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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韩世谔顿时有些疑惑。
韩憎寿点头道:“越国公的意思,是要与我们韩家缔结秦晋之好。”
韩世谔一愣,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急道:“二伯,你该不会替我答应了吧?”
韩憎寿的话,韩世谔可是明白的很,秦晋之好就是要进行整治联姻,扯到自己头上,那就是要自己娶杨家的女儿,可是自己知道,当杨素死去的时候,他的儿子杨玄感,就很敬业的造了反,导制了弘农杨氏,几乎全族被灭,自己的上一世,就是被杨氏家族给害死的,这一世要是还跟杨氏扯上关系,那就是打死韩世谔也不愿意接受的事。
韩憎寿见韩世谔脸色,猛的变得很难看,就有些奇怪,问道:“小四,你这是怎么了?”
韩世谔自知失态,连忙静下心来,摇头道:“唔,没事!”
“其实你的年纪已经有十二了吧,这婚姻大事,倒也可以商议了。”韩憎寿凝视着韩世谔道:“这与越国公府结亲的事儿……!”
韩世谔不等他的话说完,立刻道:“二伯,我不同意!”
韩憎寿皱起眉头,沉下脸来,道:“你不同意?婚姻大事,你爹娘都在凉洲,所以就由我来给你定,何时轮到你来做主。”
韩世谔毅然道:“杨家要与我韩家结亲,不是还有大哥跟三哥吗?大哥跟三哥都尚无正室,让他们二人其中一个,娶了那杨家小姐就是,我还小,为什么找我。”
“人家,越国公可是指名道姓,要将他的孙女嫁给你。”韩憎寿盯着韩世谔道:“另外,这件事成与否,并不需要你来做决定。”
韩世谔皱起眉头,不服道:“二伯,不论如何,反正我不会跟那杨府的小姐成婚的!谁爱去谁去!”
“什么?谁爱去谁去!?”韩憎寿神色顿时冷了下来,冷笑道:“韩世谔,我告诉你,我们韩家的每一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为整个家族的安危所考虑,只要对家族有利,就算明知是死,也要毅然前去。”
韩世谔也是毫不畏惧地,与韩憎寿对视,他忽然发现,平里和善的二叔,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韩憎寿的脸色发沉,又开始发青,显然对韩世谔的态度很是不满,也很是愤怒。
韩世谔虽然知道,自己身为世家子弟,难道真的难逃整治联姻的命运,但是他的骨子里就是反感这种壮况。这事发生在别人上,他也只能表示同意,但真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立时感觉自己完全不能接受,而且最关键的是,联姻的家族还是在十几年后,造反的家族。
“二伯,不是你前几天还要跟裴家结青的吗?即然陛下现在还在打压关陇一脉,我还是和闻喜裴家结亲好…”
韩憎寿显然,刚刚也只是意动了,就道:“也好!这事我们日后在说!”
………
在韩世谔他们刚刚回到韩府的时候,就见韩府的孙管家,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
“老爷!四少爷!快,快去前厅…。”
“是不是有陛下的旨意?”见孙管家这副着急忙火的模样,韩憎寿也是急忙问道。
孙管家闻言一楞:“啊?不是,是太子殿下亲自来府里探望四少爷,您们二人,还是赶紧过去吧!……”
韩世谔也是奇道,太子杨勇跑这来干嘛?二人还是急步赶到前厅,见到往前厅这一路上,都是站满了禁军,旌旗蔽日,仪仗威严。
韩世谔二人立马上前,下跪行礼道:“微臣韩憎寿、世谔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一如既往般儒雅,伸手虚扶道:“两位大人快快请起,不必多礼,孤今晚冒昧登门,倒是做了一回不告而来的恶客,呵呵,还望两位大人不要见怪呀。”
韩憎寿、世谔二人,恭声道:“微臣不敢。”
韩憎寿见太子的目光,全都在韩世谔的身上,顿时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以往气定神闲的模样丝毫不见。
韩世谔知道,自己二伯在那很无趣,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随即韩世谔就道:“禀太子殿下,微臣二伯年老体衰,不堪劳累,还望太子殿下,允准微臣二伯下去休息。”
太子杨勇也是笑道:“倒是孤疏忽了,还望韩大人勿怪,此乃韩大人家宅,还请您自便。”
韩憎寿也是向太子行过礼后,往韩世谔方向,使了个眼色,便告退回韩府内宅去了。
只听太子杨勇微笑道:“韩将军,这是你自己的家,你不必拘礼,随便就是,你可以把孤当作是你的一个普通的朋友。”
“微臣不敢!不知太子殿下莅临寒舍,有何吩咐?”杨勇见韩世谔在他的面前,态度很恭谨,他的眼神不禁阴沉了几分。
“孤此来是想探望一下韩将军,几日前得知韩将军升为直阁将军,恭喜恭喜啊。”太子杨勇语气平和道。
韩世谔听得咋舌不已,这位太子殿下原来是个实力演技派,能把假话说得跟真的似的,本事委实不小,要不是自己命大,自己的这条小命早就没了,要是自己若不知情的话,这会儿恐怕早向他“纳头便拜”了吧?
“微臣多谢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待微臣恩重如山,微臣感念太子殿下的大恩大德,微臣一定誓死效忠陛下跟太子殿下!”
(本章完)
第44章 教授刀法()
“没事,孤不是说过了嘛!你不用多礼!”太子杨勇笑着又道:“孤今天来,就是想和你谈一谈,你想不想升一级?”
韩世谔闻言,顿时呆了一下,又大喜起来,这等于就是当朝太子给自己的承诺了,他起身深施一礼道:“末将感念太子殿下的大恩大德!”
“韩将军!不用多礼”
太子杨勇摆摆手,见韩世谔油腔滑调的样子,语气中又少了一些,对自己效忠的诚意,他的眼中,不禁有了几分恼怒,闭目深吸了口气,微微睁开眼,忽然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话:“韩将军客气了,孤来此只是探望一下你,不敢过多叨扰,韩将军日后有麻烦的话,就告诉孤,孤愿助韩将军一臂之力。”
又吩咐几句对韩世谔的生活安排,他便回内宫了,他一边走,一边沉思,其实韩世谔己经猜中了他的心思,他是想让凉洲军也成为他的力量,现在的凉洲军共有十三万大军,左武卫大军共有六万人,其余的都是各郡的郡兵。
韩世谔一直恭送太子杨勇到大门口,杨勇上车驾之前,拍了拍韩世谔的肩膀,语含深意道:“韩将军,孤是真心与你结交,愿韩将军勿要辜负孤的这番心意,韩将军少年便居高位,如此有为,将来或许封王,也未可知,你说呢?”
………
等太子杨勇离开之后,韩世谔便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韩憎寿,最后韩世谔无奈地问道:“二伯!你看怎么办?”
“这个小子,想得到美!”韩憎寿低声又说道:“亏他还是一国储君,怎么这么着急的,想要拉拢你爹,好得到凉洲十几万兵马!”
过了很久,韩世谔终于开口问道:“二伯,我有一个疑问,还请二伯解答。”
“你问吧!”
“二伯我想知道,如果我父亲做出,倾向于太子的姿态,我们韩家会有什么后果?”
韩憎寿眉头一皱,疑问道:“你是想让你爹支持太子吗?”
韩世谔点点头,回道:“其实不是真的支持,只是让我爹,他老人家做出一个姿态。”
韩憎寿端起茶喝了一口,微微笑道:“小四!你先说出你的想法!”
韩世谔笑了笑,缓缓说:“二伯!我是在想,既然太子想将我视为一步棋,那么,索姓我就成为他最重要的棋子,借他的权势来发展,他不是想通过我拉拢二伯你跟我爹他老人家吗?那我就让他拉拢成功,这样他就不得不依靠我……,这样子,二伯你以为呢?”
韩憎寿看了看面前的侄子,沉吟一下,回道“你啊!还是太嫩了,你以为陛下会不知道吗!他不会容许太子和任何地方军队有任何关系,你要是这样做,那么就是我们韩家灭族之时!”
大隋王朝的皇权跟世家之争,其实是件很玄妙的事情,他们既想除掉其他家族,一家坐大,却又不敢太过用力,消耗自身的势力,否则即使斗垮了其他家族,到头自身元气大伤,要是到了那个时候,杨坚可是会豪不留情的。
“小四,二伯也不多说了,该怎么做,你心中有数就是,只是千万不能跟太子扯上关系。”韩憎寿站起身来,上前轻轻拍了拍韩世谔的肩膀:“一切为了族中父老!”
韩世谔离开韩憎寿的书房,就充满着一种无奈之感,且就说太子之事,他愈发觉得京中的政。治斗。争实在是无所不用其极,更是不择手段。
卷入京中的权力之争,泥潭中的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想到失败的后果,韩世谔手心就有些发冷。
待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就开始了每晚必练的【长生诀】……。
第二天的一早,天还只是蒙蒙亮,韩世谔便带着韩豹几人换了衣甲,早早地就来到了,左侯卫右军营地中的大练兵场,韩世谔今天换上了一身将领的赤色明光大铠,他的手里拿着一面令旗,昂首挺胸地站在点将台上,气势十足,八名黑旗卫站立在两旁。
待龙兴营的五团团长,将手下的兵马都排列好之时。
韩世谔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众军听令,诸位都是从过军,打过仗,我大隋铁军之所以无往而不胜,除了军令如山外!就在于训练有素,甲兵犀利。”顿了一下,看了看面前帐下的千余兵马,又道:“众军听令,想要训练有素,就得先练兵,所以!一柱香后,我们龙兴营包抱我,都要一块整队训练!”
烈日炎炎,右军的练兵场上,却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一队队的士兵们在各自的伙长、旅帅恶煞般的们指挥下,正在列着队形,一会儿排成三角阵,一会排成方阵,一会变成空心阵,在一块块的训练区域里不停地变换着阵势。
在诺大的练武场上,韩世谔还带人在来回奔跑,翻滚,爬高,箭阵,现在龙兴营中每人,都穿着二三十斤盔甲,不要说还有横刀、长槊。
待刚回过气,韩世谔满意地看着面前这一派训练的场景,暑气逼人,即使是在这山谷中,都渐渐地腾起了一层模糊的热浪,韩世谔依然铠甲全身,但汗水已经从头盔处的,的两只护耳处流成了小溪,若不是额头上束了止汗的额挡,只怕这会儿整个脸都要淹在汗水里了。
一边的吕金、姜勇几人,早就脱下了头盔,不停地用汗巾抹着脸和脖子,他抬头看了看正在日中的骄阳,说道:“将军,我们都已经练了一上午了,现在日头太毒,你看是不是现在让弟兄们歇会儿,下午再继续?”
韩世谔摇了摇头:“吕校尉,你们就是心太软了,慈不将兵,打仗的时候,敌军不会在舒舒服服的时候跟我们交战的,记住,只有强者才能在战场上活命。”
战场之上,我隋军强过突厥那些蛮夷的地方,就在于我隋军军容严整,能列堂堂之阵,我们行军的时候要以这样的一百人为一队,形成一个个小的方阵,排成十行,辎重两行居中,步兵居外,这样无论是敌人从正面来袭还是从侧面袭击,都可以最快时间内列阵相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