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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眼历喝一声:“好!”他人刚落下,脚下不稳,没有办法闪避,只能是双手合抱,向前把鲍旭的拳头给托住,但是鲍旭拳上的量冲击,三角眼被撞得不由自己的向后退去,连了五、六步了,到了门口,他向后一蹬步,正好踹在门槛上,这才站住,脸上泛一团红晕,这还是他未敢托大,直接双手合抱把鲍旭的拳头给托住了,若是大意半分,用了一只手,那手骨这会就折了。
三角眼的眼中射出一股阴芒,咬牙切齿的道:“好本事!我倒是大意了!”
鲍旭看到这三角眼能接下自己一拳,知道他不是一般的人物,当下冷哼一声,道:“你这厮凭啥欺负俺得家人!”
三角眼冷哼一声道:“阁下却是误会了,在下是这阳谷县十,祝家的祝彪,我想我们‘祝氏三杰’的名号,你也是应该听说过的,我们兄弟,还不至于就来这里抢一个小姑娘,这女的自己攀了阳谷县西门大官人,得大官人的青眼,被看中了,他爹都收了我们大官人的礼钱,答应把她给我们大官人做妾了,但是这老儿却就地要价,不肯把人交出来了,所以我们才来领人的。”
“胡说!胡说!”李江大声叫道:“我都不知道那个西门大官人是什么人,我连见都没有见过他,几时把女儿就许给他了!”
祝彪冷笑不歇,也不去理会李江,王勇这个时候,就走过来,仔细打量打量,这个祝家老三,随后道:“你说李叔把女儿给了你家西门大官人了,那你可有契书?”
祝彪得意的一笑,就从怀里拿出一张契书来,迎风一抖,那张纸就在他的手上展了开来,然后祝彪手指一弹那信就向着王勇飞了过去。
王勇看到祝彪的卖弄,不由得淡淡一笑,就把那信纸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道:“这上面却是卖人合约,李叔把女儿卖了一千贯钱,给城中开生药铺子的西门庆。”
鲍旭叫道:“这必然是假的!”
王勇道:“这契上不单有官府的印信,最关键的是,有李叔的手印。”说着他走过去,把李江的手抓起来,用大拇指比了比道:“一模一样。”
李江叫屈道:“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畜牲不如的事来啊!”那面李九娘突然一分人群,向着一旁的大柱子就撞过去了,鲍旭急一闪身,就挡在了李九娘身前,这才没让她把自己给撞死。
祝彪凉凉的道:“就是死了,还要照赔那一千贯钱呢!”
王勇笑笑,向着祝彪道:“只要一千贯钱这事就能了了?”
祝彪看看王勇,他不知道王勇是干什么的,但是王勇往那里一站,自有一番气度,竟让他不能相抗,于是被王勇问得不由得点了点头,说道:“西门大官人是我结拜的兄弟,你们拿钱拿人,任选一样,只要你们选了,三爷看你们不易,就帮你们说说大官人就是了。”
王勇冷笑一声,走回到那个李九娘身边,他是第一次看到这女子,就见她生得娇俏,别有一番让人心动的气息,难怪会让西门庆那个色中饿鬼动心了,再看鲍旭关怀的护着那女孩儿,心里就有了几分瞧科,抖了抖那张纸,轻声道:“妹子,你怕什么,你忘了咱们是干什么的了?还会在意这个吗?”
李九娘先是一怔,随后醒悟过来,过才注意到自己还在鲍旭的怀里,不由得脸上泛起红晕急忙挣开,退到一旁。
王勇又到了李江身边,就道:“李叔,你把女儿卖了一千贯,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啊,那钱呢?你拿出来,我还给人家,人家三公子可是说了,只要把钱还了,他就替我们向西门大官人说些好话,把这件事过去了。”
李江叫屈的道:“老汉几时见过这钱啊!”
鲍旭就在王勇身后小声道:“李叔当年就是因为赌钱,被人用假契纸给骗了,把浑家压上了,那债主过去收债,李婶性子烈,事后就上了吊了,李叔悔恨之下,就杀了那个债主,然后跟地我师父。”
王勇轻叹一声,道:“我的李叔,你这也不长记性啊,一次让人骗了,两次又让人给骗了,你看看这契书,你是如何签下的,这上面的指印不可能是自己跑过来的啊。”
李江苦着脸道:“我一个字都不认得,哪里知道这契书是怎么回事啊!”
王勇道:“你虽然不认字,但是你几时给人按过手印还是知道的吧,你好好回想一下。”
李江想了想,突在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了,昨天那个知客僧让我按了一个契。”
鲍旭急道:“怎么回事?李叔,你快说啊?”
李江就道:“本来我们租了这庙里的房子来住,但是也没有什么契约,可是昨天那知客僧和我说,官府要来盘查,让我给他按一个手印,我就按了。”
王勇起身道:“去几个兄弟,把那位知客僧给我请来!”
早有几个大汉就冲进庙里去了,王勇回头向着祝彪道:“三公子,你也不要着急,我们一点点的来,你看如何?”
祝彪越看越不对,心道:“西门庆这个没头没脑的蠢猪,他只说这些是逃难的浪民,可是现在看来,这绝不是流民,只怕这一会要踢到铁板上了。”想到这里,他忙堆起一个笑脸,道:“好说,我就等一会好了。”
过不得一会,几个大汉就架着一个胖大的和尚回来,向着地上一摔,道:“哥哥,我们把人拿过来了!”
王勇走过去,把那信纸展开,就向着知客僧道:“这位师父,你自己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那知客僧得浑身哆哆嗦嗦,念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这是那位施主自己把女儿卖了给人的,与小僧无关。”
“你放屁!”李江骂着就要过来,王勇回手做了个手式,鲍旭就把人给抱住了,王勇就把那块皇城司的腰牌拿出来,拍在了知客僧的面前,道:“这些人是我们家大人的族亲,你认为他们会放着官身不做,去把女儿卖给一个商户吗?”
那知客僧的眼睛一下瞪得多大,他是做得就是知客这个活,自然知道皇城司的名头,这些人都是皇上的亲信,那里会做出卖人的事啊。
王勇看着那知客僧的脸变来变去,又笑道:“要不要我们去打打官司啊?是阳谷县,还是郓州府,你来说。”
“大人!”那知客僧哇得一声就哭出来了,抱住了王勇的腿,叫道:“此事实与小僧无关啊,是西门大官人看中了这姑娘,就逼着小僧骗那位老爷给了签了这契的,那西门大官人是本寺好大的施主,小僧实在不敢得罪他啊!”
“那签了契,钱呢?”
知客僧哭道:“确是不曾有钱。”
王勇回头向着祝彪道:“三公子,听到子没有?虚钱实契,使人诈骗,这哪一条都够下狱的了。”
祝彪对王勇这些话并不上心,他重视的是王勇手里抓着的牌子,他和那知客僧也是认识的,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若这牌子,不是什么重要的,那他绝不会在意,可是现在看他的样子,满面绝望,显然这牌子让他知道,西门庆和他们祝家都罩不住了,才会这样。
祝彪就强笑一声,道:“既是如此,那我就是被那西门庆给骗了,阁下只管去抓西门庆算帐就是了,我们立刻离开。”说完招呼了庄丁要走,王勇冷笑一声,道:“三公子好机灵啊!”
祝彪连忙站下,强笑道:“我却忘了,我们打伤了人,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说着走过来,把一张飞钱,双手捧着送到了王勇的面前,同时瞟了一眼,王勇手里的牌子。
王勇就是要让祝彪过来看看这牌子,所以握得极有窍门,看着好像好像挺隐密,但是却又能让祝彪看到上面的字。
‘皇城司’三个字入眼,祝彪差点坐地上,他们祝家不过就是乡村豪强,而西门庆不过就是一个商户,这样的人家,怎么能惹得起皇城司啊。
祝彪暗骂西门庆太过坑人,面上却是更加恭敬了,就把那飞钱呈上,道:“一切都是小人的错过,还请大人您能高抬贵手,把小人给放了吧。”
王勇哼了一声,就把那飞钱拿过来收在了自己的手荷包里,然后道:“三公子请请吧,我们以后会再见面的。”
祝彪心里更怕,但是他也知道,这会不是说事的时候,于是就一拱手道:“小人先行告退。”
王勇这会也不想把祝彪给惹得急了,就道:“三公子请便吧。”
祝彪就惶惶然的走了,就去找西门庆商量去了。
王勇回头把那张飞钱向着李九娘一晃,道:“妹子,这是一百两银子,也算不少了,你自己留着,就做嫁妆好了。”
李九娘被王勇说得脸上一红,就想要躲开,鲍旭不管那些,就把飞钱拿过来,塞到了李九娘的手里,道:“拿着!”
王勇怪异的向着鲍旭一笑,鲍旭被他笑得心慌,不由得就瞪了他一眼。
王勇收了笑容,道:“五哥,我们赶紧走,那个祝彪被我的腰牌给吓走了,回去之后,一定会告诉那西门庆,而西门庆为了免罪,肯定会去惊动官府,到了官府来人,那我们就不好走了。”
鲍旭也知道,一来他们的身份不能暴光,二来他们还带着那些财宝,只要被查出来,立刻就会和生辰纲大案联系起来,于是立刻下令,所有人动起来,马上离开寺庙。
鲍旭恨那知客僧害人,就让人把这些和尚都给圈到一个僧房之中,然后都给捆上,只说要等官府来人,审了那知客僧之后,看看他们是不是同犯才能决定放人,这些和尚虽然叫苦不迭,但却没有一个敢挣扎的,只是老实的就在那里待了,鲍旭又让人把寺庙搜了个干净,这才离开,只是走得时候又让人在里面把庙门给插了,然后再翻墙出来,这样外人来了,也不可能知道他们走了。
一行人不敢耽搁,一路向南而行,老老小小的行得慢了,走到深夜,这才出了竹口镇,这些人都是老小,这会已经疲惫不堪了,王勇就安排了精壮放哨,寻了一处树林他歇了。
一夜易过,到了第二天早上,重新上路,仍向南行,路上再无事端,眼看着就要到寿张县境内了,王勇就派了人回去报信。
此时梁山之上,是韩伯龙在主事,他接到山下朱贵传回来的消息,又惊又喜,直叫道:“却没有想到,那么大的事,原来是我们山上的出的手了!”
当上就安排了杜迁、宋万两个带着三百喽啰下山,一路向北接应,寿张县接到消息,说是梁山的人下山了,吓得立刻紧闭县门,封锁城池,连百姓想要出城去打柴都给禁了,就躲起来缩头乌龟了。
王勇他们回到梁山,先让人安排枯树的老小住下,然后把那生辰纲拿了出来,众人看得惊叹不已,王勇就把如何劫了生辰纲的事说了,然后道:“我把这个给大家看了,我这里说明,这里有两份是别人存在咱们山寨的,这个不能动,然后鲍五哥当初是独分一份的,我这里给他挑出来了,这个也不走公账,然后我给我老婆挑了一些,其余的大家来分。”
杜迁哈哈大笑道:“哥哥,我们也没有去劫,这些东西,我们就不要插手了。”
王勇摆摆手道:“这拿回来,就是给山上的弟兄们的,我这里提一句,这东西分成三份,一份诸位哥哥们来分,一份算作山中公账,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