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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良听得火冒三丈,骂道:“你小子是不是绿林?怎么真正的切口不会说,那江湖传言倒是说得溜啊?”他们也是老江湖了,自然知道,没有山贼劫道出来就唱那个山歌的,那不过是老姓传的,出来就唱这样的山歌,又不通切口,这明明就是空子啊。
对面那男的怪笑一声,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冷萧暗中摸索着不对,拱手道:“还没请问二位的名号。”这一回却是没有说切口。
“我叫‘赛伯当’王勇,这是我老婆‘母夜叉’孙二娘,就在这梁山开柜。”
冷萧笑道:“朋友,你这开柜都说出来了,看来不是不收懂我们的切口啊。”
王勇笑嘻嘻的道:“老子新入录林,就是不懂,你待怎地?”
冷萧、白良一听这是遇到吃生米的了,铁了心情劫他们,这才不认帐的,这样的人,说什么也没有用,于是两个人一动手,就把兵器给抽出来了,白萧是一条长鞭,蛇皮编的,镶着金片,白良则是抓着一口朴刀。
“滚!不然休怪我们不讲情面了?”冷萧一边说一边把几锭大银子丢了过去。
王勇伸手把银子拨到了身后,然后道:“这是赏你们了。”他身后的小喽啰就把银子捡起来,乐呵呵的道:“多谢头领。”王勇哼了一声,指着车子道:“把里面的茶叶留下,你们就可以滚了。”
冷萧脸色一变,说道:“你是不是魔教的人?”白良听到这话,脸色也变了,就抓着朴刀跳到地上,叫道:“魔崽子,你们放马过来吧!”
孙二娘冷哼一声,随后道:“这个使刀的归我。”她说着话,就提着龙环刀向前走去,手里随意的甩动着长刀,突然大吼一声,飞身向前,身子一跃而起来,在空中打了一个转,然后大刀向着白良的头上盖了下来。
白良提刀向外就磕,当的一声,白良脚下打个踉跄,险些就那样倒在地上,不由得朝着暗暗吃惊,心道:“这女人好大的力气!”他还没等转过念头,孙二娘手掌一转,大刀换式,二次盖了下来,刀身整个砸在朴刀的刀杆上,白良闷哼一声,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孙二娘手里的疾电一般的向着白良的头上劈去。
“收手!”冷萧大喝一声,长鞭飞射,向着孙二娘的腰间卷来,孙二娘就像没有感应到一般,仍然轮刀劈了下去,只一刀就把白良的头给劈开了。
冷萧的长鞭飞出去一半,王勇到了前面,单手抓住了鞭梢,然后就势连转,鞭子就缠在了他的手上,而王勇则是随后鞭身的缠绕宿短,而靠近了冷萧,空着的手中闪出一柄匕首,就挑向冷萧的小腹。
冷萧急切之间,不可能把长鞭收回去,急向后退,王勇一挥手,匕首飞出去,就刺进了冷萧的小腹之中,冷萧惨叫一声向着地上倒去,后面的喽兵过来,一通乱砍,就把冷萧剁得和臊子一般。
王勇把鞭子在手里颠了颠,笑道:“我正缺一条腰带呢。”一边说一边把鞭子缠在了腰上,然后向着喽兵道:“你们把这两颗人头拿回去,交给韩寨主,请他派人,送到江南去。”
梁山草创,一时之间经济紧张,所以什么买卖都接,这两个贼从江南弄了贡茶出来,就被魔教,也就是明教中人给打听到了,只是他们那会已经过了长江,明教中人不愿意正要选新的教主,不愿意北上,就发了一条悬赏令,只要江湖人截杀了这两个人,把他们的头送到江南,就可以得到两百两黄金,王勇知道之后,立刻让朱贵带着人向南方打探了,知道冷萧、白良的冷确路线,就在这里截了下来。
王勇走过去把骡子车的帘子挑开,看看里面的茶叶,就取了两包,带在身上,然后道:“你们只管回去吧,我和孙寨主就北上去沧州走一趟。”
这是事先说好了的,这些喽啰答应一声,就赶着车,带着冷萧和白良的人头,自回山上去了。
王勇、孙二娘两个就做普通的夫妻打扮,就这样向北而行,他们在寿张县有案底,所以这次不走寿张,而是转路向西北,向东阿,然后进齐州,在那里上船过黄河,然后进入德州,再北上沧州。
此时新年刚过,天气还凉,除了行商没有什么人上路,王勇、孙二娘两个人携手同行,就如东来梁山之前一样,悠悠哉哉,都觉得十分快乐。
这日过了东阿,进入寇州,前面就是丰田镇,两个人正说着到了镇中,要吃些什么,就听见三声响箭,不由得同时一怔。
响箭这东西,在军中使用,就是告诉敌人,你们的行踪已经被我发现,让敌人不能靠近,或者做为什么暗号,但是这里看不到有军队,那平常地方,就剩下贼人会使用响箭了,但是这里靠近城镇了,怎么会有贼人呢?
两个人正想着,就听到马蹄声,跟着一个十几匹马的小型马队飞驰而来,离着还远,就有一人向着王勇和孙二娘大声叫道:“站在那里,不许走动!”
孙二娘眼睛一立就想要回斥,王勇抬手按住她,然后长声道:“这位朋友,什么事让我们站住?”他一边问一边指了指那人,道:“我看你们也不像是官府中人啊。”
就说话的工夫,马队已经过来了,当先一人轮起马鞭向着王勇的脸上抽了过来,叫道:“少废……啊!”却是被王勇抓住了鞭梢一下把他给扯了下来。
那人摔在地上,恼羞成怒,跳起来就要拔刀,这时马队之中有人冷声道:“陈二!”那人急忙停下,就回头道:“公子!”
马队分开,拥出一位公子来,向着王勇随意的拱了拱手道:“这位朋友,我们是丰田镇宿家的人,在下宿良,只因丰田镇有不轨之徒做不法之事,所以我们宿家才会封锁全镇,缉拿贼徒,刚才眼看着朋友眼生,这才想留住朋友问问来历,得罪之处,还请莫怪。”
这宿良很有几分礼貌的话语,让王勇的脸色好看了几分,但是他心中暗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水浒》啊!前番在华山看到了陈希真,这会又看到了宿良,难不成是大水浒世界?”
宿良出自后世《梅氏藏本古水浒传》之中,家住寇州丰田镇,是镇中第一大户,跋扈骄横,镇中事务被他们家一手掌握,而宿家二子一女都有好本事,在古水浒之中,与梁山做对,被梁山打破,屠了全家。
而在宿家二子一女之中,这老大宿良武功、文才,全都平平,基本没有什么才华,但是他是宿家的长子,他父亲宿大户把家中一切,都交给了他来管理。
王勇看着宿良,心中暗道:“记得古水浒里,写得宿良的妹妹,宿金娘是个厉害的,使一条月轮火尖枪,会把飞叉,曾经战败过杨志、史进这样的梁山高手,又生得婀娜风流,这会倒是可以看一看了。”
女人的感应是极为强烈的,明明王勇只是在心里打转,孙二娘却感觉到了王勇的不对劲,猛的转头向着他看去,王勇急忙正了正自己的颜色,心道:“不是我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让她看到了吧?”
宿良这会看到孙二娘不觉得也有些惊艳,要知道孙二娘的长相,不是平素的那种美,而是媚艳型的,一眼看去,就直接冲进人的眼里,很难不惊呀。
宿良看到孙二娘,不由得又添了几分交往之心,就向着王勇一拱手道:“不知道这位朋友要到什么地方去?可否玉趾相移,就到我丰田镇一坐。”
王勇看到了宿良的目光,极为不喜,就上前一步,把孙二娘给挡住,然后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和宿兄不熟,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宿良眼中冷芒一动,道:“朋友,你们再往前走,就是丰田镇了,不投那里,就没有宿头了,反正都要去,不如就让宿某做个东道好了。”
王勇还要说话,远处又有响箭飞起,一个骑手急声叫道:“大公子,二公子的方向!”
“必是二弟发现那鲍旭了,我们过去!”说着宿良摆手率领骑队向着那面而去,只是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叫道:“李六,你带着这两位朋友回镇子。”安排完之后,这才带着人离开。
那李六就傲然的向着王勇道:“这位客人,我家大公子发话了,请吧!”
孙二娘冷笑一声,道:“这话可笑,你家大公子算什么东西,他发话了我们为什么就要听?”
李六眼睛一横道:“兀那妇人,你最好说话小心些!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就在寇州一带,谁人敢这么话我家大公子?就是知州、知县,也要看我们家的脸色!”
孙二娘还要再说,王勇突然摆手道:“不要说了,李兄弟,你带路吧。”
李六得意的一笑,就拉着马在前面走,王勇和孙二娘落在后面,孙二娘有些奇怪的道:“为什么由这小人无礼?”
王勇轻声道:“我听说过那个鲍旭,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罪了宿家,我们却去看看。”孙二娘听了王勇的话,这才不说什么了。
李六在前面引路,一会的工夫,就到丰田镇,王勇抬眼看去,这个大镇子,修着高高的的城墙,城门口还立着鹿角挡路,有兵丁看押着城门,小心的盘查着过路的人,秩序森然,就是比一些王勇走过的县城还要严苛。
在宋以前,镇是道以上的的大行政构,由节度使掌管,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入宋之后,改唐朝的‘道’为‘路’节度使成为虚衔,不再是地方军政长官,同样的镇也降级了,宋初只有军事重地,才设镇,镇的长官就是都监,后来都监才作为内地的厢军军事长官流行起来的,而镇也在增多,渐渐的型成了四种镇,除原有的军事重镇之外,还有政治重地设镇,比如朱仙镇,工商业重镇,比如景德镇,交通要道设镇,比如眼前的丰田镇,这里本该设一个监镇,然后下设都头若干,统带一部份土兵,管理来往,但是宿家在这里成长起来之后,监镇就成了一个空头官,只是在衙里坐着,政不出衙门,镇中的五个都头皆由宿家人担任,土兵完全就是宿家的家兵,一切事务,都由宿家人说了算。
宿家只所以敢这么嚣张,是因为宿大户宿元修的亲弟弟,叫宿元景,是当朝太尉,还是道君天子的近臣,当年道君天子受向太后所制,就是这宿元景维护着他,所以道君天子极为信任这宿元景,虽然他没有什么实职,但却日日得以陪待天子。
而宿元景为人还算正直,只是他因为当年照顾天子,被人暗算,不能再有孩子了,所以对自己兄长家的几个孩子都极为爱护,而道君天子又钦点宿义为他的嗣子,所以就算是宿家的行为不当,也没有人去理会,必竟他们家只在这一镇之中横行,而且霸凌官府之外,他们家也没有什么太出阁的行为。
李六就引着王勇、孙二娘两个到了镇门前,他是宿良的亲随,这城门口的土兵都认得他,一眼看到,急忙招呼:“六哥,您这是做什么呢?”
李六指了指王勇他们,道:“这是大公子让我请来做客的,我陪着他们去宅里。”
那土兵急忙道:“那六哥先走。”说着用枪杆虚打,叫道:“都让开,都让开!”李六自然的站在那里看着,满面得色。
孙二娘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她倒不是对占了别人的先而不满,那个时候这种行为被认为很正常,她只是对这李六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