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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士兵们,都没有想到这支隋军,居然如此厉害,跨坐在战马上的这支兵马的统帅,顾齐也是有些惊慌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当他听到前方有三千隋军骑兵,想要来偷袭粮草时,他以为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吃掉这支骑兵的机会。可现在看来,如果再这样下去,这个被吃掉的将是他们。
这支江南叛军一万步兵方阵里,大多都是被充当军士的平民,在见到自己身边的人,在一个个不断的倒下后,他们的内心,己经开始动摇了。
他们的阵形已经开始不再坚固、完整,开始有战士掉头撤退,当然,说逃跑更加合适一些,一开始,在他们身后,由顾家的家奴充当的督战队,他们亲手将逃跑的士兵给斩杀,但是这也只不过是起了一点点作用罢了。
没有一会,整个江南叛军的方阵,都已经开始动摇起来,越来越多的叛军士兵,开始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败退。甚至有的士兵为了跑的更快一点,主动放弃了手中的长矛跟木质盾牌。
而被顾家寄予厚望的一千骑兵,已经在隋军的飞豹营骑兵的冲击下节节败退,因为对这些甲具精良,装备更是优良的隋军骑兵,江南叛军的骑兵无奈的,呈现一边倒的趋势。
而己经成为二十名黑旗卫队长的韩单,他也是韩擒虎身边的老人了,此刻他一直骑着战马,守在韩世谔的左右,这个时候看着敌军的阵列,终于混乱的时候,就马上道,“少爷,我们现在直接冲击他们的方阵吧,直接将他们的阵列击破,截成一个个的小方阵,然后一点点的围杀。”
韩世谔点了点头,此时的江南叛军的长矛方阵,早已经没有了完整的防线,漏洞百出,确实是一个好机会。
“韩豹,你速带六百人马,绕过敌人阵列,从后面攻击,剩下的兄弟们,就与我从正面冲击,兄弟们!全体冲锋!杀啊!”
“杀啊!杀啊!杀啊!”
带着狂啸,飞豹营中军的两千四百余人,在韩世谔的率领下,直压江南叛军敌人的步兵方阵,这次,他们没有再从陈列两侧游走,而是前排以长枪冲刺,后面横刀跟上,直接从正面切入了敌人的方阵之内。
整个方阵,对于骑兵来说,最难进攻的反而是最外面的几层,那全是长矛列队,真正对付骑兵的大杀器,但是当切入阵中之后,骑兵冲杀起来,反而如同烧热的铁钎,插入了奶油之中,一遇即化毫无阻滞。
韩世谔带领的黑旗卫,就如同箭头,他们两千余人也不停留撕杀,而是直接率领着骑兵,将整个叛军方阵截为两半,然后再次分成两对,对那两半继续分割,一直不断的切割,将整个方阵完全切割成一个个的小方阵。失去大方阵护持的步兵,在高速纵横的飞豹营骑兵而前,再也没有了什么办法,只能如那待宰的羔羊一般,虽然也能拼命反击隋军,但却已经于大势而补。
“大人,快走,这支隋兵骑兵,都乃是精锐,我们己经败了,还是先退回县城吧,县城可不能有失。”顾齐旁边的一位偏将急忙道。
(本章完)
第63章 诈城一()
顾齐看着,自己万余人马组成的大阵,已经被隋军彻底切割成,各个小方阵的步兵阵营,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说道:“这次,看来是我大意了,走吧。”说完,带着手下的数百残兵,向东边的县城急驰而去。
他这边一行动,韩世谔一眼就看到了顾齐那身漂亮的铠甲,再看那几百败军快惶惶败退的样子,也大致猜到了那人,就是这一万多叛军的主帅了。
“韩单,你带三百人,和我一起追上那个主帅,习文、朗秋你们带人,继续围杀这些江南叛军,直到他们投降为止。”说完韩世谔,就带着三百人,望着那江南叛军主将的旗帜,就一直追杀过去,不少败兵望着那大旗想和那主将聚集在一起,但每次都会被韩世谔会带着骑兵,狠狠的冲杀一番。
渐渐的,江南叛军的败兵,看到叛军主将那旗帜,不但不再聚集过来,反而看到旗帜就马上转身而跑。
那顾齐也是急急如丧家之犬,现在他十分的后悔,为什么之前由于担心隋军,把粮草给烧了,他才列阵和隋军交战,只是没有想道,这么快就被攻克了。
“县城离我们,还有多远?”顾齐着急的问道。
“将军,我们只要过了这个小树林,在跑小半个时辰,就能到县城了,现在隋军离我们还远,我们一定能平安撤入县城的。”
那卫士的话音刚落,一阵密集的箭雨自树林之中射出,将完全没有防备的顾齐和那几百残兵,马上就马嘶人嚎,大片的人马倒地,就连主将顾齐的腿上也中了一箭,从马上摔了下来,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几阵箭雨过后,从树林中冲出一大队隋军骑兵,对着那些还在防守的江南兵将,就是一阵砍杀。
“队正大人,我们好像抓到了一条大鱼,看这小子的盔甲,居然还是明光铠的,肯定是条大鱼,这下我们发了。”说话的是一名伙长,他们这一队人,被负责从后面包抄的韩豹,派到这个小树林里埋伏,以防止有漏网之鱼。
那队正也是飞豹营的老人了,只看了一眼顾齐的盔甲,就咧开大嘴乐了。
“确实是走****运了,我们这回是赚大了,等我们将这个家伙献给将军,我们一定能得到将军的赏赐的。”
几人正说笑着,却见飞豹营的主将韩世谔,已经带着三百多人赶来了。
那队正马上让人押着顾齐,走了过来,他对韩世谔行了一礼,就高兴的对马上的韩世谔说道,“将军,我们依韩豹大人的命令在这设伏,没想到居然抓了一条大鱼。”
韩世谔点了点头,才道:“此乃你等功劳,战后,本将定向李飞将军那边,给你们讨功行赏,因为你们干的漂亮!”
韩世谔看了眼眼前,被摁着跪倒在地上的顾齐等人,还有那两三百的残兵,大多已经被杀死了,只有少部份中箭未死的,但是此时也都是躺在地上呼嚎不已。
“韩单,速派一名骑兵,去报告习文、郎秋两名副将,让他们迅速准备兵马,接应我等。”
韩单点了点头道:“是!将军!”
一场大战过去,夏日的太阳也已经西下,只留下了最后的一缕夕阳,阵阵穿林南风吹过,让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的破军营骑兵们都感觉舒爽万分。
韩世谔挥了挥手,让他们跟上,他们几百人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位俘虏,一身精致的盔甲,他们都知道,此人是一位世家子弟,因为他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贵族般的气质。
“听说你是位将军,那么应当也是能识实务了,现在我给你两条路任你选,一是你以死报国,那么我就成全你,给你个痛快,第二个选择们?就是你带我们,去诈开县城的城门,那么本将不但不会杀你,还会在大帅面前,保你一份荣华富贵,去中原永享一生富贵。”
顾齐本身和是和江南四大家族的顾家也算是同一个祖宗,不过流传到他们这代,两个家族的血缘关系,已经相差好远,虽然顶着一个顾家的名号,可是却并没有什么实权,要不然也不会被发配到边境来守卫这个县城了,但是让他投靠大隋,他又一时下不定决心,因为他的家人也都还在江南的永安郡,他要是一降隋,那么他的家人肯定也活不了了。
韩世谔还没有动作,他手下的韩单却是个爆脾气,见到顾齐一旁的那些被伏击受了重伤,倒在地上一直呼嚎的顾家的家丁家奴们看了看,韩单马上带着几位士兵如狼似虎般的走了过去,一人一刀将那几个士兵的人头给砍了下来,末了,还不忘记将人头扔在了顾齐的脚下。
看着那不久前还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此刻却成了一个个死不瞑目的头颅,丢在自己的脚下,顾齐的心里,也不由得一阵阵的犹豫。
“既然你选择忠于你的国家跟你的家族,那么我成全你,郎将军,去将他的头砍下来,到时我们也能让我们换几两黄金。”韩世谔挥了一下手,似乎毫不在意的说道。
韩单闻言,顿时呆了一下,又见韩世谔朝他使了个眼色,他也是明白过来了,又猛的走过来,一脚踹倒顾齐,打落他的头盔,扯着他的头发就要将他按在地上,面对着现实的死亡威胁,顾齐挣扎喊道,“我是顾家子弟,你不能杀我,你得将我押送到你们的大帅面前。”
夕阳之下,顾齐那挣扎的身影,也被拉的长长的,但是韩世谔对于他的挣扎呼喊无动于衷,不屑的道,“对不起,我们可管你的身份是什么,你还是等到地府去向阎罗王告我的状吧,也许他会听你的。”
韩单举起手中的横刀,还特意在顾齐的脖子上比划了几下,那冰凉的钢刀划过脖子,这个顾齐,终于再也撑不住了。
“我愿意降了,我降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喊完,还在不停的发着抖。
韩世谔对着韩单打了个眼色,韩单一把将他拎起丢到一边,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一圈的顾齐,身子兀自在发着抖,他不过是一个靠着身为顾家子弟才当上将军的,他几时受过这种经历。
“既然你愿意降了,那么现在详细的,和我们说说那个县城的情况吧,县城还有多少兵,哪个主事?”
顾齐已经被吓破了胆,这个时候面对着马上那位,看似很和气的年青将军,却一点也不敢再马虎了,当即将城中的情况详细的说了出来。
按他所说,县城中本来有两万人,一万九千人的步兵,一千人的骑兵,他领着一万多人亲自押送粮草到前线,所以现在城中还有一万步兵,不过县城里虽然还有士兵万余,里面大多数的,还是由奴隶和平民组成的二线部队,只有两千多顾家的精兵。
刚刚把县城的情况问的差不多时,一场大战过去,夏日的太阳也已经西下,只留下了最后的一缕夕阳,阵阵穿林南风吹过,让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的破军营骑兵们都感觉舒爽万分。
这时,郎秋跟习文也是带着一千多人赶了过来,而韩豹带着剩下的人,看管着那些叛军士兵。
当他们看到韩世谔这里的情况,也是冲了上来,就道:“将军,那边的江南叛军,大都已经投降了,只剩下少数骑兵还在交战,不过现在应该也己经解决了,听说将军追着叛军的将领往这边来了,对了,那叛军将领跑了吗?”
韩世谔指着现在还趴在地上,颤抖不停的顾齐道;“没跑,就在你马前,呵呵!我已经想到一计,我等马上换上江南叛军的衣服,带着这位顾家的将军,然后装着败退,诈开城门,那么县城,可能一鼓拿下也。”
郎秋二人见到顾齐,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的趴在自己马前,也不禁感到大为惊讶,甚至心里有些隐隐的鄙视。
“将军,他可信吗?”
“要是他骗我们,最先死的是他,如果他帮我们夺下县城,我会在将军跟大帅面前,保他下辈子安享太平宝贵,在我们大隋做一富家翁,两样任他选一样。”韩世谔坐在马上淡然的道,虽然语气平淡,但是所有人都听的出来,如果顾齐真敢骗他们,那么到时最先死的肯定是他。
而韩世谔他们此次的任务,就是毁掉江南叛军的粮草。
而顾齐等人的驻守的县城,正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