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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挺有些不服的道:“那你又是谁?”王勇道:“我叫史斌,前翻大闹郓州,斩杀都监姚尊的就是我。”
焦挺有些惊愕的道:“不对,我听说大闹郓州,斩杀都监姚尊的,叫‘赛伯当’王勇,没听说这史斌的名字。”
王勇打了一个嗝,他几次说起自己的名头,都没有人知道,也就不放在心上了,没想到让焦挺给叫破了,不由得心下一虚,就向着高家兄弟看去,高托天捻须微笑,一幅成竹在胸的样子,倒是高托道:“好兄弟,你倒底叫什么啊?”
王勇猛然醒悟,就向着高托天道:“大哥,你是早就知道了吧?”
高托天一笑道:“好兄弟,你对那些白道上的人说,他们不清楚,这很正常,因为官府不可能给你扬名,可是我们都是这绿林道上的,吃得就是江湖这碗饭,要是这都不清楚,那就不要干了,当初你大山说你叫史斌,是梁山之主,他就怀疑了,我们两个后来一商量,都觉得你是怕你这王勇的名字,被我们兄弟所忌,才不敢说的,故此我们兄弟也没揭穿你。”
王勇苦笑道:“亏得小弟还以为瞒着你们了。”
高托山道:“你现在别瞒了,你究竟叫什么啊?”
王勇道:“小弟本家姓王,自家里行三,所以我们家里人都唤我王三,因赶上灾年,整个族支都投附到华阴县史家为庄客,按着族里的排行,庄上的人都叫我王四,史家写得投附单子上,我叫史斌,我从史家出来,自己给自己起得名字,就用本姓,叫王勇。”
高托山摇头道:“你这名字好多啊!”
高托天轻叹一声,道:“这也正常,投附的,多是有几个名字。”
按着规定,像史进他们那个级别的家庭,就不能有家奴,庄客只是客附,但是要用到自己家里,只能是自家家里人的身份来向官府登记,所以一般都会有一个主家姓的名字,当然向王勇这么乱得,也是第一号了。
焦挺这会又道:“听高三爷的话,这个应该是高二爷了?三位都是大名赫赫的人物,那这位轻而易举胜了小人的又是谁啊?”
武松一笑道:“我没有什么名号,清河武二。”焦挺倒真没有听过这名字,只能道:“久仰、久仰。”心中暗道:“这清河武二是谁啊?能和金顶太行山的寨主,还有梁山的寨主在一起,那也应该不是个普通人才对啊。”
岂不知站在他面前的,当真就不是一个普通人,却是后世在这些人之中,名气最大的一个,只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没有过景阳岗,所以才没有人知道。
第55章 五十六:宿义的消息()
焦挺笑着说道:“小人家里,三代以扑为业,因在寇州三年无对,所以不免自觉了得,去年泰山武林大会,小人就像去看看,也争个名次,正好看到那‘擎天柱’任原力摔‘蒋门神’蒋忠,小人有眼睛,一眼就看出来,小人的本事比起那任原差得远了,就是比起蒋门神来,也颇有不如,这颗就灰了,本来小人想着不如就拜到任原门下,学学本事,可是小人去的那天,正好看到高三爷在人任原家中,痛打任原,小人才知道那任原远远算不得高手,于是就歇了那心,离了泰山。”
蒋门神也好、擎天柱也好,都是出了名的人,王勇也都知道他们,但是却不知道高托山打过他,就好奇的道:“三哥为什么打他啊?”
高托山道:“那个小子长了一张臭嘴,他打了那蒋忠,然后就放狂言,说是挂个门神的名号真当自己就是个人物,这天下自称门神的多了,也没见谁防住偷儿,我大哥的外号也叫‘门神’我就找上门去,让他把话给收回去,这孙子和我叫板,就让人抽了。”
王勇哈哈大笑,心里却道:“看来那盒子的回应是对的,他们一个紫面火天王,应该是对应的雄阔海,一个门神亚叔宝对应的应该是秦琼,记得听书的时候说过,雄阔海当初力托千斤闸,被压成两半,半载在扬州城里,被踏成肉泥,无骨无肉无尸魂,另半截被秦琼收葬,想来必是高托山的灵魂转世不全,所以才会要在别人在场的情况下,发出声响。”
王勇心里有数之后,暗中考虑如何激活这二人的灵魂,如何能激活他们的灵魂,但面上不显,向着焦挺道:“焦大哥,你这要上什么地方去啊?”
焦挺笑道:“我要到枯树山见那‘丧门神’鲍旭。”
高托天笑道:“这会又一个‘门神’了,可不凑巧吗,我们也要去会这个门神的。”
王勇道:“大哥,这可有区别,你这个门神是祈福的,他那个门神是招灾的,万万不能拿到一齐来说啊。”说完又向着焦挺道:“焦大哥,我们也是去枯树山的,本来还在找路,这会有你了,我们都有不用找路。”
焦挺连忙摆手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路,我也是第一次去,还是受了别人所托的。”
王勇道:“得,还是我来带路吧。”当下焦挺也和他们一路,一行人就按照当初鲍旭留下的地址一路行去,这一日正在向前走着,就见前面满山枯树,遍地芦芽,高高的山顶之上,有一座败庙高立,王勇叫道:“就是这里了!”他话音没落,一梆铜锣声响,跟着一伙喽兵冲了下来,当先的手里拿着一口大砍刀,大声叫道:“哪里来得小贼,再前走,别怪我们的刀下无情了!”
高托山狠唾一口道:“屁,你们这小些小子才是小贼,老子是大贼!”
王勇也道:“上山告诉你们鲍旭鲍寨主,就说上门和他讨剑租的人来了。”
鲍旭借用王勇的剑,虽然从丰田镇出来之后,他改用了在宿家拿得一口朴刀,但是对王勇的宝剑却是喜爱无比,只是王勇从宿大户的身上看出这剑的不凡,不敢借给他(这次到柴进家里,王勇才知道了自己这也是尚方宝剑),鲍旭还提出过要租那剑使,所以王勇这会就说收剑租的来了。
几个人喽兵都有些发懵,不解的看着王勇,王勇摆手道:“派人上去问,回来就知道了。”
那小头目不敢耽搁,就让一个小喽兵上山去问,不过片刻工夫,鲍旭就下来了,哈哈大笑着道:“大哥,你来了!”
王勇道:“不但我来了,我这里还带了几个好朋友过来呢。”当下就鲍旭引见了,这里除了武松,其余都是有名的好汉,鲍旭也都听说过他们的名头,眼见这么多人物来他的枯树山,不由得大喜,就把众人让上山去。
一路上山,众人边走边看,高托天、高托山都是占山为王的,这会看着这枯树山不由得纷纷摇头,高托山性子最直,就道:“我说,鲍兄弟,你这山可是不行啊,无险可守,这是官兵没有征剿你,不然你很难守得住啊。”
鲍旭苦笑一声,道:“我也知道这山不是个好安身的地方,没办法是暂时栖身罢了,好在寇州地小,没有什么厢军,更没有驻扎禁军,这才让我能自在些。”他说这话的时候向着王勇看去,不得王勇的话,他不好说出自己降了梁山了。
王勇一笑道:“高三哥放心,鲍老弟不日就去我梁山了,你什么时候到我的梁山看看,我那里就是比你的金顶太行山也不多让。”
高托天点头道:“这梁山我是听说过的,四面大水,孤立泽国之中,本身还自成城垣的样子,就算是有军马能过了那大水,也不易攻城,端得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只怕就是比我们太行山,也要强一些了。”
几个人边说边走,一会就到了山顶大庙,鲍旭就让人杀鸡鸭来宴客,同时不好意的道:“小弟这里,一切都和靠着劫掠才有,平素不过是几只鸡鸭还有,牛羊就没得了,招待简陋,几位哥哥莫笑。”
众人都道客气,这会焦挺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来,道:“鲍大哥,这是丰田镇宿家的小公子宿义让我给您送来的,他说有要事在这信上,让我万万不可耽搁了。”
王勇听到‘宿家’两个字,眉头就是一跳,不由得向着鲍旭看去,鲍旭也是奇怪,他和宿家没有交情,甚至还有些仇怨,这宿义怎么想起来给他写信了?鲍旭心怀疑惑的把信打开看看,随后向着王勇道:“王大哥,这信宿义是让我转交给你的。”
焦挺一怔,道:“这却是怎么说,我守着正主却给送到这里来了。”
王勇把信拿过来,细细的看着,越看越是惊愕。
原来宿金娘在王勇走了之后,突然向宿大户提出来比武招亲,宿大户正愁她嫁不出去,就把这贴子给贴了出去,没想到整个寇州,竟然没有找出一个能打得过宿金娘的,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是宿金娘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每次打败对手,都会污言以向,得罪了大批的人,前段时间,寇州知州温华的儿子温天祥来宿家比武,被宿金娘打败之后,还要纠缠,让宿金娘好一顿羞辱,以至温祥负气而走,大发英雄贴,遍招四下里的少年英雄都来宿家比武。
这个情况已经超出了宿家的可控范围,宿大户察觉出来不妙,就让宿义探探宿金娘的口风,看看她想要找什么样的,刚紧找一个嫁出去,最好能帮着宿家把这件事压下去的,可是宿义一探口风,宿金娘心心念念的,竟然是王勇,而这个时候,宿家的事已经惊动了道君天子,天子垂问宿太尉,宿太尉也派人来信,让宿家赶紧把这件事压下去,现在宿家不是怕宿金娘找不到打败她的人了,而是怕她碰上打败她的人,因为宿金娘的性子执拗,就算被人打败了,心里有王勇的情况下,也不会同意婚事,那可真就是招祸了,宿家不说粉身碎骨也差不多了。
所以宿义就让焦挺给鲍旭来了一封住,他是知道鲍旭和王勇的真实身份的,在信中宿义求焦挺赶快找到王勇,然后请他回来救场。
王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一个情况,不免也有些愕然。
高托山看到王勇看完信之后,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免有些好奇,就凑过来,道:“史哥。”他叫惯了,虽然知道了王勇的身份,但还是这么叫:“你这是怎么了?”
王勇苦笑一声,把信给了高托山,高家兄弟、武松都凑过去看了,不由得都有些好笑,高托山叫道:“史哥,美人有意,你还犹豫什么,你就去一趟丰田镇,把这个美人给娶回来,不就完了吗。”
王勇哭笑不得的道:“关键是我定亲了,那妻子是我祖父、父亲两辈老人给我定下来的,他们临死的时候,还让我发了重誓,不得改娶,我怎么去娶她啊。”
高托天想了想道:“宿家知道这事吗?”
王勇点头道:“知道的,我和他们说了,宿家还有宿金娘都知道。”
高托天点点并没有道:“这就是了,贤弟,这看不算什么大事,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平常,而且宿金娘在知道的情况下,还这样四下得罪人,就是在等着你去,只要你能赢了她,她们家就没有话说了,只能让你把她娶走,这姑娘一片痴心,你不能不管啊。”
王勇背剪双手,站起来不住的走着,武松道:“王兄弟,这里还有一条,你和宿义也算是交往一场,他帮你平了鲍兄弟的事,你就欠他一份人情,如果你不去,宿家这次可能就有灭家之祸,你如何忍心啊。”
王勇想想宿金娘那风流婀娜的样子,不由得一阵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