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勇不以为然的道:“这有什么,你櫘比,我陪你就是了。”
奚奴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意,道:“那好,我们就在这里,你敢比吗?”
柴进和王勇说过,去年他的两个教头都伤在了奚奴的手里,一来是奚奴武功确实不错,二来是奚奴盔甲齐备,战马也是北地的好马,但是由于这里有官员的存在,他进的人比武的时候,不能穿军用制甲,而是轻皮甲,兵器也只是普通的,因为不如此就有人指责柴进,私藏兵甲,那两个教头,没有保护,普通的兵器又不能破奚奴的甲,所以才会受了重伤,而奚奴显然对这个很是了解,所以他仍要占这个便宜。
王勇冷笑一声道:“好啊,就在这里,就是现在!”
奚奴有些惊异的看了看王勇,见他并不是像在说虚话,就回身向着柴进和耶律青同时一礼道:“还请主人和大官人同意!”他完全没有理会刘允,这让刘允十分不满,冷哼一声,就那样瞪着奚奴。
耶律青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了,这会都爆发出来,叫道:“好,我同意了!”
柴进看看王勇,见他也点了一下头,这才道:“好吧,只是你们都要注意,不要见血才是。”
奚奴大声说道:“大官人所言不妥!我们比武就和上阵一样,难道上阵能不见血吗?”
柴进气得口不择言的道:“那你写了生死书得了,上去就到打死再下来!”没想到奚奴竟然真的道:“既然柴大官人这么说了,那也没有什么不行!”
刘允连忙道:“绝对不行!宋辽两国是兄弟之梆,岂有自己家兄弟,相互撕杀的。”
奚奴完全不理会刘允,就盯着柴进,柴进怎么能答应下来啊,就望着王勇,王勇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
耶律青只怕柴进不应,就道:“我保证,出了什么事,我都不会追究,还有,我这里下个注,若是输了,那一百个汉人女奴,我就都送给柴大官人了。”
柴进得了王勇的暗示,心里有底了,就道:“那好,就这么定了!”说完又向刘允道:“刘主薄,去年耶律先生来得时候,也曾比过一场,也不曾坏了情份,今年再比一场,也没有什么,你放心吧。”然后又道:“二位自去准备吧。”
王勇、奚奴两个就告退下去,刘允眼看拦不住,不由得暗自叫苦,他们这次得了河北安抚使的命令,让他们一定要制止这次比试,但是万正厚知道管不住柴进,干脆就溜了,刘允此时是欲哭无泪,心道:“我人微言轻,怎么拦啊!”同时吐嘈柴进:“上一年没有坏了情份,你这一年至于找人报仇吗!”想到事已至此,他已经无能为力了,于是就认命的瘫在坐位,随他们愿意好了。
过了一会王勇先回来,他穿皮甲,提着一条方天画戟,后面孙二娘给他牵着黄砂马。
等了一会之后,奚奴才回来,却是铁盔铁甲,提着一口大砍刀,牵着一匹雪白卷毛马,一看就不是凡品。
柴进这会就从坐位上起来,拿着两张纸道:“这生死书已经写好了,你们要是敢与拼个生死,那就在上面按个手印吧。”
奚奴二话不说的过来按了,王勇才要过来,柴进拿着生死书过去,让他来按,然后小声说道:“若是不敌,只管下来,我来应对就是了。”
王勇微微一笑道:“大官人放心就是了。”
柴进回去坐了,把奚奴的生死书给了耶律,把王勇的放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向着刘允道:“主薄,却请你做个见证吧。”
刘允有气无力应了一声,心道:“你们这是存心害人啊!”
王勇和奚奴两个分别拉马向后,到了位置各自上马,王勇刚要踩蹬,孙二娘飞跑过来,把手一叠,向着王勇做个示意,王勇明白她的意思,就踩着她的手借力,然后上马,孙二娘贴着马的边上,抓着缰绳小声说道:“你万事小心!”说完才放开了缰绳。
两边向着场中一齐跑来,奚奴看看离得王勇近了,大吼一声,一刀向着王勇的头上劈了过去,他的力道不小,大刀下来,把黄砂马的颈鬃都给荡起来了,王勇叫了一声:“好刀!”单手执戟,向前一送,戟耳朵就挡在了奚奴的刀上,一声闷响,奚奴手里的刀竟然被震得跳了起来,王勇趁机大戟向前送去,戟尖子直取奚奴的咽喉。
奚奴万想不到王勇竟然有这样的力量,情急之下,大刀也来不及收回,急一偏头,王勇的大戟就在他的搂海带下划过,一下就把头盔的搂海带给抹断了,下颌之处,也都被抹破了,血立刻就下来了。
奚奴急一带马,就跑了过去,他的头盔在跑动的时候,摔下去滚出了场外,奚奴也顾不得头盔,一边跑一边用手抹着脖子上的血。
耶律青急忙站了起来,惊慌的看着奚奴,连声叫道:“奚奴,奚奴!”
奚奴这会把腿上的征裙给扯下来一幅,就挡在脖子下面,他刚才摸得时候发现了,就是破了一点,所以并不害怕,大声叫道:“主人,不要担心,奚奴没事!”说完调转马头回来,又向着王勇冲了过去,只是这一会,他却是一点都不小觑王勇了,大刀轮开,先取守势。
王勇提着一条戟左遮右拦,和奚奴斗了七、八个回合,已经把奚奴的路数都给摸清了,不由得冷笑道:“原来你们契丹勇士,就是这么一点能耐啊!”
奚奴也算是勇将了,他和王勇斗了几个回合就算出来了,自己绝不是王勇的对手,但是听到王勇的,不由得气往上撞,叫道:“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契丹勇士的厉害!”一边说一边舞开大刀,也不防守了,拼命一般的向着王勇劈去。
王勇手里的画戟划开,就把奚奴的进攻都给化解开来了,二人又斗了十来个回合,这会所有人都看出来了,王勇根本就是在戏弄奚奴了。
耶律青实在受不得了,就向柴进叫道:“大官人,我们认输了,让比武停住止吧?”
柴进听了这话,只比三伏天吞了一块冰还要畅快,故意装做不懂的道:“我看奚奴的大刀都是攻势,这么半天也不见王勇还招,这明显是王勇不敌啊,耶律先生为什么要认输啊?”
耶律青都要哭出来了,连声道:“大官人,就算是耶律青求你了,还是快停下来吧,不要闹出人命才好啊!”
刘允也道:“对、对对,不要闹出人命来才是。”
三个人正说话的工夫,就听奚奴大声叫道:“宋狗,你给我去死吧!”三个人都回头向着场中看去,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勇竟然落了一个破绽出来,二马相交,奚奴的马跃了起来,马身子压住了黄砂马的行动,奚奴借着这个机会,全身力量用处,手里的大砍刀半边山一般的向着王勇劈了过来。
柴进急声叫道:“停……。”他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出一来,耶律青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把他要举起来是制止比赛的动作给停下来了,同时哈哈大笑,刘允则是跺脚暗骂柴进:“你刚才就停下多好啊!”
此时的王勇双腿夹住了战马,身子就向后仰去,奚奴为了能劈到他,身子跟着前倾,而王勇手里的大戟,就在这个时候,从不可思议的角度递了过来,就挡在了奚奴的前面,只是出来的好如毒蛇,悄无声息,而王勇身上穿着的皮甲,又特意选得是亮色,把大戟的戟尖子,完全就给掩住了,奚奴一头下来,脖子就撞在王勇的戟尖子上,被穿了个对过。
奚奴张大了嘴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是这家伙也都够狠的,大刀仍然向着王勇的身上砍下来,虽然力道不错了,但要是砍上,还是一个死了。
王勇空着的左手,就在腿带里一勾,他穿得是轻甲,腿上就没有甲片,这才能容下腿带,这一勾之下,狗腿刀跳了出来,他翻过来,用刀背来迎,砰的一声,奚奴手里的大刀就被磕得飞出去了,奚奴无限遗憾的瞄着刀,嘴巴蠕动,用口型说道:“你是故意的!”
王勇哪里会去理会一个死人的话,手里的大戟一转,拍的一声,把奚奴给丢出去了,就摔在地上。
耶律青惨叫一声,飞跑过去,抱住奚奴,连声呼唤,只是这会奚奴的喉咙处骨嘟嘟冒血不止,就是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耶律青愤怒的跳了起来,拔剑在手,向着王勇冲了过去,王勇这会正好下马,一抬手,大戟就就在他的脖子上,耶律青脸上的血色尽去,嗅着那戟尖子上的血味,不由得手一哆嗦,把剑给丢下了。
王勇冷笑一声,把大戟收了回来,耶律青急向后退了几步,自觉到了安全的地方,这才叫道:“刘主薄,他杀人了,你还不让人抓他!”
刘允也被耶律青的无耻给惊到了,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柴进怒喝道:“耶律青!他们两个是立了生死书的,死了也是白死!”
耶律青听到这话,就把怀里的生死书拿出来,几把撕烂,叫道:“没有,没有了!”
柴进气得骂道:“你以为我们都是瞎子吗!”
耶律青不管柴进说什么,只是叫嚣着要抓人,正闹得时候,万正厚带着人匆匆赶来了。
原来那万正厚正在柴进给他安排的屋子里躺着呢,突然手下来报,说是契丹人死了,他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只怕就此引起边衅,急忙跑过来了。
耶律青看到万正厚,就叫道:“大人,你要给我们做主啊!这杀人的凶手在这里,没有人抓他啊!”
万正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叫道:“来人,把杀人的凶手给我拿下!”
万正厚的亲兵就向上闯,孙二娘回手抓了头就要过来,鲁大刚急忙把她拉住,道:“看大官人的,一切都有大官人呢!”
柴进这会是真怒了,双手一展叫道:“谁也不许过来!”那些兵不得不站住了,柴进向着万正厚道:“万通判,这奚奴和史斌两个约好了比武,写了生死书,双方都按了手印,各自都是死而无怨,史斌杀他,实在无罪!”
万正厚就道:“那生死书何在?拿来我看!”
柴进指指耶律青,道:“被他给撕碎了,但是……。”他回手扯了刘允过来,道:“刘主薄是见证,他可以做证!”
万正厚就像着刘允看过来,心道:“你小子玩得可以啊?连见证人都当上了,也行;你要是做证,那这事就扣在你的头上好了。”
刘允看出万正厚的心思,干咳一声,就道:“那个……下官没有答应做见证,也没有看到生死书。”他心道:“我没说谎啊,我就是没答应,而且那生死书写完了我没看,我不知道。”
万正厚就道:“没有见下,没有书文,不能成立,来人把史斌拿下!”
柴进就把自己怀里的生死书取出来,道:“一式两份,我这里还有一份呢!”
万正厚接过去看看,不由得向着柴进看去,心道:“这小旋风好仔细的心思,他竟然把两个人的生死书,写在了一张纸上,而且这上面还有两个人的指印,这是怎么都懒不掉的。
柴进沉声道:“在下就知道契丹人没有信誉,所以就留了这么一手。”说完柴进又回头向着耶律青道:“你可以接着闹下去,巴着我们宋的官员让他们给你的奴才报仇,但是;我保证,只要你闹下去,我就让你一块茶牌都买不到,不单单是这沧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