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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孝慈闻言摇了摇头,拍了拍那城墙的垛口,直接掉下了一大把灰土,接口应道:“不是我不知道这一点,只是这代州的南面城防,实在是年久失修,因为此关一向是北防匈奴,并没有想过要防着南边关内的自己人,因此南城关这里无论是地势还是城防,都跟北城无法相比,真打起来,只怕是很难防守…。”
冯孝慈看了一眼李景,又道:“将军,兵法上说,敌人远道而来,我军以逸待劳,可以对他们当头痛击一下,实在战事不利的话,还可以退回来防守,如果任由他们这样围攻的话,只怕我们撑不了十天…。”
李景刚才一直都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倾听着冯孝慈和吕玉的议论,听到这里时叹了口气,无奈的回道:“冯司马,敌军不是远来的疲师,跟上次那刘暠不一样,你看此军,军令严整,士气高昂,没有一丝疲态,他们正等着我们出城送死呢,现在我们没有任何奇袭成功的可能,只能固守…。”
冯孝慈紧接着问道:“那这里的城防如此残破,我们能守得住吗…?”
李景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变得坚决起来,只听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能守一天是一天吧,现在杨谅谋反的事情,已经传遍天下,朝廷一定在征调十二卫府的兵马平叛,我们这里能拖住杨谅最精锐的部队,是影响全局的大事…。”
李景顿了一顿,回头看了一下北边,声音变得更加铿锵坚决:“而且这里是雁门,从这里过去就可以到突厥,万一要是给叛贼联络上北边的豺狼,那这场祸乱可能就会持续很多年了,所以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牢牢地守住…。”
听了这话,冯孝慈面有惭色,点了点头,义正言辞的回道:“将军说的是,末将确实是心存侥幸了,如此看来,确实只能坚守待援了…。”
李景看着他,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声地说道:“对,无论是朝廷,还是凉州的韩将军,他们都不会坐视我们不理的,大家要有信心,因为守得云开见日明…!”
众将领闻言全都正色,拱手肃立,齐声唱诺。
李景对着隔了三四个人,站在后排的一人说道:“候莫陈仪同,你修筑城防的速度,还能更快点吗…?”
一个身材干瘦,双眼有神,看起来精明强干的军官走了出来,他只穿了一身锁子甲,不象大将那样,全身明光铠晃得人眼睛痛,正是负责城防工事的仪同候莫陈义【姓候莫陈,匈奴古姓】
只听他朗声回道:“回将军!如今我们材料足备,现在那些前日里投诚的军士们,和城中壮丁们,都在不分日夜地加固城防,如果能再拖上两天,应该就能全部修好…。”
听了这话,李景狠狠地用拳头砸了一下城垛,崩下一块巴掌大的土块,恨恨地骂道:“只恨现在不是冬天,不然可以浇水凝冰,这样我们的城防,就会稳固许多…。”
与此同时,吕玉看了一眼敌人的军队,说道:“将军,敌军后阵的步兵方阵那里烟尘满天,应该是在不停地搬运攻城器械,这附近多山多林,造冲车云梯应该很方便,我估计他们最多半天,就能完成攻城的准备…。”
李景此时一脸的严肃,看了看敌军阵后的情况,转向了候莫陈乂,说道:“边打边筑墙修城可以吗…?”
候莫陈乂想了想,之后哈哈一笑,应道:“问题不大,那些降兵都知道,如果再落到叛军手里,就不可能有活路,就是为了自己的命也会拼命的…。”
李景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城防工事就全拜托给你候莫陈仪同了,吕将军,由你来负责守城,所有的弓弩手上城防守,冯司马,你去负责城门那里的守备,城上压力大时,可以率横刀壮士出城逆袭…。”
众将领吗闻言,纷纷称是。
李景此时拔出了长剑,看着对面已经开始动起来的那座钢铁军阵,沉声道:“我李景在此发誓,与这代州城共存亡…。”
一阵武器出鞘的声音后,所有人的武器都跟李景的声音叠到了一起,斩钉截铁的声音,显示了大家的决心,纷纷吼道:“誓与代州共存亡…!”
······
此时凉州城城南,一片茫茫的荒野中,南风劲吹,三万两千轻骑,二万四千多步军,都已经准备停当,十余名将领分列各自的队前。
而韩世谔几人都是一身战甲裹着头盔,正在策马在军前来回奔驰,所过之处,凉州军的军士们,无不举起右手兵器,高声欢呼,喊声如波浪一般,一阵阵地从前军传到后军,就象起伏的波浪一样,蔚为壮观!
(本章完)
第771章 并州突变三十一()
待祭礼及壮军等一些仪式都过去之后,他们已经进行了约有一个时辰,此时吉时已到,大军终于要开拔了。
待韩世谔方才骑上马,准备挥军而走时,有一快马驿卒从手持军报从辕门奔入,房玄龄上前接住,顿时面露喜色,然后走到韩世谔的马前,说道:“大帅!大吉!大军出征之时得遇捷报,真是上上大吉啊…!”
韩世谔看着他,疑惑的问道:“什么捷报…?”
“越国公杨素率五千精骑出征,不但将两万叛军收编,更是收复蒲洲城,兵锋直抵汉王杨谅,相信我们接到这捷报的同时,他已拿下很多城池了…!”
“威武!威武!威武…!”凉州军的将士们,听到捷报之后,都是大受振奋,纷纷高声欢呼。
秦慕白轻吁了一口气,然后麾旌西指,大军开拔。
韩忠与房玄龄等文武官将站在点将台上,目送韩世谔与李靖带领着大军遥遥而去。
数日后,一路轻兵兼道的韩世谔,率部抵达朔州的境内,他站在骑兵队前方,全身披挂的雄阔海,突然叫了起来,说道:“大帅!我们的前方,突然出现一支部队…!”
而在他们身后的军士们,也都是一个个瞠目结舌,继而开始一阵骚动,仿佛看到了什么奇特的景象。
韩世谔心中一凛,然后看着远方,只见一道黑气从南边的天空升起,隐隐有风雷之声,远远的象是一条长龙,黑龙之下,看上去象是一座奔腾的钢铁海洋,虽然相隔足有十余里,也能听到战马的嘶鸣声和金属甲叶的碰撞声。
韩世谔此时厉声,下令道:“全军变阵,战车在前,步军弓弩手准备,步槊手次之,让我师父领着凉州铁骑,分散到两翼,快…!”
他说完后,在他身边的掌旗官,也是迅速地打出旗语,而韩世谔此时也是,骑马直奔中军而去。
凉州军是多年来与突厥作战的劲旅,训练有素,随着一道道的命令下达,全部迅速而有序地动起来,等到那条黑龙奔到离自己只有三里之地时,两百多辆战车已经推到了阵前,九千多步弓手全部弓上弦,弩上机,直指前方,只等到了中军的韩世谔一声令下,就会形成一片箭雨无情地覆盖前方。
中军那里,一面大旗树了起来,韩世谔登上了一匹红风的背上,左手搭凉蓬,看着前方那道越来越近的钢铁骑阵,来者是全身包裹得跟罐头一样的重甲骑士,战马则没有披甲,后方烟尘滚滚,看起来至少在万骑以上。
马上的骑士个个都是膀大腰圆,在韩世谔的记忆里,除了高颖手下的那些骁果骑士外,只有汉王的龙骑护卫有这等气势,他的心渐渐地开始下沉,右手慢慢地举了起来。
骑阵在离开凉州军的战车,前三里左右处,就慢慢地停下,视线中的数千骑前军如泥雕木塑般地立在了原地,纹丝不动,而领头的一骑则向这里奔了过来,高声地叫着些什么。
韩世谔心中一动,举起的右手在空中挥了两下,示意暂缓射击,然后把手放了下来,对身边的掌旗官道:“且慢,不要急着射箭,且听他说些什么…。”
韩世谔转过了头,对着站在一边的一个军校说道:“去前面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名军校对着韩世谔一点头,然后骑马飞奔而去,中央由三营人马,组成的军阵,如同劈波斩浪一般,纷纷向两边退让,闪出一条通路,那军校爬到了最前面的战车上,把头探出了刀盾板,对着那名骑士喊起话来。
稍后,他就下了战车,飞奔了回来,对着韩世谔汇报道:“大帅!来人自称是尚书令杨素之子,柱国杨玄感,奉朝廷的军令,率五千骁果来与我军会合,共讨反贼杨谅…。”
韩世谔微微一惊,在他的脑海中,却是思绪道:他怎么可能现在出现在这里,蒲州不是已经在他的手上了吗?他怎么不趁热打铁,继续往并洲出击。
韩世谔看着身边一个个脸色凝重的部下,突然哈哈一笑,说道:“你们呆在这里,我去会会杨玄感…!”
李靖闻言说道:“这样也好,我跟你一同前去吧…。”
韩世谔应了一声,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前方,突然吼道:“怎么已经有人,奔着他们去了…!”
······
窦世忠此时骑着骏马,跟骑着黑云的杨玄感一起,在两军阵前来回地逡巡着,为了避免对方的误会,他们就连武器也没有带,几乎是赤手前来。
窦世忠看了看对方的战车后面那闪着寒芒的箭矢,还有那弓兵队身后如林的矛槊,心中暗赞道:这凉州军的人马果然是精兵,而韩世谔年纪轻轻,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行军队列变成战斗队列,也实在是难得的良将。
就在窦世忠还在感慨的时候,突然从斜刺里奔过来一骑,马上乃是一员黑脸大汉,持了一杆丈二的大铁枪,一下子跑到了杨玄感的面前,眼如铜铃,声如响雷,以矛头对着窦世忠,大声喝问道:“来者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爷爷手下不斩无名之将…!”
窦世忠闻言微微一楞,看到来者的身形气势,不由得赞了一声道:“真是一位壮士啊,你是韩世谔将军的部下吗…?”
那大汉正是韩广志,只见他仔细地打量了窦世忠两眼,然后沉声问道:“我乃凉州总管韩世谔麾下前部先锋,车骑将韩广志军,你又是何人?怎么会认识我家老四…?”
窦世忠闻言微微一笑,贊叹道:“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先是看到凉州军这样军容严整,训练有素,再看到你这样的壮士,真是信了韩大帅的治兵之能…。”
韩广志听了这番夸奖,便己对窦世忠的敌意,一下子减少了许多,甚至还笑了起来,他收起了那支大铁枪,语气也缓和了不少的再次问道:“两军阵前不用说这些漂亮话,你究竟是什么人,是敌是友先说个明白吧…。”
(本章完)
第772章 并州突变三十二()
听了这话,窦世忠赶紧正色应道:“我乃兵部正五品车骑将军窦世忠,奉了越国公杨素的命令,会同柱国将军杨玄感,率五千骁果来驰援韩将军,并力平叛…。”
韩广志哈哈一笑,一下子又把大铁枪,举了起来,大声道:“这下就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哼!我们大帅刚刚回凉州,他怎么不知道这一件事,所以你一定是杨谅的手下,想来此埋伏我们的吧…!”
韩广志话音未落,只听得远远的一声暴喝道:“三哥!不得无礼…!”
韩广志听出是自家老四的声音,于是不甘心地把手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