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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韩世谔笑道:“看姜大哥的神色,似乎对这个宇文离颇有不满。”
姜勇也:“韩兄弟,我姜勇是个直爽人,说话直来直去,那是不会转弯抹角的,我喜欢谁讨厌谁,那是从我脸上就能看出来的。”
“姜大哥是个性情中人,我倒是很钦佩的。”韩世谔诚恳道。
姜勇哈哈笑道:“韩兄弟,不瞒你说,这宇文离是年前才到了左侯卫的,到了左军之中,不过十多日便被提升为校尉,整日里跟在宇文化及的后面,溜须拍马,就是一条没有廉耻的狗而已。”
姜勇显然对宇文离的人品是大大鄙视:“幸好咱们龙兴营,没有这样的人,要是有的话,我就撂下弓箭,便要回家射猎去。”
韩世谔若有所思,跟着姜勇又在弓兵团,四下里转了转,对于弓兵队的营地基本熟悉了。
没过一会,韩世谔离开了弓兵团,带着韩豹几人,正要回将领的军帐之处,就听到一阵如雷般的马蹄声响起,这一次却是十几匹骏马如风般卷过来,声势颇大。
韩世谔抬头看得清楚,那领头的一旁的人,不是宇文离又是谁。
真是冤家路窄,自己这才进左侯卫几天啊,这宇文化及便迫不及待地找起麻烦来。
韩豹也知道来者不善,立刻吩咐身边的一名黑旗卫,速速去找右军的李飞将军。
宇文化及见到面前的人,心中那股燃烧的怒火就腾腾蹭起,他知道自己弟弟现在被降为奴,父亲又被罚十五万吊五铢钱,气愤之下,也顾不得什么,就一夹马腹,那骏马如飞般往韩世谔就急奔过来,宇文化及更是提起手中的马鞭,没头没脑地扬鞭向韩世谔,抽打了过来。
四周龙兴营的将士们,见到有人二话不说,便要抽打自家的都尉,都是吃了一惊。
韩世谔却是早有提防,知道他们这次来,那是专门来找麻烦的,在宇文化及的马鞭就要抽下来之时,他不退反迎,摊手去抓那马鞭,一把抓牢,狠狠一拽,竟是将宇文化及从骏马上扯了下来,宇文化及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极是狼狈,而他部下的骑兵早已经赶上前来,四下里围住,将韩世谔几人围在了中间。
已经有人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冒犯我们的宇文化及将军,你想找死吗?”
宇文化及这时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显得很是狼狈,一张脸铁青,指着韩漠喝道:“韩世谔,你一个都尉,竟敢冒犯本将?你……你好大的胆子,我们左侯卫军法如山,岂容你来亵渎。”宇文化及先是一个大帽子给他加了上去。
韩世谔却是神色淡然,反问道:“原来是宇文将军,真是对不住,我一时没有看清,还以为是哪个想来我们龙兴营撒野呢,是了,宇文将军可受伤了,实在对不住,若是伤着哪里,我是愿意奉上医药费的。”
宇文化及闻言,他的脸色更是难看,欲要上来教训韩世谔一番,但是却也有自知之名,知道不是他的敌手,怒斥道:“韩世谔,你以下犯上,罪无可赦,来人啊,给我拿下,重打四十军棍!以竞效悠!”
他手下的众亲卫,便要立刻上前擒拿韩世谔,韩世谔几人也是拿出横刀,却没有抽出来,因为拔出刀跟没有拔是两个性至的,韩世谔冷笑道:“宇文将军,这以下犯上,我却是不敢领受,你从左军来到这里,二话不说,便拿着这马鞭要抽打我,我倒想问问,我韩世谔犯了哪条军规,你凭什么打我?这里是左侯尉,是陛下的禁卫军,可不是地方上的乌合军队,难不成在御林军中,还能不问青花皂白私设刑堂?”
“老子何时私设刑堂了?”宇文化及那如火的目光,露出吃人般的凶光。
“既然没有私设刑堂,那你为何不问青花皂白便要用马鞭抽打我?”韩世谔冷冷道,举起手中的马鞭:“这就是你私设刑堂的证据,嘿嘿……宇文将军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宇文化及怒道:“老子打你,自然是有原因的,你即是龙兴营的都尉,前来左侯卫中报道,本将令人传你,你却将本将的命令置若罔闻,你这是抗令不遵,老子如何打不得你?抗令不遵,按照军规,那是要重责五十军棍,如今你又以下犯上,两罪并罚,这一百军棍是免不了的。”
【军中的军棍惩罚,不比寻常,若是有心要整死你,三四十军棍下来,受刑者可能就没了性命,这一百军棍下来,就算有心留你性命,那终身残废也是免不了的。】
宇文化及今日也是顾不得韩家的实力,自持有家族的撑腰,是要借机死死地整治这小子一把。
………
姜勇见到宇文化及杀气腾腾,而且人多势众,连忙拉一个人去找窦善等五曹军事之后,又上前道:“宇文将军,我家都尉是初来乍到,还请您……!”
他还没说完,宇文化及已经冷声喝道:“你他吗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给我滚到一边呆着去。”他竟是当着姜勇帐下的士兵,丝毫不给姜勇留一点面子。
姜勇现在的脸色,很不好看,他虽然性情耿直,但当兵多年,也是深知上令下行的规矩,更知道在军队里最忌讳的就是以下犯上,一旦得罪了这些上司的威严,那日后的麻烦将是连接不断,后患无穷。
他忍住了气,微微握起拳头,不再多言,但是眸子里却满是不服气。
韩世谔右手握着横刀,轻轻地敲打在左手手面上,淡淡道:“一百军棍?以下犯上?嘿嘿,我实在是听不懂,宇文将军,我若是以下犯上,你就是抗旨不遵了。”
宇文化及一怔,迅即喝道:“你在胡说什么?你以为你是谁!”
韩世谔冷冷道:“宇文将军难道不知,陛下钦封我为左侯卫千牛备身,更是金口玉言,封我为从四品的直阁将军!”
韩世谔却不等他说话,步步紧逼道:“宇文将军的职责,我也是知道的,你们左卫将军元大人,由于身体不适,将左军的大半事物,都交给了宇文将军,但是我却没听说元贵将军将他的官位,也交给了将军啊。”看了宇文化及一眼,又道:“宇文将军平日里在左军以左军将军自居,我是管不了的,不过我韩世谔隶属右军,你左军的骠骑将军,似乎也管不到我吧?我韩世谔入左侯卫,那是拜见过杨义臣大将军了,也拜见过右军的李飞将军,却不知还需要拜见左军的宇文将军,不知,宇文将军让末将以什么身份,去左军向你报道?”
(本章完)
第40章 宇文化及二()
宇文化及有他老爹宇文述做他的靠山,在左侯卫大军里,几乎所有的将领都让他几分,平日里宇文化及越权管事,大家伙儿也不好多说话,担心得罪这位背景深厚的膘骑将军,更是没有谁去反对他。
也正是如此,他便真将自己真的当成了左军、甚至是左侯卫的一把手,平日里在左侯卫里吆五喝六,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今日撞上了韩世谔,却是根本不将他宇文化及放在眼里,虽然宇文化及在某种意义上,管理着左侯卫,但那毕竟是在名义上,现实是他仅仅是左军的骠骑将军,那是没有资格介入右军的事务,更不要说中军了,韩世谔抓住这一点,毫不客气地给予反驳。
此刻宇文化及的脸上,一时青中带紫,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才好,只能在那狠狠的咬着牙。
正在此时,李飞带着窦善几人快步赶来,李飞等人看了韩世谔一眼,也是钻进人群,向宇文化及拱手笑道:“原来是宇文将军,这是怎么了,这韩都尉是这几日刚入左侯卫的,他还尚在熟悉军规,若有差错,还请宇文将军高抬贵手啊!”
他的官职比宇文化及还要高一级,更何况此时宇文化及和韩世谔僵住,正有些下不来台,李飞这一来,一番笑嘻嘻的好话,倒是让他找到了台阶。
宇文化及冷哼一声,道:“李将军,你这新来的属下,你也该好好教他学学规矩了。”
李飞对他如此殷勤,倒是让宇文化及找回了一些面子,但是他对韩世谔的杀心更是重了。
不过他也知道,韩世谔刚才所说的确实有道理,这要真是理论起来,他宇文化及可管不了右军的事儿,闹到陛下那里,免不得会让陛下猜忌,那时候就算有父亲护着,也总免不了会丢官。
而他也不是笨人,今天的这次试探,已经明白,正面与韩世谔这小狐狸交锋,那是很难占到便宜,如此一来,只能想想其他法子,在暗中对韩世谔下绊子了。
宇文化及阴着脸,翻身上马,死死地瞪着韩世谔,韩世谔也是云淡风轻,也是带着冷笑望着他,,二人一愤恨一阴冷,四周众人看在眼里,那是瞎子也能看出来,这两个家伙之间己经是势同水火了。
“李飞将军,我们就先告辞了!”
宇文化及又看了韩世谔一眼,冷哼一声,将目光从他的上移开,也不多说,拉着马缰,调转马头,喝道:“上马,咱们走!”
他部下一众亲卫,刻都翻身上马,在滚滚烟灰中,扬长而去。
李飞见宇文化及己经远去的背影,这才来到韩世谔面前,叹了口气,道:“韩都尉,有些事情,还是以和为贵啊!”李飞摇了摇头,欲言又止,夹在中间,那还真是颇为纠结。
韩世谔已经微笑道:“还请李将军不必担心,我韩世谔既然进了左侯卫,该守的军法,就绝不会触犯。”
“那便好!那便好!”李飞拍了拍韩漠的肩膀,正要离开之时。
韩世谔拦住他,恭敬道:“李将军,末将还有一事相求,还忘李将军能够答应末将。”
李飞微微皱眉,他虽然不知道韩世谔想要求何事,但是他也知道,以韩世谔的背景和实力,既然出口相求,那就不是简单的事情,心中有些疑惑,也不敢给出肯定的表情,只是微微带笑,试探道:“韩都尉说的这是哪里话,这都是同在右军共事,哪里有什么求不求的,直说就是了,韩都尉想要做什么?只要是本将力所能及,总是要尽力而为的。”
韩世谔恭敬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顿了顿,面色坦诚道:“李将军应该也知道,末将来左侯卫,那就是陛下隆恩浩荡,末将是受之有愧的,不过我即然成了右军的一员,末将就自当尽心效忠陛下,所以末将还希望将军多多教我战术,日后还望李将军多多提点,卑职感激不尽!”
“韩都尉有心上进,本将那是求之不得啊。”李飞笑呵呵地向韩世谔又道:“不过本将的战术,嘿嘿,倒也平常的很,愧为人师,此事还是从长计议,不过韩都尉在我整个左侯卫中,也是难得的人才啊……!”
韩世谔知道,李飞这么做是在顾及宇文化及,所以他也不强求,就抱拳笑道:“既然如此,那末将就先谢谢将军了。”
李飞点点头,转身便要离开,走了几步,忽然回头又道:“还有,宇文将军刚才的话,你们也要放在心上啊!”
韩世谔立刻道:“末将遵令!”
等李飞走远,窦善几人这才过来,拍了拍韩世谔的肩膀道:“都尉大人,你也莫沮丧,你初来乍到,将军可能还不了解,过一阵子再向他说一说……!”
韩世谔知道他是指拜师之事,点头笑笑道:“多谢窦长史!”。
韩世谔遥望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