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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啊?我们两个就算是睡着了,他还敢害了我们吗。”吊眼不以为然的道,肥脸急道:“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那石头那么贵重,这小子要是背着那石头跑了,我们哪里去找他啊。”
吊眼连连点头道:“哥哥还是老辣,小弟就没有想到这些。”
陶宗旺在一旁哭笑不得的道:“这破石头本来就是小人家里的,小人要是有私心,藏起来就是了,何苦这会背着它跑啊。”
吊眼道:“那可不一定,你以前也不知道这石头这么值钱,这会知道了,我们两个如何信得过你啊。”
陶宗旺烦恼的道:“那你们两个要如何才能相信啊?”
肥脸过来,皮笑肉不笑的道:“麻烦兄弟,让我们绑一绑,这样我们也能放心。”
陶宗旺是真烦了他们两个了,只想着赶紧弄完了事,于是道:“好,你们绑吧。”
肥脸一挑大指,道:“还是兄弟大气!”说完就拉着陶宗旺到了一棵大树的边上,那吊眼早取了绳子出来,两个人就拉着陶宗旺向着大树上靠去,抖开绳子就绑,本来陶宗旺并没有太把这个当回事,但是就在两个公差把绳子抖开的一瞬,他看到吊眼向着肥脸一挤眼睛,不由得心中警兆丛生,于是就在双手背过去的一刻,十根指头抵在了树干上。
陶宗旺的十根指头,就好像十根小铁棒子一般,抵在树上,身子借机就离开了树干,两个公差也是手法不熟,加上心里又急,只顾捆绑,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七缠八绕的就把陶宗旺给绑好了。
陶宗旺被绑得紧紧的,看着两个公差气喘吁吁的过来,神色不动的道:“二位官爷,你们绑完了,可以歇着去了。”
吊眼和肥脸两个一齐怪笑出来,看着陶宗旺道:“小子,我们是绑完了,但我们却不打算就在这里歇着,而是要回你家里歇着了,不然哪有美人抱着啊。”
陶宗旺眼中喷火,冷声道:“你们好大的狗胆!”
肥脸冷哼一声,就把刀拔出来,在陶宗旺的脸上撇了两下,道:“小子,你最好忍着别放屁,不然的话,我们就把你宰了,然然后对外说你裹了花石纲逃了,我看谁敢放个屁吗。”
陶宗旺这会才算明白,他们早就做了这么个打算,所以才会把自己诓出来,他气向上撞,恨不得抓过两个公人咬上一口才好,但是他又怕自己脸上带出怒气来,让这两个家伙当真把他给杀了,他现在虽然被绑住了,但是只要给他时间,一会就有挣开,所以陶宗旺忍着怒火,低了头只不说话,他却不知道这两个家伙不过是本地的泼皮,刚刚加入应奉局不久,坑人骗人倒还来得,杀人的本事,却还没有。
肥脸和吊眼又看看绳子,确保无误之后,嘻笑着向回走去,此时在草丛之中,陈希真就伏着身子藏在那里,听到肥脸和吊眼的话,不由得暗自摇头,心道:“这些家伙,也能算是官府中人吗!”他长叹一声,然后长身而起,就向着润州城去了,这陈希真为人冷漠,侠义心肠不足,虽然看不惯,但也没有出手救下陶宗旺的心思。
陶宗旺看着肥脸和吊眼走了,就用力挣扎起来,十根手指抵着树干不住的摇晃,绳子一点点的松了,他摇了大概半刻钟的时间,啪的一声,绳子崩断,双臂先解放出来,然后又把身上的绳子都给扯了下去。
“你们两个乌龟王八,老爷这就回去,你们给我等着!”陶宗旺一边发狠,一边向回跑,走边路边,顺手折了一根腕口粗的树枝子,撸把撸把就当棍子来用,快跑着回家来了。
再说两个公差说说笑笑的就回到陶家,他们两个是和应奉局的前辈学得这招,只是一个以来跟着前辈出去,都是前辈啖那头汤,他们只能吃点残羹,两个人心里不愤,这才半夜出来找食的,没想到第一次出来,就碰上陈丽卿这么一个绝色。
陶家的篱笆门还那样歪着呢,吊眼一把推开,边向里走边道:“胖子,你猜拳可是输了,这第一口却要给我吃了。”
肥脸愤愤的道:“你吃就你吃,明天的却要我来头一口。”
那陶老太太坐在儿子的屋里等着,一来身体不佳,二来她给陈丽卿下了陶宗旺用来醉鱼的草药,心里多少有些紧张,这会人放倒了,心下一松,就有些倦意上头,坐在那里,就打起盹来了,突然老太太的心头一颤,让她猛的睁开眼睛,有些惊恐站了起来,大脑还没有完全的反应过来,就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不由得心头一喜,只道儿子回来了,就推门出来了。
陶老太太一出来,正好和两个公差撞个对脸,老太太活得久了,也多少经历过些事情,立刻就知道不好,急忙叫道:“二位官爷,你们怎么回来了?老身的儿子呢?”
肥脸这会正是不爽自己猜拳输了,上去一把推在了老太太的身上,叫道:“老虔婆,还不滚开!”
老太太被推得向后退去,身子不稳,一下跌在墙边的一堆农具上,一把镢头就砍进了她的后背里,老太太惨叫一声,身下就见了血了。
两个公差完全不理会老太太,大步向着正房过去,但是一推门却是发现门是锁着的。
肥脸气得直骂,吊眼道:“钥匙肯定在那老虔婆的身上,我们去要就是了。”
两个人转身回来了,就到了老太太的身边,肥脸叫道:“老虔婆,快把门锁的钥匙交出来!”
老太太咬着牙,厉声骂道:“你们两个畜牲,就是杀了老婆子,老身也不会把那钥匙给……。”她话没说完,肥脸上去就是一脚,就踹在了老太太的腰上,恶狼一般的叫道:“少废话,不把钥匙交出来,老子打死你!”
老太太背后被镢头给伤到了,这会被肥脸一脚踢到,身子向后一退,伤势又重了几分,疼得闷哼一声,就此昏了过去。
肥脸气得直骂,过来就要接着打人,吊眼一下挡住他,道:“你这笨人,她昏了才好,这钥匙必然在她的身上,我们找出来就是了。”
吊眼说着话,伸手往老太太的怀里摸去,眨眼工夫,扯出来一把钥匙,得意的向着肥脸晃了晃了。
肥脸惊呀的道:“嘿,你小子如何就是知道这钥匙在她的身上啊?”
吊眼道:“你看看那女人样子,是他们一个农户家里能招得了的吗,必然是什么大户人家里的,逃妾、逃奴什么的,被这老婆子给看上了,就堵在家里,所以才锁在屋子中,怕她出去被人看到,那这家里,这个女人就是最值钱的了,这么值钱的东西,那老太太怎么能不仔细保管啊。”
肥脸笑道:“还是你小子厉害,我猜拳输给你也不冤了。”
两个人说了话回来,就到了正屋,对了两三次就找到了合适的钥匙,把房门打了开来。
吊眼吱哑哑把房门打开,探头探脑的进来,口中叫道:“小娘子!你家亲哥哥来了!”一边说一边走,一眼看到了桌子上的红蜡,不由得一怔,后面的肥脸跟着进来,这肥脸是成过亲的,看到红蜡立刻明白了,拍手叫:“哎呀,这可是输给你大了,这女人是第一次,你看看,这喜蜡也才点起来,没想到让你小子尝了头汤了。”
吊眼嘻皮笑脸的道:“这就叫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了。”他一边说一边走到炕前面,只看了一眼,就脑血上冲,鼻血下流,差一点充血死了。
陈丽卿只着内衣躺在炕上,身上美丽的曲线完美呈现,看上去就像是玉雕银锻的一般,在这个女人穿着的裙子把身体都给裹住的年代,能看到这样的风情,当真有让人充血而死的激动了。
吊眼狼嚎一声向着陈丽卿就扑上去了,只是人在半空,陈丽卿眼睛猛的睁开,一记兔子蹬鹰抬腿一脚,就踹在吊眼的胸口上。
吊眼惨叫一声,就飞了出来,直撞在了房梁上然后摔下来,口鼻之中不住的喷出大块大块的紫色血团,眼见是不活了。
陈丽卿双腿一剪,飞身而起,两只眼睛都红了,恶狠狠的看着傻站在地上的肥脸,两个公解一开门的时候,她就醒了,虽然还不太清醒,但一股怒火直冲头顶,她不能容忍自己竟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被一个老太太给放倒了,所以听到门响,只到是那老太太让他儿子进来了,于是就躺在那里不动,只等着暗算‘陶宗旺’。
吊眼给踹死之后,陈丽卿跳起来看到肥脸,心中先是一愕,搞不清楚怎么进来的不是陶宗旺,而是这两个混蛋,但是她也懒得多想,飞身下来,向着肥脸就是一脚。
肥脸在陈丽卿飞身下来的一刻,先醒悟过来,急向后退,但是他的速度如何快得过陈丽卿啊,仍是被足风扫倒,向后跌去就撞在在门上,把两扇破木门撞塌向着外面倒了出去。
肥脸也是扛打,虽然被踢了一脚,但还是爬起来就跑,就像没有那么回事一样,陈丽卿的外衣、宝剑、流星虎爪什么的都被老太太拿走了,这会陈丽卿也没去找,就在吊眼的身上一抓,把他的佩刀扯断了腰绳抓在手里,然后紧追着肥脸出来。
肥脸也有些小聪明,他想到自己跑不过陈丽卿,出来就跑到老太太的身边,抓着老太太的发髻,一把将她提了起来,疼得老太太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肥脸把抽出来向着老太太的脖子上一架的工夫,陈丽卿正好出来,两相对脸,肥脸大声叫道:“小贱妇,你若再敢过来,我就宰了这老虔……。”他的话还没说完,陈丽卿左手抓着刀鞘,右手抓着刀柄,双手同时用力,刀鞘呼的一声就飞出去了,正打在老太太的胸上,老太太的胸骨碎裂,劲力向后袭去,撞在肥脸的身上,肥脸惨叫一声向后倒飞出去,撞塌了一面篱笆墙,倒在地上,连着挣了两下都不能起来。
老太太跟着摔倒,口中喷出血来,陈丽卿那一下可是毫无留手的,陈丽卿瞪着眼睛向着老太太就走过来了,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大吼响起:“休伤我娘!”随着叫声,陶宗旺飞跃过来,一脚踏在那肥脸的身上,把他直接给踏死了,随后轮着手里的大棍向着陈丽卿横扫而至,他远远的看到陈丽卿一挥刀鞘把他娘和那肥脸都给打得飞了出去,再看到陈丽卿身上穿着的衣服,就已经猜到了发生什么,而以他对陈丽卿身份的猜测,料到了陈丽卿会向他娘下钉手,所以才拼命来救。
陈丽卿怒哼一声,一刀挥去,陶宗旺手里的棍子被斩去了半截,跟着又一刀向着陶宗旺劈去,陶宗旺急一扬手,把棍子就向着陈丽卿的脸上丢去,随后就地一滚,伸手把肥脸的刀给抓到手中。
陈丽卿反手一刀,就把丢过来的棍子给劈断了,随后闪身向前,轮刀又劈,陶宗旺也被她劈出火气来了,心道:“我堂堂丈夫,还怕你一个小女子不成!”于是挥刀对劈,两口刀叮叮当当就如打铁一般的劈着,刀刃对着刀刃,劈得火星子翻飞,一溜溜的如同火蛇似的。
老太太这会强打精神叫道:“旺儿,旺儿!不要打了,不是这姑娘伤得为娘,是她救了娘了!”
陶宗旺听得一怔,他只道他娘这会浑身是伤都是陈丽卿打得,听到这里,急忙收招,而陈丽卿刚才和他劈得过瘾,竟然也没有抢攻过来了。
老太太喘息喘息,就一指陶宗旺的屋子,道:“姑娘,你的东