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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宿家这次可能就有灭家之祸,你如何忍心啊。”
王勇想想宿金娘那风流婀娜的样子,不由得一阵荡漾,心道:“不如我就为了大义忍了?”
王伯当的性格是多变的,最早的《说唐》里他风流潇洒,好色贪花,看到辛文礼的老婆好看,就想要讨来做老婆,被程咬金杀了,他还要和程咬金动手,后来可能是想到他是忠义英雄,所以就改了,说辛文礼的妹子看中他,他不为美色而动,一枪把人家给挑了,而他和东方玉梅的婚姻是最完美的,既有英雄的侠骨,又有儿女的柔肠,所以找回来的是东方玉梅,找得也是侠骨柔肠的王伯当,不然辛月娥回来,直接就把他掐死了。
而王勇受过现代教育,本来就是一个对女人狠不下心来的人,大大的放大了他侠骨柔肠之吵的柔肠,这会听到武松的话,想到若是就这样撒手不管,只怕宿金娘当真就香消玉殒了,不由得一咬牙道:“鲍兄弟,我向你这里借一匹马,我的兵器什么的都在沧州柴大官人的庄上,我要去取回来,才好前去丰田镇。”
鲍旭这里太穷,不敢说自己有王勇可用的兵器,但是马还是有的,于是就道:“不必哥哥走一趟,我这里安排人去一趟就是了。”
焦挺站起来道:“我去吧,本来这事就是我送得信。”
众人也都觉得使得,当下王勇把情况写明,其中特意向孙二娘说明,自己是为了朋友,不得不出手,当然就这样,他也不放心孙二娘会不会饶了他,但是情况也就这样了,他也没办法。
信写得了,焦挺拿了信,也不逗留,连酒饭都没有吃,就带了一些干粮,拿了王勇给的盘缠,向鲍旭要了两匹马,准备换着骑,立刻离开了枯树山。
送走了焦挺,酒饭送了上来,几个人都知道王勇担心,就好好的安慰他,只是这些粗汉子会劝什么人,只是劝酒罢了,王勇也放开了,就和他们一场痛饮,他一放量,到自然惊人,到了最后,除了武松还站着,其他的都到桌子底下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王勇他们就在枯树山等着消息,鲍旭又派了人,就去丰田镇给宿义送了信。
七天之后的一个晚上,几个人正要开晚宴,一个头目飞跑进来,道:“寨主,外面有一队人马过来,看样子是大客商,带着的东西可是不少。”
鲍旭看看厅中的几人,想了想道:“算了,让他们过去吧。”
那头目不由得苦着脸看着鲍旭,他们枯树山没有什么积蓄,这几天招待王勇他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再等下去,就要应付不起了。
高托山是长年做山贼的,看出那头目的心思,就道:“罢了,鲍兄弟,也没有光招待客人,自己不吃饭的道理,你有买卖你就去做你的吧。”
鲍旭也知道山上的情况,就道:“那好,几位等等,我去就回。”说完带着人下山了,王勇他们就在山上等着,过了一会,那头目飞跑上来,叫道:“不好了,不好了,来是人有个好厉害的人物,打得我们家寨主有些架不得了。”
高家兄弟和王勇都有些吃惊,高托山跳起来道:“我去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大,也捋我们兄弟的虎须。”
王勇、高托天、武松也都站起来了,高托天伸手拦住,道:“王兄弟过段时间还要去丰田镇,不好过于出头露面,武二弟不是我们绿林中人,也不要让人看到才好,我们兄弟下去接应一下就是了。”
武松还有些犹豫,被王勇给扯住了,道:“我们就在高处看着好了。”
当下高家兄弟拿了兵器,就跟着小头目出来,到了山下,只见鲍旭和一个汉子都不骑马,就舞着朴刀在狠斗,那汉子好武功,手里的朴刀飞空舞转,斗得鲍旭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眼看就要输了。
高托山舞着手里的大棍上前,叫道:“鲍兄弟让后,我来斗他!”
鲍旭看得巧闪身跳开,高托山跟着进来,一棍向着那人的头上劈去,那人急提朴刀来格,轰的一声,那人脸色大变,脚下一沉,双脚的脚背都没到了土里了。
高托山变招极快,手里的大棍一旋,去飞轮转,向着那人的腰间又打了过来,这一回那人不敢再接,一个箭步跳开,厉声叫道:“来人是谁?说了名字再打?”
高托山大棍旋回,就向着地上一顿,震得地面都是一颤,叫道:“你又是谁?竟然敢伤我的兄弟!”
那人就道:“某是凌州曾头市曾长官之子,人送外号‘红面虎’的曾涂。”
高托山冷笑一声,道:“老子姓高,叫高打虎,专门打你们这些不自量力叫老虎的。”
曾涂眼中狠戾之色一动,冷声道:“你有名说名,没名做罢,怎么敢来消遣于我?”
高托山冷笑道:“我就消遣你,你待怎地!”
这个时候,鲍旭叫道:“三哥,这家伙说要去丰田镇参加比武招亲的。”
高托山听了不由得狠唾一口道:“我呸,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没有七十也足六十了,一脸的抬头纹,沟沟壑壑,看着就和田垄似的,有空那小姑娘,二十刚头,你还敢去丢人,人家招亲又不是招爹!”
曾涂气得哇哇大叫,他不过二十几四、五,长得也还英俊,只是天生带一点抬头纹,也不算什么大事,却没有想到让高托山给骂成这个样子,恼火之间,轮刀就上,向着高托山劈了过来。
高托山大棍一合,就在胸前,那刀劈下来,正好就劈在高托山的棍上,当的一声,被反震得跳了起来,随后高托山单手轮棍,盘盖顶,向着曾涂扫了过去,他这条八楞熟铜棍足重七十二斤,棍身八楞,棍得两头都有罩着的铜箍,以高托山的力量,一百斤的棍他也耍得起来,现在改成七十二斤,在手里就好像空空无物一般,轮起来带着一股呼啸刺的风音,就向着曾涂的脑袋轮过来了。
曾涂的二弟曾密也是力大之人,曾涂长年和他对练,知道这力大之人的优缺点,眼看这一棍完全轮起来了,他根本不敢去接,就向后退去,只是那棍来得太快,眨眼就到了,急切之间,曾涂把朴刀向前一送,只盼着自己尽全力,能挡一挡这棍,没想到刀上,虽然只是扫到了一点,但是刀头立刻就从杆棒上飞出去了,刀身整个弯了,那杆棒在他的手里,不住的颤抖,虎口津津出血,内心里好像打鼓一般,咚咚乱跳。
曾涂知道不好,这是被震得有了轻微的内伤了,也不敢再交手,丢了杆棒回身跑到自己的马前,上马逃了,他手下的人跟着都跑。
这曾涂来得时候信心满满,自觉必能抱得美人归,所以带来的大车上,装着好些的东西,充做聘礼,只是这会都便宜了枯树山的喽啰了。
那个小头目就叫道:“快看,这里还有活雁呢!”
高托山叫道:“拿回去炖了!”了
高托天笑道:“别胡闹,这是下聘用得,留着给王兄弟用好了。”
高托山急忙道:“对、对对,拿回去好好养着,可不要再有损失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跑过来道:“北边又过来一路人。”
高托山笑道:“鲍兄弟,你这里虽然地势不太好,但可挺招财,我们再做一票再回去。”
鲍旭刚才打了败仗,这会正郁闷,听了这话,就道:“好,我们再会会这伙,我就信了,他们都这么厉害!”
高托天道:“贤弟,我看你用朴刀很是不便,刚才你应该是吃亏在兵器上了。”
鲍旭也是无奈,他学得是剑,可是实在找不到一口可以拿出来上阵的宝剑,这朴刀使着太不顺手了。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就听见马蹄声响,跟着一队人马过来,高托山横手里的大棍,向着路口一拦,叫道:“都给老子站下!”
对面的人果然站住,一个人大声叫道:“高三哥吗?我是焦挺,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高托天急忙过来,叫道:“焦家兄弟,你们这是……?”他话音没落,一个清俊的中年人从马上跳了下来,就向着他一拱手道:“这位就是高家门神吧?小可柴进,这厢有礼了!”
高托天又惊又愕,急声道:“可是沧州柴大官人吗?”
柴进哈哈大笑道:“在高兄面前,怎敢称一个大官人啊!”
这个时候,王勇和武松也都在山上下来了,王勇有些惊异的道:“大官人,您怎么来了?”
柴进笑咪咪的道:“我兄弟要比武招亲,我怎么能不过来给站站场子啊。”说着向着身后一努嘴,低声道:“我可把母大虫带来了,那是一幅想要活吞了你的架势,你自己解决。”
王勇被柴进说得哭笑不得,但是这会也说不得别的,只得道:“行了,先上山再说话吧。”说完就招呼柴进他们上山,自己落在后面,看到孙二娘过来,急忙过去,伸手就去抓孙二娘的手,孙二娘用力一振,把他的手给震开了,王勇跟上去又抓,死死的握住,就是不肯放开,孙二娘眼看周围都是人,也不好再和他挣执,只得任由他握着了。
一行人就到了山上,分宾主落坐,鲍旭早就让人去山下买了羊,回来杀了待客,曾涂带得好钱,这会都是他们的,有了银子,那小头目自然胆壮,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整治出丰盛的席面,来给柴进接风。
第56章 五十七:七星结盟()
酒席过后,王勇回到自己的屋子,就见孙二娘在那里给他整理床铺,他心中一热,就过去从他后面把孙二娘给抱住了,孙二娘那惹火的身子猛的一僵,随后委屈的说道:“你都要有新人了,还抱我这母夜叉做什么?”
王勇急忙道:“谁在那里放屁,胡乱说你,我别说没有心去找什么新人,就是有了新人,也不及你万一啊。”
孙二娘身子像游鱼一般的转了过来,看着王勇,两只黑黑的大眼睛好像探照灯一般的盯着王勇,王勇在前世忽悠人的时候,也趁机和不少女孩儿有过来往,不说是花中老手,也是阅花非俗了,知道这个时候,万不能退却,若是不和女孩的眼睛对着,那女孩儿只怕立刻就会爆发,所以就那样含情脉脉的对着孙二娘的眼睛。
两个人对视了大概一分钟,功力浅薄的孙二娘就支撑不下去了,有些羞涩的别过头去,王勇这会酒浇心肺,哪里还容她逃避,就伸手过去,扶住了她的后脑,然后凑过去,吻住了她的红唇……。
一个炽烈如火的吻,把孙二娘吻得浑身发软,僵硬的身体也软了下来,王勇一推,就把她推倒在了床上,喃喃的道:“我忍不得了,我非要了你不可……。”
孙二娘挣扎不得,都要哭出来了,眼中流露出小兽一般的哀求神色,王勇全当没看见,一伸手就向下探去,但随后就跳起来了,看着手掌上的红色,半响无语。
孙二娘羞得跳起来,就跑到屏风后面去整理了,王勇也到一旁洗了手,然后血水泼了出去,这才进来,眼看孙二娘还没有从屏风后面出来,于是道:“二娘,你出来吧。”
孙二娘却不说话,王勇凑到了屏风边上道:“那个……你不出来,我可要进去了?”
“你别过来,我出去就是了!”孙二娘惊叫一声,急忙从屏风后面闪了出来,一下就和王勇撞了个满怀,王勇就抱着她,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