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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阔海只能回道:“禀将军,田府那边,出大事了…!”
韩世谔闻言,皱起眉头问道:“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话声刚落,元静的眼眸子里,顿时就显出喜悦之色,本来手中的筷子还要去夹菜,却陡然停住,就如同凝固了一般。
雄阔海禁不住瞥了,在一边的元静一眼,眼眸子划过愤怒之色,缓缓禀道:“回将军,今晚有人意图潜入田府,杀人放火,好在被我们发现,及时阻止!不过,还是害得我们,损失了很多的弟兄…!”
韩世谔闻言,愤然而起,怒骂道:“这是谁干的事儿?我们辛辛苦苦的送粮到这里,他们还行如此禽兽之举,如此毫无人性的事情,竟然有人干的出来?都是人生父母养的,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定然是比虎狼还歹毒,不,虎狼还有些兽性,这帮孙子那是连禽兽都不如,老子要是抓到他们,定要将他们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狗,妈的!喂狗都只怕野狗不吃,嫌那肉臭,禽兽不如的孙子啊,千刀万剐的畜生啊!”
韩世谔的一通大骂,令元静的脸上肌肉抽搐,神情异常难看,因为他的每一句话,就等于是当着他的面在骂他啊。
雄阔海也来了火,大骂道:“不错,那些王八蛋,能干出这种事的,那就是禽兽不如的刽子手,他若是被我们抓到,我将他撕成碎片,食他肉饮他血…!”
······
韩世谔骂了一阵,才做出自觉失态的模样,向元静又道:“世伯!真是、真是抱歉,小侄实在是气愤不过,这才口出粗言,你莫见怪…!”
元静也是压着肚子里的怒火,勉强笑道:“无妨!无妨!”
韩世谔握着拳头,问道:“世伯!你说这些龟孙子,该不该杀…?”
元静闻言眼角抽搐,他脸上立刻挤出笑容来,起身问道:“该、该杀!”说完,又向雄阔海问道:“雄将军,如今那帮探子情况如何?他们可招供出是何人所指使…?”
不料雄阔海,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韩世谔,欲言又止。
韩世谔看他的神情,就走出亭子,和雄阔海走到一旁,耳语一番。
元静看着他们,眼露杀机,虽然他很自信派出的死士,不会出卖自己,但是没有得知结果之前,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他当然不知道,其实所有的死士,早已在地狱畅游,他没有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派出精锐的死士,竟是连二人的汗毛,都没有摸到。
元静看到韩世谔与雄阔海说话间,还不停的向这边,投来冰冷的一瞥,堂堂的一郡之守,竟然感觉身上有些冷,他已经明白,王氏米仓的对决,自己是彻底的败在了那个小子的手里。
韩世谔与雄阔海耳语一番,这才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离去,雄阔海随即拱手一礼,也不与元静假以辞色,招呼也不打,就径自离开了。
韩世谔看着他禽去,又是笑眯眯地回到亭子里,坐了下去,满面笑容地饮了一盏酒,才轻声问道:“世伯,你可知是谁派的人吗…?”
(本章完)
第175章 最终交锋六()
元静此时已经恢复镇定,他眯着小眼睛,又道:“不瞒世侄,我还真是想知道,谁有如此大胆…。”
韩世谔神秘兮兮地看着他,一时并没有说话,元郡也是眯着眼看着韩世谔,二人四目对视,眼中都是光芒闪动。
许久之后,韩世谔才叹了口气,道:“可惜啊!世伯不会知道了…!”
元静闻言,皱起眉头,淡淡道:“世侄!是不愿意告诉我吗?倒也无妨,这是你们左侯卫的事情,我也不好知道的太多。”
韩世谔摇头道:“世伯!并非小侄不愿意相告,而是,我也不知道,今夜潜入田府的共有八人,不过他们都已死绝了!”
元静闻言身体微微一颤,但是瞬间,他眼眸子深处隐藏的担忧反而消逝,既然他们都死了,虽然没能如愿完成计划,但是自己也不会陷入绝境了,因为没有活口,没有人证,就算韩世谔确定是自己所为,那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失望中带着庆幸,令元静本来极为难看的神情,顿时好看了不少,他又是叹道:“都死了?这可真是遗憾得很,那可如何知道是谁在幕后指使的…?”
韩世谔看了看他,微笑回道:“是谁幕后指使,小侄倒不知道,不过小侄担保他们,一定会后悔。”
元静闻言干笑道:“世侄说笑了,既然那边有事,我也不留世侄,你且回去处理公务要紧!”
韩世谔闻言,也就顺势悠悠地向元静告辞,元静又是心中冷笑着,送韩世谔他们出府。
······
当天晚上,韩世谔就让韩豹带着一百名军士,将裴秀英他们那些人,都接到了田府里来。
如今在田府的正堂里,却是热闹得紧。
因为韩世谔己经将从王府抄出来的账本,都交给了裴秀英他们,让他兴奋不已,也暗暗钦佩韩世谔的手段,以小商家着手,往上伸展过去,那可比直接对付夷陵郡的官吏,要有效的多。
当即他召令吏部人员,全都到他正堂办公,就从这王家的账本开始,搜罗充足的证据,确定牵连进来的官员,到时候好拿出足够的证据,来打击夷陵郡的贪官污吏。
此刻来自朝庭的吏部官员,全都集中在这里,从账本中搜罗证据,就是那王学之和田仁,也都是囚禁在房屋中,随时等候着吏部官员的盘查。
目前在这田府内外,己是重兵护卫,已经有三百名军士,在此守护,
第二天的一大早,当韩世谔进到正堂时,众吏员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都敬畏的拱手行礼。
对他们而言,在最危难的时候,那是韩世谔挺身而出,救出了他们,更是为他们提供了庇护,而且如今吏部官员与夷陵郡的官员形同水火,大家已经撕破脸皮,这群吏部官员无法想象,如果韩世谔不提供庇护,那么他们是否还有性命回到长安。
韩世谔也是微笑着,向吏部官员们拱了拱手,表示还礼,随后就见到裴秀英向他走来,边走边感谢道:“韩公子,多谢你救了我们…!”
韩世谔解下自己腰间的水袋,喝了一口,才道:“裴兄!你知不知道,你要是被他们打死,那就是白死,绝不会伤及元静他们分毫…!”
裴秀英闻言,咬牙道:“他们、他们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不将陛下放在眼里,这些,一定都是元静在后面指挥…!”
韩世谔看着他,见他还是不知悔改的样子,苦口婆心的又道:“裴兄,你既然知道是元静在后面指使,为何还要与他们针锋相对?他之所以敢这样做,就是知道以这种手法杀死你,他不会担任何风险,你就是在自寻死路…!”
裴秀英闻言,见他不过十来岁,但是说话老成,甚至还有教训自己的意思,忽然问道:“就是他们这些当官的无所作为,才会造成如今夷陵郡的灾民遍野…!你觉得江达真的是被我逼死的吗?”
韩世谔轻轻一笑,反问道:“这个问题还值得探讨吗?不管他是不是被你逼死,他都已经死了,而且他的死,确实给你们带来巨大的麻烦…!”
裴秀英也是冷笑道:“哼哼,他死的倒真是时候啊…!”
韩世谔注视着他,良久,叹了口气,苦笑道:“如果不是时候,江达也就不会死了,裴兄!别的先且不说,王家的账本,你们可查出些什么东西了…?”
裴秀英闻言,冷笑道:“凭借我们目前掌握的东西,王氏米店在私下里的猫腻太多,官商勾结,欺行霸市,这都是不消说的,这王学之就算被砍上十次脑袋,那也是罪有应得的,而且,新义县城的知县也是活不了了,至于元静,那也是擦不干静屁股,但是、我们凭借这些,还是很难彻底的搬倒他…!”
韩世谔平静又道:“如果能这样轻易搬倒他,那还是见鬼了,不过既然已经找到这些证据,你为何不上折子上去?”
不料裴秀英,却是摇头道:“元静的证据还不足以让他致死,所以、我们还需要查一些东西,至于陈知县,我们没有必要为了他,就大动干戈,等到他主子的证据找齐了,顺带解决他就是…。”
韩世谔看着他,呵呵笑道:“裴兄,看你一副忠厚正派的样子,想不到也很有心计的吗…!”
裴秀英冷冷的回道:“我只不过是以恶制恶而已!对付那些坏家伙,稍存仁慈,那便会给对方反击的机会…!”
······
与裴秀英商讨完毕,韩世谔又马不停蹄,立刻前往昨晚田府战斗过小院之中,雄阔海跟韩豹则是一起迎了过来。
“将军,昨夜来人的尸体,都在那里,准是那个老东西派来的杀手!”
韩世谔闻言点了点头,如此说来,昨夜倒是一个很热闹的暗黑之夜,不过从结果看来,几名死士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更没有圆满地完成他们的任务。
田府发生的事情,韩世谔倒是能够轻易猜测出他们目的,那自是元静想通过刺杀田、王二人,将自己的人证给杀死,好让他安然无忧。
现在那些死士们的尸体,都是在小院子里,八具尸体,露天而放。
(本章完)
第176章 最终交锋七()
在小院外面,雄阔海还派了几名军士守卫。
韩世谔尚未进入小院,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看来昨夜自己身在庄园,这边却是有一场血腥厮杀。
进到小院里,八具尸体排成一列,有不少残肢断腿,极是恐怖。
······
此时,在元静书房里,他背负着双手走来走去,而荣先生则是穿着一件比较厚实的衣裳,座在椅子上。
元静紧皱眉头道:“我倒要看看,韩世谔能从那些账本上查些什么,如果那本账本能拖他一阵子,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
荣先生闻言,却是摇头道:“先生,这韩世谔是个阴险狡猾的年轻人,像是条小狐狸,目前看起来和解是不可能的了,如今就只能用让那案子牵制他…。”
元静又是缓缓道:“王氏米仓,我输给他一招,能够与我战成高低,我倒是对这个小狐狸,更为刮目相看了。”
······
当天下午时分,韩世谔应元静的传讯,就带人又来到了新义县城的县衙里,他知道元静是要在郭宋之死上纠缠自己,或许那名妇人已经被他们找到,甚至已经被那帮家伙威胁着作伪证。
韩世谔虽然是护粮官,身份不低,但是夷陵郡郡守亲自过问此案,传人过去,即使韩世谔心里对元静厌恶无比,但是他还是按照大隋的律法,应传来了县衙,韩单则是领着几十个士兵,护卫前来。
韩世谔现在与夷陵郡官员的仇恨,已经是摆在台面上的事儿,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带一群军士在身边,那是必须的事儿。
此刻的县衙门外,不知是夷陵的老百姓闲来无事呢?还是元静那一伙人有心为之,总之己经数百名闲人聚集在衙门外头,里三层外三层,都在等着看一场好戏。
韩世谔觉得这应该是元静,故意找来的一群闲人,毕竟这一群人并不知道,今天要审查的对象,是长安来的护粮官。
不过元静的用心,那就自然是这事儿,越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