“东家,你看这位小兄弟的诗词价值几何呢…?”
那掌柜也是连忙正色说道:“回姑娘的话,依老朽看来,这诗的意境十分优美,生动地表达了对春天的热爱和怜惜之情,此诗没有采用直接叙写眼前春景的一般手法,而是通过在春天的早晨,自己一觉醒来后,瞬间的听觉感受和联想,捕捉典型的春天气息,用以表达自己喜爱春天和怜惜春光的情感,的确是一上佳诗作,老朽打算出四十贯购下这诗作…。”
“的确如此!”那女孩也不禁连连点头应道:“不仅如此!最后一句【花落知多少】,又隐含着对春光流逝的淡淡哀怨以及无限遐想,且语言明白晓畅、音调琅琅上口,非常贴近生活,情景交融,意味隽永…。”
韩世谔听着这诗能值四十贯铜钱,这个价格他也是很满意,掌柜这时对韩世谔的态度,也是大变,一脸恭敬地将装有四十贯铜钱的口袋,双手捧起,递给了他。
韩世谔跟王洛琴二人,痛快地接过了钱袋,脸上也是乐滋滋的,而郑公子却是心中大怒,因为这掌柜收购韩世谔诗词的价格,比收购他的高了一倍。这明摆着说他的诗,不如这小子的好吗?
但是裴家的女孩,就在身旁,他又不得不保持才子的气,不敢随便发作,思忖了片刻之后,他却眉头舒展,心中有了主意。
郑公子当即便走到韩世谔跟前,折扇轻摇道:“小子,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吗…?”
韩世谔不明所以,抬头望了他一眼,拱手说道:“不知这位公子,还有何见教…?”
郑公子斜着眼睛,一脸不屑地问道:“我听店伙计说,你是想买个笔冼…?”
韩世谔一扬手中,那个笔洗,朗声说道:“是的!不过已经买到手了…!”
这郑公子笑呵呵地说道:“呵呵!你既然能写出如此才高八斗的诗句,怎么能只用这种普通的笔洗呢?好歹也该用这样的吧…!”
然后从自己的仆从手里,掏出了一个半尺见方的青色玉盒。
“这是郑某买的一套房四宝,里面含有青玉砚、金狼毫笔、临汾宣纸、临旧笔洗,这些都是郑某老家临汾的特产,还常作为贡向皇宫进贡,价值当在百贯以上…。”
(本章完)
第901章 逛街七()
这郑仁基将这玉盒拿在手中掂量了几下后,笑咪咪地说道:“如果这位兄弟,你能再作出一不压于刚才水准的诗句,郑某便将这套房四宝送于你……当然,你如果做不出来的话,就得乖乖跪在地上给我磕个响头,还得把刚才你卖诗得的四十贯钱输给我…!”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之人皆大吃一惊,那临阳笔冼的名头,虽然名气大,但是价格并不怎么贵,可青玉砚和金狼毫笔就价值非凡了,就算很多当世大儒也不一定有,这郑公子竟然舍得把这东西,拿出来与人打赌…?
那女孩见状也急了,忙拉了一下他的衣袖,轻声叮嘱道:“郑公子,这套房四宝不是你打算送我爹爹的吗?怎么可以拿出来给这位公子呢?就算你真对他的才气钦佩,在这店中买套贵点的给他也就是了…。”
郑仁基听闻之后,却是连连摇头,他根本就不信刚才那诗《春晓》是这个小子自己做的,在他看来,十有八九应是这小子偷的。
最可恨的是,这小厮竟然恬不知耻地称是本人所作,以致于让自己喜欢的女孩都对其高看分,这便让他不能容忍了。
所以,他便打算用这套名贵的文房四宝为诱饵,揭穿这个人的真面目。
想到此处,郑仁基嘿嘿一笑道:“怎么?这位公子,你到底敢不敢打这个赌啊?我可是让你用四十贯搏一百贯哦…!”
此时,众人的目光这时都落在了韩世谔身上。
但韩世谔却是不动声色,反而微微一笑,应道:“郑公子,你真不后悔…?”
郑仁基拍着胸膛说道:“当然了!君子一言,泗马难追…!”郑仁基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会败。
韩世谔见事已至此,也就不再推脱了,说道:“好!那就请掌柜老人家帮我磨磨墨吧…!”
那掌柜连忙抓起研台,开始磨墨起来,他也想见识一下,看看这位公子是真有如此大才,还是盗用的別人诗句来卖钱的。
不一会儿,墨磨好了。
韩世谔拿起毛笔,正欲挥毫之时,郑仁基却又一摇折扇,厉声道:“且慢…!”
韩世谔眉头一挑,不满的问道:“怎么?郑公还有何指教…?”
郑仁基笑咪咪地说道:“呵呵,我看公子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想必肚中的墨水可是不少,要不你就以此时此景为题,作一应景之诗如何…?”
听闻之后,王洛琴气得秀眉一蹙,显然感觉这个人的要求有些过份了,一定要以此时此景为题作诗,难可比刚才又大了不少,就算自家公子之前已经想好了作什么诗,如果不能和此时此景吻合,就也不能用了。
韩世谔知道,一定是这郑仁基,见自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生怕自己真的做出一不压于之前《春晓》的好诗,而让他无言以对,所以再给自己增加了限制条件。
韩世谔略为沉吟了片刻,然后淡淡道:“郑公子这不是故意刁难在下吗?此处附近是街市,又不是什么风景名胜之地,怎好作什么应景之诗啊……?”
郑仁基掏出刚才掌柜给他的钱袋,在韩世谔的面前一晃,笑咪咪地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再提其他要求了,你如果真的能作出应景之诗,我郑仁基便将刚才出售墨宝所得的二十贯钱一并给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韩世谔抬起头,望了一眼对面约有三层高,装饰得十分豪华的东风大酒楼之后,他心中便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好吧!既然郑公子都这么看得起在下,在下又怎能让大家失望呢…?”
韩世谔微微一笑,然后抓起毛笔,开始挥毫疾书起来,只见他率先写下了诗的标题【登东风楼】四个大字,然后又继续向下写着诗句。
韩世谔一边写着字,一边用抑扬顿挫的腔调轻吟道:“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他的话音一落,郑仁基、王洛琴、那女孩,以及那掌柜都是面色倏变,以他们的眼光,哪能听不出来,这【登东风楼】的诗境和寓意,可比刚才的《春晓》强多了。
郑仁基又望了一下那屹立在街道对面,人来人往的东风楼,更是无言以对了,他刚才提出的应景要求,这个小子算是做到了。
那掌柜率先叫了出来,吼道:“好诗!好诗啊!”
“的确是上佳之作!远比刚才那【春晓】更加出色…。”
郑仁基也不禁喃喃道。虽然他为人狂傲,且瞧不起韩世谔,但并不代表他就没有眼光。
这《登东风楼》原本是唐代诗人王之涣写的《登鹳雀楼》,他将其改了个标题,而且长安城四周环山,加上这幢高达三层的东风酒楼在此,倒也可算是应景了。
“这诗真可称为千古绝唱了…!”
“联采用正对,句式为工整,后一联用的是流水对,虽两句相对,却没有对仗的痕迹,运用对仗的技巧,也是十分出色的,同时,此诗还含有‘站得高,看得远’的哲理在内,告诉众人,要想看得更远就要不断的进取,只有高瞻远瞩、努力向上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实在是本公子平生所见的最佳诗句啊…!”
韩世谔心中大定之后,方放下毛笔,将一双明亮的眸望向郑仁基说道:“郑公子!你是不是应该兑现之前的承诺了呢…?”
郑仁基此时无可奈何,他总不可能在裴家小姐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耍赖不认帐吧。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得将那玉盒,连同刚刚得的二十贯钱,推到了韩世谔面前,没声好气地说道:“小子!便宜你了…!”
“多谢郑公子厚赠了…!”王洛琴此时为了气他,也是生怕他反悔,连忙抓起这玉盒和钱袋,然后,又向郑仁基和裴家小姐说道:“还真是要谢谢郑公子了…!”
韩世谔看到这里,就跟王洛琴二人一起,离开了这里。
出了书屋门外,韩世谔回身对她一笑,刚要说话,忽然发现王洛琴的眼睛,忽然瞪的圆圆的,一种恐惧在她的眼睛里蔓延!
(本章完)
第902章 当街刺杀一()
王洛琴此时猛的的一推韩世谔,使劲将他推向一边,就在这时,一柄毒蛇般的长剑,瞬间就向她刺了过来,眼看着直奔王洛琴的咽喉!
因为,这变故来的太突兀,韩世谔因为转身看向王洛琴,所以根本就察觉不到,身后刺过来的长剑!那刺客从韩世谔身后出现的时候,王洛琴立刻就发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刺客,太低估了一个女子,为了保护自己夫君,而爆发出的决心和能量,这一剑竟然没有来得及改变方向,直直的朝着王洛琴的咽喉刺了过来!
韩世谔眼神猛的一凛,一股杀气从眼睛中爆发而出!直接就将手中装满布袋的铜钱,向那刺客直接就扔了出去。
那名刺客闪身匆忙之间,快速的躲过,就在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一支箭矢,迅疾无比的直射那刺客的喉咙,这箭迅猛绝伦,如果那刺客不回防的话,就会立时被这箭穿破咽喉!
这时,那刺客若还想杀了王洛琴,那么他自己也难逃一死,况且!他本来的目的是杀掉韩世谔,为了一个小丫鬟而送命,他自己觉得也有些不值,所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回剑挡在身前,当的一声,那箭矢正射在他手里的长剑上!
一连串的火花闪现,那刺客竟然被这一箭的冲击力,给撞的站立不稳,身子猛的朝后退了出去,然后,他只觉得手腕上一阵刺痛,视线扫过才发现虎口,竟然被这一箭的力度震裂了!
趁着那刺客步履不稳,韩世谔大步跨了过去,一把抓着那刺客的前襟,单手一发力,竟然将那刺客,竟然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尔等只敢背后伤人不成…!”韩世谔的身子,本就异常魁梧,此刻将那刺客举过头顶,更是显得威风凛凛,此时他怒目而视,杀气凛然!
嘭的一声,他将那刺客直接摔在地上,那刺客被这一下摔的七荤八素,一口气缓不过来,想逃命竟然站立不起。
韩世谔也不给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