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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娘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她倒不是对占了别人的先而不满,那个时候这种行为被认为很正常,她只是对这李六看不入眼,于是就游目四顾,不去看那李六,一眼看到了对面的城墙上,挂着一个猪笼,里面放着一个缚着的女人,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左右,被关在笼子里,低垂着头,显得有些狼狈,由于她被剥得只穿着内衣,所以有一些浮浪子弟就在那里晃着,不住声的调笑着。
孙二娘也是女人,看得有些物伤其类,就向着李六道:“哎,我问你,那是什么人?为什么被挂在那里?”
李六抬头看了看,说道:“那是个贱妇,姑娘还是不要问了的好,省得我们大公子不满1”
第41章 四十一:宝剑飞()
宿良看孙二娘的眼色,他手下的人都看在眼里了,李六是他的心腹,自然看在心里在他看来,不管孙二娘是什么出身,能宿良看中,都是她的幸运,应该感激涕零的把自己脱光了,爬到宿良的床上去才是,所以对孙二娘说话,就不自觉的维护着宿良。
可是孙二娘那里会理会这些,听到李六的话不好,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了李六的脖子,用力一推,就把他撞在了城墙上,厉声说道:“你再说一遍!”
李六被孙二掐得张口结舌,眼睛都快翻白了,两只手不住的扎散,却是一点也不能把孙二娘挣开,那些看城的土兵,同时惊呼一起提刀枪对着孙二娘叫道:“把人放开!”
王勇就站在边上,笑咪咪的看着,他耳朵一跳,猛的一闪身,伸手抓去,就把一支箭给握在了手里。
“咦!”有人惊呼了一声,跟着马蹄声响,却是宿良和一个少年带着马队回来了,宿良这会跳下马连声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说着就要向孙二娘那面走过去,王勇一展臂把宿良给拦住,道:“宿大公子,还请留一步,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家夫人就问了一句那猪笼里吊着的是什么人,你那亲随就对她横加指责,我想请问一句,这就是宿大公子的待客之道吗?你请我们来,就是要让我们受这样鼠辈的指责吗?”
宿良被王勇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他请王勇他们过来,可不是对王勇有什么好感,而是看中了孙二娘了,否则他不会连王勇叫什么都没有问,就安排他们来宿家。
“这位朋友,我看你们在野外行走,这才好心,让你们来我宿家的,我可不是让你来指责我的!”
王勇冷笑道:“我们有钱,住得起客栈,这好心还是免了吧!”
这时宿良身后的那个少年冷声道:“住客栈?我倒要看看,没有我们宿家的同意,哪家栈敢收留你们!”
孙二娘这会把李六给丢下,那小子爬在地上不住的咳嗽,好一会才缓过来,鼻涕眼泪的流着,就爬到了宿良脚下,哭道:“大公子,给小的做主啊!”宿良好色,但不却去烟花场所,就好玩弄良家妇人,常有看上过路女子的时候,就强逼到家,玩上几天,事后若是那女子和她的家人不闹,就给些钱打发了,若是闹了,赶走打杀都是有可能的,李六就是知道宿良不会把这女人太放在心上,这才敢这样和孙二娘说话的。
王勇冷笑一声道:“宿大公子,你的狗让你给他做主呢?”
宿良越发恼火,沉声道:“我看你和那鲍旭是一伙的,不然你们为什么问这女人,来人,给我拿下!”
土兵呼喝一声,就向上撞,孙二娘回手拨刀,王勇用手掌一隔,不让她上前,右手在腰间一扯,那条抢来的长鞭怪蟒一般的翻了出来,三个冲在前面的土兵被拦腰击中,同时向后飞退出去,跟着鞭子飞旋而回,就缠在了宿良的脖子上。
王勇用力一扯,宿良脚下无跟,就被他扯踉跄过去,摔倒在王勇的脚下。
王勇一脚踏在宿良的腰上,笑咪咪,但却杀气四溢的道:“再有一个过来,我就让他以后吃一辈子腰子,也没有有腰!”说着话手掌用力一掷,抓着的那支羽箭飞掷而去,就和少年射来的箭撞在一起,把他的箭给从中劈了开来。
少年看着王勇手里掷出来的箭,把自己的给劈成了两片,还向前飞了几步才落下,不由得脸色微变,沉声道:“你可会射箭吗?”
王勇哪里理会那少年啊,这会一脸堆笑的向着李六说道:“我夫人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
李六这会都傻了,呆呆的站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王勇看在眼里,嘴上笑意不减,脚上却是加了一把力,宿良被踩得惨叫一声,射箭的少年不由得脸色一变,抬手用弓狠抽了李六一下,叫道:“说话!”
“啊呀!”李六怪叫一声,捂着脸蹲在地上,那一下他的脸都给抽烂了。
王勇转头向着少年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宿家的二公子‘神射小将军’宿义吧?”这‘神射小将军’五个字王勇只是随口说出来的,但是他这会第一次正面对着宿义,不由得神情一滞,王伯当的记忆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正是谢映登。
谢映登是道教有名的谢仙祖师,在唐演义的几部小说里,都有出现,也是瓦岗五虎将之一,而且在描写他的评书之中,他的神射取代了王伯当的作用,外号就是‘神射将军’而他也是李密败落之后,惟一没有降唐,而是修仙去的人,还取得了正果,但是不管是哪部书里,谢映登和王伯当的关系都是最好的,尤其是在《说唐》里,谢映登根本就是王伯当的影子一般存在,这会王勇看到宿义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心头一酸。
这样的感觉宿义竟然也有,他就把弓丢下,从马上下来,向着王勇一拱手道:“小子正是宿义,不敢请问,兄台是哪一位?”
“王勇!”
王勇一边说了自己的名字,一边一边脚向一收,放了宿良。
宿义走过去把宿良给扶了起来,就回到自己人这一边,让他照顾着宿良,这才向着王勇道:“这女子是鲍家的女儿,被我们宿家的一位族人给聘下了,可是那族人却得了重病,商量着想要她嫁进来冲喜,本来都说好了的事,他们家财礼都收了,可是事到临头,她弟弟竟然毁婚,暗中带着她要逃走,我们那族亲家里的人去追,还被她弟弟打死了两个人,所以我们家才把她挂在这里示众,等到那族亲去世之后,还要让她陪葬。”
孙二娘冷哼一声,道:“明知道嫁个死人,凭什么不能反悔?”
宿义应该是谢映登的灵魂转世,但是他必竟不是侠肝义胆的谢映登,平素一向都横得惯了,这会只是看到王勇,有一股莫名的亲近感,这才给讲了原由,听到孙二娘的话,不由得恼了,就道:“哼,他们不想嫁,那别答应啊,答应了然后反悔,还杀了人,自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王勇伸手向着那猪笼一指道:“我想听她说说。”
宿良这会才缓过来一些,听到王勇的话不由得怒斥道:“你又不是官府,凭什么听了这个听那个!”
“你也不是官府,凭什么动手要杀人!”王勇冷冷的道:“自来路不平,有人管,我就想听听,要是你们不让,那让你们家的兵,也来抓我啊!”说到这里,王勇冷笑一声,手里的长鞭微微抬起,说道:“就算是我们寡不敌众,我也敢说,他一定先死!”
王勇说话的工夫,手里的长鞭一抖,鞭子暴扬而去,鞭梢就劈在宿良的胸口,把他胸前的衣服都给劈开了鞭子梢就像蛇吻一般,在宿良的胸口舔一下,却并没有伤到他。
宿良吓得连连后退,大声叫道:“来人,来人啊!”早有人过来,把他给护住,宿良藏在一群家丁的后面,但是看到王勇戏谑的笑容,竟然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宿义的脸色也不好看,就道:“阁下这是有意和我们宿家做对了?就算阁下武功了得,难道还能杀得出我们这许些人的包围吗?”就在他们对峙的时候,丰田镇守镇门的都头张彪已经带着土兵过来,把人群赶散了,就把王勇他们给围上了。
王勇不以为然的道:“你可以试试!”他心道:“寿张城里,三百官军的包围我都冲出去了,你这点人,好够干什么的啊。”
宿良恨王勇让他丢脸,就叫道:“二弟,把他们都拿下!”
宿义往常最是狠厉,但是这会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犹豫不决了,宿良看在眼里,只道宿义是故意不听他的话,不由得怒气冲头,狠狠的瞪着他。
其实宿良冤枉宿义了,谢映登修仙登天庭去了,东方玉梅根本就搜集不到他的灵魂,所以王勇那小盒子里,并没有他最好的朋友的灵魂,而宿义的前身是,乃是谢映登斩三尸留下的三尸残念,凡仙人斩三尸,留下的残念,都是仙人一生最执着的东西,这些东西对他们修仙有碍,这才要斩去,而谢映登一生最执着的,就是对老朋友王伯当的遗憾,他总抱着一个念头,如果当年他把王伯当带走,也许王伯当就不会被李密给带累死了,这个执念让他总觉得自己对不起王伯当,虽然到最后他斩三尸的时候,已经把这个念头给放下了,但是斩掉的三尸却把这个执念还留着,而仙人斩去的三尸,还会重新投胎,而且在各方面来说,都会比一般人要强一些,但是执念就藏在他们灵魂深处,会让他们永远都困扰在这执念之中。
宿义本来只是总觉得自己好像欠了什么人的,由于没有目标,所以平时能压得下去,但是这会看到了王勇,那被压制的执念头就像山洪冲堤,岩浆破峰一般的冲了出来,已经压不住了,虽然他知道这会应该为宿家而解决掉王勇,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有一个念头,应该听王勇的,应该满足王勇的要求,两难之际,宿义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你真要听她说吗?”
王勇吸取灵魂之后,也知道三尸转世的事,他不敢确定眼前的宿义是不是三尸转世,所以才这逼他,就是想知道他会不会听自己,如果听了,那王勇相信,他就是三尸转世,那王勇就要想办法,把这支力量给握到手中。
“对,我一定要听!”王勇挑衅一般的说道。
宿义点头道:“好,你是我大哥请来的,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看!”
宿义转身,指着那猪笼道:“这笼子就挂在那上面,你既然会射箭,我与你一支箭,你能把那猪笼给射下来,你要怎听她说,我们都不干设,但是……你要没有射下来,那你就要站在那笼下,不躲不闪,受我一箭。”
“不行!”孙二娘厉声道:“那么粗的绳子,就算是射中了,也不可能一箭而落,你明显就是在坑人!”
宿良这会满意,觉得宿义这是在帮他,还不做得太过,于是叫道:“如果你们不愿意,那就请立刻离开!”
王勇走过去,向着那猪笼看了看,就见那笼子为了挂在上面,不摔出人命,所以用的绳子绞成三股足有小儿手腕那么粗,上系在城墙的杆子上,下系着猪笼顶端的一个铁环,笼子不住的摇晃,随风轻轻飘动,笼子里的人被紧紧的束着,闭着眼睛,看上去就和死了一般。
王勇想了想,走了回来,道:“我有两个条件。”
宿良冷声道:“你没有讲件的资格!”王勇抖了抖自己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