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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什么叫筑基?吃药还是打坐练内功?他将书前前后后翻遍,连夹缝里也找了,一个字也没有,恐怕这是祖传秘技,不会写在纸上。
他心中很是失望,他怎么可能挥三十斤刀砍树千下,韩世谔枕着手趴在床上,他已经有些明白,古时学武功必须要从小开始训练,进行筑基,长大以后,力量和速度才会异于常人,才能最大程度地激发人的潜能。
所以那些猛将的父亲也都是大将,像秦琼、程咬金他们,他们的父亲都是大将,只有他们才懂得如何培养儿子,从小用特殊的方法对他们进行筋骨改造,估计筑基就是这个意思。
而那些士兵则是普通农民,成年以后才加入府兵,而那时他们已经无法筑基,所以他们只能练习刀法熟练,永远成不了大将。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穷习文,富习武啊!
(本章完)
第3章 茿基一()
还没有到十天,第七天一大早,韩虎便来找韩世谔,说道:“公子,家主让他现在过去一下”。
韩世谔知道,这是老爹要自己去拜师了,而自己的母亲杨雪,特地给他换了一身新衣服,一边给他整理,一边低声嘱咐,“要对师傅有礼,不要给娘丢脸,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
韩世谔又有些担忧问:“娘!阿父会不会让我离开这里,去跟师傅一起去住吗?”
杨雪笑着安慰他,“应该不会,你现在才八岁,你爹也不会让你离开韩家的。”
........
韩世谔跟随韩虎来到韩擒虎书房前,就禀报道,“家主,公子已经带到。”
“进来!”
韩世谔推开门走进书房,只见书房内有四人,一个是家主韩擒虎,一个是二叔韩僧寿、一个是三叔韩洪,再有一人却是年轻军官,皮肤黝黑,约二十岁左右,给韩世谔的第一印象就是雄壮异常,他身高足有六尺五(隋制一尺29。5厘米),虎背熊腰,两膀有千斤之力,他长着一张英武而又异常沉静和果决的面孔,眼睛尤其细长,深邃的眼中闪烁着一种摄人的光芒。
此时那人也在打量着韩世谔,他心中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舅父的才八岁儿子,身材竞非常壮实高大,步履沉稳,眼睛里有一种同龄孩子没有的成熟和冷静。
他听韩虎说过,这小子不是一般的刺头,但他看到的却不是刺头,而是一种倔强和自信,他眼睛微微眯起,韩世谔给他第一印象很好,这是一个能吃苦的孩子。
韩世谔双膝跪下,给韩擒虎几人行礼道;“世谔参见祖阿父和两位叔父!”
韩擒虎见自己的儿子比几天前,更有精神,他心中喜欢,和蔼对他说:“前几天阿父给你说过,给你找一个师傅,教你武功,今天师傅来了,你先见礼吧!”
说完,他一指身旁身材魁梧的男子,给韩世谔介绍,“这位是我虎卫军中的猛将,姓李名靖,他还是你的表哥,你从今天开始,就跟他学武筑基!”
韩世谔浑身一震,他这兴奋了几天,还在猜想,他的师傅会是谁,会不会是隋末十六条好汉之一?但那些是演义中的人物,未必是最历害的。
虽然韩、李两家的关系很好,但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师傅竟然会是被称为唐朝军神的李靖。
韩世谔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他倒头便拜,“徒儿韩世谔拜见师傅!”
李靖此时名气还不是很大,因为现在他还没有出头,他现在在虎卫里只是一名队正,虽然军职不高,但他却勇猛无敌,胆识过人,只是时运不济。
这次对于李靖,同样是一次出头机会,能教大将军的世子,对他前途也是大有好处,所以,他连忙将韩世谔扶起,沉声对他说:“表弟,你跟我学武的话,可是要吃大苦,你可能承受?”
韩世谔也毫不犹豫道:“徒儿不怕吃苦,就怕没苦吃!”
“很好,那你现在就跟我走吧!”李靖向韩擒虎几人低行一礼道,“大将军,卑职这就把表弟带走。”
韩擒虎也是知道自己外甥的威名,他眯起眼淡淡说:“我只有一句话,你不要把他当做我的儿子就行了。”
李靖现在留在总管府里,韩氏夫妇当然同意,从此韩世谔就和李靖两人呆在一起,白天习武,晚上苦习兵法,两师徒看起来倒是显得形影不离。
韩世谔虽然有着成年人的阅历,但论起文章来还是远远不如李靖,诗词更不用说,虽然在后世的诗词他记得一些,现在却是不敢盗用,如果盗用一两首诗词唬别人还可以,又如何唬得过每天教他的夫子,还不如不要现丑。
但是习武韩世谔却是有优势,李靖教的沙场功夫就不必说了,韩世谔在力气方面就远远比过一般八岁的小男孩,正适合习练这种大开大合的武艺,弓箭更是要有力气才能拉开长弓,李靖教的内家功夫,韩世谔也是初有小成。
这一天李靖抽出他的佩刀,这是他十岁时由韩擒虎所赠之刀,锋利无比,他轻轻一纵身,竟跳到府内两丈外的池堂冰面上,运劲于手臂,‘嚓!’一声,佩刀切入一尺厚的冰层中,随即将冰咔咔切开,他竟像切豆腐一般,瞬间切下一块直径一丈的圆形冰盖。
冰盖重达百十余斤,他双臂较力,竟将冰盖高高举起,抛到岸上,河面上出现一个一丈宽的冰窟窿。
韩世谔既惊叹于李靖的神力,又望着冰窟窿暗自发憷,他有点明白李靖的意思,难道今天就是要给他筑基吗?
李靖横刀一指冰窟窿,冷冷道:“跳下去!”
韩世谔慢慢走到池边,有点发呆地望着白气腾腾的冰窟窿,自己才八岁,这么玩,可是要出人命的,更会影响他的发育,以前电视上讲过,小孩不宜冬泳。
“师俌,让我先回房脱去衣服吧。”
不等他说完,他两脚便悬空而起,李靖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拎在空中,大步走上冰面,将他狠狠向冰窟窿中扔去。
“咚!”的一声,韩世谔就坠入冰河,他只觉得无数根针向他浑身刺来,体内细胞猛地收缩,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冷,痛苦得让他无法忍受,他竟尖利地惨叫起来。
他不顾一切地要爬上岸,可刚爬到一半便被李靖一脚踢下去,水中的寒冷,让他血都要凝固,他觉得自己要死了,那种对死亡的恐惧使他竟忍不住向李靖哀求,“师俌,求求先让我上岸吧!我实在受不了,求求您了.....”
可是韩世谔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李靖一巴掌抽在脸上,他恶狠狠喝道:“给我闭嘴!想活命的话,就不要乱动!”
韩世谔被打眼冒金星,心中恨极,破口大骂道:“李靖,老子早晚有一天,一定要找你报仇,老子打不过你,也不会放过你的!”
“李靖,老子还****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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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4章 茿基二()
李靖玩味的看着在冰水中打摆子的韩世谔,笑道:“我可是你表哥!你也是我表弟!”
·······
李靖坐在一棵树下,斜睨着韩世谔,此时他已经不管,因为韩世谔现在可以爬上岸了,但这小子却犯了倔脾气,不肯再求他了,死硬不肯上岸,李靖也不拉他,倒想看他能倔到几时?
小半个时辰后,李靖敲开刚刚结冻的冰面,把已经冻得浑身青紫的韩世谔拖上岸,他见这小子是个硬骨头,心中倒也替舅父喜欢。
他从口袋中摸出一壶酒,又取出两粒红色的丹药,如核桃大,将一丸搓碎放入酒壶中,晃动片刻,丹药便很快融化在酒中,随后又撬开他的嘴,将另一丸丹药给他灌下去,迅速将韩世谔的衣服剥掉,将酒喷在他身上揉搓,反复揉搓了近半柱香,韩世谔的肤色才又慢慢恢复红润,他也终于醒过来。
韩世谔醒来第一句话便道:“老子长大一定找你PK!”
“何为PK?”
·······
李靖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一把将他拎起来,“药给你吃过了,现在给我跑步,先跑个十里八里的!”
“那我先把穿衣服穿起来”
“你不用穿衣服,这里可是你家,你怕什么,更何况你才八岁,不会有女人会对你有意思的!”
李靖刀脊在他后背一敲,“还不快给老子跑,你刚刚骂老子十八代,现在就给老子跑个十八里,跑!”
“我又没有骂你,你急什么?”
没有办法,韩世谔只得光着身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跑起来,只觉体内有股热力在向外迸发,使他浑身滚烫,丝毫不感到寒冷,
李靖则跟在后面,韩世谔稍有懈怠,他便用刀脊在他后背一击。
.......
直到黄昏时分,浑身已经筋疲力尽的韩世谔,被韩虎跟韩忠两人几乎是架着回到小院,他的衣服已经自然风干。
一直提心吊胆的杨雪见儿子被抬了回来,她心中一急,连忙迎上来,她扶住韩世谔,见他整个人都快变形,不由一惊,“谔儿,你怎么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韩虎从怀里摸出一包药,恭敬的递给她,道:“主母,家主说让你晚上准备一桶药水,把这放近去,让公子泡两个时辰。”
杨雪接过药包打开,见里面是一种黑色的油膏,又闻了闻,气味芬芳,便奇怪地问道:“这是什么?”
这时,韩擒虎也从院子里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二人,手中也拿着很多黑色的油膏,韩擒虎看了一眼杨雪,之后说道:“夫人!这里还有,记住!每天晚上跟谔儿泡两个时辰。”
这天晚上,韩世谔一口气吃下三大碗饭,顿时有了些精神,他才忽然明白,自己其实肚量还是很大的。
吃完饭,杨雪命人烧了一大桶热水,又准备一只浴桶,将韩世谔的药膏融化到水中。
其实用药水浸泡身体,是筑基的一种基本手段,几乎所有的练武者都要经历,区别只是用药不同,而且要配合丹药内服。
“娘,早知道他这么狠,我就不拜那个恶魔为师了,他太变态了,今天居然让我两次呆在冰窟窿中,我差点就死掉了。”
杨雪在他小脑袋上敲了一下,教训他道,“你啊!你表哥也是对你好,他现在对你严格,你的成救才会越大,还有你不知道,韩虎跟韩忠二人,就在不远处,不然你的话,怎么可能你一倒,他们就把你带回来了,你爹他啊!还是不放心你!以后不要在喊你表哥叫恶魔了,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娘!”
韩世谔默默点头,“娘,我明白,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会苦练,我继丞我韩家家业!”
杨雪心中一阵感动,她疼爱地抚摸韩世谔红通通的小脸,看谁说自己的儿子没有用,吃不了苦。
转眼间,韩世谔已经到总管府内数个月了,对于府内的情况也渐渐熟悉起来,他也适应了这个新的身份,只是这数月,他一直困在府里,一方面是韩擒虎夫妇不太放心让儿子出去,另一方面是韩世谔正在李靖的带领下沉浸在武学的世界,根本没有功夫出去,韩擒虎说过,李靖只能教他五个月,五个月后就会去军营练兵。
所以韩世谔现在恨不得多榨出一点李靖的武学跟兵法来,一点时间也不想浪费。
内家心法,韩世谔越学越觉得奥妙无穷,尤其是配合李靖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