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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走,你儿子病得太重了,要去找御医才能治!”
凌振答应着不动:“啊、啊,你们先去,我这就过来!”
赵豈恼了,过去扯了凌振了后领子,把他拉起来就走,凌振急声叫道:“别拉,别拉!让我把这东西放下!”
赵豈抬起一脚,就把那盆子给踹出去了,滚进了厨房里面。
“快趴下!”凌振吓得面无人色,回手把赵豈给按得趴在地上,又抓了那门板过来,就盖在身上,轰的一声巨响,半边山墙都倒了,凌振他们家的厨房火光冲天,大火一下就把厨房都给拢进去了,而且火势极冲,向着前面的屋子就卷过来了。
赵豈奋力把门板掀起来,就见凌振倒在地上,后背都被烧焦了,他心中暗道;“我的天爷,若不是他把我扑到在这里,那这会我就前面是一个样子了!”
赵豈想想就后怕,这会他感念凌振的救命大恩,也就不怪凌振搞那东西了,就把凌振背起来,没命的奔出去,赵豈在前面跑,火在后面追,一会的工夫,就烧了前面来了,赵豈飞身出来的一刻,那就差一点就把他们两个给裹进去了。
王进和宗泽也都站在门外,惊恐的看着那大火,他们两个怎么也不明,这怎么眨眼的工夫,就烧成这个样子了?就是火星爷下凡也不能这么快啊。
宗泽看到赵豈冲出来,抓着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赵豈叫道:“大人先别问了,快走,这里都烤得慌了!”
宗泽也猛的醒悟,外面还有人呢,急忙道:“老夫去组织人救火!”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总管样子的人跑了过来,尖声叫道:“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这是宿太尉的府后面吗?”
宗泽也认得那人,叫道:“你快别嚷,马上组织人救火。”
那总管认得宗泽,不敢再说就组织人救火,宗泽向着王进和赵豈道:“快把他们爷俩带到王府去,那宿元景是太一党,一会他来了,这人就不好带走了。”
王进担心的道:“大人;那您呢?”
宗泽摆手道:“我是官员,宿元景虽然比我官大,但是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你们快走!”
王进、赵豈两个不敢再耽搁,急急的出了巷子,向着王府而去,两个人都是好脚力,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王府,他们两个以前就住在这里,府中的人都认得他们,但是这会他们被禁令到王府中来,所以王府的侍卫只得拦住他们,道:“二位,官家有旨……。”
赵豈闹道:“我们知道官家有旨,不让我们进去,你快去通知闻先生,这两个人是他们要得人,快!”
侍卫急忙跑了回去,一会闻焕章匆匆而来,王进凑过去把情况简单的说了,闻焕章急忙让人把凌振父子都给搭了进去,然后派人赶紧去请太医,王进、赵豈两个又把宗泽还在宿太尉家里的事说了。
闻焕摆手道:“没事,那人我知道,他不会对宗汝霖如何,你们两个赶快离开,不要让人抓到了。”
王进、赵豈也知道厉害,急急的走了。
闻焕章坐卧不宁的等到太医立刻把人引了进去,那太医看了道:“这大人看着虽然严重,但只是被火烧了,我这里有治疗烧烫的膏药,涂了就没事了,倒是这孩子,他是风寒入肺了,我先给他开一幅药,若是喝下去,今天晚上退热,那就还能一救,若是不能,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闻焕章点头道:“沈太医只管开药就是了。”
那沈太医就把药给开出来了,然后道:“我明日自然还会再来,闻主薄不必着急。”说完自行去了。
闻焕章看人走了,就找了两个小厮给凌振上药,然后要又找了一个老仆妇,给带着那孩子,然后通知了石秀。
王勇待得那地方,除了石秀谁也不让进去,而石秀能进去,也穿了一身从头到脚一体的大衫,头脸都罩在里面只留着嘴在外面,看着就和活鬼一般。
听到凌振找到了,石秀立刻通知了王勇。
王勇正在弄着火药,听到石秀的回报,不由得叫道:“谢天谢地!”急忙就从地室里出来,到了凌振的屋子里。
才一进去,就听见凌振不住的长吁短叹,王勇就走到他的庄前,看看这个趴在床上的男人,就见他生得一张瘦脸,两只眼睛里透着一股灵气,但是这会又被哀意给掩住了,就在那床上,自怨自叹,全不理会看他的王勇。
王勇抽了抽鼻子,道:“这是被火药炸伤的吧?”
凌振有些惊异的看着王勇道:“你……你怎么知道?”
王勇点了一下凌振向身上的药,道:“虽然被药味给盖住了,但是里面火药气还是很重的,只要常年和火药亲近的人,都会嗅出来的。”
凌振激动的看着王勇,也抽了抽了鼻子,道:“你……你……在弄火药,你是……做鞭炮的吗?”
王勇一笑道:“这么厉害的东西,做鞭炮,你不觉得太浪费了吗?”
凌振派动的都坐起来了,道:“是啊,我小时候,家里一个下人家的孩子瞒着他爹放爆竹玩,别人一只手拿着一一个放,他逞通非要两手各拿一个,然后用嘴含着香去捻,没想到两个弄不过来,点了这个再点那个的时候,就炸了,他的脸、手臂都被炸没了,那个时候我就觉想,那就那一点药面,就能有这么大的威力,要是把它能打出去,专一的打那些指定的敌人,那不是就能战败辽军了吗,所以我就我啄磨起来这个了,这么多年,我一天不停的研究着这个东西——凌振把左手伸出去——我这手都被炸飞了三个指头,只剩下下优厚指和中指了,现在调配上就不方便了。”
“这回又是怎么被炸得啊?”王勇听得饶有兴趣的问道。
凌振长叹了一声,道:“我制出了一种新得火药,没想到被人一脚把装药的盆给踢飞了……。”
王勇惊呼一声道:“这是哪个二B干得啊?”
凌振长叹一声,道:“也不能怪他,我儿子病了,他让我马上去看儿子,我却……唉!”
王勇心道:“这完全就是那种没有抛弃一切的科学家啊,怪不得大家都凌振被浪费了,这古代没有人知道他的价价值,所以才会如此。”
王勇想了想道:“我有一个构想,就是铸一个大铁管子,把弹丸放在了里面,然后在弹丸后面装药,借用火药的威力,把弹丸打出去……。”
王勇先前说得时候凌振还只是听着,到了后来竟然呼息急促,双目涨红,一伸手抓住了王勇的手叫道:“我作过,我作过!”
王勇也惊震看的看着凌振的道:“你……你真作过!”
凌振点头道:“我用这么粗的管子……。”凌振比了一下,道:“但是弹丸打出去之后,那管子就炸了,只是那弹丸的威力,竟然比刀都要可怕。”
王勇一笑道:“你那个算什么,你想想,我们要是做出这么粗的管子,放上这么大的弹丸又会如何?”
凌振看着王勇比划的斗大的管子,脑袋大的弹丸,不由得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了,这会儿子他都不去管了,抓着王勇道:“那要怎么做?”随后又急忙解释道:“我不是偷师,你就让我看看就行。”
王勇嘻嘻一笑道:“我还不能让你偷师……。”
凌振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王勇接着道:“我要把这些都教给你,你你学吗?”
凌振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王勇,随后就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向着王勇磕了三个响头,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王勇本想阻止,但是仔细想想又任凌振拜了,拜完之后,哈哈一笑道:“你先和我走,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你儿子这里有太医照顾,你不用担心。”
凌振没心没肺的道:“料也无妨,就跟着王勇走了,两个人手拉着手去了那地室。
也不知道宗泽还有后来出马的闻焕章是怎么和宿太尉说得,这件事就那么过去了,宿太尉封锁了消息,一点都没有传出去。
时间推移,渐渐就到了五月初四,明天就是端午节了,王勇和凌振躲在地下,一直没有动静,嘉王赵楷一直都相信王勇,还不怎么样,宗泽、闻焕章、李山、王进、赵豈几个人可是急了,都凑到了嘉王府里,就在嘉王的书房里等着。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赵豈急得不时的向着那后院探头探脑,嘀咕道:“他们究竟什么时候出来啊?这也太慢了!要不……我去叫他们一下?就问好了没有。”
王进斥道:“你还是好生坐着吧,那日在凌振他们家里你还没有闹够啊?我听说凌振都拜扈小官人为师了,那里面的东西只能比凌振他们家的更厉害,你不怕死就去。”
赵豈无奈,只得耐着性子坐下,将到三更,这会赵楷也有些坐不住了,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守在地室门前的石秀突然叫道:“他们出来了!”
随着话音,地上的铁板被小心的顶了起来,王勇和凌振脸上都没有人色了,相互扶着出来。
赵楷急忙迎了上去,叫道:“元韶,可是……。”
王勇点头道:“大事就矣,你让人下去,把东西搬上来,记住,轻拿轻放,进去的时候最好是光着脚的。”
赵楷连连点头,李山已经把人叫了过来,凌振看着他们,放心不下,道:“师父,您先去洗洗吧,我在这里看着他们。”
王勇知道劝也劝不得,点头道:“那你小心。”说完抓了一个小太监让他带着自己去洗漱了。
几个小太监下去,一会的工夫抬下来十六个大腿粗细的纸筒子,凌振一再吩咐着:“小心,小心,千万不要碰了!”几个小太监让他说路都快要不会走了。
十六个大粗筒子抬上来,众人都过来,看新奇,那上面有1、2、3……这样的古怪苻号,李山有些好奇的道:“这是什么啊?”拿手去指,一旁的赵豈叫道:“还指,砰!”吓得李山一下跳了开来,他可看见了,那天凌振来得时候,后背都是烂得了。
大伙都笑,凌振笑道:“这个没事,只要不碰到明火,不摔了就没事。”
几个人说话的工夫,王勇回来了,指着那十六个大筒子道:“殿下,明天夜里,官家不是要去游艮岳吗,您就的把这个献上去,等到这东西展示完了,你再和官家说明,这个就是你运来的东西,只因为运来的时候是原料,要组装起来,可是这东西不易保存,易毁易坏,所以在没有打响之前,您不敢说。”
宗泽听得皱眉,道:“贤侄,这东西当真那么有用吗?”
王勇笑道:“老叔,您还不信我吗。”
宗泽想想,点头道:“你倒是做事稳妥。”
赵楷看着那十六个大筒子,为难的的道:“可我不会弄啊。”
王勇笑道:“这个东西,你会弄我也不敢让你弄啊。”他四下看看,石秀明白他要干什么,道:“凌振去洗漱了。”
王勇点点头道:“一会凌振来了,让他跟着您进宫,让他来弄。”王勇又贴到了赵楷的身边,小声道:“这凌振是人才之中人才,以后您会知道他的用处的,这会千万不要让他被别人夺了去。”
赵楷点头道:“我知道了。”
王勇看看,道:“那没我什么事了吧……我……。”他话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