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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适才正好路过此处,之前的一切都看在眼中,那位公子的马车,明明没有撞到这位家丁,是那家丁在离马车还有数步之时,就已经倒在地上,你们这是在无理取闹,这两位很是孩童,我们本因该对他们照顾一二,你等身为朝中显贵之后,又岂能欺凌幼小,不觉羞愧吗…?”那书生的话说的义正严辞,一番话说出口,也是得到大多围观百姓的认可,只是慑于那四恶少往日的恶名,却是没有敢哪个,敢开口出声支援。
那马上的宇文智及,看着他阴阴一笑,恶狠狠的说道:“你又算是哪根葱,敢跑到这里,来管你家大爷的闲事?看你也不像是个平凡山野村夫,快报上自己的家族名号,倒也让本公子好好听听。”那书生拢拢衣袖,沉声回道:“我不过一布衣书生,更没有显赫之家世。只不过是路见不平,出来相扶正义罢了…。”
那宇文智及等人一听,此人不过是个布衣书生,都不由轻蔑的一笑,正要出声相讥,却只听到人群之中,突然传出一声洪亮嗓音,只听那人喊道:“路见不平,拨刀相助,这位先生乃是真英雄,大丈夫。在下佩服不已,一会可否与在下品茶共述…?”
来护儿之子来整,长的和他父亲一样臊悍,可却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粗蛮匹夫,一见围观的人群之中,居然还有人敢给那书生撑场子,不由的圆眼一睁,怒喝道:“是哪个的裤裆一时没夹住,居然还漏出了这么个玩意出来,孙子要是够胆气,就出来和你家来爷爷会一会…!”
“孙子,不须我家老四出马,你韩爷爷先来会一会你…。”
(本章完)
第619章 长安行九()
主辱臣死,韩广志此时一听到这贼厮鸟人,居然敢骂自己的四弟,立马翻身上马,跃马横枪,战马人立而起,一声马嘶,在众人惊呼声中,只见一匹高大的雪白的战马,自围观人群的头顶上飞跃而过,纵入圈中,不管那来整反应过来,韩广志已经纵马飞驰来到他的身边,猿臂轻舒,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将那长的一幅高大好皮囊的来整,从他的坐骑之上,猛地提了起来。
韩广志此时,也是有心要在众人之前卖弄,他将他的熟练的双锤放下,单手从自己的马鞍旁,取过丈余长的马槊,往那被提在空中的来整,腰带上一穿而过,竟是用马槊,将其硬生生的挑了起来,扛在肩上,耀武扬威的在场中,跑马一圈。
京都的四大恶少,那是早就恶名远扬,此时围在边上的人群,大多都是京都附近的普通百姓,哪个都对他们没甚好感。
此时见突然半路杀出这么一个威武的汉子,把一个恶少如此当众羞辱,当真是即解气,又有些替他担忧起来,因为这京都的四大恶少,在长安城为恶这么久,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忍的下去。每年总会有这么几个汉子,在他们做恶事之时出来,为他人打抱不平的,可是到了最后,不是无缘无故的横尸护城河中,就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就算是家中小有些背景的官宦子弟,最后反而会连累着家族的人丢官破财。
久而久之,才会让他,他逾发的为恶起来,今日又出来这个一个好汉,只是不知道最后又会是什么结果。
站在场中,之前正感进退不能的少年云易,一看突然先后有一文一武,两位好汉为他们解围,也中也是不由的十分激动,连忙上前弯腰拱手一礼,感谢道:“在下云易,在此谢过两位好汉的高义援手,还不知道两位好汉高姓大名…?”
此时,那名儒服文士,也是弯腰还了一礼,开口道:“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山东免贵姓房名玄龄字乔松,几位称呼在下乔松即可,今日之事,只要是还有几分正义心之人,都不会愿意看到,这些纨绔的肆意,恶为欺负幼小的…。”
韩广志看那少年虽然年青,却是十分礼貌,也不由十分高兴,一手继续将马槊上的来整,毫不费力的扛在肩上,一边挥挥手道:“我不过是一粗人,你们叫俺老韩,或者广志皆可,我出手也不全是为了帮这位小公子,实在是这厮,居然敢辱骂我家老四在先,在下不过是出手,惩戒他一下而已…。”
观其兄而知其弟,能有韩广志这样勇猛的大哥,那这个弟弟必然也是不同凡响才是,房玄龄和云易此时齐声说道:“还不知道令弟是哪位…?”
韩广志闻言,扭过头,回头一指,介绍道:“哦!就是先前出声,要邀请这位先生喝茶的那位,即是东边那匹最高最白的战马之上的英武公子,即是我的四弟…。”
说完,他那一回头,却带着马槊上吊着的来整,也是跟着晃了一圈,把个来整气的怒喝连连,手舞足蹈,可却又上天不得入地无门,因为之前韩广志的动作太快,以至于宇文智及等人,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此时一看到自己的那位好哥们,还吊在马槊之上,登时愤怒无比,他们京都四少,那都是同为一个名号。
那马上突然杀出的汉子,既然侮辱了来整,也就是侮辱了他们整个京都四少。
想到此处,宇文智及怒喝一声,对着马前的几十个家丁打手,怒喝一声,骂骂咧咧的下令道:“你们几个都是死人啊,没看到来爷让人欺负了,快给我并肩子上,将他们都拿下来,今天你宇文爷爷,一定要让你们知道,这长安城的地盘之上,头也不是那么好出的。”
此时,他身后的独孤销,却是不忘大喊一声,下令道:“动手的时候,手脚给我注意一点,切莫把马车中那云家的小娘给磕着了,那云家的小娘,老子可是早就注意许久了的,这回一定要带回府,去好好的乐呵乐呵…。”
此时一众恶奴家丁仗着人多势众,提着齐眉哨是棒,发一声喊,向着场中央的韩广志和房玄龄等人,猛的就扑了过去。
韩广志一看对方如此人多,也怕自己双拳难敌四手,忙朝着人群之中,大喊道:“呔,只会仗着人多,欺负你家爷爷人少吗?告诉你们,你家爷爷也不是单枪匹马来的,大伙儿也并肩子上啊,咱今天就好好的,替长安城的百姓们,教训一下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
那边的韩世谔,此时也是点了点头,一旁早就按捺不住的韩思等人,纷纷摘下自己的马槊、横刀,然后大吼一声,纵马就直撞场中,四周看热闹的百姓,听的这声声虎吼,早就吓了一大跳,惊惊恐着往两旁退避。
三十多员凉州小将,带着百十名黑旗卫的军士,挟着一阵风,就如同猛虎下山,瞬间冲入了场中,这一个个全都是,军中的百战精兵,最低级的那也是军中伙长级小军官,百战余生的边军将士,对上不满百的勋府恶奴,结果根本就没有半分悬念。
众多小将,甚至都没有敢使用马槊头,纷纷只是调转槊头,举着槊尾对着那几十以往仗势欺人的恶奴,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敲打。
不出数息,那些家奴们,就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拼命的掉下手中的棍棒,蒙头藏脸,趴在地上求章爷,告奶奶。
宇文智及等人,原本还以为自己人多,收拾那场中的汉子绰绰有余,哪料到人家比他们人更多。
而且他们的人马,也是更强,没一会就已经将,他们身边的人全都打倒在地。
宇文智及这个时候,已经有些色历内苒,强自嘴硬着道:“帝都之地居然敢挟带马槊与弓弩,你们到底是何人…?”
(本章完)
第620章 长安行十()
韩世谔此时在一队黑旗卫军士们的护卫下,轻松惬意的骑着马,从拥挤的人群之中出来,扬了扬眉,说道:“在下行不改名,从不更性,凉州韩世谔是也,本帅倒想问问,在这长安城帝都之地,你们居然胆敢纵容农奴,试图攻击朝中参掌朝政的本帅,这可是谋刺朝中重臣,你们究竟是何人,幕后可还有人指使?来人,将他们捆起来,一起带回长安城,请陛下发落…!”
韩世谔此时板着一张脸,仿佛他根本不知道眼前的这些人的身份,反而往那些人的身上,扣行刺朝中重臣的罪名。
来整此时一听,对方这位年轻将军,居然是凉州的韩世谔,他的心里,也是即惊且喜,惊的是对方位高权重,不但朝中挂名为相,更是在凉州一带手掌十余万大军,乃是如今朝中,真正数的上的重臣之一,就是和他父亲来渊,现在也是平辈之交,他们四人虽然出身几个最显赫的府中,却也是因为他们,本身没有什么能力,才会最后只能做一游手好闲浪荡长安城的纨绔子弟,他们在各自的家中,其实并不是有多受待见。
他的大哥来渊,如今已经贵为左武候将军,也是真正手握实权的一方大吏,只有他这个家族子弟,却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三十好几,却只能挂个不重要的闲职。
其它的三人却也和他大同小异,一想到一个不好,不但有可能以后身上的那点闲职不保,更有可能会被家族责罚,还有可能从此被发配到偏僻的小地方去,他就一阵后怕。收起脸上的那点狠色。
宇文智及此时,似乎也是想到了此处,于是笑着翻身下马,走到韩世谔之前,拱手道:“这位就是凉州的韩大帅吗?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还请见谅…!”
韩世谔冷眼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忘了他一般,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却又是何人…?”
宇文智及闻言,压下了心中的怒火,陪着笑脸说道:“大帅!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在下宇文智及,左翊卫大将军的二子,说起来,我宇文氏和韩大帅,还是交橡匪浅,哎呀,不知道大帅是否会嫌在下攀附,在下可也十分想叫大帅一声大哥呢…。”
韩世谔冷眼看了他一眼,许久,方才笑道:“哦,没有想到,宇文家还有你这么一个儿子?那我还真是不知道啊,真没有想到宇文大人,如此英雄一世,居然也会生出你这种丢人的玩意,你也不撤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德性,就你这个样子,居然还想称本帅为大哥,我呸!本帅今日既然遇到你如此不堪,那今日本帅,就少不得要代你父亲行使家法了,来人,给我把这个纨绔子弟拖过一边,狠狠的抽上一百马鞭,如果今日不狠狠的教训你一顿,今后你还不知道要如何在外面招摇,败坏宇文将军的家声,给我狠狠的抽,相信宇文大人一定会感觉,本帅替他管教不孝子的…。”
此时早有几名黑旗卫军士们上前,一把摁倒宇文智及,提起手中马鞍,就开始抽打了起来,噼噼啪啪的马鞭,抽在宇文智及的身上,几鞭下去就已经将那华美的袍子抽的裂开,再数鞭下去,已经将他身上抽出血迹来。
那边的独孤销和裴荣两人,一看连宇文智及都被这人给按下就打,心里一哆嗦,面色一下子完全惨白,往日里都是他们,拿皮鞭抽打别人,何曾被别人打过,一百皮鞭,要照这样的打法,那哪还会有命在。
两人虽然之前,一直倚仗自己父亲是皇帝的近臣,从而胡作非为,但是就在刚刚,他们已经清楚的听到。那个甚至还比他们还要年青一些的冷酷年青人,却正是如今大隋凉州军的元帅韩世谔,听说这人打仗很有一手,杀人更是狠。
西突厥王国的百十万人口,他一次就杀了二、三十万,整个草原上都是血流成河,那人头垒起的京观,足有几百座,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